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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也好,两对野鸳鸯倒是很有情趣了。”
安作呵呵笑着关了手机,立即换上高档,开着“奔驰”面包车以每小时160公里的车速,在高速公路上疾她。
安作很快就超过一辆“奥迪”轿车,面包车平稳地疾驰着。
伊博兰沉下脸说:“谁是野鸳鸯?你倒会拿我的名声开玩笑!”
安作笑道:“不说这种玩笑话,丘济昌能带着夏小桂来嘛。”
“你现在笑得太早了。”伊博兰忧郁地问:“我制服夏小桂没有问题,你能打过丘济昌吗?”
“打架就会贻笑大方,太笨了。”
“咱们没有M4,又不能麻醉他俩。”
“丘济昌要是带着就好了,就可以人赃并获。”安作思索着说:“如果咱们想办法弄到手,下一步也能派上用场。”
伊博兰赌气地说:“我只会打架,你想办法偷吧。”
“我怎么会偷?”
“偷心偷情你都能偷到手,还不能偷M4嘛!”伊博兰咯咯笑起来问:“偷来偷去的,你现在真正偷到谁了?”
安作也笑着说:“偷不光彩,老伴才名正言顺。”
“这话听得顺耳,你就老伴着妞妞吧。”
他俩一路打趣说笑着,似乎忘记了前面的危险。但进入郑州市后,他俩就没有任何情趣了。
今晚的事情玄乎,安作心里沉甸甸的,伊博兰也有点局促不案。
金水花宾馆是省公安厅副处长顶辉的“据点”,安作上次和林乡宁在这里住过。
一提卫顶辉副处长,总台小姐就笑眯眯地热情接待。有身份证就能登记包房,并不查验夫妻的证件。
丘济昌已经到了郑州,接到安作的电话就带着夏小桂来了。
夏小桂更为清瘦了,但闪闪的眼神却机警了许多。
伊博兰拉着夏小桂的手,亲切地问:“你怎么这样瘦?”
不等夏小桂回答,丘济昌就笑着说:“连着走火,只好连着做流产,还没有补养过来。”
安作问:“是不是还有心理压力?”
夏小桂点点头,轻声说:“当初,俺要听恁的话就好了。”
“你现在也不吃亏嘛。”丘济昌瞪着眼说:“要男人有男人,要钱花有钱花。前几天我和老许回夏村,给了你家两万元;另外还给你捞过来10%的合资股份,够盖好几串新院子了。你还不知足嘛?”
夏小桂看着丘济昌的脸色,叹了口气不声不语了。
安作也叹息了一声说:“总这样在外面,不是个事啊。”
“到了那一步说那一步吧。”丘济昌笑着说:“咱们换个地方吃饭,去纬三路的海鲜餐饮街,吃喝玩乐应有尽有。”
安作说:“一切听你的,今晚在郑州就自由自在玩耍一夜。”
伊博兰挽着夏小桂,笑着说:“少喝点酒,多说说话,咱俩今天得管住他俩。”
夏小桂淡淡一笑问:“你能管得住安总吗?”
“能。”伊博兰嬉笑道:“喝醉了不能上床,他就得下跪!”
丘济昌哈哈笑起来说:“你这样教他,我就倒霉了。”
夏小桂也笑了笑,但并不是开心。
“奔驰”面包车缓缓行驶在海鲜餐饮街上,停放在“特价鲜”餐馆的门前。
外面乱糟糟的,但小雅间里很清静。安作他们四个人说说笑笑、吃喝逗乐。丘济昌也能约束自已,酒足饭饱后就结帐走人。
看着海鲜餐饮街人来人往的景象,丘济昌感叹地说:“老许刚才打电话,要我今晚返回许都,不能陪你们了。”
安作毫不在意地笑着说:“你今天回去,明天换老许过来,大家天天都高兴嘛。”
丘济昌笑着说:“咱们就此分手,你们回去休息吧。今天没有喝醉,你不用给伊博兰下跪了。”
拽着夏小桂,丘济昌很快就融入了满街的人流中。
安作看着他俩的身影,掏出面包车钥匙交给伊博兰,低声吩咐:“你开着车绕一圈到前面路口,我跟着他俩。”
伊博兰担忧地问:“他俩真的回许都吗?”
“真的假的,都不能让他俩回去。”
安作掏出收音记事本,塞上耳机后就默默朝前走去。
伊博兰开着面包车,超相反的方向缓缓行驶着。
看着丘济昌的身影,安作对准前方调整着收音记事本的旋纽,专注地辨听着耳机里的声音。
耳机里是夏小桂的声音:“你不是说要在郑州住两天吗?”
丘济昌低声地说:“当然要住,但不能让安作知道。”
“为啥?”
“门驻华打电话说,他跟专案组有联系,说不定想干啥呢?”
“他要想干啥早就干了,你和老许还能跑来跑去嘛。”
丘济昌烦忿地说:“你狗屁不懂,就知道胡混!”
“俺愿意胡混嘛。”夏小桂委屈地说:“俺一人陪你俩睡觉,让你俩轮着玩,是你逼迫的!”
“你还好受了呢!”丘济昌哄着说:“别乱嚷嚷了,今晚上咱俩好好玩,明天逛大街你想买啥就买啥。”
安作听着,不由一阵愤慨。许信和丘济昌竟然这样无耻,两人玩弄这样的小妮子。
到了前面的十字路口,丘济昌拥着夏小桂上了一辆出租车。
安作也拦下一辆蓝色的出租车,很快就跟上了丘济昌乘坐的那辆车。安作连忙给伊博兰打电话,叫她朝这个方向慢慢开过来。
没有走多远,丘济昌就在一家“新俏”休闲沙龙门前下了车,拥着夏小桂走了进去。
安作也在不远处下了车。注视着“新俏”休闲沙龙前门闪闪的灯光,他掏出了常用的手机,默默按着卫顶辉的手机号码。
电话通了,安作笑着问:“卫处长,我是安作……你知道M4迷魂剂案件吗?”
卫顶辉说:“听说过,好象与你有点关联。”
“是啊,我发现了嫌疑犯丘济昌,就在郑州新俏休闲沙龙里。”
“你现在在郑州,亲眼目睹了吗?”
安作说:“是的,你快点过来抓捕,我正盯着他呢。”
卫顶辉说:“你一定要盯紧他,我马上就赶到。”
“奔驰”面包车停在新俏休闲沙龙的斜对面的树荫下。安作和伊博兰默默地坐在车上,每人喝着一罐饮料,悄然注视着对面的动静。
很快,他俩就看见对面接二连三的便衣和穿警服的人悄然过来。渐渐包围了新俏休闲沙龙。
安作掏出备用手机,默默按着丘济昌的手机号码。电话通了,安作冷冷地说:“小丘,赶快跑,警察马上就要包围你!”
丘济昌惊诧地问:“你怎么知道?!”
安作催促道:“我有内线。你再不跑就来不及了!”
关了备用手机,安作就看见了卫顶辉的魁梧身影。安作急忙掏出常用手机,立即给卫顶辉打通手机。
“卫处长,注意冲出来的大个子。”安作急切地说:“丘济昌穷凶极恶,可能抓着一个女孩做人质,务必要保护好那个女孩。”
卫顶辉问:“你能看见现场吗?”
“能。”安作说:“丘济昌身上可能有毒药或凶器,你们要当心。”
话刚说完,安作就看见丘济昌拽着夏小桂急匆匆走了出来。
安作对着手机惊呼道:“出来的就是丘济昌!要保护好那个女孩!”
丘济昌匆匆走出休闲沙龙,惊慌地回来观望。他立即就发现门前围拢着的警察,拽着夏小桂就朝边上奔跑。
布控还没有完备,围拢的警察也没有防备,急忙喊叫:“站住!站住!”
看者追来和围拢的警察,丘济昌蓦然拨出了一把尖刀,似乎想要揪住夏小桂。
“啪啪!”两声枪声,只是几米的距离,冲在前面的卫顶辉就果断地开枪了。
丘济昌偌大的身材晃动着,还要抓住惊呆的夏小桂,手上的尖刀胡乱挥舞着。
“啪啪啪!”又是几声枪响,丘济昌举着尖刀倒在了地上。
夏小桂惊叫地瘫软,也倒在了地上。
警察包围了现场,几辆警车闪着警灯,鸣着警笛急速而来。
安作沉重地舒出了口气,也轻轻拍抚着惊诧的伊博兰,示意她看着外面乱哄哄的场面。
对面一片混乱,四面八方的人都拥出来,乱糟糟问着,看着。
安作举起饮料罐,似笑非笑地说:“干杯,第一步成功了。”
伊博兰疑虑地问:“夏小桂怎么办?”
“她实话实说,就能解脱灾难。”
伊博兰点了点头,心气不平地说:“许信和丘济昌都该死,两个人玩弄、欺辱一个乡下小妮子,真是可恶极了!”
“妞妞也是小妮子嘛。”
“我绝不会被人玩弄,也包括你!”
“你连老伴也不要了嘛。”
“要,但要真情相伴。”
伊博兰跟安作碰了碰杯,一口气喝光了罐里的饮料。
安作感叹地说:“除掉了丘济昌,咱俩今晚可能真的上不了床。”
安作立即启动面包车,离开了现场。
新俏休闲沙龙离金水花宾馆不太远。转过两个弯,安作和伊博兰就看见宾馆闪亮的霓虹灯了。
缓缓开着车远远看去,高雅亮堂的宾馆门前也很平静。也许刚刚操纵了击毙丘济昌,安作心里忐忑不安。望着楼上的客房他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