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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顶辉看了看表,说:“该吃饭了,我为你们接风洗尘。”
安作说:“找个好酒店,我买单。”
“金水花宾馆是我们的据点,吃喝玩乐都记在我的帐上,你何必再破费呢。”
卫顶辉这样一说,安作也不再说客气的话了。
午饭四菜一汤很高档,还喝了一瓶“五粮液”酒。
回到六楼的客房,安作脱去西装也觉得周身发热,干脆就打开卫生间的热水,冲起了淋浴。
淋浴后,安作裹着浴巾走出卫生间,却见林乡宁坐在床前,已经脱去警服,正在脱内衣。
安作不禁惊疑,竟然不知刚才是否关上了房门。他尴尬地问:“小林,怎么没有休息?”
林乡宁脱着衣服,微笑地问:“水热吗?”
“热,你房间没热水吗?”
“来你这里不行吗?”
“行行。”安作连忙说:“我帮你调好水温。”
安作有点慌乱,转身就去卫生间,身上裹着的浴巾了差点滑落。
林乡宁看着安作的神态,不禁默默地笑了笑。
很快,她就脱光了衣服走进卫生间。
正在调着冷热水的安作呆愣着,看着赤裸裸的林乡宁。
林乡宁伸手拽下安作裹着的浴巾,看着安作的下身笑笑说:“我送进门来,你却吓得软弱不堪。”
安作真的惊慌失措,语无伦次:“我……没有准备,除了老婆,没有找其他女人……你……这样突然……”
“没什么。”林乡宁走到淋浴下说:“麻烦你帮我搓搓背,揉揉身上,消除一下疲劳。”
安作看着林乡宁,紧张得连脚都不知该怎么走了。
林乡宁哧哧笑起来,伸手把安作拉在自己赤条条的身边,一起冲起淋浴来。
“哗啦哗啦”的淋浴冲去了安作的惊慌,林乡宁光滑修长的身体也让安作感受到女人的美妙。冲洗去白花花的香水浴液后,安作就情欲勃勃,不可抑止了。
林乡宁早已在期待着,急切搂抱住安作。
一风疾风暴雨般的欢爱后,安作和林乡宁渐渐平息下来后。
躺在床上,安作仔细打量着林乡宁。亢奋后,林乡宁的脸色依然绯红,也格外秀丽。
她看起来瘦长,实际并不细瘦,更不是那种纤弱的女人。她的手臂、腿脚都匀称圆润,还有明显健美的肌肉。让安作惊奇的是,林乡宁的小腹一侧有一条刀疤。
安作问:“你这是……”
“宫外孕的刀口,抢救了三天,我才保住了性命。”看着安作疑虑的神色,林乡宁叹了口气说:“已经有八年了。”
“你结过婚?”
“不结婚就不能怀孕嘛?”
安作被林乡宁厉声的问话吓住了。
林乡宁后悔自己的态度,拉来被子盖在安作和自己的身上。她拥抱着安作,温柔地说:“我没有恶意,只是想泄泄情欲。”
看着林乡宁的眼神,安作感叹不已地说:“你肯定有过很不幸的伤感,才是这样的冷眼冷色,才这样反常地寻找男人泄欲,也是为了驱烦解忧……”
林乡宁的话又冷起来:“你最好别再这样说!别惹得我心烦暴躁,拿你出气!”
“小林,你温柔、体贴点很让人动心,干吧总是这么冷酷?”安作已经恢复了常态,笑着说:“你是警察,也是女人,总是气势汹汹的,有多少男人也要被你吓跑了。”
“你敢教训我?”
“有情有意才能讨人欢喜,你自己才能称心如意嘛。”
“你把我当成美容院的小姐嘛?”
安作惊疑地问:“你对美容院很熟悉是不是?”
“你……少说废话。”
林乡宁恼忿起来,瞬间就翻身骑压在安作的身上,脸色也羞忿不已,赤裸裸的手臂上暴起了肌肉。
安作感到了她的压力,如同伊博兰有力的手腕,让他不能抵抗。
林乡宁恼忿地说:“你好好听着,纵情泄欲我依着你,其它事情你不要胡思乱想,更不要胡乱打听,胡说八道。不然,把我惹急了,我就废了你。”
“你还是温情点吧。”安作并不惧怕她,笑着说:“楼上楼下的相互关照、体贴多好,把我吓跑、吓怕了,你泄欲就不方便了。”
“你竟敢威胁我。”林乡宁咬牙切齿地说:“今天我要教训教训你,让你知道女警察不是好玩弄的。”
林乡宁的动作神速,侧身抬手,一拉一拽就将安作从床上拖到地毯上,随即就是利索的一个大背,又将安作摔在了床上;接着就反剪住安作的双臂,一脚蹬在安作的腿弯。
安作惊叫地跪在床上,禁不住连连求饶。
林乡宁很快松了手,随即就把安作推翻在床上,把被盖着安作和自己的裸体,连气都不喘一声。
擒拿格斗是警察的基本功,但女警察这样赤裸裸,这样利索的身手,还是让安作惊奇不已,也担忧不已。搂抱着林乡宁,安作还在惊疑地思索。
林乡宁不可思议,既要泄欲,也要教训男人。这就是她三十岁依然孤孤单单,不能出嫁的缘由吗?这种性情,也带着点变态呀。
由着林乡宁依偎着,安作感觉到她有些颤栗,轻声问:“你冷吗?”
林乡宁低声说:“我特别苦闷,特别烦躁。”
“你要是把我当成可以信赖的朋友,不妨把苦闷烦躁吐出来,我保证守口如瓶。”
“我现在说不出口。”林乡宁抬起的眼睛里竟然闪着泪花,抽泣地说:“你别笑话我,我现在想再来一次,更猛烈、更发泄……”
抚着林乡宁眼里涌出的泪花,安作苦苦一笑问:“纵情纵欲,你不怕再有一次宫外孕,再留下一道刀疤嘛。”
“宫外孕身不由己,纵情纵欲能够自我控制。”林乡带点凄婉说:“或许有缘分,我会告诉你一个传奇故事。”
“关于宫外孕刀疤的吗?”
林乡宁点点头,柔情地抚摩着安作,激发着他的情欲。
尽情尽欲之后,林乡宁温柔地拥着安作,静静地躺在床上。
安作的手机响起来,只是“嘀嘀”叫了几声。这是伊博兰发来的短信息:“我到家了,你在哪里?”
安作看着,不禁笑了。这个妞妞悄悄来了,却进不了家门。
安作也深为感叹。伊博兰话外之间是想看看那个女人藏在家里,她却万万不能想象,安作现在跟谁在郑州媾和。
林乡宁也看着手机短信息,温情地问:“妞妞是谁。”
“我们公司的直销员,是一个混血妮。”
“混血妮?”
“是啊,美仑美奂,绝妙无比。”
“是不是在虞美人美容院,当迎宾小姐的那个混血妮。”
“是的。”安作也惊奇地问:“你认识她?”
林乡宁神情陡转,冷冷地说:“她也认识我。”
林乡宁与安作一起来,却没有随同安作返回文源市。
她原来在郑州上警校和工作,有很多同学、朋友要拜访一下。这是很正当的理由,安作却感觉到不太正常。
林乡宁的眼神并不是拜访朋友的欢悦,而是流露着惆怅,还有不可掩饰的凄楚。跟她同欢共乐,同床共枕两天后,安作能够看得出来,却说不出来,也不敢直说。
林乡宁一定承受着莫大的精神痛苦,才这样一反常态!她在省会郑州公安系统有不错的工作,为什么来到文源,这也是一个迷!
安作深深担忧、疑虑着,却无能为力帮助林乡宁,甚至都无法猜测是哪一方面的神秘,会不会危及到自己。
伊博兰回来了,安作迫不及待要看见这个可爱的妞妞,要跟她在一起好好述说不尽的思恋,还有马平阳急需的奖品。
安作也要告诉伊博兰一些秘密。居心叵测的门驻华,还有这个冷艳凄楚的林乡宁,都难以琢磨。
第十五章 金蝉脱壳
第十五章金蝉脱壳
真的是这样,伊博兰回来了,满满一集装箱的山货也到了。好在安作家的后院里有一间杂物房,才存放下这300箱的山货。
安作看着伊博兰洋气、娇媚、神采奕奕的模样,禁不住拉着她的手欣赏着。
安作欢欣地说:“妞妞真该回来了,要不就会耽误了事。”
“误谁的事?”伊博兰不知道马平阳已经订了山货,看着安作的神情说:“你脸色不正,是不是……”
“去郑州两天,有点疲惫。”安作笑了笑,心也沉了沉。
林乡宁的性欲很强烈,除了吃饭、验货,都跟安作在客房里诉说大别山的乡土风情,也在床上一次次地释放情欲,享受欢娱。两天下来,安作健壮的身体也疲惫了,当然还有精神压力。
伊博兰没有过多想什么,笑嘻嘻地打开旅行箱里,掏出个泡着东西的大玻璃酒瓶。
她笑着说:“这里边泡的是鹿茸和虎骨,喝上两杯,保证让你消除疲惫,如狼似虎!”
“如狼似虎!”安作惊讶的问:“你就不怕我吃了你?”
“我也喝,也一样威猛强悍嘛。”伊博兰笑嘻嘻地说:“我来中原逐鹿的,你就该束手就擒了。”
安作不禁笑了,说:“哪有妞妞来捕捉老伴的。”
“不捕捉到手,哪能老伴妞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