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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管客户,但她那样走红,那样风光,说不定招惹了哪一路的神仙,也许还会拿你是问。”
“伊博兰不是那种人,你也不必这样担心。”
“她是什么货色或许是个迷,就象凯多公司那样高深叵测。”郑嘉源顿了顿,口气缓和地说:“你、我和周虞、门驻华相处都不错,我才这样来提醒你。”
安作似是而非地点点头。
郑嘉源忽然笑着问:“你不会被混血妮迷惑得颠三倒四吧?”
“你这是什么话!”
“善意的话,听不听在于你。”郑嘉源恢复了往日的热情,优雅地笑着说:“我去劝劝周虞,你也该安慰安慰伊博兰了。”
电话响了,是安作的妻子邓清打来的。
邓清在临近的濮城市城管局工作,原本也是从文源划分出去的。十年前她只是个副科长,现在已经是副局长了。这些年邓清试图调回来,但来了不见得就是副局长的头衔,也就样拖下来。
好在,文源和濮城相距不远,每个星期邓清和安作总要你来我往的。夫妻总是要在一起生活,过多疏远就会有隔阂,就会淡化亲情。
冰天雪地,邓清原计划回家却回不来了,打电话来嘱咐几句。
尤其开办了虞美人美容院后,邓清总要不时嘱咐安作,告诫他要慎重处理其中的色情,也是警告丈夫不要陷进娼妓堆里。
邓清问:“昨晚你在哪里过夜的?”
安作笑笑回答:“酒喝多了,在写字楼里昏睡,刚刚起床。”
“刚刚起床,不怕周虞和那个混血妮笑话吗?”
“她俩刚刚吵了架,还在哭呢。”
“为啥?”
“有点误解。”
“有点争风吃醋是吧。”邓清笑着说:“以前只有你和周虞不会吵架,现在有了伊博兰和门驻华嘛。”
“你这样猜疑,我有口难辩了。”
“这样就正常了。”邓清说:“三个女人一台戏,乱吵吵中也是相互监督和戒备,省却了我时常提心吊胆、疑虑不断了。”
安作苦笑道:“咱们夫妻之间要这样猜忌,就不会十几年依然两地分居。”
“我不是猜忌,是放心。”
“怎样放心?”
“兔子不吃窝边草嘛。”
邓清笑呵呵地挂了电话,安作却默默思索着她的话。
这句俗语现在说起来,很值得玩味。邓清意思很明确。兔子是安作,而窝边草则是周虞、伊博兰和门驻华,或许安作身边的其他女人。
安作思索的是,兔子何以不吃窝边草?是为了用茂盛的草来掩饰窝呢?还是为了在紧急情况就近食用,还是有其它意义?
邓清确实是领导,很会概括和形容;竟然把几个如花似玉,瑰丽艳美,让多少人垂涎三尺的姑娘,比作是微不足道的草。
草是什么?!窝边即便是仙草、香草,恐怕也比不过花儿。香花毒草,这个词的涵义直切明了。
邓清很高傲,用“草”来贬低别人,也蕴含着应有的嫉恨。
电话又响了,是马平从驿城打来的。
这场大雪很冷,却带来了保暖产品大的商机。春节即将来临,几个执法部门在户外检查工作,相中了“温暖世纪”内衣,三天之内发过来1500套,就是现成的利润。
安作笑了笑说:“你说起来容易,我做起来就难那。冰天雪地,高速公路封闭,107国道堵塞,又没有飞机空投。怎么办?”
“要不是冰天雪地,还做不成这么大的一单生意呢。”马平阳催促道:“你快点准备货源,让许信和小丘日夜兼程送过来。”
安作对许信和丘济昌不务正业一直不满,随口就说:“你表哥成了兔子,四处乱蹿,也不知是往窝里衔草,还是在窝里打洞。这样的天气派他外出,还是你发号施令吧。”
“他俩的事过了年再说,现在咱们先赚钱。”
安作正翻找着供货的科研所电话,周虞就匆匆进来。
周虞神情还没有恢复过来,嗓间也有点嘶哑地说:“三门峡行政事务管理局鲁局长打电话来。这两三天内,要求我们送动50台‘热星’和150套‘温暖世纪’内衣,验货后付现款。”
安作问:“科研所现在有多少现货?”
“科研所有充分的准备,今天取货有两三千套内衣和‘热星’,能保证春节前的销售需要。”
安作点点头,周虞办事精细也利索,从来都让安作满意。
安作担忧地说:“这种冰雪天气,只有靠铁路快运才行。这可是一大批货物,铁路上能保证吗?”
周虞说:“我去跟货运站长谈谈,谈不成就请黄丰威老师出面。”
“还得派一个人去三门峡。”安作思忖道:“叫伊博兰去吧。”
周虞提醒道:“她一天能直销几十套内衣和‘热星’哪。离开一个星期不说耽误公司销售,她的提成就是一个不小的数目。”
安作惊喜地看着周虞。她刚刚跟伊博兰大吵了一架,现在就能这样设身处地为同事的利益着想,这样的情怀实在难能可贵。
这就是人的素质,就是周虞的高雅,让安作赞赏不已。
打开抽屉,周虞熟练地整理着供货事宜,思索地说:“你这几天也别外出,很多事情得听你指挥。我刚才看见商新开老师回来了,不妨让他帮帮忙。”
安作思虑地说:“他有点浮夸,就怕不可靠。”
“我看不会有问题。”
“为什么?”
“兔子不吃窝边草,何况人呢?”
周虞闪烁着深邃的大眼睛,说出的话让安作一惊。
又是兔子和窝边草,但概念完全不同于邓清的意思。周虞所说的兔子是商新开,或是其他不地道的人;而窝就是威赛公司和凯多公司了,草就是具体的事宜了。
安作不禁感叹地点点头。
周虞沉静地问:“伊博兰过年回家吗?”
安作笑着说:“大家都放假了,她留在这里干吗。”
“如果咱们晚几天放假,她就能多直销点产品,她的提成可能就会有三四万。”周虞感叹道:“出门在外,她真的不容易呀。”
“有你这个姐姐的真诚关怀,伊博兰肯定不跟你吵架了。”安作深情地说:“她一定会非常感激你的。”
“她更会感激你这个恩重如山的老师。”周虞笑笑,稍一沉静,她突然问:“你真的跟她睡觉了?”
安作一愣,不自然地笑了笑问:“你相信吗?”
“相信!”周虞也笑了笑说:“你有成熟男人的魅力,她有靓丽躁动的青春;都在舒适静雅的写字楼里工作,都是亲密无间,什么事情都有可能自然而然地发生。”
“你呢?不也在写字间里嘛?”
话一出口,安作就后悔不迭。这样逼问太直率了,不仅让周虞蒙羞,自己也难堪。
安作连忙解释:“我的意思是……”
“你是说,兔子不吃窝边的草吧?”周虞还是那样笑着,却意味深长地摇了摇头说:“我和伊博兰要算是窝里的了。”
“窝里的?”
安作一时窘迫和疑惑,也被周虞的微笑羞红了脖根。
免子不吃窝边草,周虞现在的话已经偷换了概念。窝,还是威赛公司,草,却仅限于窝里的周虞和伊博兰,而兔子呢?无疑就是安作了。
窝边草指谁?是许信、丘济昌还是门驻华姐妹,还是其他女孩?
兔子不吃窝边草合乎俗语,周虞改称的“窝里”是什么意思?兔子就该吃窝里的草吗?这合乎逻辑吗?
这个上午也够蹊跷了,话题总是兔子和窝边草了。他们笑谈的兔子、窝、窝边草有情也有趣,却包涵着过多的儿女情长。
真正的兔子只对草感兴趣,四处乱蹿的兔子能吃的草都敢吃,这样的兔子也就会带来灾难。窝再好,被这样的兔子乱捣腾,也就乌七八糟了。
这样的事情也真的来了……
第七章 冤家冤魂
第七章冤家冤魂
天晴数日,大街上的积雪基本融化了,背阴处还有些冰雪覆盖。
天刚黑,那个身材瘦长,模样冷艳的女人,裹着鸭绒衣又默默来到虞美人美容院。她还是要了一间小包房,找来一个小姐按摩。
两个穿着皮西装,围着狐皮围领,一副老板派头的中年人过来。走进美容院里,那位大个子看着伊博兰,笑眯眯地问:“给哥们健健身,要啥价钱?”
伊博兰笑笑说:“看您的需要,楼上5号,6号小姐手法很到位,人也勤快。”
“也是你这样洋气,漂亮吗?”
“这要看您的审美眼光了。”
身材低一点的取下狐皮围领抖了抖,笑着问:“请小姐亲自陪陪我们哥俩,你要啥价给啥价?”
伊博兰诱人地笑了笑说:“您看得起我,一笑千斤怎么样?”
“千斤难买一笑,值得。”两人嬉皮笑脸地说:“明天哥们儿带足金子,一定买你的欢笑。”
“我按一个钟点收费,每分钟笑一笑。”伊博兰更美地笑着说:“两位先生财大气粗,可别亏待我呀。”
大个子惊讶地说:“每分钟笑一笑?!一个小时就是……”
“6万元!”伊博兰问道:“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