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满门抄斩了。”贾琏又是一声冷哼,这还是仇师爷讲与他听了,倒让他越惊了一身冷汗,对当初毫不避讳的贾母王夫人怨恨不已,也第一次感激贾宝玉的废材。
“你再胡说!”贾宝玉的宝玉能带着贾家重回顶尖豪门是贾母深信不疑的,登时怒火直冲脑门,整个人都抖个不停,直接一拐杖朝贾琏摔了过去,只是早已气得手都不听使唤,还没到贾琏面前拐杖就摔在了地上。
贾琏面无表情地看了眼贾母,脸色郑重起来:“老太太,我话今天搁这了,你要是觉得宝玉没错,就放他进去,了不起咱们一家人就一起死了,我也省得操不完的心了。”说完也懒得与贾母废话,转身就走。
“你还当我是你祖母吗!”贾母大喘着气,在后面吼道。
贾琏回头,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那老太太便去敲登闻鼓吧,若是说我错了,我没二话立马以死谢罪。”先前的好心倒真成了驴肝肺,贾母这般精明的人见了贾宝玉却也乱了脑子,他决定不姑息了,手段强硬才是正道。
“你给我站住!”贾母脸色一变,继续吼道。
贾琏脚步顿了顿,却继续大步往前走了。
贾母呆在原地,登时连话都说不出来,她敢去敲登闻鼓吗,她不敢,敲了贾家就彻底完了,她这个贾府老太太死也不能安生了,又去看还晕着的宝玉,登时哭道:“我苦命的宝玉啊!”这又何尝不是哭自己,曾经听话的人一个个都脱离她的掌控,曾经毫无纰漏的掌控力如今却是一点都不剩了,这样桀骜的孙子,她却一点办法都没有。
“老太太。”鸳鸯小心地扶着她,担忧地唤道,她实在不知琏二爷居然连老太太都不顾了,顿时对当初自己告密的行为有了些后悔,只是重新选择一遍她仍会去告密,她虽是个丫头基本道理还是明白的,只是琏二爷怎么就不能好好的说话呢。
贾母依然没反应,倒是贾宝玉撑不住了,哎呦一声悠悠转醒了,对着贾母大哭起来。
“回去吧。”贾母第一次没有安抚,贾琏的话一遍又一遍地在脑海里重复,她摇晃着身子,悲哀地叹了一叹,带着贾宝玉蹒跚着回荣禧堂了。
而此时探春等人的诗会依然如火如荼地开展着,半途中贾琏派小红来说湘云史家有事接回去了,她们也不在意,反倒惜了几句宝琴被薛蝌接回去看新宅子不能在场,又将小红留下了,继续玩闹起来。黄家姐妹钓鱼累了倒是与迎春搭上话,一来二去颇为投缘,间或逗一逗乖巧的巧姐,气愤更是温馨。邹昭作诗只是平平,做了一首便觉得没意思,倒看惜春正起好了小稿,她平日里也喜欢画几笔,便走了过去,与惜春指点了几句,惜春顿时与她说到了一块去,两个脑袋凑在一起开始嘀咕布图的事。其他几人平日里都是女中状元难逢敌手,如今倒一下子都遇上了,很有酒逢知己千杯少的意思,做完诗相互点评了一番,还嫌不过瘾,索性由黛玉起了头你一句我一句开始联句,好不热闹。一众人吃吃闹闹,也不觉得时光飞逝,最后还是跟来的丫鬟提醒,看看天色实在不早,方才依依不舍地各自散去。本还想去与贾母道个别,却是李纨出来打圆场,说是贾母病了,虽觉得奇怪,林皓月几人也不在意,乘兴而归。
到是探春等人送走了人又回转过来,她们是真担心贾母,李纨却是神色尴尬地拦住她们,她也犯不着给贾宝玉遮羞,悄悄将事情说了,探春几人登时犹如晴天霹雳,面白如纸,好半响,才游魂一般飘走了。
“平日里只说宝玉如何对姐姐妹妹好的,如今竟是恨不得咱们去死!”一干人等互相扶着到了黛玉的院子,探春第一个掌不住哭了。
“幸好琏二哥挡住了。”黛玉眼圈也红了,但她好歹最近见识增多,还能安抚几句。
“若不然,咱们真的只能去死一死了。”探春说得咬牙切齿的,她对宝玉是真心敬爱的,宝玉却从来只顾着自己,其他也就罢了,这样的场合也从来没有替她们想过,又想起宝玉再也没提过如破布一般扔出去的袭人麝月,更觉得心寒。
迎春也是庆幸,她刚定了亲,虽然薛家不敢退婚,但也不是什么好名声,深深地叹了口气堪堪回神。
倒是惜春还小,是最镇定的,只是看三个姐姐眼泪不断,心头也酸涩起来,也围着三人哭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琏二爷继续爆,贾母推出舞台一鞠躬。做调解的时候,那种无赖的被告会说一句话,那就直接判好了,反正我不会执行的,直接一走了之你待如何,这是最头疼的,贾母总不能真的去敲登闻鼓吧,敲她有脸说什么吗
对不起对不起,严重对不起亲们,我又手贱错了71章,现在暂时锁文了,70章才是正确的,不过买了的亲也请放心,明天我会更换新的内容,直接以看,不用重新扣钱的。
………………………………
第71章 布局
宝玉挨打这样的大事,没多久就传得府里人尽皆知;要不贾琏下了死命令;恐怕京城里新一轮的八卦又要开始了;但贾琏也只管得了外面,却管不了奴才们私下里的互相传话;一来二去自然传到了王夫人耳里。
王夫人捏着佛珠的手一根根青筋绽出,脸上的表情却是前所未有的平静,唯有最心腹的周瑞家的心一颤;这样的王夫人才是最怕的。
“宝玉如何了?”半响之后王夫人平平的声音传来。
“回太太;已经睡下了;老太太请了大夫看过,倒没大碍。”周瑞家的将身子压得极地,急急回道。
“老太太真是越不中用了。”王夫人直接一声冷哼,哼得周瑞家的心都战栗了,好在旁的人都已退下了,倒也不妨碍。
“她现在什么都管不了了。”王夫人又冷声说道,抬头又问,“娘娘有什么消息传来?”
周瑞家的脸顿时一苦,而后摇头,贾元春以往与王夫人的单线联系全断了,贾府又被大房给霸了,二房能知道的只剩下明面上的东西。
真是墙倒众人推啊,王夫人的眼又眯了眯,不仅宝玉被他们父子联手败了名声,历年积攒基本上付之东流,连以前捧着她的薛家也敢私下里送女进宫了,而令她更失望的,等了这些日子,娘娘都无能为力。如此下去,还没等娘娘生下皇子,大房就先将他们掏空整死了。王夫人几乎将佛珠捏碎了,事情一桩桩地浮上脑海,一切的关键点都是贾琏,王夫人的双眼顿时如同淬了毒一般盯着窗外无边的夜色。
周瑞家的大气也不敢出,屋里的气氛又让她骇得不行,只能悄悄地退到角落。过了好一会,王夫人才回过头来,对周瑞家的招招手,如此这般一说。
周瑞家的听了登时双眼放光,连连点头:“太太放心,奴婢这就去找琏二奶奶。”
王夫人点了点头,幽深的双眼里总算有了一点光芒,周瑞家的却已急得往西厢房去了。没一会,隐隐的骂声就传了过来。王夫人念了声“阿弥陀佛”,又重新在蒲团上坐定,在佛前敲起了木鱼。
而此时的史家却是轩然大波,先前将湘云送回来的李贵不管史家的脸面,当着两位史候的面将湘云在贾家做的事一五一十地说了,末了又一板一眼地复述道:“我家二爷说了,请两位侯爷好生管教史大姑娘,幸而今儿是亲戚家,若是换了别的人家就是滔天大祸了。”
“替我多谢琏儿了。”忠靖侯史鼎更应变些,勉强说了些场面话。
李贵又恭敬地行了礼,方才退了。
保龄候史鼐见人走远了,脾气再也敛不住了,大步往后院去与保龄候夫人齐氏算账去了,史鼎的步子便缓了缓,史湘云是大房的遗孤,向来由继承侯府爵位的二哥张罗,他这个爵位倒是自己因功挣来的,二房关系好才没分出去过,他贸然不好插手,只是今儿这脸都打肿了,顿时脸上怒气更甚,恨湘云孟浪更恨贾宝玉作死,对贾母也起了怨艾,以后得重新衡量了,还有家里也要好生整顿一番。
史鼎想的时候,史鼐已对着齐氏了一顿火,齐氏正委屈着,顿时也不由得高声嚷道:“你说我什么,我待她虽不如自己女儿,也是该教的教,该张罗的张罗,她倒是如何说我的,到处与人暗戳戳说我们待她不好,那些礼仪教程也不肯好生学了。这也罢了,既然得了大哥大嫂的嘱托,是该将她好生养大找个好人家。她什么时候听过我的,我为什么不让她经常去贾家,还不是去一次便折腾一次。说句难听的,恐怕心都吊在那块石头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