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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我也有些私心,到底也想你有个好结果,我私下再与你一万两压箱底,不必告诉人,冯家虽说不错,到底大家族枝枝绕绕的,你又是宗妇,好自为之吧。”贾赦见状,倒是认真嘱咐了几句。
探春听得眼眶都有些红了,真心实意地拜了拜贾赦,这位大伯父,倒真是嘴硬心软,别人家拿了庶女填坑的,总要最大限度压榨,倒是大伯父真心考虑了她往后的日子,这般门第这般人品这般嫁妆,在二房时想也不敢想,恐早被嫁出去换好处,探春如今算是真心将贾赦当作父亲一般。
探春有了贾赦的话,又知道自己的嫁妆比迎春只多不少,彻底没了心事,倒开始期待起新的征途,唯一的遗憾,便是自家姨娘不能来送一程。
赵姨娘此时都快吓死了,她对贾政是真的精心,贾政在她日夜看护下已渐渐好转,昨儿还下了床,在院子里散了步,晚上还吃了一碗饭,她这才放下心来,见贾政睡熟了,实在熬不过和衣躺在他身边。
这一觉睡得踏实,再醒过来天已大亮,赵姨娘忙起身去看贾政,见他一动也不动,伸手去探,已没了鼻息,登时唬得魂飞魄散。
照着她以往的性子,早喊将出来,但也不知怎么的,赵姨娘想到了探春,还有三日她便能嫁个如意郎君,因着托生在她的肚子了,她的女儿从小便要看人脸色过活,王夫人的性子,在她眼前的日子岂是好过的,好容易时来运转,若是。
赵姨娘大着胆子看了眼贾政,死死捂住嘴巴,虽说过继了,但又没分家,她再无知也知道肯定影响探春的婚事,恐要推迟婚期。
当头出了这般事,冯家还能给探春好看,人家这么好的条件,万一悔了婚,探春可怎么办。探春不好了,她的环儿更别好了。
赵姨娘挣扎了许久,牙一咬,一定要等到探春拜了冯家祖宗。
好在别院其他人偷懒,贾政起居均由赵姨娘一手操持,她将自己打理了一番,便去吩咐众人,贾政有些累了,要歇息几天,将饭菜准时送来即可,凡事有她伺候。
本来贾政平时便是如此,昨日里倒是西边出太阳,别院众人也未起疑,竟让赵姨娘瞒得死死的。
如此生不如死地过了三天,正日子总算到了,贾赦还算周到,特命人送了席面过来,赵姨娘看着满目喜色,关上门,又哭又笑起来,别院众人早听说赵姨娘混不吝的脾性,亲女儿有好日子却享受不了,这般表现实属正常。
贾府那里探春一身火红的嫁衣,盖着赵姨娘亲手缝制的红盖头,由贾环背着上了花轿,冯紫英一身喜服,坐在高头大马上格外英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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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7 悲鸣
探春的容貌脾性都强了蔡氏百倍; 冯紫英自是满意,探春又是从小在王夫人眼皮下察言观色长起来的,冯唐并冯夫人更是满意,探春的在冯家的生活可算是花好月圆。
三朝回门; 因探春极投冯夫人的脾气,为给她做脸,冯夫人光礼物就准备好几车,看得贾母都惊叹不已。
“我可算是放了心。”贾母握着探春的手轻叹道。
探春低着头; 羞红着脸; 心里也是抹了蜜一般,冯家的生活目前比她想象中好。
迎春如今常回来; 拉着惜春在旁也跟着笑了起来; 岁月静好莫如是。
贾赦也在前头招待冯紫英,又拉了薛蝌贾环作陪; 叫了酒席,也很是热闹。
只是到底已不是这家人,再不舍得; 天色渐暗,探春也只得跟了冯紫英告辞,便是迎春也得跟着薛蝌回家; 留下惜春孤零零一个人; 看着好不可怜。
“四丫头; 不若你搬回来与我住。”贾母见状; 便说道; 东府那里却是指望不上,到底从小看着大的。
惜春想了想,贾赦最近太忙,又有邢夫人时不时来作妖,确实不方便,点了点便应了。
“你姨娘那边这两天都没个信,明儿我让人去看看。”临走前,贾赦与探春说道。
探春感激地点点头,方才由冯紫英拉着手一道坐进马车。
“你若是不放心,明儿我陪你别院看看。”冯紫英已从贾赦那里知道探春的心事,体贴地提议。
探春愣了一下,鼻子有些酸酸的,还是摇了摇头。
冯紫英便没有继续这个话题,笑着说起贾环:“环兄弟倒是个读书人,谈吐不凡,将来……也会有靠,你也放心。”
探春听了心里又酸又甜的,轻轻靠到了冯紫英的肩膀上,冯紫英一怔,随即用力揽住她。
“今儿应该是探丫头回门了。”赵姨娘睁着一双通红的眼,数了数日子。
想了一回探春如今应是携着夫婿高头大马地回来,赵姨娘痴痴地笑了,笑了一回,定下神来,看向贾政,幸而已是冬日里,天气冷着,倒也还好。
“老爷,再委屈你几天啊。”赵姨娘再看了看用被子全头全尾包起来的贾政,躺倒在地上的被褥上。
贾赦是个说话算话的,第二日就命人拿了些礼物去看赵姨娘,贾母听说了也添上几样赏赐。
“三姑爷别提多精神了,对三姑娘也好,两个人真是天生一对。”那下人也是有眼色的,见了赵姨娘就夸道。
“真的吗?”赵姨娘听得两眼闪闪发光。
“真的呀,还带了好几车的礼物进来,可羡慕得我们呦!”那下人对着赵姨娘说得也随意,赵姨娘听得越发高兴,还将自己得了的赏赐分了几样与她。
那下人说得更起劲,从探春出嫁说起直至探春回门,并新姑爷还请了老爷环哥儿一道吃饭,都极尽夸张地说了。
“那便好。”赵姨娘擦了擦眼角的泪,欣慰不已。
“你的后福还在后面呢。”那下人可是羡慕不已,真的是肚子争气,三姑娘是嫁了高门,环三爷也出息了,倒把日日窝在家里的宝二爷给比下去了,从前都是一样的家生子,如今人家眼看着能做老太君了。
赵姨娘继续笑着没回话,那下人自觉无趣,又看着天色要晚,便胡乱问了几句贾政,觉得能去交差了,便急急走了。
“今儿做丰盛点。”赵姨娘又在院子里呆了会,拿了些赏钱给厨房。
厨房另得了赏钱,送来的晚餐果然丰盛许多,不过与府里自不能比,赵姨娘也不嫌弃,好生吃了一顿,并不让人进来,如同前几日一般自个收拾了碗筷放到了门口,别院的下人也习惯了,也不乐意去贾政面前寻晦气,直接收走了碗筷,顺便将热水放在了门口。
赵姨娘打了盆热水,将自己收拾干净,又细细绞了面,化了妆,穿上自己带来最体面的一套衣裳,首饰倒留在了府里,只插着跟玉簪子。
“不好了!”水溶已派了人往平安州悄悄探查,又怕贾赦担忧送了信过来,贾赦心情正好,拿了前儿冯紫英送的东坡水洗正赏玩着,李义难得惊慌地闯了进来。
“慌慌张张的什么事?”贾赦不悦地扫了他一眼。
“老爷,二老爷去了。”李义连气都顾不得喘,说道。
贾赦手里的笔洗应声掉下,碎了一地,贾赦张大了嘴巴不可置信。
“老爷是真的,别院的人刚来报的。”李义急忙再说了一遍。
“不是啊,那个赵姨娘呢?”贾赦反应过来,瞪大了双眼,追问道。
“吊死在二老爷的床前。”李义迟疑了会,提醒道,“老爷,这事好像不对,要不要……”贾政若是病情加重,赵姨娘早该来报,犯不着搭上自己,她又有儿女,绝不会有着什么殉情的好笑念头。
贾赦此时心都乱了,胡乱地点了个头,只说道:“去看看。”李义忙套了车载了贾赦往别院而去。
贾母此时正哄着宝玉喝汤,手里的汤碗不知怎么的砸到了地上。
“老太太。”鸳鸯忙上前查看贾母的手有无受伤。
贾母缓过神来,心跳得有些快,看向鸳鸯:“今儿没什么事吧?”
鸳鸯摇摇头,宝玉却来拉贾母的手,撒娇道:“老太太,云妹妹什么时候回来啊?”
贾母瞬时被吸引了注意力,忙继续想理由哄宝玉,鸳鸯舒了口气。
“老爷,这不像是昨晚死的。”李义拉开盖着贾政的被子,人都已经僵了,就不是仵作也知道里面有问题。
贾赦此时已呆了,贾政居然就这样死了,这一辈子他们兄弟便如同仇人一般,每每贾政作死,他都恨不得他去死,可贾政真死了,他眨了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