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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亡灵一系的魔法师不是在几千年前就在大陆所有势力的联合绞杀上销声匿迹了吗?”玛特皱着眉头说道。
“因为亡灵一系的魔法师的魔法主要以无辜的生命或者死者的灵魂作为代价发挥威力,所以他们也被成为‘黑魔法师’,而大规模的荼毒生灵玩弄死者的灵魂也给他们招来了灭顶之灾。不过没想到这个世上竟然还有人懂得这些邪恶的魔法,或者说这群臭虫还没有死绝。”
“知道我刚才为什么说你们狙杀那支魔法师小队救下了你们一命吗?不是因为那几个家伙能在法师大队面前能有什么建树,而是我担心这些家伙会给他们背后的人留下一些讯息,这对于一个有经验的魔法师来说并不难办到。”老法师盯着那墨绿的箱子淡淡的说道,“从这个血祭封印来看,他们最少以三个大魔法师和十来个高级魔法师的生命为代价血祭封印才布下这个能一击杀死大魔法师的封印,光光为了一个封印就能牺牲这么多高阶魔法师就知道他们后面的势力有多大了吧。当然这样也证明了这个箱子里装的东西才是他们想要保护的。”
“那么我要拿这个箱子怎么办?”我心里毛毛的看着这个该死的箱子,“打又打不开,扔了又可惜。万一哪天少爷我梦游给这个箱子几脚那我不是死的佷冤。”
“虽然打不开箱子但是我初步判断这里面的东西应该很那些被抓来的异族有点关系,至于这个箱子的封印我看全坎特也就只有我的导师或许有能力解开,这样我明天带着箱子回帝都一趟顺便把魔晶石带回去,毕竟那个计划也到了关键的时候,我在帝都的价值比在这大,这里有比尔在就足够了。血族那里我已经去信打点好了,至于精灵族的那个长老应该也不会泄密。”
“得嘞,温特叔叔您就把这该死的箱子拿走吧,顺道给洁琳奶奶问个好。”我的话刚说完,老法师给那个箱子盖上帆布叫来他的护卫准备带着箱子走人,这时候玉树临风坐怀不乱的少爷我才想到貌似温特刚才说有两件值得保护的东西,立马拉住某个猴急的老头。也只能说法师这个职业就有研究的坏毛病,和我前世的那些科学家什么的有得一比遇到研究项目或者感兴趣的东西就开始头脑发热一门心思往里钻,竟然敢忘了给少爷留下点东西,于是、、、
“别走啊。”我一把拉住老法师的左袖。
“凯恩,怎么啦?”
“帮我向陛下问好。”
“哦,我会的。”说着老法师示意护卫往外走。
这时我又抱着他的右袖。
“凯恩又怎么啦?”
“帮我向珍妮婶婶问好。”
“知道啦,难得你婶婶疼你。”说着拿开我的手,准备抬腿往外走。
接着我又抱着他的脖子。
“凯恩到底怎么啦?”
“哦,你还要帮我向奥利弟弟问好。”
“嗯,我会的,你确定没事了?”老法师狐疑的看着我,看到某个不良的家伙点了点头后,他毅然的扭头准备走出帐篷。
当然我是不会让他如愿的,某人哭喊着扑向顺便把眼泪,口水什么的抹在他引以为豪的星月法师袍上,“呜呜呜,温特叔叔我舍不得你。”
这时我们的“科学狂”看了看被我整得凌乱不堪的星月袍哭笑不得,又看了看躲在一旁偷笑不已的玛特,似乎察觉到什么了。“到底还想怎么的?小凯恩你倒先从我的身上下来啊,看看你把我的星月袍整得,要知道这可是我刚在魔法公会订做的。”
得了,少爷我估摸着这个魔法师这类的老顽固应该能在少爷的暗示下清醒过来了,于是快速的从他的身上跳下来,双眼冒着小星星的说道,“温特叔叔你要走了也不打算留点什么纪念品给我吗?要知道我想你的时候还可以拿着你给东西膜拜下,顺便每天三鞠躬向你致敬,逢年过节给你烧香,烧纸钱、、、”
“停停停,我老头子身子骨还硬朗着呢。”他拍了拍头,一副被我征服的样子,显然是怕我接着无厘头的在冒出一些话来。“就知道瞒不过你这小家伙,给你。”说着他从身上掏出一个蛋,只有拳头大小,全身金黄的家伙扔到我手里,不舍的说,“这是我从那些护卫的马肚下发现的,当时那匹马肚子下还缝着一层马皮,但是很怪异的是怎么研究都研究不出个所以然,不管是敲打摔砸都完好无损,就连魔法也没一点效果。这就是我说的第二件奇物,本来还打算留着慢慢研究呢,可是你这小子。”
本着过河拆桥,货到收手的原则,我笑嘻嘻的说,“温特叔叔你来也累了吧,明天还要赶路呢,快点回去休息吧,我就不远送了。”接着顺手把那个蛋给揣在衣服里然后拍拍,一副这是俺们的东西谁也别想惦记的样子。最终老法师只能摇晃着他的脑袋,哀叹着他的衣服走出我的帐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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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 刑讯时间
第四十四章刑讯时间
“俺们老百姓今个真啊,真高兴。”成功的把东西弄到手后,我对着一旁还在整理文件的玛特说道,“帅气的玛特先生我们一同去参观参观琪雅军法官是怎么###我们战俘的可以。”
玛特头都不抬的回道,“我很乐意和阁下一同去,如果你能帮我整理文件的话。”
“慢慢来嘛,要知道坎特不是一天打下来的,有些事情还是留给明天比较好,适当的放松放松心情有益身心的。”我继续的教育道,“比如听听某些人的惨叫声会让你觉得这个世界原来这么美好,因为你会发现原来还有一些比你可怜的家伙。”
“指挥官阁下我没有那个嗜好,我优秀的贵族教养告诉我不能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而且看到血肉模糊的场面我想我吃晚饭的心情会受到影响。”参谋长继续把他的脑袋埋在箱子的文档里。
“那真是可惜,我为你错过一场视觉盛宴而感到惋惜。那么我的参谋长阁下祝你的晚餐愉快。”
看到我要走,某个家伙终于把他该死的脑袋抬了起来,“那么祝愿我的长官玩得愉快,还有一件事要说明,如果长官不再唱那种不着调的小曲我的胃口会更好。”
出于心情好的原因我并不计较玛特的言辞,只是在离开帐篷的时候唱着玛特最厌烦的一首小曲,“金糊涂,银糊涂,俺们家的玛特最糊涂、、、”
“我走啊,走啊走,走到琪雅家,那里没有烈酒,那里没有问候。”某个长官唱着莫名其妙的歌,在一堆士兵陌生的眼中迈着八字步走近琪雅的军法帐篷。但是预料中的那种“啊,不要,痛,饶命,”的叫声并没有出现在我的耳朵里,只听到“哼,嗯,呸,好爽,再来。”的声音,而帐篷外鞭子破空的“簌簌”声,打在人体在的“噼吧”声更像伴奏。我皱了皱眉头,看了看那些被光着身绑在架子上的肉堆,“看来琪雅这家伙遇到难题了。”
我站在一旁对着那些发现我的士兵示意不要行礼通报,而我的军法官现在正亲自抄鞭对付着一个犯人。但是作为一名想看热闹的观众来说显然我不是很满意,因为这情节太老套单调了。翻来覆去的就是这几句老土的对白。
“说不说,”叭叭几鞭子,“哼。老子说你某某(指有怀胎十月后产下你这个字的女性。)
“嘴硬,好啊。”叭叭又是几鞭子,然后加上几脚,实在被骂得不爽了就加上几拳解气下。
过了会,犯人是一身的血印外加鼻青脸肿,但死活就是没招供,而挥鞭挥拳头的士兵倒是换了好几个………自己打累的。
实在看不下去了,我轻轻的咳了几声,这时琪雅转过身来惊喜的冲了过来。鉴于他一身的血污,可能还有口水…………都是犯人的。我一脚把他踢到一边,对着某个回到营区就兴致勃勃往犯人堆里跑的军法官说,“忙着呢,有什么收获没有啊?”
这时琪雅难得的脸红,也不知道是不是脸上也被喷到血了,反正看起来很扭捏的样子,“老大那些家伙都是硬骨头,棍子皮鞭都没用,所以、、、”某个家伙挠着脑袋歉意的说道。
我一把搂紧他的脖子低声说道,“这不是你的错,这群家伙是经过严格训练的,皮鞭军棍只能对付一般的小角色。”
“老大,我是不是做错什么啦?”某个孩子更加愧疚的说道。
看着这个才十六岁的中校我哭笑不得,“没有,你做的很好了,但是这还不够。所以我觉得我有必要再教你点什么,比如说刑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