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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石泠看了她几眼转而对土方十四郎说道:“我想你们也了解清楚了,带他们去警察局问话,在这里待下去没有任何作用。”
“喂,你凭什么命令我。”土方十四郎被黑石泠命令式的语气弄得十分不爽,“这是我们新选组的事,与你无关,赶紧走人!”
这时坂田银时看不过去了,他走过去挡在黑石泠的前面:“我家阿泠也是好心你知道吗,如果不是我家阿泠你们能抓住那个杀人未遂的娘炮?什么都是我家阿泠干,果然你们这些光拿人民血汗钱不做事的警察靠不住!”说完就转过来拍住黑石泠的肩膀,“走,阿泠,爸爸带你回家,警察局我们才不去呢。”
黑石泠:“……”
“最后一句才是你的目的吧,带目击证人去警察局做笔录是正规的流程啊!”
“什么目击证人,目击什么,阿银我什么都没看见。”
“你个卷毛装什么装啊,报案电话是你打的吧,不要以为你变个调老子就认不出你了!”
……
那边的争吵还在继续,受不了的黑石泠“啧”了一声,给冲田总悟示意一下到旁边说话。
站在离那群人一米的地方,冲田总悟用了然的语气说道:“看样子黑石已经弄清楚这件案子是怎么一回事了,”他的语调一变,“不过,我好想从未在江户见过你呢,黑石来自哪里?”
“你不用试探我,我对你们新选组的兴趣还没有这件案子多,如果你们想要抓住杀人犯就听我的。”
冲田总悟的红眸盯了黑石泠好一会儿,最后他松口:“好。”
“你们门外还有人吧,把他们四个带回警局,你和那个水房留下。”
“留下来干什么?”
黑石泠心情很好的弯了弯嘴角,“找证据。”
这边的同盟已经达成,那边的几人依旧在吵。冲田总悟干脆利落的走过去拿出手铐把三人组和松下英子拷住,并从中间穿了跟绳子拿在手里,“嗨嗨,旦那去警局录口供吧。”
“录个毛线啊,快放开我你个抖s!”
“只是录口供吧,没必要戴手铐啊!”
“臭小子,你快把本女王放了,看我不打扁你!”
“喂总悟,”土方十四郎先是看了一眼黑石泠,再看向冲田总悟,不赞同地说道:“你怎么跟着她胡来。”
“对啊对啊,阿泠你怎么能胡来的让那个抖s小子带爸爸去警局呢。”坂田银时双手被被拷住,身后带着三个人窜到黑石泠面前,苦口婆心的说:“女儿长大了就不要爸爸了,你们这些青春期的小孩啊就想让家长消失好跑出去玩,怎么会理解做家长的痛,爸爸心里苦啊。”
黑石泠眼眉一挑,后退一步,看着坂田银时的脸语气异常认真地说:“没女朋友,处♂男,大魔法师,左右手轮着上的大叔,你的精'哔——'都贡献给你的双手了怎么做爸爸?自产自销吗?”
所有人:“……”
坂田银时:“……冲田你给我解开,我要揍死那个熊孩子!”
………………………………
第三十三章
黎明的光穿过捆石龙的缝隙照亮了黑暗中的石墙,清晨汇集的雨露沾有曼陀罗的香味从花瓣下滴落闪着晶莹的光,它铺洒在散发着古旧气味的青灰色的别墅上,橙色的光晕笼罩其上,交汇成一幅希夷之光与丑陋欲/望的碰撞。
黑石泠站在别墅的花园里,鲜艳烂漫的花散发着各自的花香夹杂着泥土中孕育的罪孽挥散在空气中,她表情淡漠的低眸看向身旁开的娇艳的花朵,黑漆漆的眸子里平静无波,她微微倾身伸出手折下一株白蔷薇,目不转睛的盯着它。
“案情已经说明清楚,证据也很清晰,你们可以回去了。”
土方十四郎看着前方拿着刚折下一朵白花的女孩,从衣兜里掏出烟,点燃,狠狠地吸了一大口,然后再慢慢地吐出去。“你是谁?”
“这个问题之前就问过,水房先生的记性这样不好吗?”
“别装傻,你知道我问的是什么。”
“呵。”黑石泠起身似笑非笑的看着土方十四郎,“虽然你表面上和坂田银时不对头,但是你和门后的那个人都很关心他嘛。”
“谁……谁关心他了!我这是例行询问!例行询问!”土方十四郎面色一红,眼神闪躲,朝着黑石泠大喊。
看这反应激烈的,还说不关心,谁信?
“我只是借住在万事屋,过几天就走。”黑石泠摸了摸口袋里的指环。
脸上还带着之前被戳破心事的尴尬,但土方十四郎仍是忍不住想要问案情中他至今疑惑的一点。自己是江户的警察,案情的情况却让一个未成年的少女给他解答,这让土方十四郎刚才缓下去的尴尬再次浮上脸。
“那个……你知道他杀人焚尸之后那些骨灰……怎么处理了?”土方十四郎说得磕磕巴巴。
黑石泠破天荒的没有问候江户警察的智商,她走到土方十四郎的面前,把手中的白蔷薇插/到他的上衣口袋里,隔着新选组的制服拍拍花径的部位,离开了。
穿过土方十四郎背后的木门,和一直在门后的冲田总悟擦身而过,黑石泠清冷的声线从远处回响,“就在我刚才站的地方。”
早晨夏日的凉风袭来,土方十四郎和冲田总悟下意识回头,一朵朵颜色艳丽的鲜花随着轻风摇曳,宛如一个个面目憎狞的骷髅,诉说着血腥与不甘。
土方十四郎脊骨一凉,快速的把衣口里的白蔷薇取出来扔到地上,他的脸色青黑,手里的烟已经被他狠狠掐灭,他带着愤怒,痛恨,悲慽的目光看向花园。
“走吧。”
最终,他似叹了一气地对冲田总悟说,转身离开这里。
冲田总悟没有回应,他跟随在土方十四郎的身后,一起离开。走到木门前,他顿了一下,回头望了一眼这看似异常美丽的花园,沉默了一会儿,随后轻和上门,把它关在门后。
他们走后不久,两个人从墙边走出来。两人都背着一把巨伞,其中一个绑着一条麻花辫的橘红色头发,头顶十分有特征性的来回晃动的呆毛的家伙,笑眯眯的好像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
“呐阿伏兔,我们好像听到了有趣的事情呢。”
“团长,我们不是来玩的,有工作要做啊。”
“嗯嗯,他们说出了那个家伙,所以可能会知道哦,阿伏兔~”
“嗨嗨,我知道了,跟上他们就行了吧。”
一片花瓣被风吹落在刚才两人站过的地面,空无一人花园里只有那随风而摆的花朵,召显着欲/望与罪恶。
/////
松下濑与井上雄一是大学同学,并在他们两第一次见面时,井上雄一对松下濑一见钟情。
井上雄一意识到自己跟别人不一样是在十六岁的时候。那时候周围十五六岁的男孩子都会偷偷摸摸的看小/黄/书或者'哔——'片,正好是启蒙的年纪,男孩子们或多或少都对这方面比较感兴趣,但井上雄一发现他在跟伙伴们看片的时候一点该有的反应都没有,这样的次数多了,伙伴们就常常取笑他“不行”,叫他“冰人”。
被叫的次数多了,井上雄一自己也十分懊恼,于是他一气之下买了十几张光盘,躲在房间里偷偷看。然而在那十几张光盘里混了一张gay片,井上雄一不知情的打开看了下去,结果他十分和谐的石更了,并且黏糊的白色液体覆满了右手。
……男的和男的也可以?!
知道了自己的问题出现在哪里,井上雄一沉默地扔掉了剩下九张光盘,把散发着“yooo~”的光盘锁在抽屉的夹层里,发誓一定不能让别人知道这个事实。
往后过了四年,直到遇见了松下濑,井上雄一一直想要保持的平衡,轰然打破。
井上雄一发现松下濑非常符合他的审美标准,兴趣爱好与他完全投机,他就像他生命中突然出现的彩虹,令人绚丽的挪不开眼。
他爱上了他。
可是根深蒂固的思想告知他这是错的,是有背伦理的,井上雄一只好忍住他蠢蠢欲动的欲/望,和他做朋友。
年复一年,随着两人之间认识的时间越来越长,彼此知底的越来越清楚,井上雄一发现了松下濑的秘密,一个能毁了他一生的秘密。
他是个杀害了四位三十多岁女性的杀人狂,一个恶魔。
当时的井上雄一看着松下濑眼底的惊慌,但他马上冷静下来,用噬血的眼神看向他时,他的心里想的不是失望,害怕,不是怎么逃走,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