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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呔!大胆的贱民,你竟然敢伤了黄家大公子!”那些公子哥中的一个人壮着胆子吼了一声,不过在喊叫的同时,身子却是向后缩了缩,那个大汉既然能够轻松地扭断黄寿的胳膊,那就同样能够扭断他们这些人中任何一个人身体上的任何一个部位,包括他们那脆弱的脖颈。只不过,黄寿是和他们在一起的时候被人所伤,如果他们不作出一点表现的话,那日后黄琬追究起来,后果可不是他们这些家族所能够承担的了的,所以解决问题地最好办法,就是将这个伤人地凶手抓起来交给黄琬,也算是有个交代。这几个人一开始便打了这样的主意,并暗地里给自己地仆从打了招呼,那些恶奴们已经悄无声息的将那壮汉围在了中间,只待一声令下,便一拥而上。
那壮汉似乎已经发觉了这些太子党的阴谋,不过他并没有在意,嘴角边反而流露出一抹冷笑,身处高楼之上的刘宇和孙琳都注意到了大汉的表情,他们不约而同的点点头,不畏强敌,处变不惊,这可是成为一员优秀将领所要具有的品质,这大汉的气力惊人,看举手投足间的气势,武艺也绝对不弱,相信稍加磨砺,便是足以开疆拓土,独当一面的大将之才。刘宇心中已经有了定计,不论今日的情况变成怎样,这个大汉,自己保定了!至于说那黄琬会有什么样的反应,刘宇根本就没有去考虑,猛虎所要走的道路需要向沿途的蝼蚁征求意见吗?
冷冷的扫了围在自己身边的那些恶奴,那壮汉冷哼一声道:“某早闻长安城中有一黄兽,无恶不作,人神共愤。某早就想找个机会教训这个畜生,没想到这厮今日竟然不长眼,敢对某家的小妹动手动脚!我今日废了他一臂,略作惩戒,尔等本是为虎作伥之徒,某今日不想与尔等计较,速速退开,否则惹恼了某家,让你们和此人一般下场!”
耻辱,奇耻大辱!那些个公子哥们虽然最近几年在董卓的淫威之下,一直不怎么得志,但这不代表他们是任人揉捏的软柿子,被比自己强的人欺负也就算了,可一个下做的贱民竟然也敢当着面如此的恐吓他们,若是他们吞下了这口气,恐怕他们的家族也不会给他们好果子吃。paoshu8当即,几个公子哥一声令下,几十个家丁仆从从四面一拥而上,想要以多为胜,一鼓作气擒下这不知天高地厚的莽夫。
有道是双拳难敌四手,好虎架不住群狼,这汉子若只是普通的莽汉的话,今天怕是定要吃亏,但可惜的是,那些家仆和此人相比,连成为恶狼的资格都没有,在壮汉的眼中。他们充其量不过是一群嗷嗷乱叫地家犬而已。再多的恶犬,也不是猛虎的敌手,那壮汉从身边的柴堆中抽出一条长长的扁担,双臂一阵,那扁担就好似有了灵性一般在人群之中腾挪跳跃起来,一时间,惨叫之声不绝于耳,只三两下。那几十个恶奴便都被放翻在地。筋断骨折,头破血流,一个个翻来滚去,哀嚎不已,再看那汉子,浑身上下竟然连灰尘都没有沾上多少。
好功夫!刘宇心中越来越惊讶。虽然刚刚那个大汉很显然是没有使出自己的真功夫。但就凭他展示出来的部分,就足以超越这个世上大多数所谓的名将,刘宇盘算一下,恐怕就是自己手下地诸多将领之中。能够在这几十个人中做到游刃有余地,恐怕也只有一线的一些将领,像是二线的将领,像是飞天夜叉何曼他们,比起这大汉就要逊上一筹了。
眼前的战局震惊了那些纨绔子弟,他们怎么也想不到,自己这边几十个人竟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被一个人打败,彼此对视一眼。这些恶少的眼中都流露出恐惧地神色。毕竟这个时侯他们一边能够站着地,就只剩下他们自己了。如果那个大汉不依不饶的冲上来的话,自己这些人只怕没有一个能够站着回去的!
就在恶少们心惊胆战之际,几个公差打扮地人推推搡搡的从人群外面挤了进来,其中好似领头模样的差役满脸不耐烦的大声嚷道:“何人在此闹事!你们眼中都没有王法了吗!告诉你们,如今可不是奸贼董卓当朝的时候,容得你们胡作非为,现在执政的蜀王千岁早就颁下严令,有敢在长安城中闹事者,一律严惩不贷!”
孙琳听到这里,不由得向刘宇笑道:“这好像是京兆尹手下的差役吧?没想到他们倒也能做到秉公执法,看来你整顿长安治安的行动还是很有成效啊!”刘宇嗤笑了一声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京兆尹地差役在董卓当政地时候,可从来没有做过什么好事,长安的老百姓一看到这些差役,基本上就和见到强盗是一个反应,我对他们可不报什么期望。paoshu8反正那种官话人人都会说,他们现在能够这么正气凛然地,估计是没有发现闹事的到底是谁吧!”
不出刘宇所料,当那头目看到人群中躺在不远处的黄寿的时候,他的脸上先是露出一丝惊愕,而后便三步并作两步的冲到黄寿的身边。黄家大少爷作为危害一方的禽兽,其知名度不管是在官方还是在民间都是出奇的高,作为当初一直在权势家族身后助纣为虐的京兆尹差役,黄寿的模样他们是熟的不能再熟了!“黄公子,黄公子?!”差役头目走近到黄寿身边才发现这个黄家少爷的情况实在是不容乐观,至少他已经喊了好几声了,可黄寿一点苏醒的迹象都没有。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是谁把黄公子伤成这样的?”那捕头有些气急败坏的想身边黄寿的仆从大声问道。太尉府的公子在闹市中被人打成重伤,真要是追究起来,整个京兆尹都逃脱不了责任。黄家的那几个不从刚才为了保护黄寿不再受伤,所以没有上前围攻那壮汉,但他们可是亲眼看到那壮汉举手间就把自己这边的一群人都放翻了,此时这些人都还沉浸在对大汉武力的惊讶之中,猛地被京兆尹的差役一吼,竟一时不知如何应对。
和差役搭腔的,还是黄寿的那几个同伙,他们刚才也被大汉的强悍所震惊,但他们真正担心的,是那大汉会掉过头来收拾他们,就在心惊胆战之时,京兆尹的这些差役的出现让他们大大的松了一口气,自古以来,官官相护,这几个人都是官宦子弟,京兆尹的差役就和他们附上的家丁差不多,都是为他们服务的,当即,一个还算镇定的公子哥迈步出来道:“你们几个可是京兆尹的人?”那差役头目一转头,眼前顿时一亮,他刚才只顾着关心黄寿的情况,没有注意到周围的那几个人,此时一看,这些人竟然都是长安城中的世家子弟,不管是搭上谁的线,对自己以后的飞黄腾达都有莫大的好处,于是,他屁颠屁颠地跑到那个公子哥的跟前道:“哎呦。paoshu8这不是李公子吗?小人是王进啊!京兆尹的捕头,李公子,您不记得小人了?”那李公子微一蹙眉,京兆尹可是都城长安的治安机构,其中的捕头数量不少,像他这种身份的人,平时又怎么可能对一个小小的捕头上心,想来这个叫做王进的人以前见过自己。只不过自己却没有什么关于他地印象罢了。不过此时正是用人之际,万万不能让这几个差役寒心,于是,那李公子嘴角扯出一个笑容,点头道:“原来是王捕头,多时未见。王捕头似乎又发福了。本公子刚才竟没能认出你来!”
王进心中清楚,这些个公子哥平素都是眼睛长在脑门上地货,他们又怎么会记住自己这样一个小小的捕头,刚才那番话。无非是想让自己有个台阶下罢了,不过王进也不是很在乎这些,原来没记住没关系,只要从这次开始能够记住不就得了!所以他也就顺着台阶下坡,笑呵呵的说道:“小人就算是发点福,不也是托了李公子您的福嘛!李公子,您几位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黄公子又怎么会受那么重的伤?”
李公子见王进很识趣的将话题扯到这次地事上。心中怎么不明白那他地意思。于是用手一指那壮汉道:“黄公子就是此人打伤的!”接着又一指徐莹道:“今天我们和黄公子本想在街上采办点杂物,正巧黄公子想要为他家的第六房妾室挑选几样首饰。于是便到那个贱丫头的摊儿上观瞧,黄公子很中意这摊儿上地一根发簪,就想将其买下,哪知道这贱丫头长的不错,骨子里竟是个无赖奸猾之辈,一根破木簪,她竟然敢要价五贯钱!黄公子见她竟敢在天子脚下行如此无耻之事,便想拉她到京兆尹去辩个明白,哪知这贱人竟然还有帮手,就是这个野汉子,不问青红皂白就对黄公子下了毒手!我们气不过,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