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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我,到时我会亲自去魏郡邀请他!”说完这番话,韩馥又低声的自言自语了一句:“如果现在有沮授在身边地话,我也不至于为了一个刘虞这么头痛了。”
轻轻舒了一口气,韩馥忽然想起了什么。皱着眉头考虑了一下,向武将班中说道:“义,明日你带着五千人马,去漳河上游的树林中驻扎。待刘虞来到城,他若是安分守己,你就按兵不动,他若是起了歹意。攻打城池的话,你就带领人马,袭他的后路,到时我也会派军去接应你!两面夹攻。幽州军岂有不败之理!”“末将遵命!”义抱拳领命。
韩馥深深看了他一眼,又转头向上将潘凤旁边的两员大将问道:“颜良、高览两位将军在军中如何?对我冀州还满意否?”那两员大将连忙抱拳道:“回禀主公,末将两人蒙主公青睐。许以校尉之职。岂有不满之理!”韩遂满意的点点头。旋即又叹了一口气,向二将中面带紫脸膛的一个说道:“颜将军。你确实没有见过一个叫做文丑的人吗?”颜良摇摇头道:“主公,末将确实不认识此人!”他一边说一边在心里想道:怎么主公老是问我认不认识那个文丑呢?我确实没见过这个人啊!连听都没听过,不过看主公地这幅模样,难道那个叫文丑的人很厉害吗?想到这里,颜良不禁有了种想和这个叫文丑的人一比高下的念头。
韩馥地命令很快就传达到了冀州的各个郡县,这时刘虞的幽州人马才行进到汤阴县。当刘虞发现汤阴县城门紧闭,吊桥高耸时,他并没有在意,本来嘛,幽州兵马只是路过冀州,穿州过府是没错,但没必要从人家的城池里面走。可当刘虞带领兵马来到安阳县地时候,面对着高挂的吊桥和紧闭的城门,刘虞终于开始觉得事情不对了。
汤阴还可以理解为当地发生了问题,所以不适合开城,可安阳总不会那么巧的也出了问题了吧?而且刘虞地探马打探的很清楚,这安阳县城本来是城门大开的,只不过是当幽州兵马接近地时候,才匆匆关闭地。刘虞心中惊疑不定,连忙派人出去打探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哪知道出去打探地人还没有回来,冀州的使者倒先来到了刘虞地大营。
从使者的手中接过那封按照韩馥的意思书写的表文,刘虞展开只是读了几行,眉头就开始皱紧,当他读完之后,饶是他修养不错,也忍不住火冒三丈。“韩馥,你欺人太甚!”刘虞一拳砸在面前的帅案上,那张表文也晃悠悠的飘落在地上。站在一旁的刘备连忙上前将表文拣起,观瞧了一番,眼中顿时闪过一丝喜悦的光芒,不过这道光芒转眼间就被他深深的隐藏起来,取而代之的,是和刘虞想同的愤怒。
“来人啊!”刘备的怒不可遏的喊进来两个亲兵,指着冀州的那个使者道:“将此人拖出去斩了!”那使者只不过是冀州的一个小兵,本以为送个信是件小事,哪想到竟然要被人杀死在这里,心胆俱裂之下,拼命的向刘虞和刘备磕头求告。刘虞终究是个仁厚之人,看着那使者已经头破血流,心中顿时不忍,挥挥手道:“不要为难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跑腿的下人!”刘备在一旁道:“伯安兄,那韩馥如此无礼,是可忍孰不可忍!使者虽然无知,但终究是韩馥的手下,既然伯安兄仁厚,那此人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来人,将他拉出去重打五十军棍,割掉他的一只耳朵,让他回去覆命!”
左右亲兵将那哭天喊地的使者拉了下去,刘虞这才长叹一口气,颇为心酸的向刘备说道:“我本为天下,为汉室出兵讨贼,后又为祖宗江山计,做了这讨董的盟主,本想依仗天下忠臣义士之力,能够匡正乾坤,扶保社稷,哪想到今日竟会落到这般田地!”
刘备因为已经存下了对刘虞不利的心。此时听到他这番心灰意冷的话,心头也不禁是一酸,劝慰道:“伯安兄
片,可昭日月,他日在我大汉列祖列宗面前,也可问何必计较那些不忠不孝之人的风言***!只不过这韩馥却实在是可恶,他本是袁氏故吏。如今更是惟袁术马首是瞻。他做的是我大汉的官吏,听得却是袁家的号令,伯安兄,这样一个逆臣贼子。放在冀州,实在是我大汉的心腹之患,倘若他日袁术起兵谋反,有韩馥在此地话。河北也将永无宁日了!”
刘虞看了刘备一眼,有些吃惊的问道:“玄德,你的意思是…。”刘备眼中闪过一丝厉色,说道:“伯安兄不可养虎为患!如今我们有五万大军。不若趁此机会,一举攻破城,夺了冀州!这冀州沃野千里。民户百万。有了冀州。伯安兄坐镇幽冀,威震河北。等到诸侯元气恢复,便再传檄文讨伐董卓,天下又有何人敢不从命!”
刘虞脸色连变几次,显然,他也对刘备所说的这番话很感兴趣,如果真的能够像刘备所说的那样的话,那么倒的确也不失为一条匡扶社稷地路!不过刘虞到底是个没有什么野心和战略思想的人,吞并冀州这个美好的想法在他的脑子里转了一圈之后,又老老实实地转了出去,被他丢到了九霄云外。“玄德,这韩馥虽然可恨,但他毕竟还是我大汉的官员,我们是没有权力随意攻打其他州郡的,算了,如果日后这韩馥真的有什么行差踏错地话,我们再对付他也不迟!”
听了刘虞的话,刘备的脸色一黯,心中无奈的想到:本想着若是你能开窍地话,还能让你多活几年,没想到你竟然还是这么冥顽,罢了,为了让我实现中兴大汉的梦想,也只好牺牲你了!想到这里,刘备向刘虞说道:“伯安兄说的也有道理,不过这次地事情,以我之见,不能就这么算了,不然地话,这韩馥只怕会更加不把我幽州放在眼里,到时候幽州地百姓可就受苦了!不如带兵包围城,攻打一天,也好让韩馥知道,我们幽州不是什么人都可以来欺负的!”刘虞沉思半晌,终于一拍帅案道:“好,就依玄德地意思,我们幽州也不能让区区一个韩馥小瞧了!”
第二日,刘虞亲自带着兵马来到城之下,五万大军将城团团围住。韩馥接到属下的禀报之后,眼眉一挑,嘴角露出一丝不屑的笑意:“刘虞?哼,没有什么能耐的家伙,我现在手里有这么多的猛将,难道还能怕你不成!”于是韩馥马上命令全城戒严,除了在城头上加强了防守以外,高览和颜良更是各带一万兵马守在城门旁边,只要等到义攻入刘虞的后路,他们两人便立刻杀出,里应外合!
刘虞和韩馥两人因为这件事本来就已经产生了巨大的矛盾,如今自然是话不投机,对骂了两句之后,刘虞便下令兵马攻打城!这时的城还不是原来历史上的那座被袁绍修筑的固若金汤的坚城,虽然它的城墙还可以,但防御还是有些脆弱。结果刘虞的兵马固然攻不上来,城的兵马守的也不轻松。
就在双方僵持的时候,刘虞中军的后路忽然大乱,一彪凶悍的骑兵在大将义的率领下,如出林的猛虎一般扑向刘虞的帅旗。这个时候刘备等人和刘虞并不在一起,刘虞的身边也没有什么大将保护,被义这员猛将一冲,顿时混乱起来。城头上韩馥看见刘虞军乱成一团,马上抓住时机,令旗摆动,城内的颜良、高览两路人马齐出,里外夹击,幽州兵马更是抵挡不住。
却说刘虞被义一通猛打,支撑不住,只好在几个亲兵的保护下边打边撤,向刘备军靠拢过去,他知道刘备额两个兄弟都是万夫莫敌的大将,而且刘备手下的部队也都是精锐之师,虽然不见得能够挽回大局,但保住自己还是绰绰有余的,所以他的希望和目标就完全寄托在刘备的身上。
因为刘虞和身边的几个亲兵只顾着逃跑,而且他们的坐骑比起其他的人也要好上很多,所以跑出一段路之后,刘虞和几个亲兵就与他自己的部队断开了联系,在他们后面紧追的,只有义的人马。终于,远远的,刘虞看到刘备的军旗就在前面飘扬,他顿时送了一口气,还有一小段距离,就可以逃出生天了!可就在这时,一支羽箭,流星一般划破空气飞来,刘虞还没反应过来,就觉得胸口一凉,低头一看,一截微微颤动的箭羽正插在自己的胸前。鲜血涌上了刘虞的喉头,从他的嘴里飞溅出来,身子一歪,刘虞从马上摔了下来,在他落地的同时,他用已经模糊的目光发现自己的亲兵们也都一个个跌落马下,而正前方,一个黑塔般的大汉正将强弓缓缓的放下。
“刘备,是你…”刘虞的咽喉耸动了几下,仿佛想要说出什么,但他最终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