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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昂有样学样也麻溜的穿上了民兵的衣物……
沮授不敢再逗留于此地,他算出来有人破了他的局,如果再不走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这里没有!”
“那里也没有!”
“报,甘将军郝将军”一静塞军佰长骑马奔了过来,对着两人道:“北方士兵汇报,沮授已经出了内城。”
“追!一定要找到这混蛋!”
郭嘉可不是蒋干,当甘宁命令手下抓来一名攻打三圣山幸存下来的什长一问后便大致得出了一个结论。
廖化与周仓既然密谋叛变,被发现的可能性不大。
庙宇遇袭也并非偶然,以张曼成的能力不可能有如此算计。
蒋干生性软弱,连杀鸡都不敢,杀人?制作的鸡毛扇子还是捡鸡毛做的。
众人问郭嘉是如何知道时,郭嘉笑道:“我在颖川学院看着他一路哭鼻子捡的,随后混不下去了,他就去了九江学院,就不知道他在那里混的怎么样了。”
再者了,他们只是想找沮授回来当面对峙一下,如果他心里没鬼的话,为何要走呢?
心里没鬼,手上有癸。
癸同鬼,鬼同癸,槐树顶下大木鬼。
才至北方主门处,忽的,一众士兵在一名小将的率领下围了上来,是廖化。
“甘将军,你们这是要干嘛?”
“闪开!”甘宁懒得和廖化多话,要不是看在主公张牧曾经任命他为自己副将的份上,甘宁手中的大刀早已砍了过去。
“不行,军师说了,今夜谁都不许出这城门!”
“军师,军师,你这臭小子还叫他军师,老子告诉你,主公就是被他害死的!”甘宁暴跳如雷。
“果如军师所言,甘将军,你这是要叛变夺权啊!”廖化一声令下,身后那几十几名大铡蟹士兵立马一字排开在了城门前。
“我们死都不让!”
“臭小子!你真的是无药可救了!”甘宁双手颤抖不已,举起了右手,身后的静塞军已经举起钩链枪待命了起来。
互相残杀,下棋,沮授最拿手了。
拖不得时间了,再让廖化拖下去,天晓得沮授会逃到哪里。
甘宁闭眼,右手终于落下。
“咻咻咻。”
“有杀气!”甘宁左耳一动,转眼看去,只见三根利箭朝着自己身上处射了过来。
“好霸道的箭矢!”甘宁立马从战马上翻空跃起,只听一声马嘶声,这穿着重甲的战马被三根利箭贯穿了肚子,倒地抽搐着。
三花开膛箭!
廖化傻眼了,这箭法,他太熟悉不过了。
由于刚回领地,对于先登死士一方被张牧剿灭,麴义被俘之事他还不清楚。
利箭一根接着一根射了过来,四周不断有士兵倒在了地上。
抬头看去,是末日坞堡顶上射出的利箭。
与廖化一样激动不已的还有周仓,他可没有听从沮授的指示,见箭后,立马朝着末日坞堡上爬了过去。
“还不明白吗?”甘宁冷笑道:“是你们的好军师把他给放了出来,识相的都给我让开,不然,休怪我铁骑无情!”
廖化依旧没让,甘宁大刀横劈了过来,一把斩断了他的头发,推过傻眼廖化在地,冷冷道:“你的小命先记在我刀上了,这笔账,我回头和你再算!”
“将军,那麴义怎么办?”
甘宁不语,率着铁骑冷漠离去。
“自己犯的错,自己去解决……”廖化麻木的朝着末日坞堡方向走了过去。
看着末日坞堡上方隐约绰现的黑影,郭嘉喝了口酒,摇摇头,道:“破死局的唯一方法只能找一个替死鬼,沮则注啊沮则注,这枚棋子不错不错。”
麴义甘愿为沮授而死!
即便挫败了沮授的阴谋,那主公张牧难得真的如郭嘉所言,他还没死吗?
突然的,一阵阵熟悉的哐哐声在四处响了起来,不断的有士兵涌来向郝萌汇报了起来。
建筑物,大量的建筑物出现在了内城内外,百姓,还有大量的百姓凭空出现了。
这世上唯一能有如此神奇之法的恐怕也只剩下张牧一人了。
“主公!”郝萌大喜,以此可以肯定张牧并没有死。
……
“咕噜噜噜”一条长龙在黑夜里悄无声息的行进着,囚车一共有十辆,每个囚车里塞着五到十名百姓。
有男有女,有老有幼。
看管他们的是二十几名精壮男子,他们少语,从穿着打扮来看,他们应该不是中原人,他们是来自并州雁门关外的匈奴人。
张牧对这些奇装异貌的匈奴人没什么好感,喜欢称他们为鞑子。
一路上,不时的有人被鞑子从车上扔下,当然,每扔下一具死尸就意味着有另一个货物加入到囚车之中。
这是要去哪?
从几名鞑子只言片语中,张牧推断出他们现在正朝着并州、冀州以及幽州的交界处走去。
令三州汉军都非常头疼的地方,那是处三不管之地,可谓是罪恶的发源地。
“快,去检查下,死了没?”
“没死,还没死!”一名鞑子用一根棒子捅了捅张牧,见其有反应后,兴奋了起来。
这些鞑子都长的差不多,鞑子的鼻子被一根骨头横穿而过,双耳耳垂之上吊着一块打磨的圆石,满嘴的大黑牙,笑起来的时候非常的骇人。
“真他吗的该死!我要弄死他!”鞑子乙一把从口袋里掏出几枚钱币狠狠拍在鞑子甲手上。
他们以赌博为乐,赌的便是张牧今天到底死不死。
这人很怪,于并州所救已有数十天,那时已经重创估摸也就活几个时辰的事,可没想到,这个怪人不吃不喝状态下,居然活到了现在!
鞑子甲立马挡在了抽刀的鞑子乙身前,道:“主人的货物你敢直接杀?”
“主人?”借着月光,张牧把目光投向了车队的最前方,一辆装饰豪华的马车正缓缓带头行进着。
鞑子乙当然不敢,可是,他可以揍张牧一顿。
自打三天前,这两人开始以张牧为乐后,每输一次,鞑子乙都会用鞭子狠狠抽打一次张牧。
月沉,风止,无数蚊虫徘徊在奴隶们的四周嗡嗡作响,即便如此,除了几名新被抓来的俘虏不能入眠外,其余人都睡着了。
背上火辣辣的疼着,张牧睁开了眼,深深呼吸一口,他尽量使自己先不去想那日三圣山之事,现在,首要做的便是把自己的身体给养好。
“不好意思啊,岳父大人,小婿一不小心坑了你一把,不,一大把。”张牧无奈苦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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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9:金卡,三个娃娃
张牧不仅没死,而且,他的身体正处于不断恢复状态之中。
这么高摔落居然没死?简直奇迹。
“关于这次跌落山底,最想感谢谁?”
张牧一指弹飞一只虱子,如果有这个问题的话,一是要感谢疯狂抽卡系统,二则是要感谢自己还未曾见过一面的岳父大人吕布。
至于吕布承不承认自己的身份,这种问题,张牧懒得考虑。
为何会和吕布扯上关系?
看着那一轮明月,张牧眼前又浮现出了当日那一幕,摔落崖底湍急河流时,张牧能清晰的感觉到自己被摔了个粉身碎骨。
意识在那一刻也仅剩下缕缕,张牧打开了疯狂抽卡系统,没有飞艇出现,张牧只能进行第三次十连抽。
张牧心里头清楚,这伤势,除非抽到什么保命丸卡,哪咤莲藕卡,金刚狼血统卡等等特殊物品才有的救。
这次别说抽到神医华佗了,就算是抽到四大名医大礼包也无法医治。
张牧意识一动,十张卡牌瞬间出现在了自己眼前,这一次张牧没心情先一个个不翻面浏览卡牌背部等级,他直接翻阅了起来。
卡牌由白卡,蓝卡,紫卡以及金卡的顺序排列翻面了起来。
以白卡为主,七张白卡,两张蓝卡,一张金卡。
白色卡牌:百姓一千名。
白色卡牌:百姓一千名。
白色卡牌:粮仓十座。
白色卡牌:船坞一座。
白色卡牌:石料厂五座。
白色卡牌:铁匠铺五座。
白色卡牌:酒馆三座。
酒馆与铁匠铺为新解锁而出的基础建筑,酒馆可进行酿酒作业,铁匠铺可进行铁器冶炼。
蓝色卡牌:智力果一枚。
蓝色卡牌:智力果一枚。
不同于白卡级别的智力果,三类属性值白色卡牌统一加2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