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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听冬梅说,她们少主采药时遇到受伤的兔子、蛇、老虎等受伤的野兽也会捡回来时,墨灸歌静静地默了……
打听好一切后,白清影嘱咐墨灸歌好好养伤,说完便走了。
留下墨灸歌一人在房间里望天。难得遇到一个好人……
“风逆痕……”握紧脖颈上的项链,墨灸歌轻轻念出声。
“是悬崖上那个一身白衣的人?”突然,一道低沉冷魅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一股冷幽如紫鸢尾花香的气息弥漫整个房间,冰凉中又带着几丝冷意。磁性的声音像是墨谭上绽放的血莲,诡异的荼蘼。
“他没死?!”墨灸歌眼中一亮,顾不得思考谁会突然进来,眸光四处打量,想寻找来人。
一尾黑色滚着红纱的衣摆率先出现在面前。
男人一身墨色重袍,用红纱滚边,金红长襟,衣上九枚金扣,金扣上镶嵌着小指甲大小的通透红宝石,看上去非富即贵。
大朵莲华绣于重袍之上,暗红打底,金线勾勒,衣袂翻飞间,似乎有暗银色的暗纹闪动,一股低奢之感满溢而出。
若是一般人,可撑不起这件既内敛低调又张扬奢靡的衣服。
但看到那张脸时,墨灸歌顿时将之前的想法打翻了!
她本以为帝尧的容貌已经妖孽到人神共愤了,没想到眼前这位丝毫不逊色。
容颜近似妖!
不过这位若是妖,也是用鲜血和黑暗浇灌出来的王者妖。
如玉石精心雕刻的容颜,左眼眼角一点妖艳的红,鼻若高悬,眉飞入鬓。狭长的眸子带着股沁人的冷煞之意,锋芒毕露。
光对视,就让人心生压力,忍不住匍匐膜拜。
这人,第一眼让人注意的不是他那惊人的容貌,而是那无形中的气势。
不过,她怎么看着他这么眼熟?
来人没有丝毫压力地坐在墨灸歌床边,声音清浅,“他死了。尸骨都不剩。”
墨灸歌呼吸一滞,感觉心中像是被巨石狠狠敲了一下。
即使是从帝尧的记忆里知道她没有父母,她被人背叛,她心中也没有这么痛。
“本世子…还没娶…媳妇呢!”毫不在意一脸无赖的脸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记住我……”
“战炎灸歌,这世界除了我,还有谁对你更好?”
右手紧紧地握住脖颈中的项链,墨灸歌强忍着泪意。抛去初次见面的偏见,风逆痕是她来天元大陆后第一个无目的纵容她、维护她的人。
九煞伸出手,犹豫了两下,轻轻地在墨灸歌头上揉了揉。安慰人的语气刻板僵硬,“不、要、伤、心。”
也许是习惯了命令、也许是从来没有安慰过别人,他的声音**的,像是用机器模拟出来一样,极其不自然,反而像是在命令别人。
眨了眨眼睛,将眼泪回溯,墨灸歌眯眼看向旁边的人,紧紧地拧眉。
这个男人身上的气息,很危险!即使在那三名蒙面黑衣人的威压下,她都没有感受到这么极致的危险。仿佛蛰伏的王兽,随时可能从沉睡中爆发,令人如履薄冰。
但奇怪的是,她竟然一点都不紧张。因为从她身上,她反而感受不到一丝敌意。
那张胜似妖颜的容颜,看起来竟然有几分熟悉。
九煞情不自禁地再次伸手抚上墨灸歌的脑袋,微不可查地拧眉。
第一次见她时,她就像是只潜伏的小豹子,全身上下都是攻击性,一双墨眸深如幽潭,是不符合年纪的冷静和沉静,一身傲骨安静不屈。
现在的她,却像是一朵即将枯萎的花。浑身散发着一股悲伤的气息,气息内敛沉郁。
他该怎么做?
脑海中努力回忆天玄告诉他的话。
女人要靠哄,只要你稍微关心一下,她们就会像蚂蚱一样前赴后继过来,立马活过来。
可是怎么哄?从来没有哄人经历、大山崩于面前而不改色、自出生起就一路顺利从未遇到难题的九煞纠结了。
“如果你想哭。可以到我怀里哭。”平板的声音带着固有的冷硬。
“……”墨灸歌呆愣地看向九煞。
面瘫冷煞的表情、平直冷硬的声线,配上那像诱拐妇女占便宜的话语,说不出的诡异。
好像没效果。心中暗暗地给天玄记了一笔,九煞抿了抿好看的薄唇。努力回忆起那便宜兄弟经常在自己耳边念叨的话。
………………………………
112允许你为本尊生下子嗣【九煞形象已毁= =】
啰嗦的话语从九煞记忆深处被翻出来。
女人就是烦。为了个子嗣争来争去,孤偏偏不让她们生!
天天斗来斗去,一开始还有几分看头,斗久了就腻味了。
想要当孤天佑国母,也不看看他们有没有那个资本。
对了煞,你身边怎么一个女人都没有。整个天佑国,高兴给你生孩子的女人能环绕天佑版图边界一圈了。
真不知道她们是怎么想的,你天天戴着一张面具,神出鬼没,竟然还有女人喜欢你。万一面具下是张鬼面呢!
对了,我搜罗到了十名美姬,晚上给你送过去。这次你可不能拒绝我。
跟他生孩子就高兴?九煞疑惑地摩挲着下巴,确实有不少女人想生下他的孩子。例如天玄送过来的那十名美姬,若不是看在天玄的面子,他早就叫影司刑把她们扔出去了。
酝酿了番情绪,九煞平板低沉地开口,“本尊允许你为本尊生下子嗣。”
依旧是那一副不变的面瘫表情,狭长冷煞的眸子紧紧盯着墨灸歌,九煞丝毫没有发现自己的话哪里怪异了。
“咔嚓!!”墨灸歌感觉自己的表情在一下下裂开。额头青筋暴跳。若不是知道对方实力比自己高,她差点就一拳过去了。
自恋是种病!得治!
九煞不解地看向墨灸歌,她似乎没有之前那么低沉了,但好像……也不是高兴吧?
“你是谁?”无时无刻不散发着危险气息的人,一旦没有对你散发攻击性,反而会让人放松下来,这也许是一种思维盲点。
捏紧蓝色项坠,墨灸歌全身紧绷。
九煞嘴角一冷,她不记得自己了。眼睛危险地眯起。
突然纵手一扬。
墨灸歌汗毛竖立,对方速度太快了!
“这是我的玉佩。”白皙的手指勾着一枚墨色的精致玉石,九煞斜眼看向墨灸歌。
!!!
原来是他!那天晚上那个无耻神秘男!
墨灸歌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身上,看有没有东西丢失。
猛然摸到了一枚血红色的玉石,动作一僵。之前的记忆再次涌来,一条条将经历理顺。墨灸歌立马整理出了个大概。看来,辰族的传承应该是在这枚血玉里。
不知道什么原因,必须要等到她这具身体十五岁成年,传承才会打开。难怪母亲告诫她血玉不可离身。
而前几天,她过了十五岁成年礼,可是血玉却在九煞身上,是以一直未得到家族传承。这血玉和她体内的血脉之间有一股莫名的联系,每当靠近时,她右肩就会有一股灼热感。
那么……那天晚上还有那日悬崖之下,都是因为九煞在场啰?
目光斜斜地瞥向上方面无表情睥睨地看向自己的九煞,墨灸歌还是无法将眼前的人跟那天晚上虚弱无赖的人牵扯起来,就像无法把他嘴中的话跟他紧绷的高冷帝王脸结合起来一样!
“这是什么?”一直看着墨灸歌没注意,九煞这才开始注意墨灸歌手中一直拽着的东西。
墨灸歌警惕地看向他,上次就是他拿了她血玉,这次还想拿风逆痕的项坠不成。
九煞盯着墨灸歌胸口看了一会儿,视线不经意间从她手上拽着蓝色项链往下移,依稀能从凌乱的衣服中看出还没发育好的线条,心脏猛地一颤。
九煞目光迅速撇开,尴尬地咳嗽两声,“咳咳。”
见墨灸歌一脸疑惑的目光,他僵硬地开口,“你的那位朋友,也许能复活。”
复活?!墨灸歌瞳孔一睁,手下不禁微微用力。
她差点忘了!这里是个和二十一世纪不同的世界!既然可以有玄气、有人力一掌移山倒海,为什么人不能复活?
所以说……不管谁死了,都有再次复活的机会啰?
像是看出了墨灸歌眼中的火花和心中的想法,九煞接着冷道,“不要妄想了。复活这种事不可能能发生在随意一个人身上。”
“怎么复活他?!”失望从眼底一闪而过,不过墨灸歌心情飞扬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