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纤细的手臂从宫泽的臂弯里滑落出来,无力的垂在了身边。
乔治娜闭上了眼睛。
永远的安静了下来。
宫泽抱着她,英俊的脸转向后面,没有勇气低头看她沉睡的面容。
他们一起在原始森林里跋涉了七天,除了生存,交流的次数并不多。可他深刻的感受到了这个女人爆发出来的生命力……
她能够像猿猴一样灵敏的跳到树上,在荆棘密布的树林里,奔跑的速度跟野狼一样,轻易地能够躲避一切突如其来的攻击……
她的话很少,经常在小休憩的时候盯着一株花或者一株草发呆。
他甚至还想,这样身手敏捷的女人,如果这次任务顺利结束的话,甚至可以邀请她加入特警队伍的……
早就知道他是肯罗的儿子,却愿意毫无条件的相信他,愿意为他带路进入这片森林。最后还为了推开他被藤鼠所伤……
修长的五指狠狠的插在了自己利落的短发中,宫泽嗓子暗哑,如森林野兽般的低吼。
“南宫震霖……”
“你该死!”
“你该死――”
划过长空的凄厉呼喊声,树林上空惊起了一群栖息的鸟类。
发出扑棱扑棱的响声。
牙齿狠狠地咬下来,宫泽抱起地上的女人,一步一步的朝着空旷有水的地方寻找过去。
原始密林的西边,越走高耸的落叶乔木就越来越稀疏,空气中散发着淡淡的清香,一条清澈见底的小溪从前面流过去……
溪边松软的泥土上留着巨大清晰的飞禽爪印,零散的灰色褐色羽毛黏在地方,这里是巨鹰会出没的地方。
宫泽将乔治娜安葬下来,低着头认真的鞠躬,送别。
“乔治娜,你的心愿,我都会替你达成的。”
宫泽直起身,淡淡的开口。
头顶仿佛响起巨大的轰鸣声,像是机翼以及螺旋桨掀起的巨大气流从头顶上空喷涌下来。
愣了一下,宫泽抬头往上看去。
碧蓝色的天空中,黑色的影子渐渐地消失在上空,看不清是巨鹰的影子还是其他什么飞行物。
三万英尺的高空中,飞机平稳的划过云城,渐渐地的从原始密林的上空中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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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0章 那是他的儿子
三万英尺的高空中,飞机平稳的划过云城,渐渐地的从原始密林的上空中消失。
“先生,我们已经离开森林了。按照既定的路线,接下来我们需要绕行乌拉圭和巴西,然以从巴西折返飞往中国。”
阿南德站在旁边汇报起来。
这样曲折的路线,可以避开警方的视线,也可以少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肯罗坐在飞机上,淡漠的点了点头。
原本俊朗的脸已经换了另一张陌生的面孔,眼角提拉长度,鼻梁塌陷下去,几乎不见了原本的英气。
阿南德站在身边,都还不太习惯主子这张不够有气场的脸。
“先生,夫人的几张人皮面具也已经定制好了,医生随时可以帮夫人换一张脸。”
阿南德看了一眼一边靠在肯罗肩上安睡的女人。
“再等等吧。等到了中国境内再换。这东西戴在脸上太久,对她的皮肤不好。”肯罗稍稍侧脸,变了容颜的脸却变不了眼底的一汪深情。
“先生说的极是。”阿南德点点头,后退一步。
他已经习惯了主人对夫人的呵护备至。
“对了,阿南德,登记之前,你不是有重要的东西给我看?”肯罗仿佛想起来,“什么重要的东西?带上飞机了?”
“随身带着的,先生。”阿南德转身取了资料过来。
“什么重要的东西?”肯罗一边打开翻阅,一边问道。
“先生自己看了便知。”阿南德脚步微滞,目光略有迟疑。
很快,肯罗回过头来。
粗糙的大掌摁在面前单薄的纸张上,激动地表情让脸上的那层人皮面具都跟着抽动,变得极度不自然。
“当真…是阿泽?”沙哑的声音一下弥漫在空气中,肯罗表情震惊。
“是。”阿南德不紧不慢的回着,“那边传过来的资料,在m市城南公寓小区里,跟新月小姐住在一起的人就是南宫少爷,业主登记的资料也是他。不过改了姓氏为单姓的宫字。”
唇齿忍不住的开始颤抖起来,呼吸一撅一撅的震痛着他的心脏。
阿南德看着主子激动的表情,后面的话卡在了喉咙里不知道该不该说出口。
“先生……”
顿了很久,阿南德才开口,“还有一事,南宫少爷……”
“怎么?”肯罗立马回头。
“南宫少爷应该就是国际警方的mrg。”阿南德脸色凝滞的看着他,“这次追捕你的任务是由他全面接手的……”
……
空气中陷入漫长的沉默状态。
肯罗靠在柔软的皮质靠背上,身体迟钝的像是一桩木头,连眼神都被震得茫然起来。
早就预料到他的儿子可能进入了警方,可怎么也想不到他会是mrg……如果他是国际警方的人,两个人以后真的要横刀相向了……
肯罗猛烈的摇了摇头。
不。
那是他的儿子,是兰月跟他的孩子。
他不会对自己的孩子动手……
没有资格,也更加不配。
“先生,您要早做打算才是。”
阿南德又提醒他。
肯罗摆了摆手,阿南德才识趣的闭上嘴巴,默默地退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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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1章 是谁?
滨海别墅。
哐的一声。
琴谱突然被茨洛瓦狠狠地摔在了钢琴的琴键上,发出了刺耳难听的声音。
陆静心猛然抽开手指,表情吃痛的看着他。
“第七次了!你的心思完全不在这里!弹得什么乱七八糟的!简直毫无灵魂可言!”茨洛瓦气的全身发抖,声色俱厉的教训她。
“老师。”陆静心咬住唇,站起来,“我最近的心情波动很大,所以没有办法集中精神,也弹奏不出优美的曲子……”
只要一坐下来,她满脑子都是父亲母亲,都是罗森的话。
眼睛里无时无刻不燃烧着熊熊的火焰,疯狂的吞噬着母亲的影子……
“你可以走了。”茨洛瓦淡淡的看了她一眼,转身就要离开。
“老师――”陆静心着急的跟上来,“我会努力改进的。”
茨洛瓦脚步停滞了一下。
“贝多芬能够创作出清新明快,如涓涓山泉的《致爱丽丝》,可也能创作出悲痛沉郁的命运交响乐。”
茨洛瓦的醇厚的声音响起来,“每一种心情都能够传递出不同的音乐来,你变你最近心情很糟糕,也应该能够交出令人满意的乐章来!”
说完,茨洛瓦甩了甩衣袖,转身离开。
陆静心嘴巴动了动,没有叫出口。
茨洛瓦老师在点醒她。
每一首曲谱都有自己的独特的灵魂,就像是人的心情一样,不可能每天都是快乐的,幸福的。她现在的心情足够谱写一个完整的乐章了。
被茨洛瓦骂了一顿之后,陆静心连续两天都把自己关在琴房里,也不许佣人进去打扰。废弃的白纸划了一张又一张,钢琴上一会儿传递出音节的试弹……
不满意然后又重新修改。
改了再去试弹…继续改……
“少爷。”女佣端着下午茶悻悻的从楼上下来,碰到了路易斯立马侧了身躲到一边让路。
“一点都没吃?”路易斯盯着原封未动的食物,剑眉微蹙。
“陆小姐说不想吃。”女佣小心的看了路易斯一眼,身体不自觉的退后。
冷光扫了一下,路易斯接过了食物直接往琴房走去。
琴房里。
陆静心握着铅笔,脑子里乱哄哄的全都是嘈杂的声音。
【肯罗根本不爱你母亲!】
【你父亲没有死,他就是肯罗・阿斯达・弥尔顿!】
【南宫家的那场大火就是卡斯特放的,你们是仇人!】
头疼欲裂……
陆静心抱着自己的脑袋,下巴抵在了桌子上,神色痛苦。
这样就能刺激不同的灵感么?
不。不是这样的……
这些都是假的!都是骗人的!
“你在做什么?”
路易斯推开琴房门的时候,发现她趴在桌子上,小脸蛋煞白一片,冒着细密的汗珠儿。
冷厉的声音让陆静心猛然收回了自己的思绪,目光落在了门边的路易斯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