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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
“还是心太软啊!”孙策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自言自语的说着。
看着张辽离去的背影,孙策想了想,也是时候扩充一下骑兵部队了。反正刘表还留下了不少战马,怎么着也能再搞出个几千人的骑兵。
骑兵还是太少了,孙策手中的骑兵全部加在一起,也才堪堪数千罢了。这点骑兵在南方也就罢了,到了北方只有被碾压的份儿。
却说孙策这里因为得了上千万石粮食,而高高兴兴。
可官渡的曹操,却正在为了粮食而发愁。
袁曹两家在官渡僵持不下,袁绍连攻数月,却不得寸进。曹操守在官渡,顽强的很,虽然兵力不如袁绍,却要比河北军精锐几分,倒也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
然而,袁绍据四州之地,是不缺粮食的。审配坐镇邺城,正是为督运粮草。从邺城出发,前往官渡的粮车,可谓是连绵不断,络绎不绝。
而曹操可就惨了。
相比于河北,中原虽地广,却残破不堪。中原人口虽多,却流民遍地。富庶之地饱受兵祸荼毒,黄巾军、山中盗匪、诸侯混战,无一不让兖州、徐州、豫州、司隶变得破败。
尤其是徐州和司隶,常常有一县之地,十室九空,白骨露于荒野,千里无鸡鸣狗吠,观之让人心塞。
好在曹操的屯田搞得不错,又接收了青州黄巾,使得起码能够供养得起军队。
说道这里,就不得不称赞曹操好一个枭雄。
如此不堪的环境之下,竟然还能够与袁绍打的僵持,确实让人佩服。
如今八月份,正是炎热的时候。
从北到南,自辽东到交州,都是一样的天气。如此天气下打仗,也真是个苦差事。阳光曝晒之下,本就大汗淋漓。身上的甲胄更像是个闷罐子一样,把人套在其中。不论是皮甲还是铁甲,都更添几分闷热,让士卒军将们,无不怨声载道。
这般酷暑之下,连一丝风也没有,营寨里的旗帜,软趴趴的耷拉着,根本飘不起来。
士卒们纷纷寻找着阴凉点的地方,坐在那里不想动弹。
大战之地,广阔无边,为了方便交战,这左近的树木森林早就被砍得精光。若说阴凉地,也就是寨墙下能够稍稍遮挡几分骄阳。
曹操披甲扶剑,巡视军营,心中也是惴惴不安。
虽说他在军中威望无与伦比,可是士卒若是连一口饱饭也吃不上,威望也不过是虚的。这年头,什么精神信仰都是假的,吃得饱肚子才是真理!
酷暑之下,袁绍这边还要好一些,毕竟挨着黄河,士卒也能填饱肚子。
可曹操这边,眼看就要粮尽。即使曹操这巧妇,也是难为无米之炊啊!
踌躇之中,曹操甚至想要放弃官渡,退回许昌。可若是放弃了官渡,自此往许都而去,一马平川,骑兵奔袭数日可至,哪里还有险可守。
更何况,曹操还刚刚收到消息,前不久自己的堂弟曹洪还刚刚和孙策手下大将甘宁在新野干了一场仗。
干了也就干了,可曹洪这厮还大败而回,损兵折将。
以曹操估计,若是他敢放弃官渡,南逃许都,那么他不仅得要防备袁绍,更得担心孙策从背后捅他刀子。
一想到这里,曹操对曹洪也是有些暗暗恼怒。
简直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嘛!
迟疑不能决断,曹操便写了一封信,派遣使者赶赴许都询问荀彧。
荀彧的回复很简单,也很快。
信中是这样说的:“承尊命,使决进退之疑。愚以袁绍悉众聚于官渡,欲与明公决胜负,公以至弱当至强,若不能制,必为所乘:是天下之大机也。绍军虽众,而不能用;以公之神武明哲,何向而不济!今军实虽少,未若楚汉在荥阳、成皋间也。公今画地而守,扼其吼而使不能进,情见势竭,必将有变。此用奇之时,断不可失。惟明公裁察焉。”
荀彧的意思很简单,就是说,主公您还是继续守着吧,说不定啥时候就有变化了。
其实没啥干货,都是鼓励的话,空洞的很。
不过曹操看信之后,确实很高兴,坚定了信心,誓与袁绍分出个胜负来。
却说这一日,曹操正在巡营,却见徐晃来报,说是得了细作消息,袁军大将韩猛即将押粮前来。
曹操闻之,顿时大喜。
荀彧不是说了么,此用奇之时,断不可失。
荀攸适时的在一旁说道:“韩猛匹夫之勇耳,若遣一人引轻骑数千,从半路击之,断其粮草,袁军自乱!”
曹操闻言,轻轻颔首,此计正合他意,若是运气好,还能够补充自家粮草,真是再好不过。
曹操心中定计,眼神扫过跃跃欲试的众将,将目光看向了关羽。
“云长,此事便交给你去办,我拨给你3000骑兵!万勿让我失望!”曹操看着关羽,沉声说道。
关羽拱手得令,大步而去。
却说关羽自从投降之后,曹操便刻意拉拢,可谓是三天一小宴,五日一大宴,金银珠翠,美人宝马不知道赏赐了多少。
关羽虽然心中只有刘备,可就是一块石头也被捂热了。
对于曹操,关羽也是极为感激的。正如历史上那般,若是没有关羽在华容道放过曹操,这天下之事究竟如何还未可知呢。
关羽这一次,也是牟足了劲,想要立上一功。早先在白马,未能干掉颜良,也一直让关羽引以为憾,这一次机会决不能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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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4、劫粮
黄昏,炎热的天气总算稍稍缓解了几分。
黄河边上,浑浊的河水波涛汹涌,气势如龙,那涛涛声在士卒的耳边响起,带着一丝丝凉意。
微风从东南方刮过来,甲胄在身的士卒们总算松了口气。不少的士卒都纷纷摘下头盔,想要让大汗淋漓的脑袋轻松一下。更有不少老兵油子,在这风中解下了身上的皮甲。打头的将军,相比于松懈的士卒,身上的衣甲倒还算严整,此人正是河北名将韩猛。
韩猛一身甲胄,骑在一匹健壮的红色辽东马上,手提一杆宣花大斧,脸上满是汗水。只见他时不时的端起手中的水袋,咕咚咕咚的喝上几大口水。皮质的水袋,在这骄阳下也被晒的热乎乎,水袋里的水也是温热的,只是解渴罢了,一点也不清爽。
若是此时路边有一口深井的话,韩猛相信,自己一定会立刻跳下去,好好舒服舒服。
韩猛的身后,是蜿蜒的车队。
长长的,一眼看不到边。
两匹挽马,拉着一辆大车,大车上满是一袋袋粮食。车旁,则是披坚执锐的士卒。当然,既然是押送粮草的士卒,自然不会是什么精锐。毕竟,这押送粮草的任务并非在敌境之中。
士卒们在这难熬的炎热天气里,松懈的很。
一路上,士卒们都是松松垮垮的。身上的甲胄大多被解开,头盔都被提溜在手上。长戟扛在肩上,懒洋洋的。戟头尾部的红缨,倒是在微风中飘飘扬扬。
前往官渡大营的这条路,倒也还算宽阔。
毕竟是中原,四处平坦的很。
路边上,树木倒也不少,蝉声阵阵,鸟雀不时的飞起。
士卒们尽量沿着路边,从树荫下走过去,只为了那一点荫凉。
韩猛打马在前,却也不在乎士卒们的懈怠。已经征战在外半年多,士卒们本就疲惫不已。如今又揽上了这押送粮草的苦差事,心中肯定早就怨恨不已。本就不是什么精锐士卒,又何必苦苦相求。
眼看着天色渐晚,骄阳西下,晚风阵阵,韩猛也舒了口气。
只见韩猛“咕咚”一下,又拿起水袋喝了一大口水,随即对身后大声吼道:“再走一个时辰,下寨歇息!”
众士卒闻言,顿时发出了一阵欢呼声。
押运粮草这种事,最是劳累不已。虽然一般无有性命之忧,可一来回下来,却也是累得够呛。
韩猛此人猛则猛矣,为人却还宽厚,一向最是体谅士卒,倒也深得士卒之心。
黄昏渐晚,夜色袭来,韩猛命士卒小心点起火把,以照亮道路。
又行了小半个时辰,韩猛刚刚喝完一大口水,却突然皱起了眉头。
此地空旷得很,有啥动静,都传的很快。
原来,这大地上竟开始了剧烈的抖动。随着抖动越来越猛烈,韩猛的眼前终于出现了一条黑线,一条浓烈粗重的黑线。黑线中,还伴着点点红色。
是大队骑兵。
韩猛右眼猛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