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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我的习惯是直接用『做』的,没有那个时间用『说』的,你要嘛就来,不要就别再来烦我。」
月弦一甩头,踩着三寸的高跟鞋,转身离开。
迟遹再次颓丧的看着她走。为什么她的身影总是教他心有不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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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经理不停的劝着月弦,「蝴蝶啊!你就再过去坐台嘛!几个晚上你都坐了,又何必在乎今晚呢?」
他是存心的吗?他这么做又有什么意义,看着迟遹又来店里,月弦烦躁地想着。
「蝴蝶啊!你不要呕气了嘛!你每一次才坐那么几分钟而已,他还是照样算你整节的台费,去啦、去啦!」林经理好怕月弦喊着不坐台,她在一旁拚命劝她,「相信我,把他口袋里的钱统统捞过来,等你赚饱了,自然就会气消了嘛!是不是?」
月弦在心底狂喊挣扎。是的,她来这里上班的目的不就是为了钱吗,但是……不!她不想再见到他!
她瞄了林经理一眼,撂下一句话,「告诉他,我今晚请假。」她拿着皮包从后门走了出去。
林经理看傻眼了,「你……你真的就这么走了,这……你把问题全丢给我一个人,待会儿我要怎么去跟迟董解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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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猫在抓老鼠一样,只要迟遹一来,月弦便马上请假躲开他。
迟遹总是在每晚一开始营业时,一个人进门报到。
知道迟遹来了,月弦马上就从后门溜走,她也搞不清楚为什么会这么怕见到他,只知道自己不想再跟他面对面了。
客人们怨声四起,纷纷向林经理询问最近怎么老是不见月弦上班,怀疑她是不是跳槽,不然为何一连好几天都没有人瞧见她在店里头坐台。
林经理头痛得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她实在搞不懂蝴蝶,干嘛有钱不赚。
上班小姐认的不就是个钱字嘛!钞票是她们来此的最终目的,何必计较这么多?管客人说了什么或是做了什么事让她心里不痛快。
她最近少了好多的进帐,再这样下去的话,难保老板不会找她去「谈话」。
其他的小姐可是乐透了,店里头少了月弦,就少了一个强劲的竞争对手,况且她们老早就看月弦不顺眼了,她不来最好,这样她们才有机会坐台。
整整十天了,只要林经理堆满既抱歉又尴尬的笑脸,迟遹便知道她接下来所要说的是什么话。
他知道她是有意躲着他,情愿不上班也不愿再见到他。十天来,他总是一个人喝着酒,直到打烊了才离开。
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做,他不是最讨厌来这种地方的吗,又怎么会为了一个女人而打破了「纪录」?
他一直忘不了她有些落寞又像是深受打击的狼狈模样。
看着她孤单的背影,他觉得自己好像做错了什么。他知道自己不应该迁怒于她,但是他始终忘不了那个为了钱而背弃他的女人,所以他痛恨这种地方,也厌恶所有在这种地方上班的女人。
他想了好多天,才提起勇气到店里来找她,至于找她要做什么,他自己也不知道,只知道他无法忘怀她孤单可怜的背影以及伤心欲绝的神情。
但是几次下来,她一直不给他机会解释。看着她的背影,他的罪恶感与歉疚一次比一次强烈她却避他唯恐不及,教他苦无机会好好跟她谈谈。
这晚,林经理终于受不了月弦的态度,她走进休息室对月弦劝道:「蝴蝶,老躲着他也不是办法呀!你总不能因为他一个人而放弃了所有的金山银库啊!你说是不是,其他的客人一直在跟我抱怨,现在连老板也都在盯人了,如果你再这么倔强下去,恐怕……这个小店会容不了你这朵红花。」
月弦没有任何反应。
林经理见状,继续劝道:「你何不干脆去跟他说个明白,有什么误会是不能说开的呢,唉……做我们这一行,是没有权利去挑客人的。你好歹可怜、可怜我,再这样下去,恐怕要走路的不是只有一个人而已,就连我也会被你给拖累,你总不忍心看我年纪一大把了,还被逼得无路可去吧?」
见月弦有些一犹豫不决,她又说:「去吧!去坐他的台又不会少一块肉,顶多惹得心里头不爽快,但钞票最后还是进了口袋里。别忘了,你来这个地方的目的是为了什么,总归一句话,你有了新台币,还愁不能行遍天下吗,别傻了,趁你还有本钱时,就得多捞一点。像我一把年纪了,还有哪个男人肯找我坐台,有哪个男人甘愿捧我为手中宝,别说是钱,连个小礼物都没有呢!」
「他又来了吗?」月弦咬了咬唇,终于开口了。
「是啊!是啊!」林经理马上回答月弦。她终于把她的话给听进去了。
「告诉他,今晚我不想坐他的台。要嘛!就买我一个晚上的钟点,带我出场,否则免谈。」
「好、好、好,我现在就去跟他说。」像一阵狂风一样,林经理一下就不见人影了。
没想到迟遹爽快的答应了月弦的要求,并且先到楼下等她。
月弦还是从后门离开,因为她不想让其他客人知道她在店里头。客人们为了争小姐而大打出手的事件层出不穷,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她还是走后门比较好一些。
一下楼,迟遹高大的身影立刻上前挡住了月弦,两个人面对面,像极了一对正在闹别扭的情侣,只是互相看着对方,谁也不肯先开口说话。
月弦倔强的紧抿着嘴。
迟遹看了她好久,最后还是先投降,「唉!上车吧!」
她跟在他后面,两个人一前一后的上了车。
坐上车,空气中流窜着引擎发动的声音,待车子奔驰在马路上,车内只传来音响里柔和的萨克斯风音乐,两人还是静默不出声。
迟遹将车子开往海边,他终于打破了沉寂,「晚饭吃了吗?」
月弦摇头。
「我也还没,我已经有好多天没吃晚饭了,你肯陪我一起去吃吗?」他用平淡的口气说道。
月弦愕然的抬起头来,怀疑他的动机是什么。
迟遹误把月弦的沉默当成了拒绝,他苦笑道:「看来……我今晚又得饿着肚子到天亮了。」
「为什么要这样?」她竟然有些心疼。
迟遹转过头,目光望进她的眼底,「我不知道为什么,只晓得我满脑子想的都是你。」
「为什么?」她有些感动,却又不愿被让他看出。
迟遹无奈地自嘲,「你想笑我傻吗,如果我知道,又何必让你来问我为什么?」
「为什么会这样?」她心慌了。
迟遹疯狂的抓住月弦的手臂,扬声呐喊:「你已经连续问我三个为什么了,告诉我,我该用什么方法才能让你明白我的心?」
「你在说什么?」他让她感到害怕,让她警觉出空气中有份诡异的讯息存在。
迟遹的双眸炽热的闪耀着,「我说什么,如果我的回答是这个,你还会不断的问我为什么吗?」话一说完,他一把拉过月弦的身体,俯身吻住她即将要问出话语的双唇。
月弦一阵晕眩,忘了她要间的话是什么。这个是她的初吻哪!
迟遹积压多日的情感爆发了,他终于清楚知道原来他朝思暮想的全是她的人。
他忘情于月弦甜美的柔软,两人的吻由轻触转为炽烈,教他一时无法将唇移开她的娇艳。
月弦娇软的身子被迟遹用力的箝住,嘴唇被他牢牢的吻住不放。
她的脑袋一片空白,所有能思考的细胞全因他的吻而失去思考能力。
良久之后,他终于放开了她。
月弦抬起迷蒙的双眼,她的神智尚未完全清醒,直觉反应就是一句,「为什么?」
他用炽烈的目光回答了她。天杀的!为何在他吻了她之后,她还要问他为什么?迟遹看着月弦发红的嘴唇还微微张开,他情不自禁的再度吻上了她。
这次他温柔的含住她的唇,越吻越深,吻到无法自拔。
她的唇上有淡淡的口红香味,教他有些希望附在她唇上的唇膏就是他自己。
月弦被迟遹的热情吓到了.意识到他正在吻她,她想要推开他,却又有些不舍。
为什么她的头晕晕的,而且全身发涨。她应该推开他的,但她没有,反而主动吧嘴张大,让他的舌头灵活的在她口内窜动,与她的丁香小舌交接,互相缠绕,互相吸吮。就像吸盘一样,四片唇碰上了彼此贴得牢固,显得难舍难分了。
月弦被迟遹撩起心中压抑许久的情感,她爱上了他的吻,内心澎湃汹涌,不想这么快就放开他。
迟遹冲动难耐的将手伸往月弦的衣内,手指再朝她的胸脯探去,他爱抚着她柔软的乳峰,揉捏着峰上的乳丘,大手离不开她迷人的高原。
月弦也无法克制自己,她一点一滴释放出自己的感情,因他带给她的柔情,而浸淫陶醉得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