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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闹声咋然停止,我猛然跳起身,“笑话,谁说我会怕他。”哎,死鸭子嘴硬。
“那……”他从口袋里抽出张红色卡片,挑衅地在我面前扬了扬。
哎,反正老爸都不担心我这女儿的死活问题,我又有什么好担心的呢。“去就去,谁怕谁啊。”好胜心作祟,我一把抢下老爸手中的“引时炸弹”。
看着老爸那得意的嘴脸还真是碍眼,“老爸,你可以出去了。”直接下了逐客令。
“哟,我一向自称理智的女儿居然会恼羞成怒哦。”老爸哂然的大笑出去。
“砰”这是我狠狠摔门回应他而发的声音。
一整天闷在教室里,不想出去,也不知去哪,连橙子过来喳呼也提不起精神应付。一大早,闷声不吭,不停地自责自己太鲁莽,明明知道那是老爸设下的圈套,我还笨笨的往下跳。伸手探入书包里,触到那张使我心情混乱的擎事原凶,能不能把它撕碎。
能,只是我不敢。
烦,烦,烦,该怎么拿给他呢?在心里不时冒出几个场景:
“这个给你。”语气很冲,然后掉头跑。
哎,现在一面对他,冲不起来啊。下个。
“这个是我老爸要我给你的。”口气冷淡,然后头也不回的走掉。
哎呀,我突然觉得还没面对他心里就开始发颤了。下个。
那么就比较客气一点的,“这个请收下。”
呸呸呸,要是他想歪了怎么办?臭老爸,你真的丢了一枚炸弹放在我身边哪。
痛,头痛,头好痛。烦,心烦,心好烦。
无力地用头抵着桌面。
今天轮到我们班做值日,主要的清扫范围,就是教学楼后的大礼堂,专供全校师生开会用的场所。
我是班长,当然最具权威(也只有这个时候才能发挥作用),我安排了最轻松的清洁工作来孝敬自己。
我把抹布拧干,擦着外围的栏杆。
“嗨嗨。”背后突然冒出一个声音。
我回头,看着来人的笑脸,碍眼,又瞧了瞧他的四周,回身又继续做工作。
“做清洁呢!”郇压根儿不管我摆给他的脸色。
“你没长眼睛啊。”废话,一看就知道了还用问。
“嘿,我记得我没惹到你哦。”他丝毫不戒意我不善的口气。
“你现在惹到我了。”不想跟他瞎扯,我拿起水桶,起架移步左边。
郇跳上我擦完的栏杆,“不要那么不近人情嘛。”尊臀便霸占着一席之位。
人情,对敌人讲人情?笑话,“对你,没什么人情可讲。”我冷漠的说。
“哇,好无情呢,好歹我们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吧。”他笑着抗议。
真是的,我最不想提到的就是这个,“哦,有吗?我完全没这回印象。”把抹布放进水桶搓洗,再拧干。
“有,不仅是我,我们五个人可是记得一清二楚呢。”郇马上摆出嘻皮笑脸。
“你记你们的,别扯上我。”我又移步另一战区,郇跳下栏杆亦步亦趋跟在我后面。
他挡住我的去路,“怎么能不扯上你,我现再正在追你耶。”
我停下脚步,扬起湿漉漉的手往他额头,他轻笑地躲开。
“我二姐不在。”不理会他的谵语,径自往前走。
“我追你,关你二姐什么事?”他不解的问。
“她不在家,我没办法帮你讨张符。”小女子的二姐,正是名巫女。
“去你的,我没中邪啦。”他没好气地笑睨着我。
我加快了脚步,“我四姐也不在家。”
他也跟着追上我的步伐,“我没病没痛,好得很。”
我停下脚步,回过脸直视他,“你不会是受了什么刺激吧?”
他笑着摇摇头。
“那就滚远点。”我明白了,他变成了白痴。
“这怎么可以,要追你,当然得粘得紧一点喽。”他紧紧跟在我身边,与我并肩走着。
“走开,我不想被白痴传染。”我当他是只疯狗。
“喂,不要这样嘛,是晔跟你有仇好不好。”
这家伙,哪壶不开提哪壶啊。
“很简单,你是老鼠他是蛇。”既然同属一窝,自然也就被视为同类。
“哇,毒哪,说不定你将来会变成蛇夫人哦。”意有所指的笑了笑。
“那也是不同种类的。”
“说得那么肯定。”另一个声音突然在我们后方冒出来。
臭新月,我回头瞪着吓得我心脏猛跳的原凶。
“嘿嘿,没想到你这么经不起吓。”新月一脸满意的瞅着他的“杰作”。
“知道自己吓人就好,你们两个,全都给我滚出我的视线。”我不带感情的说。
“我们两个吗?那他们三个呢?”新月笑得一脸邪恶,他朝右边看去,我顺着他的视线转头。
妈呀!好恐怖。我的心快跳到喉咙了。真的不能在别人身后说人的坏话啊。
朗跟彦憋着笑,而走在最前面的他则面无表情的以一种紧紧盯着猎物的目光直视着我。
心跳得更快,救命,我又不是你的猎物,不要这样盯着我看啊。
我不敢直视他,又不是透逗掉,眼神飘来飘去最后定在郇那张笑得得意的脸上,如果眼光能杀人,郇早就被我分尸了。
“你有东西给我。”他走到我面前,低沉地开口。
快要休克了,“啊?这个……哦,在教室里。”该死的,我干嘛结巴啊。
大概被我的反应逗乐了,他朝我勾起一抹邪笑,那种足已让众多女生为之倾倒的邪气笑容。
噢,我的老天,没事干嘛对我笑。我别开脸,用怒瞪着新月的笑脸来掩饰自己的心慌。
“工作做完了吗?”带着笑意的询问。
“还没。”我发出细蚊般的声音,拜托,别用那种让人听了酥麻的声调来蛊惑我。
“那好,交给他们四个,我们去拿。”他依旧是一脸似笑非笑。
“晔,你怎么能这样。”郇不满地哇哇大叫。
“那你想怎样。”冷禹晔眯着眼看向他。
“没,没。”郇一副饱受惊吓的样子。
“走吧。”他取下我手中的抹布,对怔愕住的我说。
“就我们两个。”哎呀,我真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啊,居然会把心里想的脱口而出。
“哈哈,乐乐,你真逗,瞧你紧张成那样,放心,现在是大白天,不会有月黑风高被弃尸荒野的可能性。”新月咧着嘴接过我手上的水桶。
我直觉抬头看向他,他朝我挑眉,一副“你敢不去试试看”的样子。
哎,认命。我跟在他后头,尽量与他保持距离,而他像是故意的,每当我刻意落下几步远,他便会后退一大步与我保持近距离。
可想而知,风云人物的一举一动是多么的引人注目,一路迎接我们的是窃窃私语及关爱的眼神。袁大校花的诽文还没平息,现在就换我坐上女主角宝座,冤啊!现在那群自作聪明的人肯定会自制一套剧本,一个出第三者的爱情戏码,毫无疑问的,我就是那个第三者。我的前途一片灰暗,会被众人的诽言谵语给推入地狱,永不超生,黄河也洗刷不了我的冤屈,永无沉冤得雪之日,心被寒冰冷冻,然后,零碎在地。
欲哭无泪!
颓丧地跟他一步一个脚印的爬上楼梯,诡异的气氛,整个楼道,居然不见其他人走动,就只有我和他。整颗心被提到胸口上,我警戒的看着前面的背影。还好,安然无恙,终于来到教室,奇怪,居然全都走了。忐忑不安的走进去,好无奈,我翻开书包抽出请柬卡片递给他。
他接过,翻开来看。然后又把目光调到我脸上,露出慵懒的笑,“我会准时到。”然后趁我发愣的空际,低下头飞快的在我脸上印下一吻。
迟钝的我慢半拍才意识到被他偷吻了,我睁大眼睛看着……早已远去的身影。
天哪,他刚才……抚上脸颊,火辣辣的,心还在逛跳中,我虚脱地趴在桌上,一副垂死状态。
一清早,我的身边就围着满满的一群人。
“班长,说一下啦,你是不是跟冷大少在谈恋爱哪?”
没有。
“班长,好利害啊,居然打败校花耶。”
打败你个头啊。
“你们进展到什么程度啦?”
什么程度也没有。
“快教教我们,你是用什么办法来迷倒冷禹晔的,分享一下心得嘛。”
心得个屁。
“什么时候开始的,说一下过程啦。”
没有开始,何来过程。
“我想肯定很浪漫,是不?冷禹晔耶。”
浪漫你个死人头啊。
“两女抢一男耶,哇,太刺激了,班长你真棒。”
棒你个大头鬼。
“说啦,透露一下啦?搞得那么神秘,我们都不知道耶。”
不知道最好。
“说嘛,跟我们说说冷大少爷是如何把你搞上手的。”
去你妈的,越说越难听。
我捂着耳朵,隔绝着亵渎我耳膜的超声波。
“好了好了,众位同学,不要再惹烦我们的女主角了,让她透透气,由我来当堂审问,呆会再向大家报导。”
可恶的橙子,连她也来落井下石。
“哈罗,喂,别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表情,对我不受用的。”她笑嘻嘻的坐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