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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才说是你的关系嘛,我怎么知道你的气这么好用,你每次都不顾我意愿就硬是渡气给我,让我的体内愈来愈舒坦,就算病发也有你在旁边看著,想要气色不红润才怪!」
「人家也是担心你嘛,更何况我发现我渡气给你,对我根本就没任何的损害啊,只是为什么我才渡给你气没多久你的脸色就会回复苍白了妮?你到底是都吸到哪里去了啊?」
说到最後,她的语气变得有些怨嗔,让吕任翔忍不住失笑。
「这种情况我也不清楚,何况这又不是吃饭,我怎么会知道它是吸收到哪里去了?不过,我的身体变得较有活力是事实,脸色好不好看,就不要计较那么多了,反正不管我气色好不好,你还不是都会这么爱我。」
「哼!少来,谁、谁爱你啦!」听到他这么说,她忍不住满脸通红,这个人怎么这么不知羞嘛,老爱把这种话挂在嘴边,害她不自在极了。
她如此娇羞可人的模样,让吕任翔不禁有些心动,他连忙清了清喉咙,正色的对她说:「书琪,你以後还是少渡气给我,因为我真的不知道你这么做会有什么後遗症,我不希望你在救了我之後,却反而害了自己,这样我会受不了的。」
「可是……」她还想说些什么,但他的表情却是一副没得商量的样子,别看他平常既柔弱又温和,若是坚持起来也是倔得很,让她完全拿他没辙。
「我知道你是担心我,也知道你不忍看著我因发病而痛苦,但是我更不想失去你,所以我不愿意冒一点点的险,书琪,你绝对不知道,在没有你的日子前,我是多么的孤寂,有了你让我的生活有了意义,我不能忍受失去你,你知道吗?」
乔书琪发现眼前这个她深爱的男人,对她的依赖似乎一天比一天还要重,但她不在乎,她好高兴自己能够被他需要、被他重视,她笑著拉起他的手,让自己的脸颊在他的手背上轻轻摩挲著,并对他保证道:「任翔,你不必担心,只要你还要我,你就永远都不会失去我。」
「嗯。」吕任翔根本就不曾怕过什么,但是他唯一害怕的就是失去她,他知道,她对他是愈来愈重要了,重要到比他的性命还要值得珍惜。
若不是乔书琪的出现,他或许还需要一、二年的时间,才能把这件事情给解决掉,但有了她的气帮助,他觉得自己充满了力量,也更能早一步把事情解决,「书琪,你会帮我吧?」
「不论是什么事情,只要你开口,我一定会帮你到底。」
「好,那你现在就帮我化妆成你第一次见到我的样子。」
「嗯……」乔书琪抬起眼来,看著他化了一半的妆,故意以严肃的表情对他道:「我没有把握可以做到你的要求耶!」
「没关系,你尽力而为就是了。」他将手上的东西交给她。
乔书琪接过他手上的东西後,正经的对他道:「这可是你说的喔?我先警告你,我可是从没化过死人妆,你可别……啊!」她忍不住叫了一声,瞪著他道:「你、你干嘛咬我的手啦!」
「哼!我是要你替我化妆成我之前的样子,你在说什么死人妆?我又不是死掉了。」
他孩子气的怒瞪著她,对她的口无遮拦感到很是气恼。
「好嘛!好嘛!算我说错话了,你大人有大量,就请原谅小女子我吧!」她脸上虽然一副陪笑的表情,可是心底早就决定要好好的回报他。
吕任翔只是轻哼了声,勉强地接受了她的道歉。 「好了,快点动手吧,要不然待会儿那个花痴女来了,我岂不是死定了!」
乔书琪边动手边对他说:「你要我把你化成病入膏盲的模样,真的只是为了躲你表妹吗?」
「这只是其中的一个因素,我还有别的作用罗!」
「喔?」她疑惑地看著他,然後转著眼珠子想了想,又对他哼了声:「先生,我突然发现你这个人好像有很多的秘密,而且似乎还瞒了我不少事情喔。」
他捏了捏她的鼻子,「哎呀!没想到,我的宝贝琪琪还真是敏锐啊!没错,我是有些事没告诉你,不过你难道没怀疑上次我怎么会突然在倪叔进来时发病吗?」
「当然有啊!」她用力的点点头,以强调自己对那件事的疑惑,「对啊!你怎么会突然发起疯来,那种情况我还是第一次碰到耶,吓都被你吓死了。」
「那你怎么不问我呢?」
「因为我怕你不告诉我啊!」就算问了也是白问,她瞪著他的眼里有著不满,要是他想告诉她,他就会说;但若是他不想告诉她,就算她再怎么追问,他还是死都不透露,这种讨人厌的个性,一点都不可爱!
「喔……」吕任翔用力的掐了掐她的脸颊,戏谵的道:「你在心底偷骂我喔。」
「别掐啦,会痛耶!」她抱怨的偏过头不让他碰她,「你再这样不安分,待会儿把你给化丑了,你就不要怪我。」
她的警告让他不敢再乱动,只是继续笑著对她解释说:「好啦,不闹你了。其实我上次会突然那样,是因为倪叔进来的关系。」
「咦?他不是你在公事上最得力的助手吗?」
「不只呢!在我父亲接任总会长时,他就已经是我父亲的得力助手,不论任何大小事物他都会参上一脚,非常的受到重视呢!」
「既然他会这么受到重视,那就表示他很受你们的信任罗?」
「是啊,就是太受信任了,所以我不得不在他的面前演演戏啊!」
「这话怎么说啊?」
「书琪?」他突然用著十分严肃的表情看著她,「在这个家除了我之外,不论是谁你都不能随便相信,知道吗?」
「这……难道也包括你母亲和你姊姊吗?」
吕任翔微蹙起眉来对她说道:「怎么?你和我老姊也混得那么熟了?」
「当然啊!」她高傲的睨了他一眼,警告的提醒他说:「你老姊可是和我说了不少你的伟大事迹呢!」
「是吗?」他突然伸出手扣住她的腰,并将她拉入自己的怀里,让她的脸与他的贴近,眼中流转著不怀好意的光芒,「这么说来,你不就知道我有多么坏罗?」
「喂——你那是什么眼神啊?我告诉你,你姊姊被你算计,并不代表我和她一样喔!」
「是吗?」他的嘴角浮现一抹狡猾,若是他告诉她,把她拐来自己身边也是他的计谋之一,不知道她会不会气得跳脚呢?
「当然是,你不要动手动脚啦!」她觉得只要他一靠近,她的心脏就会怦怦地跳动得很厉害!这可怕的男人,怎么愈是相处,她就愈觉得自己好像被他给骗了呢?
「好吧!那我就不逗你了,没错!我老姊也是个很聪明的女人,她也很快就察觉到我们家不对劲的情况,所以她和我是站在同一阵线的,你若有什么事也可以找她商量。」
「哼!你们好神秘喔!」
「不要生气嘛,我知道被人瞒著的滋味很不好受,可是我现在一时也很难解释清楚,你只管照我的话去做,好好的和我配合,这样就行了。」
看著他的脸上画著自己的精采杰作,乔书琪的嘴角浮现一抹得意的笑,她倒退了一大步,对他宣布:「好啦!大功告成。」
吕任翔一听到她这么说,就将头调转到镜子前面,想要好好看看她的手艺如何,没想到他不看还好,一看之下真是差点气死了,他原本苍白的脸色,现在也被她给气到几乎发黑。
他迅速的扭头瞪著她,还用极阴冷的语气咬牙切齿的道:「你、完、了!」
他端著一张由乔书琪彩绘出来的可怕脸庞,朝她慢步走去,只见乔书琪仍边不知死活的大笑,边往退後,以期可以远离他的怒火,「这……你可不能怪我啊……我就说我不会画了嘛,是你自己硬要我帮忙的啊!」
她那副无辜的模样,更是让吕任翔想要杀人。「如果你真的不会画的话,就不会把我画成这个鬼样子了!」他气愤的用手指著自己的脸。
只见他原本被涂了厚厚粉底的脸,在两颊之处竟画了两团红红的胭脂,而该苍白无血色的唇竟然被粉色的唇膏取而代之;眼影的地方也抹上浅浅的紫色,除了那两团醒目的红色胭脂外,她简直就是把他当成女人一样在化妆。看到自己成了这副德行让他气得几乎冒火。
「呃……翔,你先不要生气嘛,虽然说那脸颊是有点过分的火红啦,不过其他的地方就还好啊,你不觉得我把你化得艳丽无双、娇媚动人吗?」她边说还边欣赏的点点头,若是不要有那两团胭脂的话,他还真是美得不可方物呢!
「你还敢说!」她一点悔改的迹象都没有,而且还滑溜得很,让他怎么捉就是捉不到,他愤恨的死瞪著她,不敢相信她还笑得出来。被人说成像个鬼,他倒一点也不会介意,但若是被人说成像个女人般漂亮,那可是他万万无法接受的。
但是她现在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