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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慰真情-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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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儿笑道:“那还不好?你又可以常常上这儿吃羊肉了。” 
看见这一切,爷俩都从里屋走了出来,对着永琪他们跪了下去,老头不禁流下了两行热泪。 


十三


五千大军继续前行,那时正碰上雨季。只见遮天蔽日的全是树,看不见天上的云。 
地下的路泥泞难行,水草布满了沼泽,根本不知道哪里是路。偶尔碰上当地的士人又言语不通,听说要找向导过这一带,许下天大的愿,也没人肯干。 
这时箫剑和永琪他们商量道:“路况不明,不如大军原地不动,等派人查明地形再作打算。” 
尔康说:“那我带十几个人去找向导来。箫剑说:“还是我去比较妥当。一来我比你闯荡江湖的时间久些,二来这一带地形复杂,少数民族杂居较多,我还略通几门少数民族语言,找人问路也方便些。” 
众人见他说得有理,也就不再争执。 
晴儿当然是很舍不得,但又不能随行增添负担,千叮吁万嘱咐。 
箫剑笑道:“你放心,我去几日就回来。你在营寨里多去找找小燕子,紫薇她们,不要闷坏了自己。” 
于是准备停当,带上十几个兵士,箫剑辞别众人而去。 
他们在密不透风的树林里摸索着前进。 
有时攀着古藤越谷, 
有时沿着独木桥过沟, 
有时还得扎筏子渡水, 
昏天黑地地向西摸索行进着。 
箫剑带了一面罗盘,沿途经过之处还细心地在树上砍下标志以免迷路失途。 
那条道上到处都是陷井泥窝,瘴气弥漫过来对面不见人,还得时时防着蛇蝎毒虫叮咬。 
幸亏箫剑经验丰富,知道厉害,带有蛇药和金鸡纳霜,又知道口噙木叶能避瘴,好好歹歹就在这烟瘴路上努力寻觅着…… 
这样在密林里转了三天、好容易才见到一处苗寨。 
在杳无人烟的老林里艰难跋涉,乍一登上石板路,听见犬吠鸡鸣,看见一排排竹楼,真好像在大海里久航返回陆地那样,欢喜不尽。 
奇怪的是,寨子里不见男人。只有几个老妇人。 
有的用竹筒打水,有的在火塘上烧饭。 
箫剑多多少少懂几句苗语,连说带比划,才弄清楚男丁都在寨北谷场上。 
从老婆婆脸上露出的神色看,似乎还有几分神秘。 
箫剑他们凑在一处猜了半日,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箫剑十几个人跟那个打水的老婆婆到了竹楼上,比划着请她弄饭吃。 
那个老婆婆大概也看出这是—群官军,就把家里所有的糍把都烤了结他们吃。—边流泪,—边指着北方,叽哩哇啦越说越有劲,像是要箫剑他们去谷场上看一看。 
她那急迫的神情,使箫剑认定寨里出了大事,当下决定道:“走,我们去看看!” 
兵士就带了十支火枪,略略整顿了一下衣衫,箫剑挎上宝剑,背着硬弓来到了寨北。 
这时已经暮色苍茫,谷场旁的老橡树下只见星星点点都是火把。 
苗家壮汉们敞胸赤膊,满脸满身油汗,腰间插着方头砍刀,一队队来往舞蹈正中土台上一个祭司,脸上青一条红一块画得像个瘟神,头上一条条彩布披散下来,手中举着一面幡,发了疯似地舞蹈着,叽哩咕噜念诵着咒语…… 
箫剑曾在贵州黔北苗寨里见过这种场面,原来是在驱瘟神! 
他心里一口气松下来,不禁好笑,这也值得那老婆婆如此张惶! 
见兵士们瞪着眼还在傻看,箫剑就说: 
“大家都累坏了,不用再看他们驱瘟神耍把戏!我们回去,好生睡一觉,想法子如何摸写路径找个向导要紧。” 
“箫爷!”一个老兵一把紧紧抓住箫剑的胳膊,—手指着土台子,声音有点发颤:“他们要……杀人!” 
箫剑仔细一看,真的! 
土台子旁边垛着多半人高——个柴堆,柴堆下两个门板上,直挺挺捆绑着两个剥得一丝不挂的人,不喊也不动,像是死了一样。 
士台旁边还跪着五六个绑得结结实实的女人,衣饰整齐华贵,头上插金戴银;看样子祭把一完,立刻要将这些人扔到柴堆上烧死。 
箫剑心里蓦地一缩,头上立刻浸出密密的细汗! 
正是发愣之间,忽然听到一声凄厉长嚎一个年轻女子双手持着两把弯刀,口中似咒似骂地叫着,疯了一样跳到火光里,见人就砍,直冲那两块门板扑过去! 
她的身手敏捷,几个男人也没拦住她。 
扑到门板边,只见雪亮的刀闪了几闪,那缚人的绳子已经被割断了。 
场上立刻大乱,鼓咚咚的响起。 
男人们嚎叫着,往来奔窜。 
那祭司疯了一样在台上,一手舞幡,一手舞着火把,口中鸣哩哇啦地喊叫着。几个男了冲了上来,夺了那女子手中的刀。 
火光映射下,箫剑看清那是个面目十分清秀的年轻女郎。 
只见她呼哧呼哧喘着粗气,用苗语和祭司斗嘴。 
箫剑的苗语有限的很,听得出的字眼只有“你才是瘟神,你才是恶魔。” 
“格斯摩勒!”那祭司狞笑一声:“格拉木拖拥火温!” 
他揩着头上的汗叫了几声,人们立刻把那女子也捆绑在—边,不过,却没有和原来那群人缚在一起。 
祭司亲自围着柴堆兜了一圈儿,便用火把点燃了那柴堆…… 
箫剑的心像一下子被泡进了沸水里,不知怎的,脱口而出: 
“不许杀人!我们是官府派来的!” 
箫剑的喊声惊动了场中所有的人,所有的火把都集中了过来,所有的目光都盯视着这群不速之客。 
突然,那个缚在门板上的年纪大一点的青年竟高喊一声: 
“官家救命!这个祭司是叛贼!” 
他竟然能说这么纯熟的汉语,箫剑心里不禁轰地一热,一手按剑,口中大喝道: 
“普天之下莫非王士,率士之滨莫非王臣,天朝律令诛杀自有法度,谁敢乱杀人命?快放了他们!” 
但没有人听得懂这些话,他们沉默了一会儿。 
只听那持刀被擒的女子又和祭司各自大声吵嚷了一阵,那女子的口便被人堵上了。 
只听祭司念四着咒语,人们又像着了魔,挺着刀一步一步逼了过来。 
“开枪——朝天!”箫剑下令。 
“砰”地一声响,似乎震得苗人们迟疑了一下,但这都是些剽悍勇猛之士,很快就灵醒过来,又逼上前来。 
箫剑这时心一横,咬牙说道:“冲那个祭司,齐发!” 
“呯、呯、呯……”十枪齐发,那个祭司连哼也没来及哼一声便软软栽到士台子旁边。打得他脸上身上都像蜂窝一样,汩汩的血顺台流淌下来。 
箫剑一边命令急速装换火药,一边大声喝呼:“违命者死,放刀者生!”那个躺在门板上的青年说了一阵苗语,像是在翻译箫剑的话,于是人们纷纷将刀扔在了地上。 
于是箫剑就这样救下了当地土司嘉勒巴的两个孙子——色勒奔和莎罗奔。 
原来一个月之前,当地土司嘉勒巴和儿子阿莫强一同去铜令寨赴筵,回来后父子双双染病,百治不救。一个月内就双双去世了。 
嘉勒巴一死,家里治丧,苗人很是信神的,他夫人说丈夫是英雄,儿子也是英雄,坚持要请红衣活佛第桑结措——就是那个祭司——来给他们父子俩祈祷。 
这样,就引狼入室了。第桑结措带着二百多名喇嘛来到他们寨中,本来他们是为亡灵超度的,但一来就占了嘉勒巴的宅子,恰也凑巧,嘉勒巴的两个孙子也一齐病倒,发热,说胡话不省人事。 
第桑结措又是烧香又是请神。 
还说嘉勒巴祖孙三代作恶,得罪了佛爷,不但一门绝后,全寨人都要跟着死,除了处死色勒奔兄弟之外,没有别的办法。 
箫剑听色勒奔向他说了这些,马上反应过来,自己用火枪击毙了第桑结措却并没有解除人们疑虑。 
箫剑略定定神,带着那十几个兵士走近士台,土台周围的几百双眼都死盯着箫剑,他们只是一步一步向后退,却没有人离开场院。 
苗民们在暗中窃窃私议了一阵子,一个头发灰红的老者站出来,双手平展向箫剑一躬,说: 
“官府老爷,我能说汉语。嘉勒巴土司穷兵好武,给我们带来了无数的征战,他惹怒了上天,他的子孙也应得这样的报应!如果不烧死色勒奔和莎罗奔,上天还会降祸我们全寨。我们一向遵守官家法统,不知老爷为什么要干预我们的族务? 
箫剑说:“这是你的话,还是你翻译别人的话?” 
“这是第桑结措带来佛祖的旨意!” 
“他不是你们寨里的人,凭什么来管这寨里的事务?你叫什么名字,在寨里是什么身分?” 
人们听了那老者翻译箫剑的话,又交头接耳一阵议论,又一齐用专注的目光盯着箫剑,仿佛在等箫剑的回答。 
老者郑重地向箫剑一躬,说: 
“我叫桑措,是嘉勒巴土司的弟弟,专管本寨佛寺祈祷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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