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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总是复杂。楠遇到的爱情都那么的让人惋惜。有情人终不成眷属,好象爱情的意义只是想要拥有曾经。楠的爱情夭折在几年前,从此她不敢认真的去爱一个人,害怕受到的伤害远远大于对爱情的幻想。小纪还写到了楠身边几个朋友的爱情,一样的残缺。
楠有非常爱她的父母。是个非常幸福的家庭。单是这点就要比许多的人还要幸运。缘来成为一家人,那是要前世积蓄多少的感情。
流水一样的忧伤流过流水一样的岁月里,站在人生的岸上,我们目睹着这一切消失。那些晶莹的记忆碎片洒落一地,小心翼翼的拣了起来,一切都象手心里的掌纹一样清晰。那些青春里的岁月在现在看来不过就是风清云淡的日子,可是在一个烂漫的时候里想起,还一样会突然感触许久。
小纪说,她总是在深夜里在手提电脑前轻轻的敲动键盘。
午夜是人的感情最脆弱的时候。当过去的一幕幕清晰起来,伴随着的是一阵阵的疼痛。
我相信有许多的人,对许多的过去,有着许多的依恋,有些东西会留在身边,放在脑海里,无论过了多久,都不会褪色。而这样的过去一向都是在那个充满忧伤的青春里。
那些无法在遇见的忧伤,那些深夜里的浅饮低唱,都是时间的印记,是时间走过留下来的痕迹,是一种倾诉和怀念。
我不知道二十岁会带来什么,也不知道自己将要面临的未来会是一个怎样的光景。但我想,我应该开始行走在另外一条路上,踏上了另外一班列车,开往另外一个国度。
而那些流水一样的忧伤也将会在岁月里消逝,融入记忆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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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若
也许每个人都会好奇文字后面的那张脸究竟是怎样,忧郁还是明媚,我是很普通的一个女孩子。有眼泪有欢笑,有小心事,经常会脸红。
起点的这个专栏已经成为了我的一个感情寄托。里面有一些朋友陪着一路走来,留下了很多心情。在起点一年多了,认识的书友不多,但都是真诚的朋友,一直在鼓励我。这个小小的角落因为你们的存在,在我经历艰难矛盾的时候可以坦然地面对。我觉得我开始长大了,因为试着去接受了以往所不能承受的东西。想起你们,想起陪伴,舍不得离开你们。正是这样的一种不舍,我们一直走到今天。谢谢你们的陪伴。谢谢我的朋友们一直默默地陪在我身边看我的心情。很抱歉我一直没能够把欢快的心情带给大家,文字总那么忧伤压抑,让大家陪我一起难过了。我的快乐总是掺杂在一些难以忘怀的难过中。在点点滴滴的片段里,听见内心空洞的快乐。那么短暂,却拖着冗长的尾巴,让我一直去记得。
我的照片很少,小时侯妈妈帮着存着一些照片,长大了几乎没怎么照过相,面对镜头的时候我总觉得自己的灵魂飘出了壳外。茫然无措的感觉。就好象站在十字路口,心里是不知道该走去哪里的那种寂静。
来武汉两年了,武汉大学的樱花榭落两年,我一直没有去看那里阳春三月的樱花。在今年樱花落尽的季节,我在萧萧落木下留下不经意的开怀。那刻,枯叶在脚下破碎,我踩着碎裂的叶奔跑起来。我的欢笑留在那刻,希望可以用这样的方式来记得。
http://photo。163。/photos/violetlej_37/3071973/8049638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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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事本
以后这里会有内容。现在暂无
心事无人听
以后这里会有内容。现在暂无
心底的影象
春天在以酷爽的姿态字从时间窄道里迅速撤离,夏天近了。
木子在这个时候知晓了一个人的存在——老肖。他们之间的相识以第三人强子作为媒介的虚拟开始了,也许只是对木子的开始吧。
强子是远房表妹的男朋友,和木子在同一座城市。上大学后他们没有单独会过面,在高中唯一的一次会面是因为表妹手腕处深深的伤口,她自杀未遂。
一天早自习下课后,强子第一次来到木子的教室外面找她,她的第一感觉是,表妹出事了。
他们一起默默走了很远,走到学校后面的水库边,才刚下课,木子知道强子还没吃早餐,走过卖面包的小摊,她买了两个热乎乎的汉堡包给他,强子接过来拿在手里看,问木子该怎么办?他想见她,想知道她现在好不好,可是见不到她。木子知道他们的关系不能被大人知道,木子可以带他去表妹的家里,可是他们都是不善于掩饰的孩子,在大人犀利的眼光下一定会穿帮,木子知道自己帮不上任何忙。她能做的便是递给他两只刚出锅的汉堡。
强子眼神的焦虑转移在手中的面包上,木子说你不要担心,我帮你去看看她,回头再告诉你好吗?她不会有事的。
时间在两人的肩头被冷风吹走,他手中的面包很快冷却,它们的命运是被一双激动不安的双手揉成面球,然后被扔进水库。他一直很沉默。
木子的胃也很饥饿,当她看见这些失去果腹作用的面包被水花吞嗤的时候,她微微皱了皱眉,可是她没说什么,他在这个时期的行为是能够被原谅的。她从这里看见他对她的担心是那么重。
表妹的左手腕留下了三道很深的疤痕,因为水果刀钝化了,她割在左手上,用右手相对大的力度去做,很努力的割了三刀。
两年过去了,大人们都认为孩子有了新了成熟,因为孩子们已经上大学了。
偶然一次,强子问木子现在还是不是孤单一人?她说是。
强子说,我们寝室有一个孩子还不错,你要不要给自己一个机会?
于是她看见那个男生的照片,不羁的眼神,傲慢的姿势。木子笑笑对强子说,我看不行,我觉得他眼神太凶,看起来不像一个温柔的孩子。
强子也笑,他说他这个人还不错,毕竟是熟识的人,介绍不熟悉的人给你我们怕不放心对你的照顾。他说我们系还有一棵草,为人还不错,要不介绍他给你?
木子是安静的孩子,不善询问。强子从网上发给她系里的照片,一百零二人。她一张张翻看过去,看见一张脸,俊逸安静的脸,眼神温暖。那件宝蓝色的圆领T恤微微有点洗旧的颜色,看见时间流淌的深沉不定。他就是老肖。老肖比木子小一岁,木子用自认为轻快的方式用起了阶级兄弟般的昵称,老肖。
她静静地对着照片上的他笑。他看着她,她也看着他,好象有很熟悉的感觉,这个时候时间是被忽略的。
她找强子要了他的QQ号,一直在电脑屏幕前等待着通过验证的消息,蓝色的屏光映上她的脸,等待时间孤寂的滑过一个漫长世纪。
他终于上线了,她有了和他接触的机会,欣喜不安。
他们聊起学校,老肖说没去过,听过而已。他问起木子的专业,木子长篇大论起来,为的是能够跟他多聊一会儿,从老肖的反应上看,他不太喜欢言语激烈的女子。每次的淡漠,每次的等待,每次的凝望,每次的心凉。
他像一只鸟,在大自然中自由自在,她是人,是另一种与他的生活难以接近的人类,哪怕她为了亲近用了自认为最善意的微笑博取他的信任。
每当木子看见他的头像亮起,她在心里构思了无数次想要和他聊天的内容,这仿佛是空间的交错,他难以被靠近一公分。
除了网络上的几句交谈,再也没有别的方式。她只能看见他的存在,以一种她能看见的方式,她学会了默默。默默的看着他出现,默默的看着他在线上的时间,默默的看着他离开这个与她有唯一接触的网络。
老肖毕业了,找工作四处遇难,她在这边心急。可以做什么,可以为他做什么。这是一种心甘情愿,这是不被需要的多余。
几个月后,她得到老肖的回复,知道了原因,老肖说,你说话太猛了,我比较安静的,不怎么喜欢聊。
一切已徒然。一切未枉然。
相错的空间,没有交集的时间,无法靠近的距离,只有一个终点。
木子对他说,我很后悔没有给自己一个机会,后悔没有在我们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