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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长的女儿?那就难怪了。”刘葱有所思,有所悟。
“你是想说他看中了人家的权力和钱财?”
“我想应该是这样的。”她猜测着,不禁地点点头。
“不会的?她从来都看不惯权力和钱财,总想着如何脱离这个烦人的世界。怎么会去窥探人家的权力和钱财呢?”齐雯雯连连摇头,坚决不相信,永封湖的言语还历历在目,对他也有了点不那么憎恨了。
“男人表面是一套,内心是另一套。你可不要被他表面的现象所迷惑了?”
“你说的确有道理,我被他骗了。”她越说越气,“我在马路拐角处等了他好长时间,给他机会解释,他却偏偏没有来,他根本就不再在乎我了,喜新厌旧……”齐雯雯说着说着,又哭成了一团烂泥。
“我们只是猜测而已,并不能轻而易举地下结论,他不爱你了。”
“我不管了,我再也不要理这个混蛋虫。我明一早就坐车回家。”
“你弄错了怎么办?走错一步,你会后悔一辈子的。”
“我才不管呢。当初让他发那样的誓言,他就是不发,以至于对我三心二意,他也无愧于心,可见,他早就对我不专心。”她又提及旧事。
“什么样的誓言?说来听听?”
“还是不要提了。”她不想继续勾起不悦的往事。
“要不然这样好了,我们再合计合计,考察他一次,看能不能及格?”
齐雯雯勉强答应了。这个不太懂爱情的刘葱,却和深陷爱河的齐雯雯共同上了一堂“爱情之课”。
第二天,贾剑平爬起来,就奔向了女生院门口。门口站着一个少女,剑平以为是雯雯,快步地迎了上去,走到跟前,大失所望。
“齐雯雯已走了,这是她留给你的纸条。”刘葱直截了当地开了口。
“走了?我专门来送她去车站的,怎么会不告而别呢?难道她不原谅我了?”剑平满脸惊惧之色。
“看过纸条你就明白了。”她把纸条交给了剑平,就转身走了。
贾剑平握着纸条,小小的纸条却犹如一块巨石,沉沉地吊着他的心。他迫不及待地打开:
剑平:
你可知我多么爱你。但你却背着我做那样的事。我不想提了,想必你也心知肚明。既然不爱我,我们就此拜拜吧,以后各走各的路,互不相让!
雯雯
5月31号深夜
他读完,握纸的手在不停地颤抖。“老天怎么会这么戏弄我。明明一场误会,却偏不给我解释的机会。”他掏出手机,拨了号码,关机,再拨一次,关机,他发疯地连拨了几十次,义无返顾地关机。他的脑子爆炸一样要四分五裂了。“不行,不行。我要向她解释清楚,要不然,怎么能安下心来迎接高考?”
他回到宿舍,整理了一下,准备好必须品,便奔向了汽车站。
“先生,到哪里的车?”售票小姐有礼貌地问到。
“到……到菏泽的。”
他拿到票,就立即进了汽车院。车上的座位都是空的,他闷着头就钻了进去,找了个空位置便心神无绪地坐了下来。他无聊地东张西望,看到一个卖报纸的人正缓缓向车窗走来,他招呼了一下,买了份齐鲁晚报来打发时间。
这时的齐雯雯还没有走,她虽来的早,但是车却发的晚。现正在车站转悠呢。刚才,她已看到了满脸沮丧的他买了车票,一刻也没停,就急匆匆进了车站内院。她没有及时出现,以免打草惊蛇,坏了精心准备的好事。继续漫步转悠时,她特意看了一下金灿灿的手表,花容失色地大叫了起来:“哇,还有三分钟,车就要出发了。”事不宜迟,她拖着皮箱十万火急地向汽车赶去。
贾剑平刚翻到关于高考的那一版,正准备津津有味地去看。箱子的哗啦声纷扰了他的注意力,他抬起头,向外看去:“一个穿圆领衬衫,白色套衣裙的女孩狂跑奔来,手还拉着个箱子,特别熟悉的箱子……雯雯?不可能,她不是已经走了吗?”揉了揉眼,再定睛看去,“果然是她,她怎么没走呢?”他不加多想,跳起来,飞奔似的窜出了车门,大叫着:“雯雯,雯雯。”
齐雯雯不惊不呀,也没抬头看他一眼,只顾自个儿拖拉箱子,走到车门口,正准备用力把箱子举上去,一双猛烈、有力、粗酣的手压在了她那娇柔、纤小、无力的小手上:“我把它提上去。”
齐雯雯赶忙抽出手,她要尽量克制自己,对他显出冷漠、拘束、无温情感,以便冷却他的赤心,打击他的热情。
两人刚坐下,汽车鸣啼了几下,便开动了。
过了良久。
齐雯雯如释重负地吁了口气,格格地笑了起来,贾剑平被突如其来的笑声迷惑了,震颤住了,他打量着她,很久才开了口:“怎么?发神经啊!”
“你才发神经呢。”她掩不住嘴,又格格地大笑起来。
“还生气吗?看你的顽皮样,跟个三岁小孩似的,喜怒无常,早把昨天的事忘个一干二净了。”
“生气,生着很大的气,恐怕地球都将会容不下。昨天的事,也记忆犹新,一辈子也不会忘记。”她强忍住笑,一本正经地说。
“很明显,是一个天大的误会,你就是一而再,再而三地不给我解释的机会!”他垂下头,用左手托着下巴,无奈地吁了几口气。
“你别生气吗?都是我不好,小心眼,小性子……我向你道歉。”
“向我道歉?恐怕你本末颠倒了,该道歉的是我。”他惭愧地看着她。
她不语,拼命地又大笑起来。
“以前,我总认为美女没脑子,今天,倒使我改观了以前的偏激看法。”
“别胡说了。”她用手勾住了他的脖子,给他了一个强烈的吻。只要他在身边,她就什么都不想了。
这突如其来的吻又使贾剑平心神模糊了,不知她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如此高兴,就是什么事也没了?雨过天晴。”他试探地问到。
她眨巴了眨巴眼,细心地瞪视了他一会,垂下头,低语道。
“起先,我很冲动,不光是我,是个女人,都会像我一样冲动的。自己喜欢的男人和别的女人在一起,是天理所不容的。所以,我那时伤心透了,毫无目的地钻进了宿舍……后来,仔细一想,让我回忆起我们先前的美好过去,你那么爱我,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呢?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知道我误会了你。所以,我就出此一招,考察你一次了。但是,但是……”
“但是什么?”他心急地问。
“但是我希望你从今不要再见那个王雨薇了,我会很伤心的。”她眼光祈求地望着他。
“人家是帮过我们吗,见见面也不会伤大雅的。”
“你好讨厌啊,答不答应我?如不答应,我从此再也不理你。”她背过脸,生气似的望着窗外的一排后退的杨树。
“好了,不要生气了,大小姐,我们从此永不分离,再也不会见那个王雨薇了。”他竟忘记了在永封湖答应王雨薇的事了,“对了,现在想想,你还在为我不去你家生气啊,昨天出此一招,就是想骗我去菏泽?”贾剑平心灵一闪,会对了意。
“谁骗你?你要不去,还有反悔的余地?”她甩了甩头,向窗外瞧去,看着远去的杨树,也犹如生活中的幸福随着无形的时间而怅然逝去。幸福啊,幸福,你能不能永驻人间,让这些向往幸福的青春少女欢言愉悦?
“余地?恐怕没了吧,车都已开出城十几里路了,要我跑回去啊。”贾剑平认真地说道,苦苦地笑了起来。
“那你愿意上我家去了?”她转过脸,绽放着无限的喜悦,让人陶醉不已。
“赶鸭子上架,就是不赶,也得硬硬地飞上去啊,谁让我痴心情愿做人家老公呢?”
听到这话,她高兴地用手勾住他的脖子,另一手圈住他的腰,就要甜蜜蜜地向他怀中斜依去。说时快,那时巧,汽车一阵鸣啼,猛地刹住了,但又向前滑行了几米。齐雯雯失去了平衡,向前一倾,贾剑平也向前一探,两人的嘴唇硬硬地压在了一起。
贾剑平本想,遇到未曾谋面的伯父和伯母会特别尴尬的,谁知他们也都特别友善,对他关怀备致,他火热的心才稍微凉了些。
……
赵楼牡丹园园内建有新颖别致的古典式建筑“观花楼”,楼前有溥杰先生手书“天下第一香”和舒同大师手迹“曹州牡丹甲天下”的石碑。园中还塑有牡丹仙子的塑像。每年花季节,连阡接陌,五彩缤纷,争奇斗艳,令人目不暇接。最绿的牡丹是“豆绿”,最黑的牡丹是“冠世墨玉”,最红的牡丹是“火炼金丹”,最白的牡丹是“夜光白”,最蓝的牡丹是“蓝田玉”,最黄的牡丹是“野黄牡丹”等等,让人浮想联翩,犹如一个个天上仙女下凡,投胎转世而成。
贾剑平和齐雯雯进了“观花楼”,在二楼窗边要了两个座位,顺便拿出零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