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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就让你再破费一番,好不好?」
被诡异的武器指着头能说不好吗?楚行霸只得敢怒不敢言的再次点头。
「嘿,难得楚爷你这么大方,卓某我就好人做到底替你积些阴德,听说城北最近闹荒,您就发个善心,小意思的捐个三十万两来赈灾济贫,你看怎么样?」
「我,我哪有那么多银子?」差点没昏倒,三十万两耶,简直是抢劫嘛!
「好吧!既然你那么小气我也不勉强你,只好让你尝一下子弹的滋味喽!」
撂完话,却听楚行霸连声说:「好,我捐、我捐,算你狠!」
说完即丧气的垂下头,大叹遇到瘟神了。
此时摘梦楼里上上下下的芳客已陆续的暗吁了口气,所有紧张精彩的部分已随他签下银票后缓缓落幕。
当然这中间有欢愉声、喝采声、赞赏声、欷吁声,不过也有不平的闷声。
突然一个苍老的声音极不协调的出现在这里,
「公子,你真是大好人一个,不止为乡民除害,还为地方造福,老头子我可真是欣赏你。」
「谢谢,老先生,您来这儿看热闹?」这老头怎么看起来总觉得怪怪的。
「本来是要找乐子,这会儿正好顺便看热闹。」老人家说完,还瞄了眼站在他身后的宫冬华。
甫从错愕中回过神来的她,这会儿瞧了老头子一眼,不禁大叫,「啊--」
「怎么了,小宫宫?」卓珩开心问道,扶了她坐下。
「哦,没事。」她答得有些僵硬,同时一双眼不住的瞧向一旁猛对她挤眉弄眼的小老头。
「没事叫什么叫?」
「我--」宫冬华一开口,但见小老头已一屁股坐下,不由得皱了下眉,意有所指的说:「小老头,没事少来这种是非地,瞧你都一把年纪了,当心被姑娘拆了骨头。」
「小男人、小女人都可以来,为什么小老头就不能来?瞧妳;这小子说话没大没小的。」小老头皱了个鬼脸,恍惚间竟有些胭脂气,不过卓珩并没看见,而宫冬华却看得不禁笑了出来。
「老先生,我是为你好,你看这里乱七八糟的,赶明儿个我再带你好好的找乐子,好不好?」她几乎是半哄半求的,听得一旁的卓珩有些莫名其妙,而且不得不注意起来。
「不好,免费的酒菜钱不吃白不吃,况且今天可开了眼界认识这位小英雄,老头子我岂能错过这么好的机会?」
老头子对于她的哀兵不为所动,一双眼止不住好奇的打量卓珩,嘴角还不时露出一抹似有「阴谋」的笑意。
「你……」宫冬华本欲发作,但见卓珩正好奇的看着她,只好强压住脸上早已藏不住的着急。
着急!是的,着急。他瞧着小宫宫的神态似紧张不安,就好像做了亏心事被人逮住了似的,反观小老头一派神情自若样,明眼人一看也知道两人「不正常」吶;,看样子,事情的发展是愈来愈有趣了。
「年轻人,你知不知道你亮了你的家伙会引来多少人的觊觎?」小老头转移话题!
「老伯,你是不是也对我的赤神枪有兴趣?」瞄了小老头一眼,不知是不是个深藏不露的高人?
「没看过的谁不感兴趣?况且你这支赤神枪还是武林中绝无仅有的稀世珍宝,不过好像遗有另一支吧?」老头子的眼神忽地凌厉的正视他,「你这支带点红光与另一支带青光的分明是一对儿,你们是兄弟吗?」
「才不是,他们不是一伙的。」宫冬华忍不住心直口快的插了嘴,只因她已有先入为主的观念。
卓珩是好人,而神秘怪人则是坏人,怎么可以将好人与坏人混为一谈呢?
见两人同时神色有异的看向自己,她干脆的说:「卓珩,你放心,这小老头是好人,有了他,捉拿神秘怪人就容易多了。」
「照妳;这么说,你们认识喽?」果然不出他所料。
「是啊,他是我--哎唷!」话到一半,宫冬华忽地哀叫一声,转而瞪了眼小老头。
「怎么了?」卓珩将这一切看在眼里,明白在心里,嘴巴偏犹自笑着不说破。
「没事,被一只蚊子咬到。」嘟着嘴,睨了眼依然神情自若的小老头,她没好气的说:「我说这小老头是我父亲的朋友,所以我才说他是好人。」
「什么好人不好人,我只是爱打抱不平,爱管闲事的闲人。不过我说年轻人,你与神秘怪人既有宿怨,为何你们有相同的武器,而且你们的东西并不属于武林中有的,说不定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吧?」
老头子果然是老头子,说话到底是厉害了些,一听就知道是个江湖人,不像小宫宫傻呼呼一个,被卖了还一脸得意的替人数钞票呢!
「老伯,你真厉害,一说就中,这赤神枪的确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就连我也是呢。假如你对这些有兴趣的话,可以问问小宫宫,她可是我的『换帖知己』还有今晚的酒菜钱,姑娘坐台费全免费,您就好好的享受一番,反正不吃白不吃嘛!卓某我还有事不奉陪了。」
卓珩的一番话说得宫冬华一头雾水,待要发问时,但见他早已闪得不见人影。
然而她却始终没发觉,当他离开时,手不轻易的碰了下她的头带,而后才带着一脸既得意又狡猾的微笑离开。
郊外,两条纤细娇小的身影一前一后来到古庙前。
「妳;怎么来?」
「不来,眼看着妳;成为流浪儿?」
「妳;是为了我来,还是--」
「都有,大伙儿都担心妳;,要我下山来查个究竟,谁知妳;竟跟个小帅哥住进温柔乡里。难道妳;不知江湖险恶、人心难测?搞不好被卖了还一副得意样。」
说话的人担心多于责备,宠爱之情流露言外,听得宫冬华既窝心又愧疚。自己一声不响的走了,连捎个讯息都没有,想想还真不该,糗的是连个象样的成绩单都缴不出来,当初离开大富堡时所说的大话还言犹在耳,这下看她的面子该往哪摆?
「就算真被卖了还有妳;们怕什么?再说,妳;又不是不知道小妹我的毒技,可是跟妳;的易容术一样可以瞒天过海。」说完还顽皮的扯了下宫秋年的胡鬓,「哇,像真的一样耶!」
「妳;哦,就会给我撒娇赖皮。对了,妳;是怎么认识那个卓珩?」撇开家常,宫秋年言归正传。
「我在大雪山撞到他的……」于是她从头至尾将有关卓珩的一切详细道来。
「这么说,妳;也是第一次见到他的赤神枪?」摸了摸胡须,宫秋年有模有样的思索起来。
宫冬华在一旁愈看愈有趣,忍不住的笑开来。
「小鬼,妳;笑什么?」她的思绪被小妹突如其来的笑声打断。
「我笑妳;一个水当当的大美人却扮成老头子,真可惜!」说着说着还拔了根她的胡须。
四姊妹里,她与三姊最亲,大姊春黛总是一脸的冷若冰霜,她见了她比见老爹还尊敬三分;二姊夏绿,说风来风、说雨来雨的,管他是堡主还是大姊,脾气是标准的晴时多云偶阵雨,她是能避就避,免得扫到受灾殃。
而三姊秋年脾气算最好的,对她总是忍让与呵护,在变化莫测的易容术下,不变的是那颗易感而善良的心。
「可惜是吗?那我就打扮成倾国倾城的大美女,看能不能把妳;那『换帖知己』给迷住,妳;看怎么样?」
对于她的打趣,宫冬华倒是无动于衷,不在乎似的耸了耸肩说:「能怎样?我跟他就像兄弟一样,他喜欢的是冉若梦。」
「冉若梦?」
「是啊,她是摘梦楼里的红牌姑娘,身分颇为神秘,如果我的猜测没错的话,歌妓只是她掩饰身分的面具,她的背景应该不简单。」她有条有理的说。
平日的她虽嘻嘻哈哈漫不经心的,暗地里对于周遭人事物倒也细心观察,或许是出生于大富堡的缘故,长期耳濡目染下倒也练就了眼看四方、耳听八方的能耐。
「不迷糊嘛,算妳;这些日子没白混。」宫秋年满意的点头。
「秋年姊,妳;这次下山是不是有什么任务?」瞧她打扮成糟老头样,就知道又有要务在身。
「爹叫我调查有关神秘怪人的事,因为这可能牵扯着一宗阴谋。」
「阴谋?什么阴谋?」
「据我调查的结果,江湖上传说他到处奸掳妇孺、滥杀无辜、嗜血成性,但这全是子乌虚有的事。」
「可是空穴不来风啊?」
「没错。」她看了眼有些蜕变的小妹,「这也就是整件事的重心,据我暗中调查的结果,当时神秘怪人初现江湖,的确杀了一个人,而那个人却是一名恶名狼藉的采花贼,作案时恰好被他瞧见,所以就一枪结束了他的命根子。」
「啊--」宫冬华忍不住惊叫一声。
「这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依我看,该把他剁成一百零一块,这样才对得住曾被他蹂躏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