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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喝鲜奶耶你又不是不知道!”黄以成跟上去。
“我没有叫你喝,那是我的!”不理会黄以成那什么有没搞错过门也是客之类的咕哝抗议,权佑钧走到连忙假装正襟危坐的唐心涯面前递上热鲜奶温和地说:“喝杯热饮醒一醒神吧!”
“谢谢!”她双手接过,然后又暗自窥喜了一下,刚才她又碰到他的手咧!
“不客气!”权佑钧接过黄以成手上的那杯正要在她对面落坐,却被黄以成抢了先并被推到了一侧的单人沙发上。
眼望隔着一张茶机在对面紧盯着自己上上下下打量的经纪人黄以成,唐心涯心里直喀嗒地陪着笑脸。
“哼哼”黄以成先是咳嗽一声,假装正了正声线然后严肃着一张脸说:“你对权佑钧的出手相助我们深表感谢,为表谢意,不如请你说说我们应该怎样来报答你好呢?我知道我这样讲很冒昧,但还是请你不防直言,我们是不会介意的,只要力所能及也一定言所必行。”
唐心涯即时放下手中的杯子摆手兼摇头,“不用了,不必客气,我也没做过什么只是那么刚巧而已!真的不用什么报答,太言重了。”
“应该的,对了,其实当时很多人都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我一直没有办法弄清楚,可以问一问你是怎么发现权佑钧有危难的吗?而你又是怎么会那么刚巧在那里出现的?”
“啊?”唐心涯被这么突如其来的一问傻了眼。
黄以成再补充说:“我很好奇你是怎样救了权佑钧的?这小子当时根本不清醒,问他也说不清楚,所以可以请你说清楚一切情况吗?因为我必须得了解事情发生的经过,到时候才可以应付各种外界的揣测,麻烦请你详细地告诉我。”
“我……当时会出现在那里是因为……只是……” 在黄以成毫不掩饰的迫视下,唐心涯支唔以对。
见她被一连串的追问弄得徬徨不安,权佑钧狠狠瞪了黄以成一眼,训斥的语气说:“我之前在电话中已经跟你说得很明白,而我也是在完全清醒的情况下说的,到时候怎么应付外界的声音你已经完全可以自己掌控,没必要再多此一举地问一些不必要的事情。”然后一转语气安慰唐心涯说:“他只是太神经过敏而已,不必管他。”
黄以成顿感委屈,暗忖:你这小子我在为你好你还不领情。却终于跳过一连串疑问再郑重其事地向唐心涯表明:“不管怎样,请你对昨晚发生的一切事情都必须保密,因为我们会采取强制的封锁消息不让事件外泄,希望你也能保证这一点。”
唐心涯望一眼权佑钧,点头应允:“我知道了,我不会随便对别人说的。”
“不止随便的别人,亲戚朋友都不可以讲。”
唐心涯忽然想到雨菱,自己要如何回去跟她解释昨晚的情况?如果被她知道自己明明跟权佑钧见上面了却不说她该有多生气多伤心呀?不禁为难地恳求:“朋友的话……不可以透露一点吗?只要一点!”
黄以成立时严正其事地否决:“绝对不行!多少点都不可以!”
唐心涯唯有泄气地点头答应。雨菱,抱歉了!本来想让你跟我一样高兴痴狂一番的说。思及此,她忽然醒悟到一个好办法,她看着权佑钧,神色有点尴尬地请求:“我可以跟你要一个请求吗?”
黄以成心想终于来了,即时插口说:“你说,我们做得到的一定办。”
权佑钧微笑点头,好奇她会说出什么请求来?
虽然现在这种场合说这个多少有点奇怪,但唐心涯豁了出去大胆地向他请求道:“麻烦请你给我签个名好吗?只要签个名!”
黄以成一听这答案立时不置信地瞪直了眼,有没搞错,只是签名这么简单?权佑钧更是哈哈笑出声来,他笑的是黄以成那一付掉下巴的模样。黄以成心知肚明地回瞪他一眼。
“这是我答应过我朋友的,无论如何得回去给她个交待才行,放心,我不会说任何涉及事件的话,我会告诉她只是要到了一个签名,这样可以吗?”
“当然可以!”权佑钧爽快地说:“你想我怎么写都行。”
唐心涯高兴地从背后内拿出早已预备好的干净漂亮的本子翻开递到权佑钧面前,又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麻烦请你写上‘给亲爱的雨菱’,还有加一个‘给……亲爱的心涯’!”话出口后她也不自禁地脸红起来。
黄以成悄悄在一边作吐状。
权佑钧不以为意地问:“你叫心涯?”
唐心涯惊喜莫明,点头说:“对呀,我名字叫心涯,唐心涯!你怎么猜到的?”
权佑钧一笑说:“昨晚我们俩躲在洗手间的时候你不是大叫雨菱吗?总不会在叫自己的名字吧?要不然就会显得不自然而被人识破,我这样猜的而已。”
“哦!”唐心涯高兴之余又难免有点失望,她还以为他那么心有灵犀呢!眼看着他在本子上漂亮地写上她所要求的字并挥洒地签上自己的大名,她便心满意足地接过并郑而重之又小心翼翼地收回背包内。
经纪人黄以成冷眼旁观着,适时提醒权佑钧说:“你快去洗个澡换件衣服吧!老板还在公司等着你去商量整件事情呢!我送她回家后就马上过来。”话中又暗示唐心涯是时候该走了。
虽然万般不舍,但心涯只能识趣地告辞:“那我自己回去就行了,不用麻烦啦!”
权佑钧立马阻止:“这怎么可以,你脚这样很不方便,还是让以成开车送你吧!”又转而瞅着以成暗含警告地叮嘱:“你确保一定要送她到家,不然我会很过意不去的。”
“一定!一定!”黄以成尴尬地打着哈哈,暗忖这小子怎么如此清楚自己呀,本来为着免绝后患确实打算随便载她去哪里后就让她自己打的回家的说,因为难保权佑钧这小子哪天突然脑神经不对来个登门道谢那就太画蛇添足了,那么自己如此一来往后毕竟世界这么大再碰见的机率可就少之又少哟!
心涯一只鞋子只是勉强地踩在被包扎得粽子似的脚下,她忍着脚痛站起身来,权佑钧体贴地适时来扶,因为靠得近,再一次感受到他身体的温度及宽厚手掌的触感不免使得她一阵心往神驰又恋恋不舍地朝他痴笑。她能不能抱住他不要放手呀?
开玩笑,再这么傻笑下去到底要呆到什么时候呀?“我来就行了,你去忙你的!”黄以成绝对不识时务地拨开权佑钧,半扶半带着她就走。
心涯依依惜别地向权佑钧挥手,眼睁睁地望着他脸上回予她的温暖的微笑与友善的挥手而被迫走出了大门外直至看不见了,她心内忽然一阵紧缩般的揪痛,有一股欲哭的冲动,就这样结束了吧?也许往后再也没有这样相处的机会了吧?这般感觉潮涌般充斥到她脑海,令她再也笑不出来。
“别想那么多!你要知道这已经是比很多人都来得幸福的了。”黄以成语气半带安慰又半带责备她还不知感恩地送了她上车。
可是真的好想哭呵!心涯隐忍住撇了撇嘴唇,瞅着窗外权佑钧那漂亮诺大的楼房直至再也看不到边了。
唉!唐心涯大大地叹了一口气,无精打采地拿钥匙打开了屋门,刹时被一声大喝:“唐心涯!你终于舍得胡混完回来了吗?”而震荡得她耳膜一时承受不住嗡嗡地响也心速突跳没法再顾着悲伤。
“车雨菱!你吓死我啦!”心涯回手关上门捣了捣耳朵心情坏透地嚷回去。
雨菱气得直跳脚:“吓死?你也懂得吓死哦?你还好意思讲?我足足担心了你一整晚才真正被你吓死了好不好?你不单只不给我电话不接我电话,话也不回我一通,你什么意思呀你?你到底跑去哪里鬼混了?权佑钧把你迷得晕晕愕愕都分不清回家的路了是不是?”
“对呀!真的有迷路哦!”心涯不自觉地回答。
“什么?”雨菱直觉她在胡弄自己。
吼得心涯醒悟过来支唔以对:“没有啦!就是……哎哟我慢慢再跟你讲吧!我好累耶!脚都痛死了!你不是上了一夜晚班吗?怎么还没睡呀?”
“我哪有心情睡呀!你都不知道我到底对你有多揪心,差点想要去报警……”忽然见心涯皱成一团的脸及一撇一拐的脚,终于由怒气熏心中察觉过来地惊叫:“你脚怎么了?怎么包成猪蹄一样?快坐下让我看看!”
被推搡到椅中的心涯哀叫一声:“哎哟你轻点好不好,怎么那么粗鲁呀?我是受伤的人咧!”
雨菱不客气地凶她:“要不是看你这样我肯定要打扁你,害我扰心了一整晚。”
看见她眼底分明的熊猫眼圈,心涯就很抱歉:“对不起哦,我也没想到会那样!”
“所以快说呀,怎么会弄成这样子的?你昨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不说大家都歪睡了!”雨菱盘问之余不忘威胁道。
一提到昨晚的事,心涯就很过意不去地瞅了她几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