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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涯不觉紧揪住心口的衣服,心也快跳出胸腔来了。
“砰”又一声踢门的声响,越发接近了,心涯穷途中决定最后一博运气,尤然“啊”地惊叫出声,带着半哭的声音叫喊:“发生什么事?雨菱?你不要走,等等我……”
有人闻声即越过其他间隔,就要伸脚去踢这扇门,立遭他人阻止,“不过是一个女人,不必管她!”
其中一人忽然叫道:“咦,那里有窗,会不会从那里跑了?”
正当那伙人冲前察看时,俱乐部保全人员及时追入,大喝:“你们这些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再胡闹下去别怪我们不客气了,再不马上离开,我们就报警处理。”不敢节外生枝的那伙人悻悻然地被赶出门去。
心涯悄悄地打开门缝探出头瞄了瞄,厕所里虽然已没人,但那伙人还在大门外与保全人员吵嚷不休。现在怎么办?如果再不尽快离开这里,万一那伙人再搜进来,那一定会被发现的。她万不得已地悄悄跑出来,张望间瞧见那扇窗户,跑将前一看,妈呀!虽然只是二楼,但是这么跳下去可不是闹着玩的,更何况权佑钧现在那半昏迷的状态,她怎么可能背着他跳楼呀?这下完了。
忽然听见些微响声,她惊然回头发现权佑钧居然摇摇晃晃地走了出来,跌撞到洗手台前,她连忙跑过去扶,却不明所以地眼看着他的举止,待得他凑脸到洗脸盘前,用因感应自动喷洒出的水猛淋自己的头脸,她方明白他想用水淋醒自己。
他抬起湿淋淋的头脸张望一眼然后直接晃到窗边。显然他的方法确实起到一点作用,但是他不会真想从这里跳下去吧?心涯忧心地跟前去。
权佑钧经已不先招呼一声已攀出窗外,找到落脚点后向她伸出手来,示意她跟着他爬出。别无他法的心涯心不甘情不愿地硬着头皮藉着他的手攀出窗去,忍不住往下一望,顿觉高处那个寒呀!
“你确定你有清醒一点吗?我们可以从这里爬下去吗?你顶得住吧?”她哭丧着脸看向权佑钧,却悸然发现他正闭眼晃了晃脑袋。生怕他真的一个晕眩摔将下去,她连忙抓紧他,两人小心翼翼地缓缓向下爬去。
还在吵嚷的那一班子人骤闻一声惊然尖叫,猛地反身冲入厕所内往窗外一张望,即时叫:“真的在这里,追!”有人即想效法跳窗,一看又缩回脚,还是太高了,不敢。“笨!下楼梯追!”而后又不顾保全人员在背后的喝阻蜂拥而去。
果然,还是摔下来了,心涯哀叫着由他身上撑起身,幸好有他垫着她,不然……哎呀,他应该没事吧?刚才他就是因为突然一阵晕眩而脱手令她未能扛住才导致两人摔了下来,早就知道太勉强的。
却见他呻吟着支撑起身来,而楼上同时传来那伙人发现他们的杂吵声,她忙照原样支撑在他腋下才刚站起来,却‘哎哟’一声几没再度摔倒,她的脚可能在摔下来的时候撞到了,真是黑呀!
权佑钧按住发胀的头脑告诉她:“这里离停车场很近,我的车子在那里。”
闻及此,心涯咬牙憋着痛,一撇一拐地与他相扶持着往停车场去。
终于来到他的车子前,她兴奋地就去拉门,才发现是锁住的,“快,快拿钥匙来。”她急忙摧促他,因为她已经听见那伙人往这里追来的声音了。
他摸索一阵后还好真的从腰间摘下车钥匙来,她还真怕他已经弄丢了。他拿着钥匙开车门,但却因昏晕感花了眼,几次也对不进钥匙去。
“我来!”心涯心焦如焚地夺过,不知太过高兴还是紧张,手发着抖,但终于顺利地开了门,却突然听见一声:“在这里,他要开车跑了。”那伙人已往他们追来。
心涯慌心间手忙脚乱地先是推了迷迷糊糊的权佑钧上车,自己也急跳墙似地跟着钻入车内,“砰”一声关上车门,也顾不及坐好还是坐到权佑钧的脚了便忙乱地就用钥匙去开油门,但手实在抖得太厉害,居然弄了几次都没有弄进钥匙,好不容易终于让她弄进钥匙去,那伙人却也眼看着追了上来。
她惊悸得禁不住失声尖叫着猛地开油门。车子一颤间刹那往后急剧倒退,使得那伙人惊然闪避开。
心涯此时方突然醒觉自己虽然有考过车牌但却从来没真正开过车呀!然而此时此地也顾不了许多,她猛一踩油门,车子惊险万状地重新向前冲驶,晃得原本已晕眩不已的权佑钧更是直发昏,根本似倒卧车座上的自己不仅被她压着自己的大腿,脚也被她踩住,自己也已不知被碰撞了多少处。他奋力地挣扎坐起,望眼间惊然伸手使力一转被她死握住的驾驶盘,险险地避过前方的柱子。现下纵然头脑再发晕他也再不敢怠慢,要不然不被奸人抓到可能就先来个车祸,那样实在太冤了吧!
第二章
汽车还算是‘平安’地停摆在一处偏僻的路上,还是权佑钧以仅剩下少有的理智拼命往人少的地方猛转方向盘,要不然不仅不能全身而退还攘成事故就亏大了。
现下两人都筋疲力竭地仰靠在车座内。权佑钧对药物反应的自我控制早已超出了极限,更何况经过一段惊险的逃亡后,他更是疲乏不堪,眼睛再也睁不开来,头脑晕沉沉地睡将过去。
回想刚才那一段惊险刺激的历险过程,唐心涯既感到惊心动魄又有一丝暗自窥喜,喜的是自己遭遇到平常人难得遇见的惊险时还是能处处情急智生地安然渡过了,而且还是帮助了自己最崇拜的偶像权佑钧脱困,一想到这她简直得意忘形地“嘿嘿”直发笑,然后猛然掩住笑声,偷偷瞄一眼身旁的权佑钧,却发现他已经闭着眼睡着了。
是睡着吧?还是晕了?她忍不住凑过脸去悄悄察看,他那均匀的鼻息清晰可闻,她方放下心来。
离他的脸挨得很近,她不禁趁机瞧个仔细。这么近的距离看他的脸,发现他脸上居然找不到一点近距离接触才会发现的缺陷,他的皮肤果然超好,这可是他辛勤运动加之不烟不酒的结果呀!就连睡着了也还是那么帅,唉,这个世界真是……可爱,怎么会制造出这么一位超级酷毙的大帅哥呢!
如果让雨菱像她现在这样面对权佑钧,她肯定花痴得直流口水吧?
她心砰然一动,忍不住偷偷伸出手去轻轻摸了摸他的脸,又骤然缩回手,为自己的女色狼行为掩嘴吃吃地偷笑,却又暗自盘算着该如何趁机大吃权佑钧豆腐,越想越得意,然后居然不知不觉地睡着了,相信醒来后觉悟到自己错过了一亲权佑钧‘芳泽’的她一定懊悔死了。
静夜中刺耳的手机铃声骤响,唐心涯睡梦中皱紧眉头咕哝地叫:“雨菱,快点把闹钟关掉起床上班啦,不要碍着我的美梦,拜托!”然后不耐烦地挪了挪身体自顾自地找了个靠得更舒适的姿势再度沉沉入睡。
权佑钧猛然诈醒过来,立时感到头痛欲裂,他抽出手按揉太阳穴,忽然一愣,抽出手?他的手刚才被什么东西压着?他方一挪动,立时感到自己的大腿被压得麻痹,他睁眼一看,却见一名女子半身俯卧在他大腿上似正睡得香甜。
虽然昨晚的一切自己都处在半迷朦的状态,但不用细辨他还是能认出她就是昨晚帮他脱离险境的那位女孩,而吵醒他的正是她背包内不断急促地在响的手机铃声。
吵闹的铃声令她在睡梦中厌烦地挪了挪身,却还是不愿醒来,响过一阵后,对方终于无可奈何地挂断。见她并未醒来,万不得以的权佑钧唯有尽量轻手地托起她扶靠到她的座位上。
手有点痛,他摊开手来察看,见手上还残留着斑斑血痕割伤处早已不再渗血,便不作理会,使力去揉搓自己麻掉的双腿。晃眼间发现脚下有一件揉成一团的衣服,他捡起来,看见上面遗留有血迹。他不禁失笑,没想到她居然会用它来包扎他的伤口,可能是在混乱间掉落,再转首一看她一身单薄的衣衫,便毫不犹豫地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披到她身上以免着凉。
窗外天色微亮,正是迷蒙的清晨,没想到已一夜过去。待得双腿麻痹感渐退,权佑钧找出一瓶车内备用的净水打开车门走了出去,先是畅爽地洗了一把脸,令自己格外的清醒过来,再伸脚曲手做了一连串放松身体的动作,一面察看现在自己所处的位置。
显然此地是一处偏僻的公路旁,难怪自己坐驾在此停摆了一夜居然无人理会,同时也感到庆幸。清晨的空气特别的清新,他深深呼吸,远处微红的出现令他心情轻松地静待着。原来自己已好久没这么闲情逸致地欣赏过早晨的日出了,以往就算一路忙至第二朝早,也根本无暇顾及这般的美景宁愿睡个回笼觉,没想到现在反而偷得这半刻的休闲。
唐心涯终于被再次不死心的铃声吵醒,意识仍不舍地流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