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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梦境成为现实那该多好,"惠倩慨叹过许多次了,尽管自己有时也并不明白想要的是什么样的爱情,什么样的男朋友。 
惠倩冷静的时候分析分析大路哥与老臭的比较,理智地说老臭比大路帅气的多,仅身高就多十几厘米,胸膛更不要说,但老是来不了电,惠倩当然很困惑,大路哥究竟什么地方好呢? 
“喂,你好,是谁呢?"小渺一接到CALL,正好刚下课赶紧回电。 
“姐,惠倩。" 
“哦,啥事?"小渺一听到惠倩略显撒娇的语气,关爱之情浮上脸庞。 
“今天生病了。" 
“怎么啦,干吗不早CALL我呢?" 
“没事儿,现在好了,而且恢复的状态特好,所以想你陪我去看画展。" 
“下午还有课哎,"小渺咬咬牙,“行,"小渺属于乖乖女类的,逃课的事绝无仅有。 
人有时改变一下,还是挺心奇的,小渺这时候有股舍我其谁的豪迈,丫的,咱偶尔也得放松放松,老是待在课堂上,遇上枯瘪的老教授讲些无牙的东东,还得正襟伟坐,那个闷呀,想逃亡的念头都有。 
在群艺馆的画展为当代十大青年画家的作品,以油画居多。这很符合惠倩的胃口,十来年的画油画生涯鉴赏能力自然有一定的造诣,油画本身以抽象为主,惠倩好幻想的特点也许以此有关。这其中,她最喜欢大纯的作品,朦朦胧胧的,好比处在峨嵋山顶,白云从脚下飘过,有一种纵身一跃,与天地合一的冲动。 
小渺最喜素描,线条就能勾勒出人的喜怒哀愁、花草树木的勃勃生机,而且在创作过程中按照自己的喜好,可以反手覆雨,犹如事物的生命掌握在自己的笔下,自有叱吒风云的气概。 
“你也开始逃课了,嘿嘿,还经常教训我,咱们半斤八两,下次谁也别说谁,"大路开开玩笑而已,在校园里不逃课还真不多。 
“近墨者黑嘛,主要受你不良思想的熏陶,"小渺也不是省油的灯。 
“大路哥不要怪姐了,今天我生病,叫她来陪我的,"惠倩连忙辨解。 
“哪儿不舒服?"老臭很关切。 
俩姐妹赏画、逛街累了,就把老臭、大路喊来吃饭喝酒,这样买单的人有了,又给老臭、惠倩机会,小渺当然知道,现在情形下,老臭最积极了,听说他的家境还行,自然不用为他考虑。 
“女人的事,不要紧,你就不用问了,"惠倩可能只把老臭当哥们了。 
老臭就搞不懂了,人家大路能创造纪录,传说是一天就恋爱了,而自己两个多月还没有眉目,自己已是非常努力了。其实大路也没有这么神奇,也是一路小跑才喜获丰收,外人有时并不看得明白,以为在一起散散步、一起吃吃饭就是恋爱,那太是表面现象了,只有通过接触,符合第一面印象后是真正开始。 
确切地说,老臭与惠倩只是玩伴。 
“来,多吃点,"小渺挟了一块鸡大腿给大路。 
“你们也多吃点,"大路挟了西兰花给小渺,也挟了给惠倩,小渺最喜欢西兰花。 
“喂,老臭,主动点嘛,"小渺老是在鼓吹,希望他们尽快上路,要不大家在一起不太自在,小渺知道先开始惠倩对大路有点意思。 
事实上老臭老是献殷勤,惠倩基本上拒绝,有什么办法。 
“我说大路,他们俩啥情况,好象还没入港,"小渺问过惠倩几次了,惠倩总是言不达意的躲躲闪闪。 
“我也不知道,"大路现在心里也说不出的味道,送惠倩基本上已是老臭的任务了,自己也老是想关心已没机会,人是矛盾的,既希望他们好,又觉得现在的状况也不错,至少还可以经常看到惠倩,还可以时常将扣扣子的事儿来回味回味。
第十二章 中招偶合
    (12)
“惠倩姐,现在和大路怎么样了,"小如、刘庄、惠倩一放暑假天天聚在一块儿,青梅竹马的朋友,无话不谈。 
唉!惠倩只顾喝酒,最多的回答就是叹口气,然后继续喝。 
“我说,那个大路竟然看不上你,不会吧,惠倩,你可是班花耶,也是咱们的大院花,就凭他那样,"刘庄不爽了。 
“别喝了,姐,待一会儿去我家唠唠嗑,"小如猛向刘庄打眼色,叫他闭上嘴,莫要火上浇油。 
“小如,我真得很爱很爱他,也试过放弃,就是没用,越是不见越想他,这二周来我快要疯了,"惠倩一进小如的房间,眼泪不由自主的直泻而下。 
“和其他男孩在一起,总是他的影子,我老是告诉自己大路哥其实也没啥优点,人不是很帅,家里又穷,还是农村的,可是再怎么样,就是无法接受别人。"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大路,"小如困惑了,“惠倩姐你也不是很胆小的人那,大胆表白出来,还怕他不同意,何况女追男成功率忒高。" 
“他有女朋友,那倒无所谓,可是我同小渺情同姐妹,真后悔当初见她干嘛,如果不是因为这样,我可以积极主动,现在完了,真恨自己,"惠倩有点歇斯底里。 
“你知道再爱又如何呢?我不能伤害小渺姐呀,她待我实在太好了,如果大路哥是亲哥哥就好了,我也不用这么烦恼," 
小如只能听了,有时一个好的听众是多么可贵。 
“庄哥,你说怎么办?"小如竹筒倒豆子一五一十地向刘庄全盘托出,希望他给个主意,女人往往最关键时,喜欢找自己的男人给意见。 
“这确实难办,"刘庄以点子多见长,院内的朋友开玩笑时都叫他赛诸葛,沉思许久,“哦,有了。" 
“快说说怎么着" 
“哎,你说咱俩以前怎么走到一起的?" 
小如能忘记吗,高中时院里艳子和自己都喜欢刘庄,庄哥也非常暖昧左右逢源,基本保持僵持局面,自从一次刘庄喝多了点,小如送他回家,无巧不成书,他的父母走亲戚不在家,俩人不知道是谁的主动,发生了一生最难忘的事,从此艳子退出了角逐,小如到今天还在得意,所谓一剑穿心吧。 
“庄哥你这坏蛋,又在编排我了"小如何等聪明之人岂有不明的道理,“但是惠倩不会这样的,她怕对不起大路的女朋友,她们可是好姐妹。" 
“如果木已成舟呢,又如何?"刘庄不无得意,牛皮不是吹的,火车不是推的,想我刘庄在哪儿不是金点子。 
局设得不会很难,刘庄的三教九流朋友多得是,一些粉末便可以让人后悔一生或幸福一生。 
大路睁开朦胧的眼睛,头还是沉沉的,昨晚酒喝得太多了。这个刘庄也太热情了,好久不见了随便聚聚就行了,还专门来度假村住两天。 
昨晚好象惠倩也醉了,大路晃了晃脑袋,有点想起来了,不好,似乎发生了很多事,自己亢奋了许多次,大路的脸青了,一摸自己全身光溜溜的,忍不住偏了偏头,惠倩正背对自己嘤嘤的抽泣。 
刚才大路的动静已经惊醒了惠倩,同样昨晚的点点滴滴又如放电影般,一幕幕地重现脑际。惠倩并不是非常保守的人,如果不是深深地对不起小渺姐的话,也许心里感激、开心多过失落。 
人是高级动物,与一般相比本质上区别不是谁能创造工具,而是思想的深度、广度和信守道德的约束,如果理由合适那么所有发生的一切的本身是符合人的特性。而这时候,惠倩的患得患失恰恰因为姐妹情的原故,恰恰是最与道德、感情背离的,假如没有认识小渺,现在最幸福的肯定是惠倩,假如是没有假如的,所以眼泪是疗伤的良剂。 
自己和惠倩的赤身裸体,让大路激凛凛打了多个冷战,发生的一切在脑中越发鲜明,越发清晰。人清醒了,当然应做该做的事,大路一骨碌飞身而起,三下五除二就穿好了衣服。 
大路事后老是念叨小渺的名字更让惠倩无地自容,更加心伤,“大路爱的是小渺,我怎么办?怎么办?" 
扑通,大路双膝着地跪下了:“惠倩,我对不起你,你看怎么办吧,都怪我酒后乱性,要打要罚随你便,我知道这些对你这样的好女孩没有用的,只要你愿意,什么都依你。"大路想到了小渺,泪水如开闸般地哗哗地。 
“大路这不是你一个人的错,我也有责任,知道你舍不下小渺姐,我不怪你,真的不怪你,"惠倩顾不得穿衣服,眼见大路哥给自己跪下,心象火煎样的疼痛,也跳下床去,跪拥在一起。 
无声的哭泣,震碎了惠倩的心脏,“大路哥,大路哥,不要这样,我们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还象以前一样是好朋友,"惠倩安慰着大路,何偿不是安慰自己呢,阴差阳错,只能让心爱的人释然,可能自己也会心安点,好过点。 
爱,本是世界最难懂的概念,千古以来无人对其解释得非常清楚,有的人说属于思想的范畴,有的人说只是感觉支配行为,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