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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英雄纷纷靠了过来。看着倒在地上的这恐怖存在,都有些心有余悸。
“神,你是不会取得胜利的,我……”沃里克喘息着。
话音未落,一条藤蔓已然撕开了他的喉咙。婕拉走了上来,干净利落地带走了沃里克的生命。
我:“……”
“怎么?”婕拉极其冷艳地瞟了我一眼,“你还有话要问他吗?”
“没有没有。”我赶紧鼓了鼓掌。
虽然此行确实是抱着诛杀这罪大恶极的生物而来,但是我仍感觉怪怪的。再看了看英雄们,才发现原来我的感觉不是例外。
不过如果不这样做的话,沃里克势必会杀掉更多的英雄。我仔细想了想,发现我纠结的原因只是因为在杀反派之前不是一般都要先聊几句的吗……
……
搞定了眼前这一桩事情,崔斯特和男枪回到了瓦罗兰。临出发前,崔斯特随口问道:“安妮打算什么时候回去呢?基兰那边我去给你说。”
“不回去了!”安妮气鼓鼓地说。
“好吧。”崔斯特笑了一下,“那就随你。基兰也真是的,不就是贪玩嘛。谁小时候不贪玩。”
“啊啊啊什么嘛!你闭嘴!快滚回去!”安妮赶紧道。
我听着这对话愣了下,原来安妮只是因为贪玩被打发下来的啊……小萝莉挺好面子的!
……
等处理完沃里克的尸体。我们启程回家,回家的车上少了两人,却多了一只布偶。
这一仗可以说是我经历以来最酣畅淋漓的一仗了。我却并高兴不起来。
一方面是搜索英雄的路还漫漫长,另一方面,那些喜欢狼人的玩家估计得喷死我了……
“叮铃铃!”电话响起。是程承的。
“六六,你们那边什么情况了?”程承的声音似乎有些焦急。
“全搞定了。怎么了?”
“那就好。”程承压低声音,“我回家之后发现炼金不见了!我就第一时间给你们打电话了。总之你们小心一点。”
我吸了一口凉气:“最重要的是你现在要小心啊。”
“嗯嗯,那我先回家。好几天没回家了,我爸妈一定很想我……”
“……你一定要说出这种flag一样的话吗?”
“哈哈哈哈,反正你快点过来吧,我还是有点方的。”
挂掉电话,我越想越不放心。眼下当务之急是先把英雄们带到家里去,也能保证程承的安全。
“发条姐,能开快一点吗?”
“严格意义上说我算女司机呀。”发条给了我一个教科书式的回眸一笑。
“……”
突然,奥莉安娜猛踩了一脚刹车。我猝不及防,一头磕在了前座的靠椅上。
婕拉赶紧伸手揉了揉我:“让你不系安全带。”
我顾不上疼痛,忙问:“怎么回事?”
“前面有个人。”奥莉安娜回道。
“……一个人这么嚣张?”我定睛望去,如果是炼金那反倒好办了,这说明程承那边没有危险。
眼前的人定定地站在马路中央。看上去深不可测。
更可怕的是他的影子,除了他脚下的影子之外,他的身边似乎多出了一个影子!
我观察了下四周,确认了只有太阳这一个光源。
“无形之刃,最为致命。”
那神秘人开口了,“小姐,可以搭个便车吗?”
………………………………
章二十一
在瓦罗兰。有一个关于忍者的故事。
故事的主人公,是一个臭名昭著的教团领袖。
劫。
作为第一个冲破传统、拥抱黑暗的忍者。他亲手摧毁了自己的宗门,砍下了自己师父的脑袋,抛弃了束缚他一生的均衡与信条。并成立了影子教团,为他的追随者们提供力量。
纵观瓦罗兰的历史,这一段过往也是极其黑暗和罕见的。
……
和慎一样,劫同为均衡教派的后辈弟子,并且同样优秀。
然而劫从小便对慎有着某种特殊的情感。
这种感觉最初大概来自于当劫得知收留自己的师父竟然是慎的父亲之后,一丝微妙的不平衡的心理便从此占据了劫的内心。
尽管慎从来没有在大众面前谈起过这个话题,更别说羞辱,甚至连话都很少与劫交流。慎的目光永远是清澈和淡然。他保持着这份不卑不亢的姿态一直到继承暮光之眼的称号后也从未变过。
但这份从容恰巧刺激到了劫。
劫是个孤儿。师父是他世上唯一的亲人。但是,但当这份亲人的温暖顺理成章地给在另一个孩子身上时,劫感到自己的情感便开始变味了。这一切,仿佛也变成了施舍。
劫痛恨被施舍。
所以,每当劫看到这位与他有着奇特关系的年轻人时,都会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在忍术上打败他!
……
一次切磋,点到即止。
“弟弟实力过人,我们都难争高下,不如就此平手如何?”慎按下劫的利刃,笑着说。
“哥哥,我不用你教我怎么做!”
劫收起利刃愤然离去,其实明眼人都已经看出劫已经力有不逮,慎只是不想让事端难堪罢了。
而这不起眼的小小冲突也不会让慎知道,面前的这个人将来会成为自己最大的敌人。
……
在均衡教派里有一个禁忌的秘密。
宗族的寺庙有一个不详的盒子,通过它可以学会黑暗的忍术,但是没有人知道代价是什么。
在一次偶然中,劫从师父与其他长老的闲聊中得知了盒子藏匿的位置。
无法违抗自己内心的劫来到了宗族的禁地,他清醒地知道自己不该去触碰禁忌。然而,当他闭上眼,他的眼前立刻浮现出慎了波澜不惊的眼神。
劫打开了盒子,顷刻间,影子触碰到了他的意念。
……
再一次的决斗中,劫出人意料地战胜了慎,并且赢得相当精彩。
他望向师父,期待赢得赞扬和认同。
然而,自以为做的天衣无缝的他被师父一眼看穿了。劫被驱逐出了均衡教派。
名誉扫地的劫流浪在瓦罗兰,在此期间他的暗黑忍术突飞猛进,因此也吸引了大批的追随者。
可是,等到劫对力量的理解已经登峰造极了,他却依然感到缺了点什么。抱着这个疑问,他带着追随者回到了寺庙。他想,当年的盒子里一定会有答案。
……
不曾想,当年的师父热情地接待了他们。师父声称他是一个失败的导师,因为他没能将自己的徒弟带回均衡之道,反而驱逐了劫,迫使劫遁入了暗影。
师父恳请劫能够进入寺庙毁掉盒子,并且回归均衡。于是劫和师父一同走进了寺庙。
片刻后。已经集结的忍者们听到劫发出了痛苦的大喊。令人费解的是,毫发无损的劫带着自己师傅的头颅走了出来。并把这扔到了慎的脚边。
从此,均衡教派与影子教团的战争便开始了。
……
这个臭名昭著的故事流传在瓦罗兰,在战争学院,劫的名字可以让小儿止啼。人们总会谈论起劫大逆不道的一生,认为他罪孽深重,令人发指。
事实上,在第二次踏进那个寺庙之前,劫自己也是这么认为的。
……
和师父一同走进寺庙中后,劫便立刻意识到――师父,也是一名影子忍者。
原来这位德高望重的忍者觊觎盒子的力量已久,但是却一直投鼠忌器。一方面害怕自己名誉扫地,另一方面又忌惮可能出现的代价。
这种感觉就好像有着万贯家财却无处挥霍一般。随着时间的流逝日复一日地折磨着忍者的内心。
终于,忍者将目光放在了自己收留的这个孩子身上。
劫的好胜心态他十分清楚。恰巧的,他正是要利用这一点,去让劫替他尝试禁忌力量的怒火。
于是他不但没有规整劫的心态,反而刻意地挑起劫想要争胜的火苗。
劫渴望得到的重视,忍者选择了无视。而劫贫瘠的亲情,忍者则尽数给在了慎的身上。
年幼的劫并意识不到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残忍。
而在两人的教导方面,忍者也选择了不露痕迹的偏袒。
于是,在一次与长老们恰到好处的闲聊中,忍者终于欣慰地看到劫头也不回地踏上了前往禁地的路。
……
有着窥探劫获取力量时的经验,忍者如愿以偿地获得了他想要的力量。
但随着时间推移,他也感受到了难以突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