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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点不耐烦:“你想说什么?”
琳姐看着床上窝着的人,沉吟了半晌才对我说:“你……不要怪他……卡卡西他……”
“我为什么要怪他?”我轻声打断了她的话,微微笑起来,“但他会不会怪自己我可不知道。”
“熠人……”她给吓着了一样,呆呆地看了我半晌,最后也只是把头默默转回去。
我继续吃自己的饭。
卡卡西的身体对这个写轮眼的排斥并不怎么厉害,但现在还是经常疼痛出血,发烧不断,这些都是听爸妈说的。自我得知带土大哥的死亡,也没再去看卡卡西,这态度让爸爸无奈之极,却让妈妈更加心疼我,觉得带土大哥的死给我的打击太大,对我好得不行。
卡卡西是什么样的人我还是比较明白的,我不去看他,会更加提醒他带土的死,让他时刻都找不到自欺的假象,他会内疚,自责,他心里的伤口血流不止,无论如何都无法安心,如果我去看他,很好地对待他,那他会更加悔恨,敏感到我一个眼神一个小动作就能深深伤到他,随时在他心上插刀。带土大哥对我的意义,我想他明白,他无法原谅自己,无法面对我,那怕我还只是个小孩子,也会让他痛苦到逃避。
我只是忙于修炼,仅此而已……但琳终于是来找我了,他看不下去卡卡西的身心都煎熬着,她再怎么努力都无法安抚,她想我去看卡卡西,让他能释然一些。
为什么呢,我却不太明白了,为什么卡卡西毁了我的理想,我却要让他释然,为什么我要那么做?明明可以尽力,却不愿救赎丝毫,这就是所谓的恨?不,我不可以恨,不然的话,爸爸妈妈一定不会再喜欢我了。
带土大哥是我的理想,这个理想毁灭了,我无能为力。
我坐在水面上修炼,不停重复一个动作,水映出了身后的影子,琳姐好看的眼睛里尽是让人心疼的东西,她揉着我的头发,温柔地说话。
卡卡西固执地出院了,琳姐总是对我说一些我不懂的话。
似乎没了带土大哥,就没了我和他们之间那种联系的桥梁,无形的隔阂之下,已经不再想要去真正沟通。
战争没有葬曲,宇智波带土这个名字刻上了慰灵碑,卡卡西似乎把它当成了寄托,沉默地悔恨着,每天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我最讨厌他这个样子,厌恶到从不去慰灵碑就是不想有任何可能碰见他。
永远也见不到带土大哥了,他从这个世界消失,身边突然出现的那种冷清,像再也无法填满的空缺,我心里所执著的某种意义彻底崩碎了。
宇智波带土,是我的理想,我在他身上看到了想要的一切,对我来说,他本身就是一个美好的世界,却如此轻易地,被这现实残忍地否定了。
我一直仰望的,最渴求的光,被现实抹杀,失去理想,或许不是最可怕的事,这现实里有爸爸有妈妈,还有……卡卡西。
但我已经不明白该去追求什么了。
………………………………
第8章 降生日
爸爸带着两个人的小队仍旧奔波于任务,我也只有拼命地学习修炼,纲手老师也开始正式指导我。
对于医疗术我并不懂,纲手老师并没有教我的意思,她只是让我训练查克拉的控制能力,虽然这本来就是我最突出的地方,但我觉得纲手老师的要求简直令人发指,所以我也是成天练这个,一天到晚蹲在总部后的水池里。
红豆成为了三忍之一大蛇丸的弟子,当时说要请我吃一顿,却匆匆跟随老师走了,这次大蛇丸回来,她得了机会就一定要我去,自然是不能拒绝的。但这之前,我总算是见到了这位传奇人物。
我累得在冰凉的水面上打滚的时候,纲手老师和一个长发男人从总部里走了出来,两个人间的气氛总让人感觉有点清冷,熟悉却不亲切。
这个男人给人冷意,看起来却又挺温和。纲手老师唤我过去招呼,我就只是恭敬地行礼,规规矩矩地叫他:“大蛇丸大人。”他只看了我一眼,就笑着对纲手老师说:“你可以试试找新的东西来填补,失去信念的小孩子更能重生为绝对的强者。”纲手老师想着什么缓缓点头,似乎是认同了。
“如果先彻底绝望的话,应该会更完美。”大蛇丸看着我又补充道,纲手老师皱眉咳了声,挥手让我自己修炼去。
我莫名其妙,按纲手老师的性子,可不会特意叫我去行礼,我不明白,也没兴趣乱想。
风凄草衰,浓密的叶子都要染了黄,虽然还不到落木萧萧的程度,也是满目枯色了。
我不敢一个人去吃红豆请的饭,晚上纠结着纠结着,就去找了花花,她很乐意陪我去。我觉得花花的父母挺喜欢我的,每次去他们都很热情,他们家的狗也很热情,一见我就扑,可惜每次都扑不着,但是花花的灰丸三兄弟不一样,它们擅长潜伏奇袭……
拖着三只挂在我身上的狗崽子出门,我挥手告别花花豪气的父母,带走了他们的女儿。
红豆请吃烤肉,包了个单间,我和花花到地方的时候她已经吃过一轮了,旁边的红和阿斯玛在谈论人生,帕克一直瞪着肉不时瞄瞄红豆不敢伸爪子,我身上的三只小狗崽撒欢去围攻这个异品种了。帕克?为什么帕克也在?
“卡卡西呢?”
“这里哟,几天不见想我了?”我的头被按了一下,卡卡西从后面进来,只露出一只眼睛我都能看得出他笑容满面。
这也没过多久啊,就成这样了,我是不是该去悔过,最好找个时光机什么的回去好好对他,每天早中晚陪他去给带土大哥上香加班心里辅导,让他坚持自己钢铁般的意志和正直的三观,看这扭曲的,不过出了几个任务,回来一次和一次不一样,这受刺激的程度明显比我大多了。
我点了下头说:“挺想的。”让开了路,琳姐跟在卡卡西后面走了进来。转而逗狗崽子的帕克这时候转向我们说:“今儿都把女朋友带来了啊。”完全没意识到撩了谁的刺,继续玩去了,我和卡卡西轻描淡写杀气腾腾地瞥去一眼,帕克僵硬之下被红豆拎了起来,犬冢花在我旁边兴致勃勃地看着这一屋人。
琳和卡卡西两个人现在老是出双入对的,看得我不舒服,带土大哥那么喜欢琳姐,琳姐又喜欢卡卡西,唉算了,反正卡卡西这辈子都不可能对琳有想法了,这点我肯定。
红豆掐着帕克的狗脖子晃得跟打急救信号一样,端着筷子杵帕克的鼻子一脸凶残相不停问“老娘带不带女朋友跟你有什么毛的关系?”,三只小狗崽吓得归位又挂到了我身上,我都要给拉趴下了,红和阿斯玛依旧旁若无人地谈理想人生,我拉着花花坐下,她非常高兴地对我说:“下次带我去你家玩吧,看起来好有意思。”
到底是从哪里看出来?
一个大圆桌,卡卡西坐到了我对面,琳在他旁边盯他看,他在对面盯我看,这是新式三角恋的节奏么?那我顶的谁的位置啊这是?脑子里无聊地发展神逻辑,我慢慢开吃,顺便给花花夹点,卡卡西忽然说:“今天是你生日,又忘了么?”
“嗯?”我没怎么反应过来,红豆隔几米远把帕克扔了过来,小狗长嚎着稳稳落到我面前,肉爪子拍上我的脸居然吹了个口哨,它嘴里叼了张纸,上面写着非常可爱的几个字:降生天愉快。
我嘁了一声,一巴掌直拍上去,在帕克的脸上堪堪停下,收了手,帕克这才全身一抖,那张没有一丝裂纹的纸就散成了无数碎花,全都是几乎一模一样的五瓣小纸花,落了帕克一脸。
也不知道是怎么着,一屋子的人都静了,半天卡卡西才说话:“你的查克拉控制力真恐怖。”
“天生的。”我说得没有一点情绪,其实再怎么天生有优势也不可能到这个程度,可都是我拼了命练出来的,但我就是不想多说什么。
帕克一动不动,我戳它一下它就四脚朝天了,吓得翻了白眼,花花笑得一抖一抖的,越笑越止不住,满房子都是她的声音,看着都要抽过去了,我拍拍她的脸扶住她,怕她笑得一头栽下去,然后,一只手伸过来抱起了她。
“妈妈?”我立刻跳扑过去,可是她已经抱了花花,看到后面跟着进来的人我又转扑,“爸爸!”
几个人都给他们恭敬地行了礼,红和阿斯玛终于停止了哲学研究,过来说话十分有礼数,妈妈逗犬冢花问她以后要不要做我老婆,她居然一副深思的表情然后答应了,我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