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脸色平静的看着外面的风景,好似刚才对弗里茨大发雷霆的不是他。
这不是个好现象。
曼施坦因宁愿他大喊大叫,哪怕对自己拳打脚踢也行,起码证明他心里生气,他生气是因为还爱着自己,却不是像现在这样,如同陌生人一般,冷眼相待。想到这,曼施坦因忽然感到一阵惊慌,这个是他好不容易才追到的人,也是他真心喜欢的人、为了他,自己差点和家族决裂,为了他,要注定伤了那个女孩的心。
“菲恩,我不会放开你。这个念头我也从来都没想过,你知道,我爱你,从开始到现在,还有将来,我会一直爱着你,无论你逃到哪里,我都要把你找回来,哪怕是被学院开除,我也在所不惜。”曼施坦因跪在他腿边,握住他的双手放到嘴边亲吻。深邃的蓝眼睛中盛满神情,注视着他最爱的人。
菲恩的心也被他伤得透透的,再美的甜言蜜语也无法抚平心里的伤口,更不能掩盖残酷的现实,这个男人从柏林一路追来斯图加特,只为了两人之间没有结果的爱情,身为成年人的他们实在是荒唐的可笑。
“弗里茨,这些话你还是留给你将来的妻子听吧,我已经决定放弃你了。”菲恩从口袋里拿出一直珍藏的怀表,手指抚摸过镀金外壳上雕刻的精美华丽的纹饰,这是三年前,他送给他,作为两人的定亲信物。“它在我手里只会消磨掉原有的光华,”他低声说,然后把怀表递给曼施坦因,“你才是它最合适的主人。”
“你妄想!”曼施坦因生气道,“我在心里就是个言而无信,玩弄感情的纨绔子弟吗?只以为一个传言就要和窝分手,你真的清醒吗?!”
“我非常清醒!”菲恩直视着他,“我很清楚自己在干什么,哪怕你说破了天,我还是那句话,我们,完了!”
“你!”温文尔雅的曼施坦因被他气得不轻,虽然很想为自己辩解,可到最后。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因为能说的他都已经说过了,奈何倔强的心上人就是不肯相信。
菲恩眼底闪过一抹狠厉之色,突然把手中的怀表重重砸向墙壁,根本没有给曼施坦因阻拦的机会。
砰!
塞西趴在隆美尔胸口上闭目养神,忽然支起耳朵,“我好想听到了什么声音?”说着,坐起来,眯起眼睛凝神静听。
隆美尔揉揉额角,又来了。
“奇怪,难道我们隔壁是两口子在吵架么?”他嘟嘟囔囔的重新躺下,隆美尔搂过他亲了一口,“看来你还是不累,那我们继续来一回吧!”
塞西推他,“死开!”
隆美尔本来还想克制一下,但把精力都用在了听墙角上的松鼠先生成功惹怒了他,是可忍孰不可忍,他如果再忍下去就对不起那瓶还不容易买来去只用了一次的润滑油!
啧啧,真是只小气巴拉的狐狸!
一直贼兮兮的手滑啊滑,一路滑到了那隐秘的菊花处,轻轻碰了碰,敏感的小菊花猛地缩紧,拒绝外来人员侵入!手指开始在菊花周围揉弄按压,紧密的花瓣被不经意碰到时,还会颤抖两下,然后依然大门紧闭,对那只浪得不行的手指视而不见。
隆美尔寻到塞西的唇,吻住。
塞西装模作样地推了他两下。
手指在经历数次失败后,终于成功敲开了那扇通往销,魂密境的大门,菊花好像还有点扭捏,在放进去一小截手指后,又缩紧内壁,颤抖着抵制它的恶行。
隆美尔抚摸着他身上滑腻的皮肤,粗糙的手掌带起一阵阵颤栗,塞西抱住他肩膀,放松菊花,吞进了那根手指。
刚刚经历过情,事的内壁还很松软,所以开拓工作做得很轻松,隆美尔抬起他的右腿,扶着自己精神抖擞的小弟从身后缓缓进入那令他疯狂的宝地。
“啊……塞西,我太爱你了……”隆美尔爽得抱住塞西就是一阵猛,插,这让没有一点准备的塞西差点扑在床上,还好他手疾眼快的撑住身体,这才没发生令他恼火的事。
粗大的性,器在嫣红的穴,口中快速进出,摩擦带来的快,感让两人都情不自禁的呻,吟出声。塞西抓着他环在胸前的手臂,脑袋靠在他肩膀上,红唇微张,吐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喘息和不成调的音节。
这一场又让两人错过了晚餐时间,等他们收拾好要下楼吃饭时,正巧碰到隔壁房间出来一位身形消瘦,脸色苍白,手里提着一个大行李箱的男子,在这时能碰到人让他也很惊讶,还没等三人作出反应,紧接着从房间里又出来一个男人拉住了男子的胳膊,哀求道,“菲恩,算我求你了行么?”
“……”隆美尔和塞西觉得自己在这里太多余了,便连忙转身走下楼梯,有些事不是他们该看该听的。
菲恩甩开曼施坦因的手,“请你放尊重点,先生,这里是公共场合!”
………………………………
34“狗不理”包子
知道塞西可以来斯图加特工作;隆美几乎要乐疯了,虽然距离产生美,但过长的距离只会消磨掉彼此的美感,恒温不适用保存爱情,所以还是要生活在一起,才能保证他家亲爱的不会被某些心怀不轨的伪君子勾走。
而后,多愁善感的隆美尔中尉想到他那个骄横的情人;决定还是牺牲他一个,幸福千万家!
哎呀;这真是个忧伤的决定……
塞西背着行李高高兴兴地下了车,一眼就看到站在树荫下发呆的隆美尔;连忙挥了挥手,“嗨!我在这儿呢!”
隆美尔回过神,赶紧跑了过来,接过他手里的包,牵住那只细白的爪子,走向停在车站外的汽车。
塞西问,“找到了吗?”
隆美尔看着前面的路,“暂时找到一处小面积的,反正也是你一个人住,不用再要那么大的了吧?”
塞西点头,“也行。”
原来在一个星期前,塞西就拜托隆美尔在斯图加特租出房子,争取能离学校近点,这样即使早上起晚了也不会迟到。
狐狸先生自然不敢懈怠,只要一有空就来到市区,四处打听哪里有房子要出租。后来在沃格纳大街找了一栋二层居民房,听说是房主要搬去慕尼黑住上两年,房子就空了出来,价钱什么的好商量,只要能一次付清半年的就行。
这点小小的要求对塞西来说完全没问题,他老爸在他离走时什么都没给,就是塞了一袋子帝国马克,想怎么花就怎么花,花完了就回家去拿,最好每月回去个一两次的更好。
塞西数着钱,撇嘴,莫林家可真是财大气粗,果然搞建筑的都他妈这么有钱!
隆美尔并没有把整个房子都租下来,他只是租了二楼的卧室和卫生间,还有一个小阳台,正好可以养养花草或者是小动物,经济又实用。塞西对他的眼光非常信任,所以也没多问,要他拿钱的时候就颠颠的赶了过来。
房主是个很精神的老太太,他儿子在慕尼黑的一家医院当医生,儿媳妇在两天前给家族添了一个大胖小子,老太太决定要过去帮他们照看孙子,等孩子长大一些再回来。
照顾小孩是件很辛苦的事,但老人家显得非常高兴,毕竟家里添了一口人,哪怕累点也是心甘情愿。
塞西望着老太太离开的背影,心里忽然有些难过,隆美尔察觉到神色不对,问道,“怎么了?”
“没什么。”塞西摇摇头,垂下睫毛,声音苦涩,“埃尔温,如果你母亲有了孙子,是不是也会像她这样高兴?”
隆美尔一愣,“为什么这么说?”
塞西没再说话,这是他第一次对未来感到不安。
以前他都是大大咧咧的满不在乎,不在乎外人的眼光,不在露西的反对,甚至还很乐观的想着只要他和隆美尔一条心,来自两方家族的阻扰根本不成问题。
可是现在,他忽然觉得对不起他的父母和隆美尔的母亲,老人家们操劳了一辈子,就是想安度晚年,过着家庭和睦,儿孙绕膝的美好生活。但这一切,都被他们这份禁忌之恋给打破了,不知道父母们会有多伤心……
“你又在胡思乱想什么?”隆美尔无奈地打断他飘到阿尔卑斯山的思绪,“亲爱的,别担心,我母亲是个非常开通的女性,从小无论我想做什么她都会支持我,在她眼里孩子们的幸福比什么都重要,所以我们家的四个孩子都很喜欢温柔的母亲,而不是过于古板苛刻的父亲。”
塞西把头靠在他肩膀上,“如果真能这样就再好不过了,我真的很担心我们不能走到最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