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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给”安若昕把公主裙藏到了身后。
安唯一气得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安若昕突然呜哇地大声哭了起来,然后丢掉了手中的公主裙。
安唯一捡起公主裙抱在了怀里,顾兰听到安若昕的哭声后,从外面跑了进来,心疼地抱住了安若昕,“宝贝,怎么哭了”
“呜哇”安若昕委屈地哭着,瘪起小嘴,“她把我手揪红了,妈咪,好痛,好痛”
“是她不对,她先抢我的公主裙还有我的小猪猪”安唯一皱着小眉,扬声道。
“公主裙”顾兰护短,转眸瞪着她,一巴掌打在了安唯一的脸上,“你真当你自己是公主了”
安唯一的脸颊顿时红了,五个指印清晰地印在脸上,虽然很疼,但是她没有哭,只是恨恨地瞪着她。
顾兰捧着安若昕的脸颊,“宝贝,不许哭那种低,贱,的裙子,你不需要穿待会儿,妈咪就带你去买新的。”
跟着,顾兰就拉着安若昕的手走了出去。
安唯一咬着小嘴,摸着小猪猪的脸颊,“安唯一,不要哭,不能哭”
可是眼泪还是很不听话,不停地往下掉。
顾兰的肚子里有安致远的孩子,安致远下令安唯一离顾兰远一点,不准在家跑来跑去,更不准吵到顾兰
这天,安唯一下午放学回到家。
云姨烤了她最爱的巧克力饼干,她拿了些,边吃边上楼。
正恰碰到了安若昕从房间里跑出来,安若昕一看到她手中端着一叠巧克力饼干,伸手就走了她手中的小叠子。
“安若昕,你怎么这么没教养,你没看到我在吃吗还给我”安唯一气急了,开口就骂道。
“你才没教养巧克力饼干又不是烤给你一个人吃的”安若昕也气坏了,伸手就推她,一掌将她推倒在了地上。
安唯一爬起来,伸手就去抢小叠子,“要吃你自己去拿”
安若昕不让她,两个人就在走廊上抢来又抢去。
顾兰闻声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吵什么”
而,安唯一正好抱着小叠子。
“妈咪,她抢我的巧克力饼干吃”安若昕扑进顾兰的怀里恶人先告状。
顾兰听到后,不悦地瞪着安唯一,“你没长手还给昕昕”
“是她抢我的,不信你去问云姨,我刚从云姨那里拿”
安唯一的话还没有说完,脸上就挨了一巴掌,工具是顾兰的手。
“你还犟嘴你再犟” 顾兰凶巴巴地瞪着她。
安若昕在一旁偷笑着,走上前一把将安唯一抱着的小叠子抢了回来。
安唯一见状,伸手就去抢,“这是我的,要吃你自己去厨房拿”
“上面又没有写你的名字给我,是我的”安若昕不服输,气呼呼地道。
两个人你抢过来,我抢过去,顾兰气不过,看不下去了,伸手就去抓,两个小孩谁也不让谁,顾兰脚下一个不稳,整个人从楼梯上滚了下去。
“啊啊”
“妈咪妈咪妈咪”安若昕见状,连忙跑了下去。
安唯一看着顾兰晕倒在楼梯上,吓得瞠目结舌。
这时,安致远闻声从书房里跑了出来。
他一看到安若昕抱着顾兰直哭,几个大步冲了下去,“兰兰,你怎么了”
安致远一抱起顾兰,只见她身下全是血,手上也沾满了鲜,血。
“怎么回事”安致远吓得脸都白了。
“她把妈咪给推下来了”安若昕边哭边指着安唯一道。
安致远愤愤地瞪着站在楼梯上的安唯一,目光凶恨,冰冷,恶狠狠地,像是要把她吃了一样。
他抱起昏迷不醒的顾兰冲下了楼,“兰兰,你撑着,我现在就送你去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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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0 巧克力象怔甜蜜
安致远抱着满身是血的顾兰去了医院,安若昕也跟着去了。
云姨跑到了楼上,只见楼梯上有一滩血迹,而安唯一则是瘫坐在冰冷的地板上,她跑过去,抱起安唯一。
“唯一,发生什么事了”
“我没有推她,是她自己摔下楼的。”安唯一呆呆地说。
云姨心里很清楚发生了什么事,看着那一滩血,心想着顾兰肚子里的孩子是保不住了。
“乖,不要怕,云姨在云姨在”
安唯一呜咽地哭了起来,“云姨,我真的没有推她”说完后,她忍不住地放声哭了起来。
“嗯,云姨相信唯一不会做这种事情,乖,不哭了,云姨抱你回房间。”
如果说顾兰肚子里的孩子真的保不住,安唯一就真的危险了。
之所以用危险二字来形容,因为自从明月去世后,安致远对安唯一就如同陌路人一样,而那个跟他没有丝毫血缘关系的安若昕才是他的公主。
云姨担心的事情如期发生了,安致远抱着顾兰从医院回来了,孩子没有保住。
他发了疯似地大吼着,“那个,孽,种在哪里”
“爹地,她在她房间里睡觉”安若昕屁颠屁颠地跑到他面前,道。
安致远一听,立即气吼吼地冲进了安唯一的房间里,云姨见状,随即跟了过去。
“你个小杂种竟敢推兰兰下楼,你知不知道你害死了我的儿子”安致远粗鲁地掀开被子,一把将安唯一从床上提了起来,他一把掐住她的脖子,“我杀了你”
“爹地你放开我唯一疼”安唯一弱弱地哭着。
“疼你还知道疼”安致远愤愤地咬着牙,抽出皮带狠狠地打在了她的身上。
“啊”安唯一顿时痛得惊叫,皮绽肉开,huo,辣,辣,的疼,痛得揪心,她吓得缩到了墙角,声泪俱下地哭着,“爹地,我没有推她,是她自己摔下楼的。”
安致远正在气焰上,挥起皮带又是狠狠地一下打在了她的身上,没有丝毫的心疼和怜悯,有的只是愤怒。
安若昕看着安唯一被打,心里很是高兴,不但没有阻止,而且还火上浇油,“爹地,我亲眼看见她把妈咪推下楼的,是她,就是她害得弟弟没了”
安致远的黑眸里充满了愤怒,恶狠狠地瞪着安唯一,抓起她的手将她整个人拉了过来,挥起皮带狠狠地打在了她的背上。
“啊呜嗯我没有没有”安唯一痛得尖叫,无助地哭着,嘶喊着。
云姨一跑了进来,只见安致远拿着皮带狠狠地打安唯一,想也没想就冲了过去,从安致远的手上抢走了安唯一,一把抱住了她,“先生,唯一她是您的女儿啊您怎么能用皮带打她”
“太太的孩子没了,我知道您很生气,孩子没了可以再怀,可是唯一她是您的唯一啊”
安致远满脸阴鸷地瞪着云姨和安唯一,“她根本就不是我的女儿她是她妈跟别的野男人生的,孽,种我没打死她就不错了”
“呜嗯”安唯一伤心地哭着,安致远的话,她听得清清楚楚,他之所以会对她这么冷是因为她不是他的女儿
什么叫做不是他的女儿
“先生”
“呜嗯”安唯一躺在云姨的怀里,抽噎地哭着,“云姨,带我走带我走,我不要再留在这里”这里不是她的家,她的家已经没有了。
“傻孩子,你在说什么”云姨看着怀中满身是血的安唯一,心疼地抱着她。
“这里不是我的家,我不要留在这里”当安致远拿着皮带抽她时,她的心就已经死了。
那个曾经宠她,爱她的爹地已经不在了,现在的安致远不再是她的爹地,而是安若昕的爹地,他的眼中只有安若昕,在他眼中,她就是空气,可有可无的空气。
有她在,她只会扫他们一家人的兴
“滚,你给我滚出这个家,滚得越远越好我没有你这个女儿”安致远冷声吼道,“还有你也给我滚你们两个都给我滚”
“我也没有你这样的爹地你放心,我会滚,而且会滚得远远地”安唯一声嘶力竭地泣声吼着,“总有一天,你会后悔那个时候,你叫我回来,我都不会再回来”
她不相信深爱他的妈妈会做出背叛他的事情来,为了他,妈妈付出了所有,就连自己最爱的事业都放弃了,一心做全职太太,贤妻良母。
安唯一哭着从梦中醒了过来,她伸手摸了一下眼角,全是泪水,她哭了。
刚才不小心睡着了,做的梦历历在目,仿佛就在眼前发生一样。
那是她最不愿意记起的一段记忆
电话铃声将她拉回到了现实中来,是刘永春打来的,她接起电话,“唯一,你在哪里我派车过来接你。”
“刘总,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