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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往他脸上打了一巴掌,这可是绝对不允许的,在兀突骨脑海里,即使是今早刚刚拜访过他们家大人的另一批人马,见了他兀突骨还是彬彬有礼的,这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猥琐白发男子居然敢这么就伤害了自己手下的士兵,于是,兀突骨冲动了,连敌情都没观察清楚,就拿着长戟往大叶那里横扫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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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动是魔鬼,所以说,人们应该冷静,在这点上,兀突骨今晚是长了智商了,武力说不定也被小白这么一抓也提高了,没错,就是小白,兀突骨在刚刚和大叶一照面的情况下根本没有看到一边的小白,拿出长戟想攻击大叶的时候,被小白一个恶狼扑食,狠狠的扑倒在地,话说小白这狼也有一个不是狼的爱好,这点上也要归功于那个猥琐的喂他吃胡萝卜的男子,当小白在闻到兀突骨脸上涂着的植物居然好像很香的时候,小白毫不犹豫的赏了兀突骨很多口水。
看到小白那庞大的身躯,和那一嘴从未刷过牙,不时透出阵阵恶臭的口气后,兀突骨在熏晕前最后几个字好像是:“你大爷的倪大叶,居然这么不好好照顾自己家的宠物,哪像我们大人率领着的战象。。。”。
还没等兀突骨把话说完,这位可怜,容易冲动的男子便熏晕了过去,而他,也是这三国时期第一个被大小白口水所熏晕着的可怜武将。
当兀突骨被众士兵抬进营帐内进行急救的时候,大叶这次所拜访的对象孟获终于出现在了大叶的面前,体型比大叶还大爷的男人,头上胡‘乱’的‘插’着大叶口中所称赞着的山‘鸡’‘毛’,脸上倒是没有涂小白所喜欢的那种植物的汁水,但是大叶总觉得孟获脸上那一条条红‘色’的条纹应该是人的血,胜利的象征,也是一种残酷的标志。
众士兵在看到孟获出现在面前后,很自觉的都让出了一条路,大叶无奈的笑笑,看着孟获又看了看明显是孟获夫人的祝融后,打了一个口哨,一边的小白收敛了自己身上的兽血沸腾,乖乖的趴在一边,等待着大叶的命令。
“我知道你,新秀倪大叶”孟获拍了拍自己脸上的‘肥’‘肉’后,居然笑了起来,说道:“小伙子,我给你介绍个老婆怎么样?”。
大叶总觉得这个剧情好像哪里发生过一样,就好像差一点,想着想着,大叶慢慢的走到孟获的身边,一手拍在他的肩膀之上,这下大叶才觉得熟悉了起来,这明明是自己当初‘花’马超的那一招,没想到,这个蛮人孟获居然也会这么一招。
众人惊呆,都没有想到这个猥琐的白发男子居然会拍打自己老大的肩膀,这实在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要知道在南蛮的法律里面,无论谁,如果没有经过南蛮王的允许,走近南蛮王一米范围内就会被南蛮王无情的杀死,更何况做出拍肩膀这种动作,这简直就是只有死路一条了,然而另众士兵没有想到的是,在这一刻,他们并没有感受到南蛮王孟获或者在孟获身后的武将身上发出南蛮特有的南蛮入侵气势。
说道这种气势,他不同于西凉的羌族气势,北方的乌桓气势,东方的山越气势,这是一种诡异的气势,他能在战斗之中不知不觉的就麻痹对手,让对手手脚无力,就好像中毒一般。
“嗨,孟大哥,我早就想认识你了”,大叶拍着孟获的肩膀无耻的说道:“小弟已经有老婆了,如果孟大哥要给小弟介绍,那么小弟肯定会好好对待那位‘女’孩子的”。
无耻只能用无赖来对付,也幸亏当时才马超是一位纯情的男孩,如果当初大叶碰到的不是马超而是孟获的话,大叶绝对会勾着孟获的头颈,笑着在他耳边轻语到:“听说汉朝地底某个地方开了一家名叫地下人间的地方,那边可是美‘女’如云啊,可以摆脱你家老婆一会会,这个,你懂的”。
忘了说了,孟获虽然长相彪悍,但孟获的确是一位出了名的妻管严,如果说孟获是南蛮第一把‘交’椅的话,那么祝融就是坐在第一把‘交’椅之上的人。
孟获在这点上也是非常的没有办法,谁叫祝融是南蛮火神一家的后人,而且是这一代唯一的后人,光祝融手下的火神士兵,就极大程度的增加了南蛮的战斗力,也可以说,南蛮王孟获手下一半的战斗力都是出自于火神世家。
所以,孟获不得不屈服于祝融的‘淫’威下,不过,在这点上,孟获还是非常享受这位南蛮美‘女’所带来的‘淫’威的,不过每当看到自己的手下说自己要出去找几个洛阳美‘女’好好享受一番的时候,孟获那个心疼啊,只怪自己长的过于英俊,每次出征的时候,祝融都会和自己一起出征,然后,孟获就没有然后了。
可怜的孟获,他永远都不会知道祝融对他的爱,空守闺房的美‘女’,每当看到自己的夫君出去征战沙场的时候,那一刻悬挂着的心往往都会另他寝食难安,与其这样没日没夜的等候,还不如与她这位二百五夫君一起出征杀敌,保卫南蛮的同时也保卫了孟获。
“这南蛮酒还真是独特啊,不知道是用什么酿造而成的”,被引进主帐内的大叶在喝了第一口南蛮酒后就觉得喉咙口一阵阵火辣,就好像有千万条毒蛇在自己的身体内游‘荡’一样,毫无规矩的啃食自己的内脏。
“那你觉得喝下了这杯火神酒后,哪里最难受呢?”孟获没有像大叶一样只是一小口喝酒,而是一壶刷刷刷的就往自己的喉咙口倒,而这一倒,就倒掉了半壶。
“我觉得心口最疼”。
“我也是,心口好疼”。
“那不知道孟大哥有什么良‘药’不?”。
“把心挖出来”。
“挖出来?那不是要死了吗?”。
“你既然来到了这里,恐怕是准备挖他的心了吧”。
“呵呵,没办法,心疼了,只能挖了,狠狠的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