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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一天天过去,到了秋收的季节,在翁立日夜赶工之下,五十把三棱刺被他赶制出来,用动物来做实验之后,那放血效果让翁立大吃一惊。
按理来说自己是家族式的铁匠,祖上打造过的兵器也不少,自己才算是专业的,怎么半吊子的徒弟能设计出这样的杀敌利器?
虽然汉朝冶炼技术极其落后,制作出来的三棱刺硬度不够,但用这种军刺来对付一般的铠甲不在话下,轻轻松松就能刺穿铁甲,而皮甲更是不在话下。
翁立做的三棱刺比56三棱军刺要短很多,只有三十厘米左右,虽然没有传说中的什么血槽引空气进入人体或者淬毒等等这些变态的属性,但是一旦刺进人体搅动之后再拔出来,对人体的伤害是极其大的。
王焕要的效果就是这样,伤敌比杀敌更有优势,如果在战场上,击杀了一名敌人无非就是让一具尸体等待着收尸,但是重创敌人,让他丧失作战能力,那么就会有至少一名敌人要救他,照顾他,这样在最初兵少将寡的情况下和敌人作战能够拖垮敌人。
十月,各地进入了丰收的季节,农户纷纷开始收割粮食,可就在这段时间,庐江以东靠近合肥一带又冒出来数目不详的盗匪,四处打家劫舍,劫掠粮食,据目击者称有三百多人,也有说一百多人的,还有说四百多人的。
而庐江以北卧虎山上的周直倒是没什么动作,朝廷连续几次下令让蔡骁带兵围剿周直,但都被蔡骁以士兵训练不足,还不能投入战斗为由,拒不执行命令,其实这老小子只是怕攻打卧虎山杀敌一千自损八百,辛辛苦苦带起来的部队舍不得葬送在这样的地方。
周直势力庞大蔡骁暂时不敢动他,但这股新崛起的盗匪最多不过四百人,派人详细打探之后得知,这伙盗匪是白绕的残部,召集了一些不法之徒盘踞在白绕以前的山寨,继续干着打家劫舍的勾当,只是最近快要入冬了才如此嚣张,有时一天之内就劫掠十多个村庄,搞得民不聊生。
为了政绩,为了功勋,蔡骁这段时间一直都在注视着这一伙盗匪,每天都有各种各样的情报送到蔡骁手里,让他为剿匪做分析。
通过半个月的观察,蔡骁对这伙盗匪的行动规律有了一定的了解,在地图上画出几个他感觉下一盗匪劫掠的目标村子,准备动手。
军刺早在三个月前就取消了下午的格斗训练和夜晚的侦查训练,王焕也没让他们闲着,就放着让他们在庐江城内二十四小时不间断的监视,侦查,每天晚上都有不同的情报传到他书房。
大到县令又和哪个俏寡妇一夜风流,小到哪家孩子在私塾不好好上课被先生揍了,一堆乱七八糟的情报王焕每天晚上都仔细的一一查看。
虽然他只是把庐江城当成军刺的一个新手练习基地,只是单纯的让他们能够有一个缓冲适应以后的任务。
但就是这无心插柳的一举,让他第一时间预感到危机的来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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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危险的气息
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王焕独自一人在书房里,按照杰克给罗斯画人体像的情景,自己在画卷上按照蔡雯的身材勾勒出和罗斯一模一样的唯美luo体画,不过胸前没有挂着海洋之心而是放着一包杰士邦……
这幅惟妙惟肖的人体画是他准备自己珍藏的,打死都不敢给蔡雯送去,小菇凉才刚刚开始对自己有那么一点点好感,他可不敢自己亲手葬送了来之不易的好感。
笃笃笃。
“少爷。”
门外传来一个女声,能在半夜还在平安车行的女性只有三个,师母、小玲和凌菲,师母这时候应该已经和师傅睡下了。
小玲从来不会来书房打扰王焕。
门外一身黑色夜行衣,腰间挂着把三棱刺,一块黑布蒙住半张脸的女孩正是凌菲。
沉浸在自己意yin中不能自拔的王焕头都不抬,不假思索的说道:“进来吧。”
嘎吱。
就在木门打开的一瞬间,王焕好像想起来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抬头一看进门之人,虽然她蒙着面,但从她一头乌黑长发扎成的干净利落马尾看,一眼就认得出是凌菲,猛的一把将画纸翻过来,故作正经的问道:“这么晚了,你还不休息,有什么事吗?”
凌菲进门的一瞬间就看到了王焕所画的内容,不知道是因为这几年的训练让自己观察力变敏锐了,还是王焕的画技确实无可挑剔,到了可以以假乱真的地步,脑海里只有一个想法:下流!
黑布下的脸颊已经攀上两团红云,低下头躲着王焕的目光说道:“少爷,这几天庐江城内不正常,来了一些生面孔。”
王焕拿了另一张画纸盖在luo体画上漫不经心的说道:“庐江这么大一个城,上万户人家,你确定你每个人都认识?谁是生人你都看得出来?再说了来往客商经过庐江也很正常,大晚上的你就为了和我说这个?”
面对王焕的疑问,凌菲没有再像以前一样表现出自己的倔强,通过洗脑式的训练,军刺的每一个队员都懂的服从是他们的天职,而且只效忠于王焕,其次才是陆锋。
凌菲平静的解释道:“少爷,来往客商暂驻庐江快则一夜迟则五日左右就要离开吧?当然不排除个别居住时间长的,但突然有三四十人不同时间进入庐江城,前往的地方都不约而同是城北,一住就是几日,而且几乎足不出户,您难道不觉得可疑吗?而且入城人数还在增加。”
“等等,你说多少人?”一种不祥的预感在王焕心里蔓延开。
自己的情报能让少爷重视,这让凌菲心里升起一丝骄傲,抬起头看着王焕回答道:“少爷,一开始我没在意,但后来感觉不对劲才开始统计人数,到现在大约是三十六人。”
三十六人,在王焕心里这个数量可以乘以二,似有似无的危机感让他觉得这伙人有猫腻,下令凌菲继续监视后收好画,拿出比较具有现代化的庐江城区平面图查看。
庐江入城有四道城门,虽然不像那些大城市一样拥有护城河,但城墙的高度和城门的防守力量都是很充足的,北门靠近县令府,城北居住的几乎都是达官贵人,相对其他城区而言就是富人区。
王焕绞尽脑汁也想不出来,如果这伙人把目标放在城北有什么目的,打劫?
拜托别闹了,虽然那些官差衙役还有蔡骁的郡国兵在自己看来是战五渣,但对一般的小劫匪还是没什么问题的。
思来想去,王焕觉得最大的可能性就是组团行窃,有组织有据点有分工有掩护的行窃,他穿越前的那些扒手小偷不都是有组织有纪律的么?单干的很少,可能想着要入冬了,得出来干一票大的吧。
查看过地图之后王焕全然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只当是一个盗窃团伙看待。回到房间看了看蔡雯今天的纸条“无耻之徒”一脸幸福的安然睡下,只是简简单单的四个字就能够让他幸福感爆棚。
之后的几天,凌菲继续带着几个人密切监视着城北,每天晚上都向王焕进行汇报,人数达到达到了七十多人,还是没能引起王焕的重视,自顾沉浸在和蔡雯的书画传情中。
面对王焕的反应凌菲也不气馁本本分分的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
夜晚,完成工作之后,王焕带着自己的新作品挑逗但却不下流的《出浴图》一脸猥琐的来到关内侯府外,蹲在墙角把折好的画递给军刺的一个队员,看着他轻车熟路的翻进去,自己则百般无聊的蹲在墙角等待着。
躲在暗处的凌菲对王焕的到来已经习以为常,关内侯府也是在城北,自从感觉异常之后,凌菲和几名队员把城北作为重点区域,不分昼夜的监视着这里的一举一动,特别是夜晚时分。
王焕的心思路人皆知,何况他们这些内部人员,王焕每次让他们进去送画虽然不知道画的是什么内容,但用意何在都是昭然若揭。
看过王焕的“作品”,凌菲对王焕打上一个“厚颜无耻”的标签虽然他是自己的主人,但丝毫不影响自己对他的评价,同时也对蔡雯打上一个“荡fu”的标签,那等不堪入目的画居然每天都收了进去。
正在王焕焦急的等待着回信时,不远处的街道缓缓驶过一辆推车,车子前后左右有分别有五个人合力推动着,虽然是夜晚,但王焕还是清晰的看到了车子上鼓鼓囊囊的四个袋子,在周围物体绝对静止的情况下,动态的东西必定会引起注意。
推车的几人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