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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宜言以一种漫不经心的口吻提及她曾经对这个少年的暗恋,却将这份感情在对方的极度花心中浇灭。
作为闺蜜,秦锐自然表示了心疼。
秦锐的年纪不算大,对沈宜言的喜欢之中也掺杂着对美好事物的向往,在这样的引导下,秦锐很快就对另一位世家小姐有了好感。
那位倒是一个聪明人,而且对秦锐也有好感,两相商议互惠互利之下,她当起了这两个人的红娘。
当然了,她也没有放手对秦沈两家联姻的谣言的推动。
秦家势必是会辟谣的,她做的只不过是推迟了这一时间,有秦家的庇佑,等到那份合作的企划案上了日程,她才有把握林铮不会恼羞成怒,报复沈家。
而最重要的是,她太了解席在御了。
半个月都过去了,已经这么久了,他也该忍不住了吧?
*
席在御已经摸透了自己在沈家人心中的印象,晓得自己上门肯定会被拒绝,是以他曲线救国,找上了路演。
路演的男朋友正好是他的好友,路演又正巧是沈宜言的好友,这种关系的邀请,基本不会被拒绝。
怀着一种“男神最后还是对女神下手了”的莫名悲伤情绪,路演拨通了这个电话。
沈宜言对这个电话心知肚明,但口气却不疑有他,约定了好了时间以后,便是挂断了电话。
而这边路演和席在御确定了时间地址之后,终究还是没忍住多问了一句,“席学长,你对阿言真的不是玩玩而已?”
虽然他说的认真,但他的前科摆在那里,路演信了三分,七分还是怀疑,只是男朋友开了口,席在御又是一脸诚恳的恳求,她犹豫再三之后,这才同意。
可她把沈宜言当好朋友,实在是不希望这朵高岭之花受伤。
“我发誓,”席在御承诺的满脸认真,“在我有生之年,她就会是我最重要的女孩。”
路演忽而一笑,“你这句话有点耳熟哎,对了让我想想,这句话,阿言也说过类似的。只不过她在后面加了后半句。
【男人的承诺是最不可信的东西,因为你根本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心里的感情就会变质。】那时候我刚刚和我南欧鞥有在一起,她那时候劝我说不要投入太深的感情,举出的例子就是席学长你。”
这个和沈宜言熟悉非常的少女并没有说一句打抱不平的话,可她的每个字都像是对他的指责和抨击。
“阿言说,她洁癖比较重,讨厌男女关系不干净的货色,也不喜欢男人的甜言蜜语。她更喜欢实际点的东西。而且相比较起花花公子,果然还是对她忠犬的人比较讨人喜欢,即使相貌输了一圈也没有关系。你和阿言做了这么久的朋友,她都维持在那个界限,估计也是清楚席学长你这个人只适合玩玩而已吧。”
路演的声音轻柔,语调也平稳,可说出的东西却让他如遭雷击,立在原地。
是的,十余年青梅竹马,她再了解他不过。
他从前那种为了高岭之花放弃树林的观点,她必然一眼就看出了端倪,可她是那样骄傲的人,不纯粹的感情,又怎么会得到她的心?
这半个月他无数次辗转反侧,无数个念头在脑海里划过,只有一个想法,越来越清晰。
他要得到沈宜言。
他从来都不是个蠢的,知道了问题的关键以后,如何追女孩,这就是经验问题了,更别提依照他对沈宜言的了解,他有十足的信心。
至于秦锐……
席家还不放在眼里。
只要官方还没有声明,他想要洗清流言轻而易举,只是他不敢轻举妄动,生怕又一次被抓到,然后进一步疏离了他们的关系——即使他只是好意。
作者有话要说: 每条评论我都会认真看过去,比较忙,所以可能来不及回复,见谅。零点还有一章,是补昨天的更新的。
昨天烫头发烫了三个多小时,我就没码字。最近也比较忙,毕竟快开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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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他们约定的地点依然在一家咖啡馆里――这些人真是没有创意。
沈宜言百无聊赖地点了一杯蓝山,勺子在咖啡色里旋转着,水花打着旋儿倒映着她有些不耐烦的表情,而席在御就站在不远处,整个人都写满了大写的纠结。
但他的纠结心理没持续多久,就被外力强硬地打破了――沈宜言似乎等不住了。
她是个很有耐心的人,但同时也很不喜欢不守时的人,只是她对自己的情绪掩饰的很好,没多少人能看出来,而虽然现在没晚几分钟,但看她打电话的架势,说不定心里已经生气了。
不再纠结,席在御迈步上前,在沈宜言面前的位子坐下。
“好久不见,阿言。”
他轻声说道。
沈宜言没说话,只是歪歪头看他,她的眼中没有惊讶没有慌张,甚至在他出现之后,那一份被他的突然弄出的惊诧一秒变成了了然。
她仿佛早就知道,会代替路演的人是他。
“好久不见,阿御。”
她笑起来依然是当初的美貌,他想他喜欢她也有这份美的原因,但更重要是这十余年青梅竹马的感情的质变的沉重性,如果说过往的女友就像是衣服,沈宜言就是深入他体内陪伴他多年的子弹,他平时可能还会觉得嫌弃,可等到真的要剥离了,她已经和血肉融合在了一起,而他无法忍受那钻心的痛意。
“你找我有事么?”她没有拐弯抹角,而是很直白地问他。
对待重视的人,她从不多说多做。
清楚自己在沈宜言心上还残留的地位,席在御深吸了一口气。
他想要得到沈宜言,可他更清楚地知道,如果用那些威逼利诱的手段,那么他能得到身体,却会永远失去这个人的笑容。
她的拥抱,她的准时,她的冷嘲热讽,她流于言行不溢于言表的关心。
一切关于她的好,都会成为可念不可及的回忆。
所以他不敢赌。
他只敢用这样拙劣的方式约她出来,用尽勇气去问一句,“阿言,我知道现在说这话有点来不及,但我仍旧想问你,我还有机会么?”
仿佛是被他这样的问话逗笑了,她抿唇,嘴角弯出淡淡的弧度,“如果这个问题是你在成年那年的时候问我,那我大概会毫不犹豫的答应你。”
他想起来了,他的成年礼。
就是在那个狂乱的酒会上,他被一群狐朋狗友拉着破了处,那之后也渐渐享受于这样男女的游戏。
也是那之后,他再也没有在她的眼中看到过羞涩的表情。
他不在意的时候,他拥有着,等到他发现自己的无法割舍,却已然失去。
这真是这世上莫大的笑话,可却让他笑不出一点愉悦的情绪。
“那么你们的婚礼……我就一点机会都没有了么?”
他沉默着,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
他的表情带了几分低声下气,他大概是很少做这样的事,无论是动作还是表情都很生涩,可他的全身上下都写满了挽留两个字。
他放不下,所以在尝试。
即便他清楚的知道,这可能注定会是一次让他心痛的失败。
少女的回应只是一个苍白的笑容。
“你的追求毫无诚意。这样谁会答应你?”
*
这个回答是一个漏洞。
被前面八个字炸的神智出笼的席在御终于渐渐回复了思考能力。
她并没有准确说明到时候是否会有婚礼,而秦家和沈家的官方都对此闭口不谈,也就是说,这个婚礼的是否进行,还是个未知数。
而且官方的无动于衷,说明很有可能是假的。
席在御从来不是个蠢的。
他想要沈宜言,所以会想尽办法。他不介意在心上人面前展露自己的缺陷,唯一麻烦和庆幸的却都是太长久的共同相处的时间。
这十余年使他再难割舍这个女孩,可这十余年,也让这个女孩太了解他。
席在御会离开席家,会变成那副游戏人间的模样,席家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席父就是个典型性的浪子,四处留情,每个他看上的女人的面前他能说各种各样的花言巧语,而这些种的大多数人是冲着钱来的,这样的话听听也就过去了,可偏偏就有了信了,还找过来了。
因为那个小三怀孕了。
席母生下两个儿子后就一直指望着两个孩子有出息,对席父的各种举动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作态,可没想到她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