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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情如何了?”也不知道何时警幻身边多出一人。
    警幻转头,只是瞧了来人一眼,冷道,“你来此作甚。我与你已无话可说。”
    来人露出一抹淡笑,伸手就搂过警幻的蛮腰,“何须说此气话,你且忘了双修之好?”
    警幻侧目瞧着如今已有淡淡轮廓的男子,倒也不着急挣扎,只是冷笑,“你不是早已明了,哪怕你我们双修百年,你也无法换的一张脸,何必再次虚情假意。”
    “呵呵。”男子转身依然来到警幻面前,笑道,“你如今不是握着那些个痴汉怨女之魂,我对于那个大秦小世界兴趣颇浓,不如送了我一起去。”
    警幻微微一愣,随即笑道,“无面却不知道原来你是如此有心之人。罢了,罢了,我这就成全你。只是魂入小世界,便不受控制,是祸是福全靠你自己了。
    男子不予置否,手却是松开警幻。见男子如此,警幻也不迟疑,略略挥了挥手,她面前男子立即化作一道影子,随着警幻手中那些魂魄一起没入了大秦小世界。
    贾母一轮修炼完毕只觉神清气爽,身子也跟着轻快不少。陆妈妈听的动静立马前去求见告知梓莘现正在那长亭候着。如今贾母只觉自己超凡脱俗,对于贾府内的种种倒是不甚在意。只想研习那长生之术他日住元春坐上那位置,自己也好得道成仙。
    对于梦境种种,其实贾母并是信的,至于辅佐元春坐上那位置更加深信不疑。先不提自己身份不弱,虽贾政只是六品,可她到底也是侯府小姐,哪怕将来贾赦再得女儿,轮排行也是头一份。在大道之前,但是都退了一射之地,俗物自然也不如其法眼。
    梓莘再见贾母,却是一惊。只见她周身隐隐有淡淡黑气萦绕,虽瞧着容光焕发,面色红润,可那似有若无的黑气着实让梓莘不安。此次前来也是为了贾代善周年之事,梓莘惯例向贾母回报一番,可她也不似历年那样总要挑几处错处,只是耐心听完,便打发梓莘回去。
    梓莘狐疑,除了那黑气之外,还有似曾相识的气息更让梓莘觉着不适。
    贾赦见梓莘面色不渝,只当她又被贾母为难,可走进几步之后,也是脸色剧变,“莘儿,你这是怎得了,那是什么味道?”
    也难怪贾赦这般。他可是记得前世里,也是这股味道之后,家中巨变。先是琛儿意外身亡,跟着是梓莘一同归去,最后便是他神志不清,待清醒之后,人游离在天际。
    “今儿我见母亲似有不妥。说来也是奇怪,人瞧着精神似是极好,可偏偏周身有那黑气萦绕。还有一股子怪味像是哪里闻过,却怎得想不起来。”梓莘侧头,人竟然有些恍惚。贾赦面色一沉,大手一挥与梓莘依然来到空间之中。
    密集的灵气扑面而来,梓莘瞬间已是神清气爽,连日来的混沌状态一扫而空。下一刻,贾琛怀抱着贾琏也是出现在空间之内。贾赦见梓莘恢复如常,深深吐出一口浊气。
    贾琛对于自己忽然出现在空间之内也只是愣了一愣,跟着笑嘻嘻的把贾琏塞入梓莘怀中,撒腿往山上跑去。因贾琛年纪尚小,梓莘并未让他可以随意进出这里,唯有在性命交关之际自行进入。恢复了常态,梓莘也觉不妥,愣愣的看向贾赦。
    贾赦见贾琛走远,哪里还估计许多,三两步上前立即拥住了梓莘,跟着唇落在她的额前,“莘儿,你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我绝对不会重蹈覆辙,让事情再次发生。”
    跟着贾赦打起繁复的指决,不一会梓莘觉得身上缓缓的,再看贾赦竟是隐隐金光尽显,似是在这过程中又有突破趋势。
    许久之后,贾赦气息渐平,神色已恢复如初。他张开眼睛,梓莘正与他身边闭眼打坐,不远之处竹屋内贾琛摇着拨浪鼓逗弄着贾琏。贾赦再次吐出一口浊气,只觉丹田之力更加稳固。居然在此过程中略有小成。
    梓莘似是感受到贾赦已醒,也是跟着张开眼睛。二人四目相对,不由相识而笑。贾赦伸手揽过梓莘,指了指竹屋笑道,“如今我算能理解你当初愿望。若是可以,带着你们母子住在此处,衣食无忧,灵气充沛是极好的。”
    梓莘目光也看向竹屋却道,“有了他们我才不想拘泥在这。他们也是要长大,也要娶妻生子有他们的人生。怎好让把让他们一生只在这里。”
    “那等尘埃落定,他们各有所归,给他们进出这里权限,我们便在此可好?”贾赦抬眼望向那辽阔湖面,不由脱口而出。
    梓莘侧头而笑,“若是尘埃落定,那小世界也不知道会是何种情形。若能带着他们离开,到了新地方若是海阔天空,我也想四处走走看看。”
    贾赦轻叹一口气,抬手摸了摸梓莘头,无奈笑道,“想来那个警幻也不知道用了何法居然迷惑了母亲。警幻修炼所需是痴男怨女的之气,可母亲修炼之法,居然是吸收身边之人的福气,影响身边之人神智,让人无端陷入泥潭,成为那痴男怨女中的一人。”
    梓莘瞪大眼睛,想到了最近自己陷入的混沌之态,不免有些后怕,“想不到老太太也是有慧根之人,这才几日,连我也险些中招。”
    贾赦却是笑道,“放心,有我在。如此我倒是有些明白蒋家秘药的出处了。”
    贾母哪里知道自己修炼根本不是什么仙法,那日所见更不是什么仙人。她不过是个媒介,用来供太虚幻境旁山洞之内的人修炼所用。一个周天之后,那人慢慢睁开眼睛,嘴角浮起一抹狰狞的笑。那人瞧着不过三十出头,面容姣好,只是眉目间透着狠厉之色。若是贾母见到,定然能认出此人不是蒋氏还是何人。
    得知了源头所在,贾赦倒是不惧。出了空间之内,便是找了借口去了贾母之处,如今他功力深厚,怕是警幻也不是不是对手,不过略略施法,贾母周身黑气已是如数褪去,又是施了翻转之法。在看贾母,周身依然被隐隐金光围绕,心下已然满意。
    却是那时光飞逝,岁月匆匆,弹指一挥间,居然已是到了顺德十年。
    两年里,倒是发生了不少事儿。先是在顺德八年末,一场风寒终究带走了皇长子。皇后郑氏伤心过度,居然一病不起。顺德帝伤心之余,终究下旨封了养在仁业帝与太后跟前次子为太子。悲喜交加,郑皇后身子大不如前,竟然无法理事。太后只一心教导孙儿,后宫之权便由四妃协管。另因顺德帝雨露均沾,两年内后宫倒是落地开花,多了数个小公主。宁妃、德嫔还给顺德帝各自添了以为皇子。皇后如今身子孱弱无力管事,到底无人敢怠慢。只是今年有一桩大事,却是四妃皆是不敢擅专。
    原来是顺德帝的长女长平公主及笄之礼。及笄便可议亲,这驸马之位瞧着极好,却也不是人人想坐。公主是君,驸马为臣,且一旦娶了公主虽荣华富贵可享,却等于是断了仕途。清流之家最是忌讳这等殊荣。皇后虽是身体不济,却也不想自家闺女的及笄礼假借人手,便回了顺德帝,强撑着打点,顺便拿来京中适龄儿郎的名册一一瞧了,却一时找不到那适合之人,心中不免自责自己疏忽。
    公主选驸马与皇子娶亲绝对大相径庭。皇子选妃不论那勋爵权贵之家还是那清流世家都不会拒绝。可是,真正想要成为驸马之人却是不多。因皇后不满意递上来人选,只有委托娘家帮忙看顾。郑家两年来行事也觉不顺,到了如今需要之时,也觉有心无力。
    顺德帝行事飘忽,倒是对儿女之事也是颇为上心。此番是头一桩婚事,特特叫来贾赦,虽有些大材小用之感,倒也没有其他合适人选。此处抱上名来大多是那勋贵之家,顺德帝只是随意指了个名字,贾赦报上来却是那纨绔行径。顺德帝不觉面色发黑。
    “照你这般说来,居然没有一人适合我儿了?”顺德斜眼扫向贾赦,贾赦倒也不惧,只是低头沉默。
    二人虽是不语,心中也是明白其实不真的毫无人选。只是那些人就无意驸马之位,家中儿郎也是要出官入仕,哪里可以随意指派。这本是皇后的事儿,可长平是顺德帝长女,到底与旁人不同。
    “国子监可有你看好之人?”顺德帝忽然发问。
    贾赦微愣立即明白了顺德帝的意思,他点了点头道,“倒是有几个不错苗子。”
    “可又家世匹配的?”顺德帝又问。
    贾赦面圣却是为难,顺德帝又吭声了。本想着若是有那不错苗子,倒是可与贾赦这般,使在暗处。可若是家世不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