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兜默默的看着不知火玄间走远,拎着玄间送给他的零食,一边吃一边回值班室。他依旧不适应木叶人之间的热乎劲,但至少,明年的预算大概会让他开心一段时间。
但是病房门内,
我们的火影动动耳朵却有点不高兴。没有丁座没有自来也老师,没有卡卡西,玄间来的勤却根本不进来……他之前骂过一串人,但是真还没来得及对玄间做过分的事,结果玄间也要嫌弃他吗,“真是烦透了――嘀。”
“爸爸,”一边刷杯子的鸣人赶紧跑到床边,“克制。”
水门看着身上的电极片和床头的心脏监护仪,深呼吸,“抱歉,只是破解忍术不是很顺利。”
“那就不要看了啊。”鸣人把爸爸手里的卷轴收起来,并没有偷看。因为他根本就看不懂,“感兴趣的东西和轻松的东西并不重合吧爸爸。真是搞不懂兜为什么不帮你拿几本小说来打发时间。”
为了预算?水门一开始没想明白兜为什么突然对他这么好,但是看这些天玄间对兜倒是越来越好,水门要是猜不出来兜的小心思,他也白比兜多活二十年。只是兜把资料拿过来了也不济于事,他这两天感觉好些的时候就翻翻,可是毫无头绪。秽土转生他会,多重影分身他也会,就剩下一个灵化之术,他当年学飞雷神的时候就没看懂这个术,现在学起来也好困难――“嘀”。
“爸爸!”
“不想了不想了。”水门很烦躁,但他无法对鸣人发任何的脾气。儿子都为了照顾他累感冒过一回,他可不想再给儿子添麻烦,这已经和奇奈有没有看着他都无关了。他是一个父亲啊,一个年纪虽然大了一点点却也算正值壮年的父亲。现在不能为儿子保驾护航,还极有可能会变成一个拖累,实在有点接受不了。总之,软弱这种事情就和赌钱一样,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有三就能一发不可收拾了。水门真是后悔之前在自来也老师面前表现的那样渴望……一个依靠。不然也不会――“嘀”。
“爸爸!”
“对不起。”水门默念奇奈奇奈,拿锅铲的奇奈,拿饭勺的奇奈,把他压趴下的奇奈,微笑,“对了儿子,这几天一直下雨,你有没有回波风宅去看看啊,长了蘑菇记得去拔啊。”
“……”
“诶呀鸣人,干脆明天你去擦擦你妈的照片吧。“水门彻底放下了烦心事,毕竟想给儿子继续保驾护航,首要的还得自己先好起来,“对了,如果以后你爸爸死了。”
“爸爸!”
“我比你大,肯定比你早死。”水门从前觉着和鸣人说这种话还早,但这次他发现自己也没有自以为的那么可靠,“我死了你也不要忘记擦,还有,如果木叶敢强拆了我的波风宅,你一定要记得和卡卡西闹。不,卡卡西不至于,要是卡卡西以后的火影要拆咱家,你可一定要帮爸爸把老屋给保住。”
“好。”鸣人不喜欢听爸爸说这种话,但是兜讲了,要顺着,不要惹他生气,“行,那时儿子我哪怕七老八十了也拼老命住进去,人在屋在,屋亡人亡。”
“不行,那时候房子更不能住人了。”
“……”鸣人觉着爸爸真的好难搞。
而水门顺着思路真的开始考虑起鸣人的未来了。富岳留下的很多遗书他都是亲眼见过的,那家伙交代后事很有条理。水门这两天也试图写写,但就是不知道该写什么,“鸣人,爸爸想了半天,好像除了已经在你手里的工资卡,真没啥可以留给你的了。要不,趁着木叶的地皮还不紧张,你先拿钱去买块地吧。”
“啥?”鸣人真是没想到爸爸说这个。
“忍者宿舍只有使用权没有买卖权和改建权,地皮也是木叶的,以后的火影不见得谁脑袋一拍就又说拆就拆了。而且以后,你若是结婚倒是够用,但你儿子女儿结婚的话,就不能住在一起只能分家啦。虽然夫妻两个就算家吧,但还是三世同堂更热闹。”
“爸爸,你今天怎么想这么远。”
“因为想别的会嘀啊。”水门对墙角的暗部挥挥手,“帮我把木叶的住宅资料拿过来。”
鸣人看着瞬间就满屋飘荡的小黑黑和不一会就和床一样高的各种文件,满头黑线,“爸,你来真的啊。”
“对。”
“这个好像不错呢。”水门研究着木叶地图,“鸣人,你来看看,这个也不错呢――嘀。”
“爸爸,我自己看吧,你躺着。”鸣人无奈的把图纸从爸爸手里拿出来,把床头放平,“看来和你想什么无关,你累了。”
“我感觉还好。”
“你感觉没用。”鸣人给爸爸盖好被子,“从前是脑缺氧,现在脑缺氧心缺血。”
水门好失望,他还有很多话要和鸣人嘱咐呢。
“爸爸,我会认真看的。”鸣人把闹着拿到爸爸眼前,“睡前娱乐结束了,都八点半了,闭眼。”
水门终究抵不过身体的虚弱,闭上了眼睛。
鸣人翻着地图,等到爸爸熟睡,默默关掉大灯,收好一床的房产广告和装潢设计图,真的开始期待全新的波风宅了。有个新房子也好,大一点,以后娶了老婆,爸爸也能和他住一起。就是有点对不起卡卡西?虽然当初搬进旗木宅的时候他不是很乐意,不过一段时间过去,似乎也没有想象的那种借住在别人家的不方便,而且,如果他和爸爸搬走的话,剩卡卡西一个人会很寂寞的吧。
“四代睡了?”
鸣人把手里的图册纸片放进文件夹,对推门进来的静音点点头。他突然有点理爸爸为什么喜欢帮手下的单身青年们介绍对象。就像当年的爸爸和妈妈。爸爸每天从宿舍醒来举目无亲,妈妈独自一个人来到木叶同样再没亲人。如果爸爸和妈妈没有相爱没有组成家庭住进波风宅,这就只是两个可怜的木叶忍者而已。
同理,卡卡西是一个人,静音医忍也是一个人。就像爸爸说的,他与妈妈那样的一见钟情其实是特别少数。大部分恋爱嘛,看着差不多就要互相给对方一个机会,谁知道处处看之后能不能成。搭伙过日子也总比一直都一个人强。难道卡卡西真的要守着八条忍犬安静的老死在木叶医院的病床上,静音则抱着一只粉红色的猪躺在养老院,身边即便有人照料也都是比自己小很多的年轻医忍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爸爸说,年轻人即便再有老人缘也不可能真正理解老前辈们曾经经历过的人生……但是,鸣人又忍不住想,如果万一两个人组成了家庭,又不能一生一世白头偕老的话。他不知道木叶其他的单亲家庭如何解决这个问题,可是他的爸爸就躺在床上可怜兮兮的哀求儿子一如既往的去擦窗户地板还有妻子的照片,一辈子的寄托就是一栋老房子。
鸣人无法想象如果当初不是还有自己,失去深爱的妻子或者说,一个完整家庭的爸爸会不会和小说电影里那样直接殉情了之。因为他也无法想象自己如果没有父亲,身为一个孤儿将在木叶的喧闹中如何度过自己的幼年童年青少年,终于追求到了一个同样寂寞的女孩子历尽千辛万苦好不容易组成一个家庭却马上失去――原来,妻子不光是爱情,也同样是亲人,是家。
“你在看什么?”
“静音姐长的好看。”鸣人侧过脸。
“小屁孩,你知道什么叫好看么?”
“反正木叶就没有不好看的女忍。”鸣人又能理解静音或卡卡西从不把爸爸的撮合当做回事,并且处处逃避的缘由了。看到过父辈们无数的悲欢离合,见到了爸爸独留人世间的种种痛苦,如果真的只是互有好感不讨厌而不至于上升为爱情的话,还是不要互相祸害对方的好,“我爸爸先拜托给你了,我去看看我的狮子丸,也不知道卡卡西现在这么忙有没有记得帮我遛狮子。”
“去吧去吧,你爸爸不会再突然出事了,相信我。”静音从前对水门大哥的儿子并没有多少印象,她离开木叶的时间真的有点久了,鸣人他们这整整一代人几乎都没见过。不过,她总觉着,这批人比他们当年总体来说,真的成熟懂事很多,“相信木叶医院,你爸爸每年拨给医院这么多钱不是白花的。”
鸣人点点头,带上自己的暗部面具,贴上实习标志,出了病房。他很庆幸爸爸还是给了他一个暗部的身份,不然别说照顾爸爸,就连看一眼怕是都很麻烦。更别提使用木叶地下只属于暗部的各种方便通道。地面上从医院到火影楼且得走一段时间,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