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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扔一边的卡卡西只得自己去看那些天书一样的心电图等等乱七八糟的,直到静音点亮查克拉开始探脉,还是忍不住凑了上来,“怎样?”
静音这才点点头,“四代大人早上喝水吃东西了没。”
“又要验血么?”卡卡西已经习惯医忍们的路数了,“今天可以采血。不过能少抽点么,昨天他应该没怎么睡好。”
“怎么样的没睡好?是失眠还是睡眠质量问题。”静音终于皱眉。
“一半一半吧,他半夜起来去爬――诶哑。”
“是因为你非要和我挤在一张单人床上睡!还打呼噜那么大声!”水门收回丢枕头的手,把胳膊伸给静音。
“那你倒是和静音说说,我又是为什么非要和你挤一张床上睡?”卡卡西见静音很快就抽完了血,赶紧接手压针孔的药棉,“不是说少抽点么――老师你晕不晕?”
“我不晕。你别,碰,我!”水门被卡卡西肉麻的又想扔枕头,可惜手边真没了,“卡卡西啊卡卡西,以前难受的不行让你给倒杯水,你递壶自来水气我;现在我明明好的很,你偏又瞎紧张!我上辈子究竟是做错了什么事,这辈子来还你债!”
“好好好,你自己压好药棉。”
水门伸伸胳膊,任由药棉掉落,然后他就看到自己血管上的一排针孔,更不高兴。
“医疗垃圾不要乱丢啊。”卡卡西捡起带血的棉花丢好,拍拍枕头也放好。
“你离我远点!”水门想念旗木老宅里的那条宽皮带了,他觉着白牙前辈要是活着都不定会打断几条。
“我就是想喂您吃口巧克力,青叶送早饭还要一会,喂,老师别老拿枕头砸我,又不疼。”
水门放下枕头对着卡卡西就是一脚。
卡卡西蛙跳着躲开,“呱呱,呱呱,老师你看我是青蛙,呱呱呱,不要生气,多笑一笑,生气影响康复速度哟,不信你问静音。”
“静音,早就,溜了。”水门剥开锡纸,一边啃着巧克力,一边看不顾脸面强行搞笑的卡卡西,说不感动真是假话。他很清楚卡卡西骨子里的骄傲和矜持,即便他的弟子已经在他面前笑眯眯不靠谱了十几年,“好啦,卡卡西,停下吧,没必要这样做。”
“老师,我表演的青蛙舞不好笑么。”卡卡西还是蛙跳着回到床边。
“很好笑。”
“那你笑一笑。”
水门观察着卡卡西眼神里的执拗,差点就没忍住先哄哄弟子好啦的冲动。不过,“卡卡西,不要露出这种表情,30岁长腿毛的老爷们卖萌不会萌萌哒,只会让人恶心。”
卡卡西低头,继续蹲在地上。
水门知道自己话有点重了,但不说重卡卡西也不会听进去,“我知道你是关心我。你六岁就跟着我了,虽然那时候我才16岁,但不可否认,你几乎是我一手带大的。你愿尊我为父兄我也很高兴也很欣慰。但我除了是你的老师,你的父亲,你的大哥,还是木叶的火影。”
“……”
“已经休息半个月了。”水门弯腰拍了拍弟子的肩膀,“我很感激你的爱护卡卡西。自从当上火影,说实话我还从来没有休息的这样好过。”
“……”
“但真的已经够了,卡卡西。”
卡卡西低下头,沉默了足有半分钟,他很想说,老师,我已经知道了,带土和旧伤。但他又说不出口,他还无法确定,此时扒出老师刻意回避不谈的往事,是不是对的。所以他也知道,他的抗争到底有多么无力,“工作工作工作,你工作狂啊!累死你!你不想看鸣人娶妻生子儿孙满堂了么!”
“哈哈哈。”水门终于绷不住脸了,“卡卡西,我只是扁条体发炎,扁条体发炎而已好么?木叶大部分医忍主攻外伤,药也不怎么对症才多拖了几天显的狼狈了些。话说我上回肺炎,上上回胃出血都比这回严重多了。”
“所以再多休息几天也什么的。”卡卡西见缝插针,“胃出血怪自来也这没法说。但肺炎就是你急着去工作才会拖了三个月才痊愈。”
“……”水门突然觉着卡卡西的口才很有进步,难道国都演讲真这么锻炼人,但是,“卡卡西,不要再闹了,我明天就回木叶,你继续完成你的修行,就这样说定了。”
“老师!”卡卡西压抑不住心中的愤怒。
“反对无效。”水门听着卡卡西浑身“噼里啪啦”爆破声叹气,“继续做任务,在实战中磨砺你自己,直到你能重新控制你的力量。年前你岩忍已经去过了。那现在就去云之国吧。直接去找四代雷影,告诉他我让你去的,和他打一场,赢了就回木叶,我再和你打,输了就去驻地和凯打100遍――听明白没有,明天就走。”
卡卡西不语。他明白,在老师犹豫之时,他插诨打科或者呲牙威胁都可以,但老师已经做好了决定……四代目火影一旦决定了什么事情,那就是板上钉钉了,反对的话,除非他想造反。那么直接造反怎么样?把老师彻底打趴下,脚捆起来,手砍断,被弟子下属伺候到100岁,也比早早死了强。但马上卡卡西就被自己的想法吓坏了。
“你又怎么了,收起你的查克拉!”
卡卡西立正站好。
“去催青叶,我饿了。”水门白了眼卡卡西,“然后回木叶和玄间说一下我的决定,顺便把今天要签字的文件给我拿回来。”
卡卡西默默蹭着地板。
“还不快去!”
卡卡西结印,消失。
水门扁扁嘴,扣扣眼屎,抓抓头,翻出干净衣服,拿起毛巾,拉开窗帘打开窗,“不要看笑话啊,丁座。”
秋道丁座伸个懒腰,“和卡卡西谈好了?”
“谈什么谈,人和人的关系啊,就像拔河,他多用些力气,我就被扯一扯,我多用些力气,他就被扯一扯。”水门让开窗口让丁座进来,“我要去洗澡,帮我擦个背。”
“吃完早饭再去吧。”丁座拦住水门,“别晕在水池子里。”
“……”
“……”
“难不成,我真是得了什么绝症你们都知道,就是不让静音告诉我?”水门对丁座眨眨眼。
“没,你这几天言情小说看多了,确实是扁条体炎。”秋道丁座不知道自己该笑该哭,“但四代风影就比你大两岁,他死于感冒。”
“就凭风之国那落后的医疗条件,他死于什么都不稀奇。”
“而且你从未对我们说过九尾那时的伤对你有什么影响。”丁座还是没存住话,“耳听为虚的也就罢了,见过的……没有能人在见过那种可怕的伤势后信你的已经治愈。是我亲手抱你上担架的,你内脏的碎片流了我一手,有肝有肾有脾有胃,噢,再加上两根半肋骨插在肺里,我脚下还不小心踩爆了你一节脊椎骨。”
“……”水门眨眨眼。
“……”丁座也眨眨眼。
“……”水门摸摸头,又摸摸丁座头,“我没发烧,你也没发烧,我没做梦,你也没梦游――丁座,我九尾那会是受了伤,伤得也不轻,但真没你说的那样惨烈。”
“可是你确实伤的那么重。”秋道丁座不知该如何反驳水门的话。
“那我应该当场就死了吧。”
“呼吸没有了,但心脏还在跳。”
“好好好,就算我当时还活着,那种情况也不会被送去木叶医院的吧,那会木叶真是缺医少药,三代绝对反对抢救我。”
“他是反对了,玄间骂他见死不救,鼓动大家一起逼他,他才点头。”
“哈。”水门感觉事有蹊跷,“还有这事?我怎么不知道,玄间还这么硬气过?”
“不信你问青叶,当时他和雷同都掏武器要和三代干仗了。”丁座突然意识到,事情好想有点不对。
水门皱眉,拉过沙发坐下,示意丁座也坐下,但两个人面对面就是没再话说。直到山城青叶举着硕大的饭盒推开门。
“这是……怎么了?”青叶快被凝滞的气氛冻住了。
“没,倒是你怎么了?”丁座一抬眼就看见青叶焦糊的头发和黝黑的脸庞,“被雷劈了?”
“被卡卡西劈了。”青叶委屈着,“四代大人,卡卡西他……”
“卡卡西的事回头再说。”水门没听完青叶的抱怨,“有个事问你,严肃一点。”
“啊。”青叶放下饭盒,赶紧立正,“是,四代大人。”
“木叶48年的10月10日,我封印了九尾,再醒来就已经在木叶医院……一睁眼看到的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