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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长大人,恕我逾越。”鼬身旁一个红眼睛的年轻暗部慢慢的转着眼中的逗号,他以为鼬下不了手,“老族长大人能压住的人您可不一定,夜长梦多,这些老家伙留着可都是祸害。”
鼬很想说,他只是在想怎么把人杀了收尸要更方便一些。但最终只点了点头。然后把面前或瘫软或悲愤的人与手里的名单一一对应着,他决定,还是放把火更方便,免得还得让兄弟们搬来搬去运尸体。于是很快,鼬的瞳孔就转的更快了,他把常用的一勾玉提升到了平时不怎么有机会用的三勾玉,只那么往身前几个人脸上一扫,刹时间,黑色的火苗就熊熊燃烧了起来,不多时,几个活人就化为了几堆黑灰。
“嘶。”围观的红眼暗部们看着刚刚还活蹦乱跳的人就这么灰飞烟灭,倒吸口气对他们的新族长单膝行了大礼。
不过鼬却皱了皱眉,当然不是礼节问题,而是石砖缝隙里居然还残留了几道没烧完的灰,“还是清理一下吧。”
“是,族长大人。”那个刚刚开口劝说鼬的年轻宇智波马上站起来招呼着其他人拿笤帚的拿笤帚,去抬水的去抬水。
一片安静且忙碌。
终于看完整场戏的宇智波止水也松了口气,他上前递给鼬一支烟,“抽么。”
鼬摇摇头拒绝了。他看着同是火影卫队长也同样红眼睛里有逗号的狗脸面具,终于问出来他已经想问很久的问题,“上次看见你眼睛我以为是我看错——你也是我们宇智波的族人么?”
“你觉着呢?”止水自己点了烟,“木叶可不是只有姓宇智波的才有有写轮眼。”
鼬想问,那前辈你是不是也和卡卡西一样有个愿意把眼睛给你的好朋友呢?如果有的话,或许我是认识他的。但最终,鼬出口的只有一个“哦”字。
一阵沉默。
“啊,对了。话说你的刚刚的术真酷。”止水见鼬不说话了,只能自己开口,毕竟他还有任务没有完成,那就是帮火影评估一下“那孩子”的精神状态。虽然止水觉着,他对鼬的神经宽度比对火影更有信心,“是新术么?”
“不是。”鼬说完这两个字就后悔了,他其实是想说,这术叫天照,要是躲不开什么都能烧,他眼睛开了三勾玉后就自己会了,但用起来好像很费眼,他爸爸让他少用或者尽量不用。于是鼬突然有些烦躁了,他忍不住揉揉眼。
“用起来眼睛会不舒服么。”
“嗯。”鼬回答,然后就又沉默了。当然,鼬真的不是不愿意和一点也不废物的这位前辈说会儿闲话,但聊什么?除了和弟弟一起,他真的不太会。
所以开口的还是止水,他看了看已经清理一新的地面问鼬,“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有为难的事可以和我说。”
“我妈让我办完事去找他,她要和我商量我爸的后事。”鼬硬着头皮终于说了长句子,身为宇智波的新族长,他似乎没有必要让很有善意火影卫队长对他有什么误会,“困难的话,怎么和佐助说却是个问题。”
止水很想告诉鼬,直接说不就好了?但想想火影对于此事的种种不正常的表现,他突然发觉,可能不正常的那个人是他自己,“你妈妈或许已经有主意了。我正好也要回根那里,一起?”
“昂。”
两条黑光,悄然而逝。
不过远远站在树梢上的卡卡西还是能很清楚的看见止水给他的手语--鼬有我,你去照看火影。
这话没啥不正常,但卡卡西就是微妙的觉着自己被嫌弃了。他掏出烟盒想点烟,但想了想,又放回裤袋。今天的事情很顺利,没有出现任何意外,那他又有什么不顺心的想抽烟呢?卡卡西叹气,挥挥手解除了包围宇智波驻地的命令,只留下了那几个姓宇智波的暗部各自回家休息加观察后续。然后?他就一闪银光,回到了他的老师身边。
火影楼火影办公室
窗外已经有点显亮,但火影的休息室里依旧黑吞吞一片。卡卡西和执勤人员无声的交流几句,得知一切正常,才小心的绕过沙发茶几,凑近火影的床。他的老师正在深度睡眠中。卡卡西给老师整理了一下被角,更加轻身的走进了洗手间。他按住热水器的出音孔,然后才打开了开关,闷闷的一声开机音乐示意卡卡西它现要开始工作了。卡卡西真的很想换掉这只已经快报废了的电热水器,可每一次真的要换,它就莫名奇妙的又好用了起来。
不过现在,卡卡西轻轻拍着储水桶,“木叶已经远离破产边缘了,不想现在就被卖废铁,你最老实点把水烧好别漏电。”
“你在厕所自言自语什么。”
“没什么。”卡卡西探头出去,他的老师并没有起床,“我帮你烧洗澡水。”
“哦。”水门翻了翻身,“宇智波家那边结束了啊。”
“嗯,没有出现什么麻烦,一切如你所愿,该死的都死了。”卡卡西站回床边,轻言轻语,“鼬那傻小子也没发现什么不该有的迹象。”
“嗯,那鸣人。”
“没事。”卡卡西皱眉,打了个哈欠,“才4点多,你继续睡,有什么事睡醒了再说。”
“好,那你也睡会吧。”水门似乎是听到了卡卡西的睡意,他往床里面挪了挪,给弟子让出勉强一个人的位子,“等睡醒了我们再好好谈谈你的问题。”
卡卡西被老师说的打了个寒战,瞬间就不困了,可该休息也要去休息。他伸个懒腰,看看一旁的小沙发,再想想身后的伤,果断脱掉外衣鞋子趴上了床。床板硬硬的,和老师挤在一起也没那么舒服,但卡卡西还是立马睡着了。
“咕噜噜,咕噜噜。”
“卡卡西,别趴着睡,打呼噜声音太吵了。”似梦非醒的水门伸脚踹了卡卡西的小腿肚子。
但卡卡西依旧鼾声如雷,完全没有要停止的意思。
水门只好两个手捂住耳朵背过身去,假装没听见,可事实是,越在意就越睡不着了,他又给了卡卡西一脚,“再打呼噜就打你哟。”
“呼噜噜,呼噜噜。”
水门叹口气,揉着额头爬起来,登上鞋,站在床边看卡卡西在装死狗,“你不会是蠢到从前天晚上就没睡吧。”
“叱噜噜,叱噜噜。”
“以你的智商还真是有这种可能。”水门自言自语着摸了摸卡卡西额头的温度,然后扒开他的裤子看了看已经结渣的伤口,“辛亏还有记得上药不是太蠢。”
“噜噜噜,噜噜噜。”
水门叹气给卡卡西盖好被子,顺手关掉枕边的定时闹钟,看看表,差10分钟5点。真是干什么都不合适的时间。水门这样想着,突然心里又烦躁了起来,他控制不住的想要破坏点什么。可是他毕竟还是控制住了。只是心中的那点烦躁却似乎越烧越旺盛,就像是把整个屋子里的氧气都给烧没了一样。水门大口呼吸着,忍着心中的不痛快,犹豫了一下,还是换了干净的衣服。又犹豫了一下,连火影披风也穿上,毕竟现在已经有出来晨练的忍者了,被下属看见火影衣冠不整的出门溜达,实在容易被误会。
可是大早上睡不着去哪里呢?
水门挥退了想要跟上来的执勤暗部,慢慢的出了火影楼。老火影楼在晨雾中晦涩着,而新火影楼在黑黑的晨曦中完全看不见。这让我们的火影更加不舒服。于是他掏啊掏,可翻遍了全身的口袋也没掏出那个玻璃的小药瓶来。算了,反正纲手的药也多半是□□安慰作用的。水门这样安抚着越来越烦躁的自己,然后张开口,狠狠地吞下一口湿冷冷的雾气。他感受着那片凉意顺着气管进到肺里再充满整个胸腔。他想,既然都是心里安慰,吞空气和吞药片其实也差不了多少嘛。确实,他果然觉得好多了。于是,我们的火影趁着这个机会结了手印,也不确定坐标,他打算让飞雷神随便把自己带到木叶的某个地方,这是一个危险的新尝试,可他觉着自己真的需要点小刺激。
但一睁眼,他就更烦躁了。
慰灵碑
雾朦胧
“小水门,怎么大早上就跑来这里?”拿着朵小白菊的三代目火影就站在水门飞雷神坐标的旁边,“心情不好?”
水门很想飞去别处。
“是因为小富岳快死了?也是,你和他关系不错。”猿飞日斩有点敏感的发觉他的继任者确实心情十分糟糕,“不过生老病死人之常情。”
水门沉默,他没有再次结印,而是很干脆了找了个马路牙子坐了下去,“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