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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东西,孟以笙跟进去厨房帮妈妈收拾了一下,听见外间里妈妈不知和白馥在说些什么,但见白馥一直浅笑着,点头点头再点头,于是妈妈也欣慰的笑了。
收拾完碗筷,打扫干净了厨房,孟以笙拿起桌上的书本说道:“妈妈,我先回去了。”
“这么晚了,你回去后你爸爸会说你”
“没关系,我会打个电话跟他爸爸说他在我那里帮我翻译英文稿子,下周英语老师要用的,我是班上的学习委员,我说什么他爸爸绝对不会怀疑,阿姨您放心好了。”白馥很有人情味地道。
“妈,这些钱你先拿着用,别让自己那么累了。”孟以笙将钱包里的一沓钱全部掏了出来塞到妈妈手里。
“妈自己能养活自己。倒是你,现在进了那样的学校,什么都不能给别人看扁了,要用钱的地方多着呢,这些钱赶紧收回去。”妈妈赶紧把那沓钱往他的口袋塞去。
“妈,你放心,零用的钱我自己留着呢,这些都是多余的钱。你又不是不知道,爸爸的钱很多的,我又是他刚找回来的儿子,他很看重我的,每个月给的钱很多,萧夫人也没有为难我。”孟以笙急急地说道,又将钱推了回来。本書源自;篮;色;書;,更新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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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章 意思只有一个
两人肩并肩沉默地走着,头顶着灰暗的天空,只有几颗暗淡的星子,两旁是巷子里从民居的窗户里照出来的昏黄的光,脚下是脏兮兮的水泥路。
他想起孟家的别墅,头顶是亮闪闪的水晶吊灯,两旁是豪华的法国十八世纪宫廷风格的装修,脚下是能清晰映出自己影子的大理石地板砖。
天上人间、云泥之别大抵如此。
他在那里,活的像一个笑话。
“你不是也在心里笑我像那些同学一样”突然的,他开了口,可是眼睛,却是看向天边暗淡的星星,星星多么遥远,像是现实与梦想的距离一般,可还是想紧紧抓住。
“我为什么要笑你你有什么可笑的吗”白馥转过头来,认真的看着他。
他低头不去看星星了,踢飞路上一个易拉罐:“如你所见,我是个私生子,是个肮脏下流的存在,他们说的都是事实,一点不假。”
“哦。”
她轻飘飘的一个字,却让他的心微微的抽痛起来,原来她也是这么想的吗她现在的表情一定很失望很鄙夷
万家灯火星空下
见他半天不说话,她又问了一句:“你还有别的要说的吗”
“没有了。”他的话里掩饰不住的浓浓的黯然与失落。
白馥却在这时候毫无预兆的笑了起来:“别摆出那样一副表情,好像全世界欠了你似的,还没有到那种地步”
“”他不说话,只是低着头走路,心底的黯然一阵紧似一阵。
“还没有到那种程度每个人的出身都不是自己能选择的,我要是能选择的话,我会选择当只国宝大熊猫,呆在公园里被好吃好喝的供着,可是现实却是,它塞给你的东西很多时候都是你不想要的。”
“”
“我知道你在心里不屑,可能会说,你又不是私生子,怎么能理解那种被嘲笑的感觉,那简直是生命不能承受之轻。可是我觉得能活着是上帝给你最好的礼物了,其他的你都可以自己争取,你知道非洲那些饿的濒临死亡的孩童是什么感觉吗你知道海啸来临时被夺去生命的最后一刻有多恐惧吗你知道绝症病人躺在病床上等着死亡降临时是多么的凄惶吗这些你都没有经历过你凭什么在这里怨天尤人”
“那你经历过吗”孟以笙反唇相讥。
“你这句话倒是真的问对人了,我经历过。七岁以前我跟随父母生活在中东,那时我不知道父亲是做什么的,幸运的时候十天半个月能接到一个电话,不幸的时候半年没有任何音讯,他从不给我们写信,也从不给我们任何联系方式,连每次打电话过来,都是在深更半夜。”
“然本書源自;篮;色;書;,更新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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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章 绝不会
孟以笙呜呜地叫了几声,由于被塞住了嘴巴,叫出来的声音也只有这么大,他不确定她能不能听到。
外面果然安静了下来,孟以笙的心沉入谷底。
正当他陷入绝望,以为自己非要两三天才会被别人发现的时候,外面又响起了巨大的敲打声,像是在用什么东西砸门锁,孟以笙的心里又燃起了希望。
仓库外的锁很大,砸了十多分钟才将锁砸开,凌乱地脚步声在仓库里回响,同时响起的,还有白馥的呼喊:“孟以笙孟以笙你在哪里”
孟以笙使劲的呜呜几声,白馥跑到那个角落,一看到他红了眼眶:“他们怎么能那么过分你有没有什么事”
孟以笙摇摇头,白馥一把抱住了他:“都是姐姐不好,没能保护好你”
解开了他的绳子,白馥扶着一瘸一拐的孟以笙走出仓库,仓库外,路灯点点,学校外面已经是万家灯火燃的辉煌璀璨。
“你今天找了我一下午”见气氛凝重,孟以笙忍不住开了口。
白馥轻轻地嗯了一声,冷着个脸。
“姐姐,你是在生我的气吗”他小心翼翼地问道。
“没有。”
“姐姐,是我自己没用,你别不开心了。”
“我没有生你的气,我只是在生自己的气。”
“姐姐,生气不好。”
“嗯。”
“姐姐别生自己的气了。”
“嗯。”
那一晚,无论孟以笙说什么,白馥回答的都很简短,孟以笙以为她在生自己的气,忐忑了一晚上。
可结果却是,过了几天,欺负了孟以笙的那几个男生分别以不同理由被学校劝退了,白馥在众人面前依然是温温柔柔,没有表现出丝毫异样,可是孟以笙却知道,她是真的生气了。
图书管理,她在认真的看着书,窗外花影扶白,一些枝蔓的阴影落在她的脸上,幽静而美丽,孟以笙一直盯着她的侧脸,心里回荡起一阵温柔。
仿佛是感受到了他的目光,白馥回过头来看着他道:“以后不要让别人欺负了。”
“嗯。”他点头。
白馥却叹了口气,揉揉他的头发,颇为无奈地道:“连我都舍不得欺负,那些人太过分了。”
“姐姐,你天天都在欺负我。”
白馥睫毛一掀,吐出三个字:“白眼狼。”
低头却依旧是温柔浅笑。
那样静谧的时光,像是开放在枝头的石榴,一点殷红含在无数墨绿之中,细细寻来百转千回不见,蓦然回首,那抹殷红似心头血,温热的流转于血液中,留不住的一手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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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家灯火最后的记忆
这样的事,白馥能阻止的了一次阻止不了无数次,孟以笙总是被人敲闷棍,被打的鼻青脸肿,气的白馥俏脸含霜,连微笑都装不出来了。
又一次在校医室给他上药的时候,白馥叹了口气:“是我拖累了你。”
“没有。”孟以笙忍着痛,脸皱成一团地说道。
“你有没有后悔认我这个姐姐,这么没用的一个姐姐,连弟弟都保护不了。”
听出她语气里的失落,孟以笙急忙辩解道:“没有,和姐姐在一起很开心,是我自己太没用了。”
白馥的脸色依旧不见好转,仔细地给他涂药,沉默了半晌,抬起头来说道:“我们去找几个保镖。”
“不要”想都没想的话,他脱口而出。
“为什么不要”白馥凝视着他。
孟以笙有些难为情的低下头,气恼地不去看她。
白馥有些明白了:“这有什么大不了的,哪个国家领导人身边不带保镖不说他们,是一些有钱人,带两个保镖也不是稀罕事。”
孟以笙的脸色更加不好看了。
“我不知道你觉得带保镖丢脸,可是命都没了你还要面子干嘛男人面子我理解,可自身安危是容不得半点玩笑的”白馥不容置喙地说道。
“那、那我能不能不带保镖,自己学几招防身的招数”
“近日还是要带保镖,等你自己能独当一面的时候再说。”
“别”他急急地叫道,一起身,却是碰到了伤口,疼的他龇牙咧嘴。
白馥有点心疼了,小心翼翼地把他摁到椅子上:“大男人了还这么毛毛躁躁。”
“姐姐,只要你不让我带保镖,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