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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郃恍然的点了点头,也没太把陶商的话往心里去。
少时,便见阿飞将那七个被劫持的信使身上的信物取了来,呈递给了陶商。
这当中有袁尚的亲笔书信,还有一些铁制符牌。
陶商左右来回的摆弄,然后问张郃道:“这个可是袁氏的信物?”
张郃点了点头,道:“是袁绍给几个儿子专用的符牌,用以他们从各处调遣兵将,或是求援之用,非危机之时不会使用。”
陶商恍然的点了点头。
他略一沉思,道:“我倒是有一条计谋,可以破袁尚和袁谭两兄弟,但需要儁乂相助……不过你要帮我对付的,是袁绍的两个儿子……旧主之子,你可下得去手?”
张郃没有立即回答,而是低头仔细的思考。
陶商也没有催逼他,只是静静的等待着他的答复。
毕竟他原先曾是河北旧臣,如今骤然跳槽子反叛,已经是做出了极大的心理斗争,让他立刻出手对付袁绍的两个公子,想必他心中一定会经过一番心理斗争的。
这在一定程度上,也能够理解,张郃若是不答应,陶商也不会强迫。
少时,却见张郃点了点头,道:“末将愿意效劳。”
陶商诧然的看着他,奇道:“儁乂如何想通的?”
张郃淡淡道:“本来也想不通,但一则我既已经为了保命而投效,便自当为丞相效力,何须再做顾念旧主之事?如此,也不过是伪君子之行径,况且袁谭和袁尚昔日也非我主,相助丞相也是理所应当。”
陶商点了点头,张郃这话若是换在一般士人的耳朵里,必然会被一顿抨击,但听在他的耳朵里,却有了一些直率的意味。
宁做真小人,不做伪君子。
“儁乂既然如此说了,那陶某便跟你说把计谋交待一下,首先我打算派手下的精锐校事,扮做袁尚的手下,去给袁谭送求救书信……当然了,河北信使一般碰见袁家公子如何说话,这些还要儁乂告诉我一个大概,然后,我们就……”
……
袁谭大寨。
袁谭连日来一直没有动地方,倒不是他不想动,而是他不敢轻易动。
各处营寨受到敌袭的消息他也通过斥候知道了,就连袁绍的主营都受到了攻击。
袁谭昔日曾打过好几场败仗,为了这些败仗,他已经被袁绍冷藏的太久太久了。
别说是昔日镇守的青州,便是连邺城也回不去了。
如今的袁谭,吸收了以往的教训,却是不在随意出战。
自己的营寨至今还没有受到攻击,袁谭虽然也曾想过是陶商顾念旧情对自己手下留情,但这种想法最多也就是想一想,当不得真。
举棋不定之下,袁谭一直不敢轻举妄动。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陶商手下:装扮成袁尚求救使者的人,来到了他的面前。
呈递上袁尚的求救书信,又拿出来袁尚的符牌……袁谭确认无误,确实是袁尚的求救无疑。
按道理来说,这个时候,来送信的这个使者若是好言相劝,或是耐心引导,让袁谭出兵倒还真是没有什么问题。
偏偏那个使者一副牛逼哄哄的样子,张口闭口都是“三公子这,三公子那”,完全不似是在求援,仿佛是代表袁尚来命令袁谭出兵救他一样。
袁谭对袁尚本就是仇视大于亲,再一看这个求援使者的态度,气更是不打一处来。
父亲还没死……这混账东西就好像已经开始以袁氏之主自居了。
袁谭本就不是什么省油的等,面对这种情况,他自然是不会出兵。
他打发了“袁尚的使者”回去,然后继续干干巴巴的在营寨里待着。
袁尚居然这样派使者跟我说话,自己若是应了他的话而出兵去救,岂不是承认了袁尚为袁氏之主。
别看袁谭这一年多的时间客居并州,但长子的身段却一直没有放下,他的心中还是惦记着邺城那个大将军的位置!
静静屯兵的时节,“袁尚”又派了手持书信的使者前来督促袁谭出兵,但袁谭只是口中答应,行动上一点没有。
直到过了几波催促出兵的使者之后,袁绍本寨的上将张郃,亲自率兵来到了袁谭的大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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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五十六章 袁谭的愤怒
袁绍在主寨派遣张郃去偷袭陶商之后的事情暂时不为袁谭所知。
而张郃在攻打不下陶商的营寨后,只能归顺于陶商麾下的事情,袁谭就更不知道了。
因此,此番张郃率众前来,在袁谭看来,属于代表袁绍而来的。
袁谭久居并州,并不知晓冀州的真实情况,张郃在袁绍心中的地位目下到底是什么样的,冀州本地的人,没有人会跟他说的,且张郃上将军的地位却在那里摆着,以袁谭的角度来讲,不敢对他不尊敬。
“张将军来此,不知所为何事?”袁谭也是颇给张郃面子,身为统帅并州军、在此独自立寨的主将,居然亲自到辕门来迎接张郃。
张郃对袁谭回以军礼,朗声道:“奉大将军之命,特来问责公子。”
“问、问责?”袁谭闻言一愣,奇道:“张将军,你这是何意?父亲为何要问责于我?我、我有什么过错?”
张郃上下打量着袁谭,疑惑道:“大公子难道当真不知?”
袁谭使劲的摇着头,道:“确实不知。”
张郃正色道:“三公子向大公子派人求援数次,难道大公子都不曾见到信使吗?”
张郃的话一说出来,袁谭的脑袋“轰隆”一下,几乎都要炸开了。
他的第一反应就是:袁尚那狗崽子向我那狗爹告状去了!
看着袁谭呆若木鸡的样子,张郃的嘴角勾起了一丝笑容,道:“怎么样?没什么说的了吧?”
袁谭急忙道:“张将军,这件事有误会啊!父亲那边如何仅凭袁尚一面之词,就定罪于我?”
张郃冷冷道:“三公子派人往主营求援,主营目下也正在与麴义交锋,难以抽调多余的兵力,大将军让三公子向长公子请兵,但三公子的使者却说三公子曾向长公子请兵数次,长公子只是虚以应付,并不出兵,可有此事?”
袁谭的脸一下子通红,心中更加的恼火袁尚。
换成原先,若是说袁谭对袁尚的恨,是恨不能将他抽筋扒皮,削肉剥骨,那现在,这些举动已经不能释放袁谭对他这个弟弟的恨意了。
抽筋扒皮?太便宜他了!
现在袁尚要是站在袁谭的面前,袁谭一定会阉了他!
而且绝对不是一次性的,袁谭会分成好几次去阉割他,一次就阉一点,一次就阉一点……
“张将军,此事确实是有误会,三弟他确实是派使者向我求援,只是、只是……”
说到这,袁谭说不下去了。
他总不能对张郃说,因为袁尚的使者说话太傲,自己不出兵的吧?
“只是我奉父亲之命镇守此处,在此立寨,若是随意出兵,万一被陶商军乘虚而入,却该如何是好?”
张郃装模作样的四下瞅了瞅,道:“某率兵一路来此,这路上似是没看到陶商军的一兵一卒啊?”
袁谭急忙道:“眼下虽然没有陶军,但保不齐什么时候就来了!陶商用兵,那可是神鬼莫测的。”
张郃眯起眼睛,盯着袁谭道:“长公子似是对陶商很了解嘛?”
袁谭现在最怕听到这个。
他浑身一个激灵,急忙摇头道:“不了解,不了解,全凭主观臆断,臆断而已!”
张郃也没有多说,而是淡淡道:“张某兵马不多,但却也是奉大将军令,前往三公子之寨护其安全,去三公子寨前,特奉大将军之令,来长公子之营,看一看情况……如今情况已毕,自当离去。”
说罢,冲着袁谭拱了拱手,招呼兵将准备离去。
袁谭忙道:“张将军不进寨坐一坐了?”
张郃已经翻身上了战马,回头道:“军情紧急,耽误不得,长公子……好自为之!”
说罢,率领兵马打马匆匆而去。
袁谭失魂落魄的走回了自己的帅帐,拿起桌案上的酒爵,放在嘴边,刚要泯上一口,突然间心中骤然一股邪火发作,随手“嘭”的一声,将酒爵扔在了地上。
“袁尚小贼,安敢如此!我、我……”
袁谭‘我’了半天,也没有蹦出一个词来。
他的身旁,心腹副将汪昭道:“长公子,袁尚借机在大将军面前诋毁于您,此事也不是一次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