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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窈窕，身姿曼妙，浑身满面都堆俏。往上看，是一双妩媚勾人的桃花眼，风情万种，成熟妖娆。往下看，是两条修长笔直的腿，冰肌玉骨，有让人想掰开的**。
――然后，他真的这么做了。
毫不客气，毫不慈悲，毫不怜惜。
力道狠到几乎将她整个人都揉碎。
生理上的**，他一向顺从自然。当然，世上也几乎没有哪个女人能拒绝他。
从日落黄昏到夜色朦胧，她的曲意逢迎变成了心甘情愿。
成熟的女人，一旦热情起来，那也是张扬到不像话――他自然有成就感。
成年的他们，意外的默契。像天生一对，又像原本就同为一体。
他粗旷有力，她柔软纤细。
各种翻天覆地，都能紧密配合，点滴不漏。
她看着他，媚眼如丝，朱唇巧动，字字娇嗔。
他抱着她，面颊交印，深耕浅犁，把雨撩云。
空气中翻滚着水蜜桃浓郁的香甜气息。
芬芳、热情、娇艳、浓烈。
黎明破晓，夜幕被晨光撕开一道巨大的口子。
天台路通，万壑争流，她也被强行推至巅峰。仿若乘云踏浪，披荆斩棘，扶摇直上九万里。
那一刻，极致的满足让她热泪盈眶。
身体，满了。心，也不空落落的了。
“庄啊――”她失神地念着他的名字，彻底昏死过去。
本以为，她永远都只会是一个孩子，现在，却成了他的女人。
卫庄看着完事后刚醒来正在抽烟的卫央。
烟雾袅袅中，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光洁如奶油似的身体。
“你在那边过得好吗？”卫央缓缓吐出一个烟圈，抖落手里的烟灰，“天下大事处理的怎么样了？啊恩？纵横天下的鬼谷先生呐――”
他挑眉不语。
“我们这里，这玩意可不能携带哦，安检都过不了。”卫央拿起了他的鲨齿，笑得一脸灿烂，“没有杀手，没有将军，我们是社会主义。”
妖艳的女人与嗜杀的名剑，亲昵地靠在一起，交相呼应，有种说不出的禁忌之美。
那本身就是一种勾引。
卫庄的眼神沉凝下去。
“这些年，我偶尔会想起你，还有盖聂，对了，我给你写了一首诗，要不要看看？”
“哦？”他很意外，一向讨厌读书的她，竟然会给他写诗。
陌生的白纸上，写着他最熟悉的韩文小字。
“愚蠢。”他反问道，“花开时有声音？”
“子非花，焉知花开之时有无声？不过你倒是，人比花更娇。”
她回眸，嫣然一笑，表情融化在春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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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庄大人，今天的剑法练完了，我出去买两个桃子，你一个来我一个，盖聂白凤吃桃核。”
冒冒失失的声音将他从梦中吵醒。
他皱着眉头睁开眼睛，看着面前放大的一张脸。
伸手，靠近，然后用力一拧。
“好痛啊！”卫央捂着脸哇哇大叫起来。
她会疼，就表示原来真的只是一场梦。
忽略下身衣物黏腻的不适感，卫庄沉声问道：“剑法练完了？”
“是！”回答的很骄傲。
“轻功练过了？”
“是！”回答的很响亮。
“字也练完了？”
“是……吧？”回答的没有底气了，“我想买两个桃子回来再练。”
“去练字。”不容置疑的口吻。
“……”卫央只得乖乖坐到桌边去练字。
卫庄看着她埋头写字的样子，又想起了梦中的姑娘，容颜虽相似，性格却怎么也联系不上。
“你在写什么？”
“在写一首诗，桃子的第一首诗。”
“哦？”
熟悉的木简上，写着他最熟悉的韩文小字。
“这里，改掉。”他指了指最后两句话。
“凭什么――为什么啊？”卫央有点委屈，她觉得这两句才是真谛，全诗的重点，才是她想表达的思想感情。
卫庄拿起笔，在原作上写下两行清隽工整的小字。
――这才是原作，他想。
“花开时会有声音？”卫央气得鼻子都歪了，“你听过花开的声音吗？”
“子非花，焉知花开之时有无声？”他瞥了卫央一眼，“不过你倒是，人比花更弱、更懒。”
卫央满脸怒容，却敢怒不敢言，牙齿打颤老半天却憋不出一个字，这令卫庄看了就心情很好。
“走了。”他拿起鲨齿，侧过头看她。
“去哪里？我要好好写字学习的！当个文化人，以后去小圣贤庄砸场子竞选大当家的！”
“集市。”他迈开脚步，淡淡道，“你不去也可以。”
“集市？买桃子吗？我去我去！”
古道，日光，斜阳，旧巷。
他看着她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大步流星地踩着他的影子，又想起了梦里的姑娘。
两者的身影竟渐渐重叠在一起，而后又逐渐明晰起来。
――呐，他知道，她总会长大的。
………………………………
第54章 抉择
话闲酒馆，闲话最多。
“话说宫中这几日，一直不太平呐。”
“诶，我听说大王因为龙阳君的事，已经几天不上早朝了。”
“一个君王，却因为一个男宠，唉——”
“你小点声！大王说了，谁敢在背后议论龙阳君的，被告发了是要灭族的！”
……
闲话的主角永远只有两个，魏安釐王和他的男宠龙阳君。
我砸巴着嘴道：“真想见一见龙阳君呐。”
想看一看与丽姬一样名动天下的妙人儿，究竟是什么模样。
“卫庄大人，你见过龙阳君吗？”虽然知道卫庄因为盖聂对他有想法的事所以同性恋有些偏见，但我还是忍不住问他，“呐，你觉得他好看吗？有紫女和弄玉好看吗？他是什么类型的美人呢？冰山型可爱型柔美型还是——”
卫庄瞥我一眼：“闭嘴。”
“……！”我不敢继续造次，拿着筷子继续捣鼓着碗里淡而无味的凉拌白菜。
韩非让我们来找随侯珠，下落是从朱家和白凤那里打探到了，此珠就在魏王的男宠龙阳君手上。
但是龙阳君嫁入深宫，位居魏宫之中，流沙再怎么造次，也不能硬闯进去。
如果现在流沙已经收了隐蝠和苍狼王，那或许可以派他们两个去探个路，反正不是重要人物，更不是白凤那样的颜值担当，牺牲了就牺牲了吧。
要是收了黑麒麟就更妙哉，变谁都行……可他到底是男的还是女的？
“走了。”
我从脑补中回过神来，看到卫庄已经放下酒樽，抬脚离开了。我赶紧又低头将碗里的白菜扒得干干净净，再抬头时……卫庄已经不见了。
真的，就这样不见了。
我左右环视了一圈，都没有发现他的踪迹，起身想要离开时，却被别人拦住了去路——
“一壶烫酒，一碗凉拌白菜，一共二十圜钱。”酒馆的胖伙计对我扬了扬胖手，看的我一阵心虚。
“……”卫庄这个杀千刀的，喝完酒拍拍屁股不付钱就走了，留我一个人在这里收拾残局，而我身上根本一分钱都没有。
流沙并不发零花钱，而我的财宝都已经被朱家给吞并了。
以前身上有个韩非送的什么荆玉碎片，但是好像很早就没了，后来才知道被卫庄又还给韩非了。
“……丫头，你该不会是和刚才那个白头发先生来吃白食的吧。”胖伙计胖眼微眯，拍了拍我的肩膀皮笑肉不笑道，“这种行为是很危险的，该揍哦。”
平生奉公守法，从没有吃过霸王餐的我，遇到了这种情况该怎么破，只好按小说里的套路来了：“老板，我可以留下来帮你洗碗做菜抵押这顿饭钱吗？我还是很勤快的。”
“不行！我只要钱！”拒绝声毫不犹豫。
“……”看他一脸的横肉，我连理由都不想问了。
我看了看四周，指望着会有一个人站出来豪爽大气道：“放开那个可爱的小姑娘，这顿饭钱我替她付了。”
可是周围人都是一副看好戏的兴致，完全没有帮我忙的意思……这世态炎凉的我都心疼了。
“凡是愚弱的国民，即使体格如何健全，如何茁壮，也只能做毫无意义的看客，病死多少是不必以为不幸的。”
我仰天长叹，周先生所言的看客不管到哪个地方，哪个时代都是存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