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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有了侧妃,庶弟不日就会册封世子,这种时候,我们还是好好的就是,何必去想那太多无用的。
无论我昔日和解舞如何龌龊,她到底是我的亲妹妹。
将来她成了秦王殿下的侧妃,于顾氏也是有益处的。
也因为想着这一茬,她才愿意回镇南王府的。”
薛君夫妇目瞪口呆,可又不敢反驳。
顾解语可是和普通人家的外孙女不一样。
这事就这样无疾而终。
可薛穆如死的蹊跷这件事,到底是在薛家上下传开了。
顾解语不想害顾解舞性命,却也不想她过得太顺,况且本就是她做的。
若是有其他人帮忙动手,那顾解舞便是只能更加紧紧的抱着镇南王府而已。
她是镇南王府的长女,这一辈子谁都越不过她去。
顾解舞在宫里住着,暂时不知道。
木莲和木棉一直在相宜馆伺候,一直注意着东厢房那边。
顾解语心眼儿多,去了外祖那边后就每日都出门,闲来无事也是去花园坐着。
从那些闲言碎语传出来开始,木莲和木棉也拿不准是从谁的嘴里说出来的。
可能是动得太频繁,顾解语病弱的身体越的不好起来。
镇南王来薛府看了几回,不见起色就从太医署求了一个太医过来给她诊治。
又不知从何处传来的,说是镇南王长女露夭亡之相。
惹得魏国公府6家都派了人过来看顾解语。
这等圣上赐婚的婚事,想要辞是不可能的。
可这大周的功勋们弯弯绕绕都是有亲戚关系的,不多时,便是闹到了太后跟前。
魏国公夫人不过四十出头,和太后娘家舅舅是表亲,因此一直管太后叫表姑妈。
太后对她的哭诉不胜其烦,只能答应她,若是顾解语一直不见好,便会另指一门好婚事给6双峪。
魏国公夫人一边抹眼泪一边擦眼泪,只说:“侄女儿现在是什么都不求,就希望儿媳妇能身子康健,这魏国公府三代单传,若是被那病郡主给坏事,那侄女儿可就是6家的大罪人!”
瞧这话说的,好似巴不得顾解语赶紧死翘翘,别耽误她寻找下一个儿媳妇。
顾解舞因住在慈宁宫,晌午便知晓了,和荣华春梅笑成一块,说顾解语知道了自己未来婆婆这么想她,会不会气死?
她突然不想顾解语死了,让她这样嫁进6家才好。
在宫中本无事,且太后不爱传唤她去伺候。
几乎每日都会有公主进宫向她请安,因为都有驸马在场,她就只好回避了,后来其他宫里未嫁的公主们过来请安,她索性也不过去见面了。
太后恩旨,她得以在自己屋里养护自己的小膝盖。
可是现在顾解语病了,她知道了不可能装作不知道,这样宫里的人和太后都会对她有想法的。
午饭后,她就去太后那边请辞,说家姊身体有恙,想是入京后不习惯京中气候所致,她想离宫去看望她。
太后爽快的答应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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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二章 花市灯如昼(一)
离宫那日,景仁宫皇贵妃派了花嬷嬷过来,简单的交待了几句家常,也无其他事了。?。?‘
其实在宫中的时候,除了吃的东西没什么滋味外,一切就跟在薛府没什么区别。
回到薛府后,次日就接到了太后封她做郡君的懿旨,封号福清。
顾解舞看着来宣旨的公公,有些懵。
在宫里等了许多天都不见动静,她还以为这事儿吹了。
谁想到她前脚回家后脚好事就来了。
宣旨太监对她万福:“恭喜福清郡君。”
荣华是在慈宁宫是见过这个太监的,上前赏了他一个大红包。
宣旨太监接过,告辞朝去前边儿了。
他还要将这旨意转告薛府一家人,特别是薛阁老。
顾解舞深思了一下,也不多想了。
可能是因为其他事,太后这才故意延迟了她的封诰。
昨日回薛府她就去东厢房看了顾解语一回,见她病得实在厉害,两人本来就无话可说,坐了一会儿就回自己的西厢了。
今儿这好事她特意让木莲去知会。。?‘c?om
木莲回来回话说,见顾解语的样子,怕是难。
这病是命,这会儿不想让她死都难。
顾解舞听了只点头,静静的说:“你和木棉别掺和,好生呆在西厢就是。”
木莲懂了,主子这是要避开这事儿。
想起府里最近的传闻,出谋划策说:“要不,清一清底下人的嘴?”
顾解舞摇头:“这里又不是秦王府,别人要说三道四怎么拦得住,你们也别想太多,太后今儿这么大动静,薛阁老想必是知道怎么办的。”
木莲想起死去的薛穆如,心中却是不能坦然,毕竟是从她们手里过的,但主子不愿多上手,她们也只能听从。
腊月里过了二十五,许多人家便是开始团聚了。
薛府里也是点上了花灯应节。
镇南王置办了一处宅邸,却不打算将两个女儿接回去过年,宫里下了恩旨,三十晚上让镇南王在宫里过年。
薛阁老也是每年进宫过年的。
因此今年团圆便是定在了腊月二十八。
这些和顾解舞无关,只是感觉除了未出阁的姑娘们,府上的太太奶奶们都是忙得不可开交。?。?‘
薛家家大业大,亲戚也多,正经的儿女亲家都上十家,这几日便是送礼收礼都忙不过来。
外面熙熙攘攘,顾解舞总算是偷得浮生半日闲,想着自己封了郡君,离他便是又更进一步,怎么不见他送东西过来。
且不知,秦王最近也是忙得脚不沾地。
因朝中无事,今年过年的大小事宜都被交待到了他手上。
难得能拿到光明正大插手内务府和光禄寺、禁军三处的差事,他虽不想和众皇子正面交锋,可也不想就这么放过这个机会。
东宫那边得知今年过年大小事宜由秦王打理后,态度上果然又是冷淡了三分,更是无事便是挑秦王的差错。
试问,秦王本就是第一次插手宫中庶务,哪里比的起其他人面面俱到,况且他行事雷厉风行,这宫里面的人一个个都跟老油子似的,难免上意不能下达。
言官们便是抓住了这一点儿,好几回的鸡蛋里挑骨头,说这过年是大事,还是要委以贤达稳重之人才是。
好在皇上还没老糊涂,从来都是说老五第一次安排宫里的事儿,出点小错不碍事,顺带将太子和荣亲王掌管年节上的事的时候犯的错重提,这才让太子和荣亲王的人闭嘴。
在皇上面前打小报告的人多了,秦王倒是越的高兴。
让周世渊、郑煊二人看得目瞪口呆,两个人都是武将,哪里会拿许多七弯八拐,回去给军师说了。
白长空只捋了捋夫子笑言:“这些人这般针对殿下,殊不知放在皇上眼里,成什么了?”
两人互看一眼,若有所思。
白长空又言:“自古兄弟阋于墙,心酸者不外父母。皇上虽是万岁,却也是凡夫俗子。咱们殿下受些委屈,才能让皇上多心疼些。”
帝王之宠,将其一生也。
郑煊听完,想起另一桩事,说道:“太子府上那个夷族公主,似乎很是受宠,听说她没少在太子面前给咱们王爷上眼药,吹枕头风。
也不知会不会坏事。”
这事是周世渊让他去打听的,以免什么时候被太子背后捅一刀都不知道。
白长空也不将这事放在心上,更觉得这是好事:“若是太子听从这个夷族女子的话,那是再好不过。
一个好色且耳根子软的太子,就算皇上能待见,百官们能待见?”
众人都放心了,虽说看起来十面埋伏四面楚歌的,但听白长空这么一说,事情似乎也不是很严重嘛!
转眼便是过年,二十八晚上顾解舞和顾解语一同离开了相宜馆,到了薛家宅子的正厅和薛家姑娘们一桌吃了年夜饭,也就算过了年。
薛老夫人只是说正月里会很忙,让她们好生在相宜馆里便是,这外边有什么都不用过问。
主要是怕顾解语病上加病。
然而顾解舞却是淡定不下来的。
从前在凉州的时候,秦王不然她离开王府,都是在应新堂里挂满花灯,满足她一个心愿。
这会儿进了京城,这京城里的灯会想必是比凉州的灯会大得多的,哪里是满院子挂满花灯就能假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