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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怎么会这样?!”我难过的轻吟。没想到竟在修斯身上发生了这种事……现在的他不知怎么样了:
“可是,为什么杰要如此针对弥凯恩家?修斯的父亲虽然曾经与奎安娜交往甚密,但她两的关系也已实际破裂,而且……弥凯恩大人应该也转而投靠杰了吧!”
“不错……但是,杰这么做并非借于奎安娜那么简单他对于弥凯恩家的敌意早就存在了。因为在奎安娜大权在握时,两方便已结怨,再加上修斯的关系杰一直防着修斯,认为修斯若不投靠自己,必成一隐患。此外,修斯又与科里和我们来往密切,杰早就开始对修斯的行踪进行严密监视,借由诞生日那一天晚宴的导火索,杰很自然的会把矛头转向弥凯恩家。
同时,当初局势尚不稳定,杰的肃清举措正在兴头上,更没人敢出来为弥凯恩家说情。直到修斯母亲大闹皇宫一事,大神官也出面了,才勉强留下修斯一命。”
“这么说……”想起诞生日那晚发生的一切,难道杰也知道发生在那宴会楼上的事情了吗?
“是我们连累了修斯吗?”我无神的自言自语。
弥凯恩与皇族是很亲的一支,修斯也算是杰的表弟,他居然还能这么狠心的下手,而提兹竟没人为他们说话……想当年,斯里兰平定亲王之乱后,也不过是没收军队为皇族重新遍管、并对各地贵族旁系加强控制而已,而杰竟对皇亲赐死……有这个必要吗?
杰果然是因为知道了修斯协助我与以撒逃跑的缘故,才下此狠手的吗?都是因为我的行事卤莽,不顾后果,才加重造成了这个局面……不,或许我并不是因为卤莽而没有考虑到修斯的后果,而是我根本就不曾为他考虑过我的心里只有我自己。我一直沉沦着,沉溺在过去,沉溺在自己的不幸中,自私的只考虑着自己的事情,一意孤行。
脑海中浮现出与修斯相别的那一幕我仍是毫不顾惜他的感受,只是一心的想要离开。那时的修斯,看起来格外落寞……而此刻的修斯,也不知怎么样了。如果我没有离开,那么即使在他身上发生了什么不幸的事情,能够在他身边给予安慰,也是好的吧!
“那么科里呢?那个前任皇太子一定更让杰索姆达恨了一个洞吧……”看以撒和伊恩都一脸沉默的望着我,我随意的问着。
“不,科里失势后倒没被怎么样。一方面他是杰的亲弟弟,若对他也施以狠手,必定惹人非议。杰一方面要在人心里树立形象,另一方面……也是因为‘那个科里索姆达’实在不足为惧。皇后疯掉之后,科里身边是连一个可支持的力量都没有,杰倒也乐得看他们母子落魄的模样,便放他们一马,让他们安安生生的在维伦休养。”
这样吗……那么就只有修斯……
“拉拉,你也别太自责。杰索姆达一上台必会先铲除弥凯恩家这一点,是预料中的事。”以撒寒着一张脸,对我说。
他知道杰曾在局势尚未明朗前,就有意拉拢修斯,但却被修斯拒绝了。因为修斯和他的老师塞龙梅伦一样,坚持要以中立的之姿立与混乱不定的提兹。而杰不那么认为也是从那时起,杰对修斯有所警惕,还一直暗中派人监视修斯的举动。因为在杰看来,弥凯恩家对他最具威胁的绝对是修斯,而不是他那个火气暴躁的父亲。修斯个性更淡然、内敛,倘若修斯有心与自己为敌,必是个棘手的对头。
“你早就知道会这样了,是吗?!”我突然对以撒发问道。
以撒冷沉着脸,盯着我一副山雨欲来的表情。
“即使这样,你仍是要他冒险帮你……那晚在大厅的火场里和他道别时,你就预料到今天这样的情况了吗?”我突然对他大吼道:“即使这样……你也从没为他考虑过吗?”
不论怎么说,修斯在皇宫里放走我们一事,是这一切变动的直接导火索,我实在无法原谅自己与以撒的自私。
“我没有必要为他着想。”以撒依旧平静的出声。
我呆呆的瞪着他,没料到他竟还说出这样的回答。
记得修斯曾经那么形容他与科里、以撒之间的情谊:只要以撒还留在提兹一天,他们就是如手足的好友,直至双方各为其主的在战场上相见……那是修斯的看法,但以撒可不一定是这么想的吧,他也许根本把曾把修斯与科里当回事!
这家伙成天就想着回德里奇,回去做他的三皇子,提兹对于他来说,是牢笼;提兹的每个与他有牵扯的人,不是同样的囚犯,就是牢头。说不定他表面上与科里、修斯亲近,心里却一直把他们当敌人看,每夜拿着写有那两人生成八字的稻草人在钉小人……
想来越是觉得可悲以撒大概是从三岁起,在卡顿里所做的每一个动作、所说的每一个字,都是为了将来有朝一日回到德里奇所做的准备。他了解提兹里各势力的情况、结识卡顿里一切值得注意的人士……我敢肯定,对于卡顿的内政外交,以及之前提兹的暗里汹涌,最早看清形势、了解情况的人,非他莫属!
他一直站在暗处观看着这一切,顺便掺上一脚,助卡顿更混乱的同时,收集军队、财政、人事等各样机密情报,趁乱溜回德里奇去这是他要带回德里奇的筹码,也有可能就是当初被德里奇人送去卡顿的目的!
看着他波澜不兴、一脸沉静的表情,真觉得他有时冷酷得令人厌恶!不过在他自己看来并不这样因为他是纯纯正正的德里奇人,而卡顿是德里奇敌视多年的国家,所以他这么做是理所当然。他也认为我也应该与他想法相同,但我发现自己做不到。
我是一心想着要回克得勒斯塔,因为那里是我的家乡。但现在,那种感觉变了。我已不完全是个德里奇人,或者说,我已根本不是个德里奇人我同时拥有的两段记忆、两个人生,让我也在潜意识中热爱着两个国家与其中的人们。我是没有立场为任何一方说话的,正如我不知要怎么对待以撒和修斯两个人。
“那家伙现在不是好好的,没伤到一根寒毛吗!”以撒冷冷开口:“他在与我谈判之前早该想到这些了。你以为他是做事不经大脑的呆子吗?以他在提兹的人脉,即使弥凯恩亲王不的人势,即使奥斯卡与波西亚不保他,还有梅伦与雷奥会替他说话。当然,大神官自然也会全力保护他这个外孙,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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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顿了顿,阴冷的盯着我,又说:“而你,你是自己选择的放弃他,跟我离开提兹的,现在说这些不觉得矫情吗?”以撒说完,转身出去了。
我呆愣在原地,不知说什么是好。
“搞什么……究竟是我在生气……还是他在发火啊?”我悻悻的看着以撒比我更火大的背影。
“因为你刚才的眼神,好象在指责他是杀人犯。”伊恩坐在一边讪讪的开口:“他对于修斯安萨尔和皇太子科里的感情,也许并不像你所理解的那样。”
“你又如何知道我是怎样理解的?”
“因为我体内的暗元素是来自于你,所以我可以轻易的了解你的心思。”伊恩解释道。
“是吗……”我无力的垮下肩膀,也许我确实是不太能理解他们那所谓的“男人的友情”,就像我搞不懂――为什么原本还不熟悉的伊恩、以撒两人,就刚刚那一盏茶的工夫,就已这么“惺惺相惜”了。
“那……现在要怎么做呢?”我有些茫然。
“你不会是想要现在回卡顿去看情形吧!?”伊恩见我不语,又说:“以撒说他准备明天在去弗乐迪的情报机关,打探德里奇的情况,你也会去吧?”
“恩……”
“那就等探明了那里的情况,再做决定吧。”他又翘起二郎腿,开始自怨自艾:
“反正我是没有决定权利的小小召唤魔神,主人到哪就得跟到哪,又要被当宠物玩偶玩弄,又要被用来对付敌人。什么都要做也就算了,待遇也不怎样――运气好点就有宽敞的地方住,运气背点就被人解剖当实验品……”
“是咩是咩,人家好想抱着‘拉拉娃娃’睡觉觉!”后面的也跟着起哄。
“什么东西抱起来那么好玩啊,我也要!”一个人影从门外闪进来,艾滋脸上挂着怪异的笑容向我扑过来。
“啊!是你!”姐妹花放开我,一齐指着艾滋,异口同声的大叫:
“黑魔法的懒猪/笨蛋!”
简单的给众人做过介绍,莉莉亚的那对孪生姐姐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