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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斯无奈的解释:“你们只要放松心神,将自己的‘气’散开,把自己的能量波长调整到与这座森林的魔法能量相适应,就可以感觉到森林里可能会有的异样能量了。”
“恩……好抽象……”我看看乔伊,他也正皱着眉头不解的看着修斯。
“你们……上精神力训练课的时候都在干什么?”修斯真好无奈。可乔伊仍然一脸困惑不解。他只要有高超的剑术就好了,才不需要上什么精神力训练课哩!而我……
“嘿嘿,精神力训练课,当然就是在养精神嘛……”
三人互瞪半晌,修斯只得退而求其次:“那你们就用眼睛去找好了。拉拉,你上次见过石盘,靠近的话也应该能感觉得到的。”
“那你为什么不对整个森林进行精神搜索,找到不对的地方,我们在大队人马杀过去?”我不要用两条腿在林子里找。
“我的力量还没强大到覆盖整个森林,不然我要你们来干什么?”修斯阴着脸回答道。
“好了,我们三人分头寻找。发现什么线索不要立即行动,发出信号让大家集合起来在一起行动。”
“那个……信号……”乔伊呐呐的问。
又忘记了,这个纯蠢的准骑士大人连个小照明弹都发不出来,看来奥斯卡老头的魔法普及教育并没取得预想中的成效。修斯只得再叹口气,说:
“乔伊,你若是发现了什么,只要运足内力,气聚丹田,大叫一声,我们就知道了。”
这两个人,还真的就让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独自进入这危险的森林里了。
他们是太高估我的能力了,以为我法力高强、所向披靡;还是太低估我的重要性,少了我一个星球照样转动?有没有搞错啊,我是女主角耶。
我用扫把棍播开杂草,一边抱怨着一边向森林深处走去。这里林木密集,让我无法飞行,只能有劳我的两条腿了。
不过,这样漫无目标的寻找也不是办法,我得……咦?那不是蜘蛛草吗?
我兴奋的跑过去把它连根拔起:“呵呵,我居然忘了这里是原始丛林了!我的x…h104,我的金币!我来了!”
让我摸不着头脑的四处寻找一块烂石头,还不如利用这难得的机会好好收集一下制药的材料……啊呀,那只白鹿太会跑了,怎么都抓不住!但奇怪的是,每当我快要把他跟丢的时候,它又出现在不远处,像是在等我似的。
我顾不了那么许多,一直跌跌爬爬的跟着它到处跑,一直追到一处小湖前,它就突然消失了。
“可恶,累死我了。”我扶着一棵大树喘着气,休息了一会儿,我再抬起头来看看这无意中发现的森林深处的小湖,真像是画中的美景一般。
高耸参天的古木围绕着一方碧水,湖水碧清,湖面平静。岸边堆杂着倒下的树干、岩石、灌木和杂草野花。两只小兔子在湖边的草丛里“卒卒”穿过,几只百灵在湖面上空飞过。几缕阳光从湖中心上方的一小片天空中投射下来,把周围所有的色彩都映照得柔媚异常。湖面上荡起飘渺的雾气,恍惚间映出对岸一条颀长的身影。
那人正向我走来。浅褐色的长发飘散,瘦削的脸在光线下更显白皙。柔和、精细的五官,采撷着淡淡的笑容。一身素色长袍沾着细草上的露珠,缓缓移来。举止优雅而从容,像是在欣赏这如画的美景一般,沿着湖岸向我慢慢走来的,正是那个“沃克利”。
“好久不见。”他在离我五、六步远的地方站定,微笑着对我说:“我正在等您呢!拉拉・罗丝・迪法斯小姐。”
“你……是你!”我的心像是猛的被人捶了一下。
他的出现,他的话语,他那看穿一切的表情……这突发的状况让我无从应对,只能瞪大了眼睛望着他。脑袋也像是被人用塑料袋罩上了,视线因阻隔而变得朦胧,耳边似有嗡嗡的空气流动声,呼吸也越渐困难了。
一只鸟儿落在他身边的树枝上,扭动着小脑袋四处张望。他像是融入了这风景画中一般不真实。然而他毕竟是真实的,他所说的话也是真实的――我的耳朵并没有患重听。
“已经十多年了呢,你已经长成亭亭玉立的小姐了。真是时光飞逝啊。”他淡淡的说道,好象老者看着幼小的儿孙,露出一个缥缈的笑容:“上次在曼佗雅遇见你时,本想要与你好好聊聊,怎奈一直找不到适当的机会。”
“你……究竟是谁?”他提起学院的事,眼前的情景又清晰起来了:“你根本就不是战神之子沃克利,对吧?”
他闻言,依旧温和的笑了,继而缓缓说道:“我是谁……又何必这么执着呢?”他的声音优雅如这静静流泻的湖水。
“我要知道……还有,你怎么会知道我与迪法斯有关系”我不想轻易就承认自己拥有前世的记忆。
“你问我的名字么?”鸟儿飞走了,他的视线也追随着展翅飞远的小鸟,转头望向空中射下的几束光线,幽幽的说着,略带几分轻愁:“名字这东西……太久远了,让人记不清它的真正含义。不过,你若是只当它作一个称呼的话,人们都唤我为‘费茨罗伊’。”
“费茨罗伊?”我大惊:“那个在战神神殿自杀的大圣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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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杀的大圣者……”费茨罗伊垂下脸,微扯唇角:“你们是这样歌颂我的吗?”
“‘费茨罗伊’不是死了吗?那么你又怎么会站在这里?”我不解的问道――但左右看看,这里确实不怎么像是在人间……该不会是我被什么鬼魂之类的东西给缠住了吧!想到这里,我不禁寒毛直竖。
像是看穿了我的想法,他弯起眼睛笑了笑,略带一丝嘲讽的味道:“那些生存死亡什么的,不用看得太过分明。你不是也已经死了吗,迪法斯小姐?可是,您依然活蹦乱跳的站在我面前。”
“我是拉拉・葛罗雷!葛罗雷!”
“我知道。”他依然笑得淡然:“那只不过是你的另一个代号。你仍然是你,‘拉拉’就是你。那是摆脱不了的记忆,不是吗。即使生命回到源点,你的选择依旧如此。”
是啊,我已重生,可当初为何还执着着“拉拉”这个名字?
“你是说……你说你见过我,在曼佗雅之前……是什么时候?我怎么不记得这些?”我的心突然乱了,很多事似乎不在我的理解范围。我的思绪也已乱作一团麻,有许多疑问要解,却又不知到底要问什么。
“是啊,十多年前的事了。那时你才这么一点大。”他用食指和拇指比画出一公分左右大小:“像一粒蚕豆似的,还只是个受精卵而已。我于是把你放在小瓶子里,送到了奇卡布。”他用着和别人讨论今晚吃牛肉还是吃羊肉的口吻,对我说着让我难以理解的话。
“你把还是受精卵的我送去奇卡布?”我愣着眼重复他的话,好半天才消化掉话里的意思。
“恩,不然那个丈夫只剩半条命的准寡妇怎么会生出个娃儿来?”他理所当然的道。
“什……什么意思……”
“你知道拉拉・罗丝・迪法斯为什么会病死吗?”他转过身背对着我,走到湖边,不知扔了什么进湖里,平静的湖水荡起一阵涟漪。他的话也如巨石砸进我的心里,激起一阵波涛汹涌。
“因为你必须得死!怎么死倒不重要,所以选了一种比较有趣的方法。”他接着说,语调平静得没有一点变化。
“也是你下的手吗?”我颤抖的问道。
“那倒不是,那事与我无关。”他回过头来对我笑笑,说:“你还要感谢我,否则现在也无法站在这里了。”
“那么是谁?你们究竟对我做了什么?”我激动不已的对他大喊。
“做了什么……我只是将你的生命还原到最初的状态,再给你一个重生的机会。”
我有些茫然无措的看着他。事情越来越混乱了,我得换一个角度重新看这个问题。
“那么你呢?你本该死在神殿里了,现在却又活着,是什么人也让你重生了吗?”
“那倒不是。我的情况与你有点不同。”他对我笑着,我总觉得那笑容中有更多的悲凉。
“在我死去的那一刹那,我用了禁忌的力量……”
“禁忌……是黑暗魔法么?”我看着他。
“是时间的力量。”他的眼神飘得很远,好象透过我的身体、透过这密林,看到了世界的尽头。
“我把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