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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将来顾解舞回府,他是绝不会再宠幸于她,让她生出不该有的心思。
皇贵妃依旧对顾解舞欢喜不起来,只是碍着是儿子的心上人,说话客气了几分,问了些她的情况,便是不语了。
后来,就是私下去了慈宁宫找太后。
太后许是上了年纪,爱听这些儿女情长的故事,爱看这些小年轻的郎情妾意,宫里的公主和驸马好些都是太后撮合的,他们过得也不错。
还常常进宫来探望太后。
皇贵妃知道的,这事儿是纸包不住火,更何况秦王从未想过瞒着,只是不知如何说起而已,这毕竟牵扯到镇南王家族的秘事。
其中还牵着到薛氏一门,自然是能多低调多低调。
太后在宫里过了一辈子,也明白皇贵妃的担心,欲加之罪,自古有之。
今日要顾氏姊妹入宫,便是有了一睹顾氏女的风采,更多的是,想要为赵氏再尽心一把,死后见了列祖列宗和先帝,也能无愧于心。
顾解语站在御花园等了顾解舞小半个时辰,两人才会面,一起入慈宁宫。
而御花园中,则是多了两个不速之客。
皇长孙和魏国公世子两人入上书房读书,掐着时间便是来御花园角门外的榕树上偷看顾氏姊妹。
陆双峪见自己的未婚妻柔柔弱弱的穿着礼服站在那里,左右具有侍女搀扶,却是依旧一副不堪重负的模样,心疼得紧。
在榕树上观望了多时,皇长孙也学着他爬到了树上,只见一位美人脚下生风一般的从甬道走过来,鼻尖脸颊微红,甚至出着微微的汗,一阵风带过来,竟是特异的女儿香气。
两人见了面,顾解语只是淡淡的瞥了她一眼,两人一起朝慈宁宫走去。
而顾解舞只是拿着荣华递过来的帕子擦脸擦汗。
幸好她今天没擦粉,不然可整一出大花脸。
上气不接下气的跟在顾解语身后走着。
荣华和春梅看的心疼,她们主子什么时候走过那么远的路,累得跟什么似的,可一到,顾解语就说什么不能让太后久等,歇都不让顾解舞歇一下。
顾解舞性子好胜,欣赏不来那种病美人,动物当然是活蹦乱跳的才可爱。
即使是脚下疼得厉害,也只是让荣华轻轻的搀着,力气并未使到她身上。
她也怕自己一倒荣华身上,就不想动弹了。
慈宁宫为太后居所,自然集天下之能工巧匠,会世间之奇珍异宝兴建。
顾解舞进了慈宁宫的大门,就发现了新世界。
这里……
这里……
这里居然养着麒麟!!!
当然,这不是神兽麒麟,只是长得和麒麟几分神似,而被世人称为麒麟的“长颈鹿”。
额,好想问问它作为一只宫养的长颈鹿,对野生的长颈鹿有什么看法。
可惜顾解舞不懂长颈鹿语,早知道有见天,就该和鬣狗学一学的,它们吃长颈鹿,简单的长颈鹿话还是懂的,例如救命啊……不要追我……我很瘦不好吃等等。
再进去,又看见仙鹤、麋鹿、孔雀等观赏性较强的动物。
和几只打过招呼,动物们纷纷被惊吓到――夭寿啦,那个人会说兽语啊!
太后端坐在椅子上,两边儿都是绣着金龙的金黄靠枕,又大又软。
彼时听见院子里养得动物们纷纷吵闹了起来,问了身边儿大嬷嬷一句。
大嬷嬷刚听了小宫女回禀,回说:“是镇南王府的姑娘们到了。”
太后哦了一声,心想那些小家伙们可是一直都挺安静的,怎么今日就那么喧嚣了。
不多时,便听小太监进来说外面那只白孔雀开屏了,可好看了,问太后要不要去看。
太后一听那藩国进宫的白孔雀竟然开屏,也等不到顾氏姐妹,去了外边儿看孔雀。
从另一边儿出去,免得撞上,失了太后的威仪风度。
顾解语和顾解舞一进慈宁宫主殿,便听大嬷嬷说,太后要在三角亭接见她们,两人只好跟着过去了。
太后正拿着饵食逗弄瑞兽,见两个人行礼,等她们跪拜完才说:“起来吧!哀家这儿没那么大规矩。”
顾解舞忍不住默默吐槽:湖里的鲤鱼说太后的宫里规矩可是最大的,没有更大的了。
红鲤鱼的祖先是从江南过来的,它们家呆过太液池、荷花池、千鲤池,辗转之下它来到了太后宫里,成了太后家的观赏鱼,没人比它更清楚了。
因为是在人前,她也只能听着动物们各自吵闹,才不敢多发出任何一个音调,毕竟她现在是人。
顾解舞抬头,见太后盯着她看,害羞似的低下了头,退到顾解语的身后。
这是应当的,顾解语是郡主,而她是白身。
太后见状,笑呵呵的说:“果真是个万里挑一的美人,难怪让老五牵肠挂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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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章 留下买路财(二)
ps:还有两天就过年了,作者菌已经累成狗,完全依靠存稿君生存。
少顷,外面传出了打斗声。
形势越演越烈,连顾解舞的马车周围都受到波及,马儿似乎受到惊吓,自己跑了起来。
顾解舞不得已离开车内去拉马车的缰绳,没想到迎面一道刀光袭来。
和梦中无异。
顾解舞心里一惊,已经顾不得有许多人在场,更顾忌不了马车里还有荣华在场。
丹田运气,一只手拉住马车缰绳,另一手手心朝上,一阵刚劲内力从掌心发出,准备打向白色刀刃。
同时,镇南王从侧面过来,一道鞭子从半空将直指马车的刀身拉住,甩到一边。
无形的掌风消散于无形。
还未来得及收回手掌,就迎面对上了镇南王探究的目光,她能一手拉住缰绳制伏受惊狂奔的烈马,本就疑惑。
她的手势出卖了她。
镇南王心中了然,她竟是会武功。
只片刻的功夫便对她说:“去看看你姐姐。”
顾解舞只好带着荣华下了马车,朝前面另一辆马车前去。
偃月刀的主人被顾解舞身影迷惑,一瞬的失神就让镇南王占了上风,两人当即又在此处打成一团。
长鞭对大刀很是吃亏,从地上捡了一把死去士兵的雁翎刀,和对方厮杀起来。
到底是久经沙场的老将,哪里会让这等毛头小子吃了好处。
刀刀致命,明知这些土匪来的蹊跷,此时此刻气头上,恨不得将这人碎尸万段,竟敢找他的麻烦。
顾解舞的马车和顾解语的马车只相隔几步路。
马车失控之下已经越过了顾解语的马车去,这时候她是倒着跑。
场面虽乱,可大队人马还是整齐的,只是刚才山上一阵箭矢,伤了许多士兵。
她拉开顾解语马车的帘子,之间顾解语又晕厥了过去,伺候的丫鬟见帘子一开就吓得哇哇大叫。
顾解舞听得耳朵疼,呵斥道:“叫什么叫,没用的废物。”
搭着荣华的手上了马车,推开那婢女,死死的掐在顾解语的人中上,都快掐出血了。
顾解语悠悠醒转,一睁眼就瞧见顾解舞那似笑非笑的脸,往日她对不住顾解舞,自然对她多了几分芥蒂,此时又身在她的怀中,只觉得浑身都不自在。
往外面靠了一些,让婢女身上靠。
婢女是自来伺候顾解语的,知晓这对姐妹的龌龊,贴心的朝着顾解语过来,扶住了她。
任是谁来,都一定会弄个大红脸。
巴心巴肺的伺候她,将她救治醒了,她却一脸不领情的模样,好似救她的人要害她一半。
荣华脸上带着不屑。
她家主子金贵得很,除了王爷还没谁有这份待遇,能让她伺候一回的,这女子竟是不领情。
此时此刻,荣华自动屏蔽了她家主子对这位可是没安好心这一茬。
至于顾解语,自知理亏,可实在是对顾解舞亲近不起来。
她要么就是冷着一张绝色倾城的脸冷冷的看人,要么就是笑起来让人看了寒气陡升,实在是不是个容易亲近的主儿。
更遑论这时候的身份已经是上下悬殊了。
就算是顾解舞入了秦王府做侧妃,也比她这个将来的魏国公世子夫人,郡主来的更尊贵些。
秦王待她如何,她是知晓的。
萧侧妃家族如此显赫,也要避其锋芒。
如今她也是生不起报复之心来。
顾解语本不是大奸大恶之人,对于顾解舞,当年不过是因为年幼,加上王妃对司马氏如同眼中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