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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是怎么了,今儿站了一天,不都是为了喵喵吗?怎么这会人来了,反到不见了?洞房花烛夜耶,她居然敢跑回来找爷,换了是他,早感动的一塌糊涂了。不见就算了,干吗还不准她进来啊,就算她嫁给别人了,可也不是她自愿的啊,爷未免太绝情了吧。
“你额娘回来了,可是阿玛不能见。见了,就放不开了,见了,你额娘的命就没了”看着那双同她一模一样的眼睛,多尔衮淡淡的笑了,她懂,所以她不会怪他。不过以她的性子,看门的下人怕是没什么好日子过了。
“死阿三,还不快给老娘我开门!”被n多个人给驾出来,放到大门外的苗喵喵还想再冲回去,却被看门的先一步咣当把门给关上,差点把她的鼻子给撞扁了。气的搬起旁边的石头砸过去,看能不能把门给砸个窟窿。
吓的阿三那条人造辫子都立起来了,乖乖,谁敢给她开门啊,别爷发话了,不准她进,就是准她进了,这还得冒着生命危险,保不齐一开门,脑袋就开瓢。
“死阿三,你个混蛋,别让老娘抓住你,不然有你好看”恨恨的踹了一脚大门,苗喵喵才不情不愿的往回走,她知道他为什么不见她,她来也没打算能见的着他。
她来是给他一个转身的承诺,就如同他一样,低着头,看着自己的影子被月光拉的老长老长,长到和另一个影子纠结。
呵呵,她就知道他懂,踩着一地月光,苗喵喵回到肃亲王府。直到她进了门,远远的,一个人影才由暗处闪出来,傻丫头,可千万别干什么傻事啊。只要她平平安安的,他受的住,什么都受的住。
由于今天是主子大婚,宾客满堂,府里是闹哄哄,乱遭遭,谁会想到新娘子不在新房呆着,所以当苗喵喵赶回肃亲王府的时候,没人拦着她进门。
这么些位宾客,谁知道她是谁家的奴才啊。经过花园,看到里面还是热闹非凡,知道是酒席还没散,苗喵喵绕到新房的窗口那,同出来时一样,两手一撑窗台,翻身进屋。
“翠花?翠花?就知道你最靠不住了”进屋没看到翠花的影子,苗喵喵不由的翻个白眼,死翠花,又去别人去了吧。
“你找它吗?”一撮绒毛由苗喵喵眼前飘落,豁的转身,才发现,床柱的另一头是个死角,烛光照不到地方可以隐藏任何人。
刷,从头凉到脚,不为他没有表情的冰冷脸孔,不为他眼里的千年寒霜。那撮绒毛是翠花的,错不了的,她最喜欢它的毛了,软软的,金黄色的。
“你把它给怎么了”要忍,要忍,这个男人不是多,不是死孩,也不是范先生,所以她要忍,苗喵喵咬了半天牙,才把火气给咽下去。
“吃了”一扬手,又一撮毛飘下来。
“我咬死你!”忍不住了,苗喵喵疯子一样扑上去,一口咬住刚才往外撒狗毛的手,她要给翠花报仇!
虽然翠花总是喜欢遛的她满大街乱跑,喜欢不通知她一下就擅自行动,但是每到关键时刻,翠花总会跟在她身边,就冲它这份忠心,她非为它报仇不可。
“行刺皇子阿哥是死罪”就好象是被蚊子叮了一下,无关痛痒似的任她咬,连冰冷的声音都一点没什么变化,苗喵喵觉得,自己好象正在啃一座大冰山。
“行行刺?啊哈哈哈我这个也算?”马上松嘴,以最快的速度后退,耶?怎么觉得嘴里有点腥呢?
看着被袭击者慢慢的举的起手,伸到她眼前,嚯这是谁干的啊,都咬出血了那个貌似好象是她大姐自己。
“你是皇阿玛指给我的媳妇”自己抽出帕子,把手上的血迹擦干净,露出几个深深的牙印子,端详了一会,才答非所问的冷冷道。
“意思是,我不是刺客?”呜呜呜翠花啊,对不起,老娘要先保住命,才好为你报仇,你不要怪我哦。带着满脸的谄媚,苗喵喵心奕奕,试探的问道。
“夜深了,早点歇着吧”估计换成是多尔衮对她这句话,话音还没落,人早就没影了,哪去了?扑上去了呗。如今换成豪格这句话,还是收到了同样的效果,人没影了,哪去了?蹦到门口去了呗。
“呀翠花,你没事!”刚准备夺门而逃,一开门,就瞧见翠花的大狗头,苗喵喵一高兴,忘了逃了,蹲下来抱着翠花又亲又搂的。
“你是皇阿玛指给我的媳妇”已经在脱衣服的大冰山又吹过一阵寒流,把那边那个正搂着翠花亲热的人给冻个半死。
“那个”
“来人,带她去柴房”不等她把话完,大冰山冲着门外叫道。
“等等等”现在是什么逻辑?因为她是皇帝指给他的媳妇,所以她要去住柴房?他不爽他老爸包办他的婚姻那他眼里闪烁的火苗是报复的火花!
肃亲王府的人都知道,他们新进门的这位嫡福晋不得爷的宠。新婚之夜就被请去柴房的人,你能指望她在这府里有多高的地位?虽第二天爷就放她出来,但瞧见爷一回也没在新房留宿,就知道是怎么一回子事了。
“福晋,该起了”恭敬的声音隔着门传过来,可是如果打开门,你马上就能见到一张满是不屑的脸。那架势,比喵喵那个福晋还福晋呢。
床上的人翻了个身,被子往头上一蒙,继续睡她的大头觉。起来?起来对着那个天天晚上跑来一句'你是皇阿玛指给我的媳妇',然后辫子一甩,潇洒退场的大冰山?
她严重怀疑他是不是有精神分裂的倾向。每天就为了这一句话,不惜跟她在那大眼瞪眼的对坐上一两个时辰,不话还好,一话就是那句'你是皇阿玛指给我的媳妇'。
天啊,这简直就是精神虐待嘛!这句让她上吐下泻,消化不良的话请不n万次在她耳边重复。她的很清楚自己的身份,肃亲王的嫡福晋,用不着他一再的提醒。
“福晋,该起了”声量稍稍放大,里面也透着不满。
她可是正得宠的侧福晋身边的红人,正在前途不可限量之际,被爷一脚踢来伺候这个要什么没什么的福晋就够窝火的了,还要每天都充当脸盆架,端着盆水在门外候着她起床。
不过,就算人家再不得宠,到底是主子不是。所以除了在声音,在脸上表现出一点点反抗精神外,她还是只能端着水盆候着。
床上的人十分不情愿的把眼睛欠了道缝隙出来,她可不可以当做没听到?只要门外的人接下来不会叫魂一样的叫个没完,她倒很乐意继续窝在床的上同她家的多相亲相爱,顺便和她家多梦里相会一下。
“福晋,福晋,福晋”放下手里的脸盘,一边拍门一边喊,据她多日来的观察,这一招绝对管用。
好吧,你不仁,也别怪我不义,既然你非要打断我和多甜蜜的梦里相会,那咱也就不用客气,让整个肃亲王府都动起来吧!
忽的掀开被子,动作迅速的套好衣服,拉开门,准备先亮一嗓子,却看到不止是那个平时伺候她的丫头。那个请不要用这种想海扁她一顿的眼神看她,她还没来的得及行凶呢好不好。
“您总算起了,也不看看今儿是什么日子”嘴上着,手上动着,一窝风进来的好几个人开始给苗喵喵更衣,梳头兼上妆。
什么日子?结婚周年纪念日?不对呀,她成亲还不到三个月呢,某某某的生日?那关她屁事?莫非是皇帝大爷又要娶老婆了,不然干吗给她穿上朝挂?可也没听最近皇帝大爷看上谁家的闺女呀?
“收拾妥当了吗”冷冷的声音,比外头的寒风都更容易让人起鸡皮疙瘩。门口那,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个人,肃亲王豪格穿着朝服站在那。
“回爷的话,好了”福了个身,奴才们都退到一边,先前的'脸盆架'回道。
“走吧”始终没踏进门槛,豪格站在门口看了看里面的喵喵。没想到这疯丫头穿上福晋的朝挂,倒也有一股雍容的气度,只要她不乱动的话。
“去哪?”咦咦,他们现在是要表演一下什么叫模范夫妻,什么叫貌合神离,什么叫同床,那个不是,是异床异梦给人家看吗?
那她是很乐于奉陪的啦,毕竟,现在磨练自己演技的机会是越来越少了。借此机会,也可以督促她家多,行动要快速,不要在那边给拖个十年八载的,那她的青春不是都浪费在大冰山这了。
“今儿是年三十儿”噗的一下,把某只兴奋的气球给戳破,转身朝大门口走去。
年三十儿了吗?日子过的好慢哦,她以为都过去了。她是要别人跟她家多嚼舌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