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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一丝丝的疑惑,即刻消失无踪了。
秦王拉着她的手,飞身一纵,消失在梅林之间。
顾解舞从未有过这样的感觉,比坐海盗船还要爽,脚离开了地面,她否定了地心引力。
也许是来自生物本能的恐惧,她在失重的情况下,死死的抓住了秦王的……身体。
紧紧的抱在他的腰上n。
爱上一个人是否是件容易的事?
顾解舞觉得,自己似乎对这个大叔动心了。
从高处看下去,梅林看起来像是一只只只剩下外壳的螃蟹,一动不动的呆在最后的地方。
她看见周围的山川,白色的雪和青色的苍松,以及远处天边淡黄色的天。
白云朵朵,仿佛触手可及。
秦王侧身带着顾解舞,很是费力。
但是这一次,不知为何,他觉得自己做的很好,怎么能够让她失望。
女儿家所能看见的世界,不过是秋千能够荡起的最高的地方,让她在天上看一下地上,也许将来她就不会忘记她的生命中曾有过这样一个人了。
两个人各怀心思,飞跃在上林间。
赵弘光带着顾解舞飞到了他所在的茅屋,将她放下。
顾解舞只觉得头有些晕,顿时落地,有一种脚踏实地的安全感。
看着这间房子,知道这应该是他所说的住处。
外表没什么奇怪的,很符合古人隐居时的住处模n。
只是大门一开,里面却是别有洞天。
多宝格上摆着红色的珊瑚和各种玉器,地上铺着绣花精美的地毯,前面统共两间屋子,里面一张木质的睡榻,榻沿上镶着翠玉,两边摆着大引枕,中间放着小茶几,上n是瑞兽香炉,正出一阵阵紫烟。
香气缭绕,一闻就知道不是凡品。
这气息,好似是刚才他身上的味道。
顾解舞原以为那气息是山间的气息,现在想起,不禁有些脸红,来到这个世界,她还是第一次和一个陌生男子如此亲密。
……还和他到了他家。
要是他是心怀不轨的坏人该怎么办?
顾解舞一时间紧张起来。
不愿在往里面走。
秦王刚才已然看见了周思源,和在这里伺候的两个武婢莺歌和燕舞,他让他们不准出现。
而顾解舞看了那张榻,心里面就有底了,光是这榻要完整无损的运上山来,可就要耗费不少人力。
偏生这个自称赵弘光的说他是一介小官,只是爱好清净,才来这里。
且那海中的珊瑚,就是镇南王府,也不过两株而已,他却是用来摆在山里玩儿。
顾解舞对赵弘光的身份起了疑心。
她站在原地,回头看赵弘光,想要从他的眼里判断,她是不是遇见了坏人。
赵弘光也觉得气氛挺尴尬的,现在才惊觉自己可能会遇到危险,他觉得她到底是少不更事,胆子也挺大的。
存了成心逗弄她的心思,说:“现在才害怕,是不是太晚了,刚才拉着我要我带你飞的时候,你可不是这么一副样子。”
顾解舞看着他背着手坐上榻,一副气定神闲的模n。
像极了逗弄猫咪的主人。
顾解舞心里又是高兴又是郁闷。
高兴地是她运气还没那么背,一出门就遇上不法分子。
郁闷的是,自己哪里好玩了,这大叔竟然把她做游戏。
顾解舞嘟着嘴站在房里,闷闷的不说话。
赵弘光这才对着外面喊道:“拿些茶水糕点进来!”
顾解舞觉得好生奇怪,刚才进来的时候,明明谁都没看见。
彼时赵弘光叫人,是叫谁?
答案很快揭晓,约莫半盏茶的功夫,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婢女端着茶水和点心扣门进来。
茶盅是金丝刻花的青瓷盖碗,看起来就不是寻常人能用的东西。
赵弘光的眼神也注到了,他本不想让顾解舞知道他的身份,可现在,以顾解舞的聪敏程度,猜出来只是早晚的事。
可苦了莺歌和燕舞,这山里只有这种茶碗,不得不受了王爷的一记白眼。
莺歌燕舞是双胞胎,又自幼长在秦王府,端的是眉清目秀,身姿风雅。
让人见了大多以为她们是秦王的房里人。
可实际上她们只是丫鬟而已。
莺歌燕舞受了周思源指点,端了好几样精巧可爱的点心上来,芝麻卷、金糕、枣泥糕、奶汁角。
顾解舞并不常见这些点心,可一看样子,再尝尝味道,这赵弘光的身份,简直不言而喻。
在偌大的凉州,能比镇南王府过得还要潇s的,只有那一家了。
皇帝的亲儿子,秦王殿下。
世上哪里那么巧的事儿,他刚好又姓赵。
只是这王爷明显不想让她知道他的真实身份,她是继续装傻好呢?还是立马跪下三拜九叩求饶的好。
她拿起一个奶汁角,吃着只觉得满口香甜。
见她吃的高兴,秦王喝着茶,脸上也带了丝丝笑容。
莺歌和燕舞站在一侧伺候。
顾解舞夸了一番她们好手艺,这点心真不错之后,便是问莺歌:“姐姐你们刚才是在哪里?我进来的时候可没看见。”
莺歌看了一眼秦王,得到了允许才回答:“奴婢刚才在厨下,所以小姐没有看见。”
顾解舞听到这样模凌两可的回答,也不好追问,想必能够在山间过活的女子,都是不见的,说不定她们还会拳脚功夫呢!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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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无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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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功夫的人,想要避开她的眼睛,多简单。
昨天她在秦王身上,可是见识过了的。
这世上的事情本就是这般的奇妙,对着陌生人说心里话,对着身边人说谎话。
昨日不知此人是高高在上的龙子秦王殿下,尚且能够谈笑自如,现在心里仅仅是有些猜测揣度,便是舌头打结似的,再也无法好好的同他说话。
更不说,心中产生了那一丁点的丝丝绕绕,宛如棉花糖,一点点的裹在心上,只是却像是糖精放多了,带上了苦味。
他身份尊贵,而自己不过是镇南王的庶女。
不说他已然有了王妃正妻,自己的身份也只是刚刚够做他的侍妾的。
从前曾许下宏愿,宁做贫人妻、不做富人妾的。
女人天生就是有英雄情结的,秦王未必是英雄,但是她也听说过秦王八百铁骑勇退夷人万人部队的。
刚才在天上的时候,当她紧紧的抱在他的腰身上的时候,那一瞬间的行动,绝对不是错觉。
真是可惜!
蓦然想起那首小诗,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恨不生同时,与君好。
糕点的甜蜜在嘴中散开来,驱散了心中那点阴霾。
谁还没暗恋过谁啊!
等回去了,睡一觉过几日,便是会将他忘记的吧!
萍水相逢的缘分,总是经不起风吹雨打的。
在屋子里坐了一会儿。
顾解舞吃了一些点心,喝了几口茶,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便说:“赵公子,我想我该回去了。”
秦王神色讶然:“那么快……再坐会儿吧!”
话到嘴边,才知道自己失言。他和顾解舞本没什么关,且有男女之别,他断没有留客的理由,这么一说,倒是显得他自己孟浪了。
莺歌和燕舞几时见过自家王爷口不择言过,具是听见了,心里觉得好笑,却是不敢声张,低着头看自己的脚尖。
顾解舞摸着茶盏,坐了大约一盏茶的时间了,茶水都已冷透。
寻思了一圈,说:“我怕再晚些,两个丫鬟该是吓坏了。”
刚才来的时候,雪海和香菱就是吓得不轻。
顾解舞不想多生事端。
听说过年的时候皇上赐了好多美人给秦王殿下。
其中不乏十二三岁的“少女”,顾解舞这才想起,自己其实也是够格的。
秦王如此待她,莫不是心中有所图谋。
但愿事情不是如她所想的那般,只是男人的心,总是说不准的。
秦王殿下不好美色,她是略有所闻,可是秦王殿下为何待她如此?
现在顾解舞已经假定了赵弘光就是秦王,至于其他都不重要了。
顾解舞这一辈子的追求就是好好活,好好过,别和那些权贵们扯上关。
她想要出名想要红,不过是想要嫁给文采好一点的书生,有点文化修养的人至少不会打老婆。
虽然她贵为镇南王之女,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