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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她也要和他对着来了。
时间刚过五更,听得门外来报,说是镇南王世子求见。
昔日秦王和顾承又教习之缘分,后来多见面,并未引起旁人的主意。 ‘
秦王如往常一般吩咐:“让他去书房等。”
心想,可能是顾解舞有什么花儿要和他说。
满心雀跃还要硬绷着,真是难为他了。
顾承带着小厮去了书房。
小厮在他身后压低了身子,低着头,连样貌都看不清楚,让人晃眼一看,只觉得她十分白净。
还将未入夏,又是清晨。
周边的花草树叶上都是露珠,而顾承,额上也带着露水。紧张出的。
平安无事进了书房,便是对小厮笑道:“你可满意了,吓死人了。”
小厮抬头若无其事的看他一眼:“胆子真小。”
黑白分明的眼珠子就四处看了起来,随意的姿态仿佛这里是他家似的。
这小厮不是顾解舞。还会是谁。
今日她做男子打扮,因为头又多又长,团了髻后还戴了个帽子,面上未施朱傅粉,清汤素面的。别有一番风味。
远看,活脱脱一男生女相的美少年。
秦王到了书房,因为响起头盔沉重又华而不实,因此只着铠甲,头上只是一根白玉簪子,颇不伦不类。
一进屋子,李仓便上前奉茶。
顾承躬身抱拳给秦王行礼,而顾解舞却是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
李仓职责所在,呵斥说:“放肆,见到王爷还不行礼。”
顾解舞转头看向秦王主仆。一时无声。
顾承极有眼力:“那我先出去了。”
李仓亦是跟着出去。
室内只剩下二人。
秦王嘴角微微上扬,到底是舍不得他的。
顾解舞揭开下巴上的帽子带,摘下帽子。
头上的不是那白玉孔雀簪,又是何物。
骤然间,顾解舞却是面若红霞。
她从未做过这样的事,也不知他会不会喜欢。
这么想着,竟是低下头,不敢看他了。
秦王心中一动,思她如狂,这是得见。如何还能自持。
一手环抱住她,将她拥入怀中。
心中有千言万语,不知从何说起:“以后咱们再也不闹了。”
听他这样温柔的说话,也低声燕语呢浓:“是我小心眼儿。你久不来见我,一见面便是红眉毛绿眼睛的……”。
真心的,秦王现在还是没觉得自己什么时候对着她红眉毛绿眼睛了。
只是佳人如此说了,他只能认了,要是不认,今日可怎么收场。
此战也不知何时才能了结。若是盘桓三年五载,就要在心里埋怨她五载三年不成?
干脆得很的说:“都是我不好,冷落了你。”
说着,手便是已经伸进裤底,隔着布料摩挲。
耳边听着她渐渐急促的呼吸,回身吻了上去,舌尖伸进他的嘴里,想要勾出他的五脏六腑,让他这辈子都不能忘了她,舍了她去。
相互依偎着,两人都是情动。
隔着门,能看见外面天色渐明,两人一块儿难舍难分。
秦王的手始终只在外面徘徊,不敢进去,就怕抚上了羊脂肌肤,便舍不得放手了。
一会儿耽误了正事,就不好了。
顾解舞是久旱逢甘霖,口干舌燥,身上只觉得一股火在少,下腹空荡荡的疼。
见他要收手,双眼迷梦的看着秦王,莺声燕喘的撒娇:“我要……”。
说着,便是抓住了他。
早已经是坚硬如铁,上下一动,就不信他还能做柳下惠。
秦王爱她疼她,刚才还能有几分清明,现在……
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他也不走。
急匆匆的解开了腰带,又怕铠甲压着她,就让她坐到了自己身上。
两人合在一处,哪里是能言说的滋味。
秦王只觉得魂飞天外,抱着她的小腰上下的窜动,舒服的时候便是将她抱紧,额头正好抵在她的胸口,觉得僵硬,不似从前的柔软。
伸手拉下了她的衣服,现里面没穿肚兜,只是用白布条裹紧了。
秦王身子一挺,顶着她问:“不难受吗?”
哪里是问,就是告诉她,他要解开这带子。
还是用嘴。
顾解舞被上下欺负着,又羞又委屈,带着哭腔:“你欺负人!”
胸前的束缚被解开,两只浑圆玉润的白兔随着上下晃动着,秦王像是品尝蜜桃一般,一个一口的咬,一边一下的添。
须臾,两人具是觉得腰后一阵酥麻,整个都上天了去。
顾解舞先感觉到他要去了,便是一声一声轻唤:“等等我……等等我……”
这么叫了十几次,秦王也跟着她,使劲儿的弄,往最深最嫩的地方**,自己先去,便是睁着眼睛盯着看她的样子。
她仰着脖子,骑在他身上,抱着他,觉得怎么都不够,觉得自己快要疯了,最后一道光,照在她的身上,不知什么是矜持,不知什么是庄重,一下给叫了出来。
秦王见了她这样儿,眼睛都直了,本已酥软的某处再次挺立,狠狠的顶了上去。
书房之中,靡靡之声不绝于耳。
秦王只觉得,这才是祝她凯旋的最好贺礼。(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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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八章 霜刃未曾试
皇上同诸亲王、文武百官于城外送秦王大军出征。 ‘
眼见就要到吉时了,秦王却是才刚到,快马而来,身上闷出了一身汗,脸上都挂着水珠子。
好在皇上要与宗室们说话,加上秦王做事一向稳妥,并未先召他去面圣。
而白长空,都编排好了说辞,到时候皇上召见,该怎么应对。
好在秦王及时过来了。
白长空如今也得了个从四品赞治少尹的职位,穿着官服在一旁伺候。
只是站进了秦王身边,却是问道一股子兰麝香气,白长空不禁心中细细思量,这三军阵前,王爷还能和谁……
秦王看他的面色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便岔开话:“大臣们说什么没有?”
皇上想要在殡天之前看见大周军队扫灭南朝余孽,原没出太子那档子事之前,便是决定好了。
可之后又有些觉得皇上龙体有碍,不宜擅动干戈。
皇上之前都是能让就让,能不搭理就不搭理。
可若是谁在今日要敢说个不字,只怕会惹皇上不高兴,他可不愿意去触这个霉头。
要是能,把这好事儿丢给荣亲王或者准太子,都行。
用冷毛巾擦了下脸和脖子,便戴好头盔佩剑,去城门之上给皇上请安了。‘
皇上喜欢登高,此时正该在那儿。
在城门上,也可以将待命的三军收揽眼底,三万大军,可谓壮观。
秦王预备的人马,是十万大军。
而这三万是直接从京中带走的。
之后从凉州,由郑玉容、胡不开等将领,带领五万士兵在周燕边境汇合。
再由云贵两地支离两万大军。
其实八万兵力就已经足够对付小小南朝。
从云贵调兵,不过是想试试云贵地区的刺史的态度而已,再者,段氏家族从前朝就占据云贵一处,和边境诸国的关系甚至胜过朝廷和诸国的关系。
一句话。不得不防。
三万士兵整装齐备,阵列在前,等待秦王的一声令下,前往太祖未剿灭的前朝余孽。
走在城上。只听得风声在耳边呼鸣,心中不免升起一股豪情。
亦或许,战场才是他的归宿。
顾解舞回到别苑后,叫人准备了一池香汤,将自己没入其中。下身传来的刺疼,让她满心愉悦。
留在其中的东西,这会儿才慢慢的一点点往外流。
荣华和春梅将香露倒入浴桶里,香气馥郁,整间屋子都是花香。‘
其实顾解舞根本不用香露,本来就自带体香的,只是木莲说这玫瑰香露宁神,最适合****后用。
荣华觑见了主子肩膀上的那排牙印,秒懂。
垂下头去,不敢再多看。
顾解舞摸上去。心道那坏东西。
这牙印是他一时兴起咬上去的,奈何顾解舞一直喊疼,也没真咬破皮肉,只是有一排牙印,饶是这样,也够顾解舞恨他一阵了。
属狗的吗?
就爱咬人。
她忘记了,狗和狼其实是一个祖先的。
吸足了他的元精,只觉得精神饱满,心情也大好,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