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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新到的十几个人,她心里面不禁嘀咕,也不知道其他女人有没有在里面放个细作什么的……
这样百转千回的心思,她觉得自己越来越像人了。
秦王因着军务繁重,倒是没再来找她,也没点其他人侍寝。
搬家那天解舞先带着人过去了,贵重的金银细软和贴身之物都是荣华和春梅经手带过去的,福嬷嬷在原来屋子盯着小太监们搬抬。
该带走的东西就算用不上也得带走,应新堂地方大,到时候放库里就行。
应新堂是个三进三出的大院子,中间花厅往里是寝居,两边儿一溜四间屋子,和花厅耳房连着,伺候茶水之类的。
若是一般人家,角门方设的多半是厨房。
但王府有规制,出了大膳房,其他院子都是不准开火的。
后面就是空置着的了。
应新堂大院门和左右后方四个角门出去都是可以去花园的,是极好的地方。
左边的角门出门就是花园里那挖出来的荷花池,那地方本来是一块空地,是秦王赢让人挖出来的。
这凉州本就雨水少,这荷花池的水有大半都是人从井里挑来的。
顾解舞是记得的,镇南王府也就王妃院子里用大水缸养了些个莲花。
这皇帝的儿子和世袭的王爵还是有区别的。
秦王十四岁来戍边,起初是极不习惯这凉州的水土,才让人挖了这荷花池,看着莲花盛开睹物思乡罢了,年岁渐长后,也再没功夫悲秋叹月了。
今日应着解舞搬家的景儿,倒是想起了这个工程浩大的荷花池,又来瞧了几眼,不免想起自己至今零落,不得归家,父皇是如何的凉薄。
脸色也不禁惨淡了下来。
五月时,池子里的莲叶正绿的生翠,一根根抽出条儿,上面长着新绿带粉芽红的花骨朵来,别有一番生机。
解舞不知旧事,反倒觉着这很有天家气派:“这荷花池只怕翻遍凉州城也找不出第二个了,真是好看。”
秦王见她一副十分满意的神情,回忆说道:“你没见过宫里面的太液芙蓉,那才是美不胜收。
宫里面每年三月就从香山引温泉水入太液池,满池芙蓉四月就开,红紫粉白,大小各异。一直开到十月。”
顾解舞眨着眼睛:“真的?那有机会我得去瞧瞧。”
说完,掩嘴偷笑。
秦王心想,以她的出身,只怕这一生都是无法入宫觐见的。
只是,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
两个人一起绕着荷花池走了一遭,竟是大半个时辰过去了。
两旁的太监侍女们也不敢跟得太近。
秦王垂手缓步慢行,知她的裙裾紧窄繁重,稍动得频繁些就发热,她又是个爱出汗的身子,所以故意走的慢急了。
饶是这般,她也是背心出了一片毛汗。
两人走到一颗垂柳下,绿色的枝桠被晚风吹得扬起,一丝一丝的。
解舞今年不过十四岁,正是爱玩的时候,忍不住折了两条,好好的柳丝被她拿在手里胡乱绕成圈儿,浑不自觉的戴在了头上,还问秦王她好不好看。
她小时候远远的看过,有些农家女子就喜欢摘迎春花的绕成圈儿戴头上臭美。
秦王脸上绷不住了,背过身去偷笑。
他无论在府上还是军营从来都是冷着脸的,鲜少言笑。
这么一笑怕是要把其他人吓坏。
后面司寝嬷嬷偷瞄着,见两人很好,嘴角也弯了弯,这伺候人的事儿,只要主子心情好,就好伺候了。
这院子虽是种了许多的奇花异草,但附近并无什么异花,秦王却闻着一股子香甜的气息。
很像是那笑靥花的清芬。
秦王依偎了过来,在她的脖子处寻到了那香气的源头。
淡淡的在耳廓处说了一句:“今日让本王循着什么好东西了?古人说‘人比花娇’,今天算是第一回见着了。”
那香气熏得他头晕目眩,心情异常的亢奋,不自觉的失态了。
解舞不知情由,只晓得后面有许多人看着,小女儿心态作祟,脸红到了脖子根儿。
怎么回到应新堂的她已经记不清了。
只知道,秦王殿下也不知哪根筋不对了。
在床上跟第一夜似的,仿佛神智都模糊了。
这会子,太阳还没下山了。
外面司寝嬷嬷脸色不大好了,这算不算狐媚惑主?
解舞躺在榻上,看着窗外渐渐暗下的天色,心道:明天真是没法见人了。
应新堂的寝室格外的大,只放了一张床榻,四面都是空置的,左手边搁着一只奶白色的大敞口的浴缸,里面一对儿金红色的金鱼咕嘟嘟的吐着泡儿。
万物有灵,解舞知道,它们夫妻两个正笑话她呢!
秦王就快好了,但就差那么一点儿,反倒是更折腾起她来。
满屋子都是那笑靥花的香气,让人心情大好。
。。。
………………………………
第十章 懒摇白羽扇
搬到应新堂第一日,解舞便是知道了下不来床的滋味,一直在榻上躺到了下午,连午膳都是让荣华和春梅端着到寝居伺候的。
秦王处理好了军务,约莫酉初(五点)才得空,便一路径直朝应新堂这边儿来了。
昨儿,他是极满意。
从前他是极不待见那些为了美色误国误事人,没想到风水轮流转,今日这昏庸候便是他自己了。
不过他却乐得其中,如果不是得了这样的妙人,他怎会知道女人竟是这般的奇妙滋味。
到了应新堂也没见解舞人出来迎接,只有她的侍女荣华和春梅跪在门口。
问了一句:“你主子呢?”
春梅不敢接话,况且她还跪在荣华的后面半步。
荣华低着头回话:“主子……在榻上躺着呢!”
午后她就劝主子,起床梳妆,看样子王爷今儿还是会再来的,免得到时候蓬头垢面,但主子只是淡淡的听着,然后竟然睡过去了,她也不敢喊。
昨儿她们可是知道里面是怎样一番境况,晚膳当宵夜用了。
连司寝嬷嬷都没敢喊一句时间到了,她们这种小奴婢,哪敢管主子的事儿。
下午她问福嬷嬷,福嬷嬷也是满面为难,不敢叫醒还在睡觉的主子。
秦王走进寝居,但见福嬷嬷跪坐在一旁伺候,床榻上的人睡得正酣。
屋子里似乎还残留着昨夜两人欢好时的气息。
福嬷嬷想起身叩拜,秦王摆了摆手,让她勉励,全部人都出去。
自己把外袍一扔,坐上榻沿,伸手去捏她的脸。
细腻滑嫩!
感觉不错,又捏了几下,直到床上的人被弄醒了才罢手,装作一本正经的样子看着她。
解舞只觉得脸上有点痒痒,睁眼一瞧是他,加着没睡够,腰这会儿还酸疼,满心的不悦上来,一句话也跟他说,侧身拿背对着他。
其实她累的不行是真的,这吸收龙气也是有讲究的,要的次数不是时长。
一晚上三次,一次一个时辰她也是醉了。
每每要到关键时刻他就停下来,不然自己出来,等那股子酥麻没了再继续,否则昨晚哪里会弄那么久。
更悲剧的是,她发现自从有了龙气,花草树木的灵气都不亲近她了,她如今只能依靠他――身上的龙气修炼。
这偷鸡不着蚀把米的心情她跟谁说啊?
旁边浴缸里的一对金鱼在她睡觉的时候还一直咕嘟嘟吐泡跟话唠似的,这秦王一进来,它们就安静了,真真的欺软怕硬。
解舞越想越生气。
她好歹是个妖,这一对小金鱼竟然连妖都不怕竟然怕一个王爷。
后背传来一双手掌抚摸的感觉,隔着一层薄纱,竟是说不出的滚烫。
秦王靠在她身上:“昨晚没让你出来,难受得紧?我这就帮你。”
说着,一双手就从裙子下边儿进去了。
有些凉。
解舞脸红,按住他的手:“我才不是……妾身的腰都快断了,王爷还这样……”想起自己不该称我,立马改了过来,回头看见他没多少兴味的脸色,也不敢生气了。
惹恼了他,可不是好玩的。
果然,自己就是个软骨头。
做妖的时候是,做人的时候也改不了一身软骨头的性子。
死死按住他的手也松开了。
好在他只是说笑,在外边儿徘徊了几下,满足了自己的恶趣味,见她都要被弄哭了,便放手。
抚上她的小蛮腰,轻轻的揉着。
屋子里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