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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劲儿蹭着她的掌心,毛茸茸的,撩拨着她的心脏。
秦妩抬起头,对上陵修祁溢满了笑意的眸仁,觉得整颗心都是暖的。
两人三狼之间的温馨,让周围的人丝毫不想破坏掉,只是这种情况还是被打破了。
“秦妩——”一声尖锐的声音突然传了过来,咬牙切齿,尖锐刺耳。
秦妩听出声音的主人,眼底的笑意淡了下来,朝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
沈菀青挣脱了仆役的看守,竟然从偏院跑了出来,一双眼血红,里面遍布着憎恨的光:“秦妩,我杀了你!你还我爹命来!”
只是她还没到跟前,陵修祁就把秦妩护在了身后。
一双眼冷戾而又无情:“你试试看?”
沈菀青这才看到陵修祁,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她的表情从狰狞变成了痛苦:“王爷,你要为我爹报仇啊,是她,一定是她杀了我爹,王爷,你忘了爹爹当初救你的恩情了吗?王爷你一定要这么忘恩负义吗?”
“忘恩负义?”陵修祁眼神冷了下来:“这些年,本王给他的恩惠,早就超过当年无数了,是他不知足。”
竟然还想害他的人,那就是罪该万死。
许是陵修祁的眼神太过杀戮,沈菀青被吓呆在了原地,“王爷,你……”
她哆嗦了半天,半个字也没说出来。
她有种错觉,自己若是真的说出来了,怕是真的会万劫不复,可,可她死死盯着被陵修祁护在身后的秦妩,恨得咬牙切齿,她不甘心,不甘心,凭什么这女人能一直安然无恙?
明明爹不是要去杀这女人的吗?
怎么到了最后,反而死的成了父亲?
“王爷,这件事一定有猫腻,这么多的人,怎么就秦妩活了下来?王爷,你一定要给父亲做主啊……”沈菀青噗通一声跪了下来,眼圈泛红,只是一双眼一直死死盯着秦妩,仿佛亲眼看到秦妩杀人了一样。
陵修祁眼神彻底冷了下来,朝于良抬了抬手:“交给你了。”
于良颌首:“是,属下知道了。”
沈菀青向后退了一下,感觉到了危险,只是还未等她回过神,就感觉眼前一白,有什么东西朝着她扑了过来。
“啊——”沈菀青的尖叫声传了过来,嘶声裂肺的,被三只雪狼制伏住了手脚。
狼狈极了。
还在嘶声尖叫着:“王爷饶命啊!”
陵修祁朝前走了两步,冷峻的面容阴沉一片:“你说要替沈敬做主,可你是怎么知道沈敬带了很多人去劫阿妩?”
于良手里的剑在陵修祁出声时,直接横在了她的脖颈上。
沈菀青脸色大变,浑身都哆嗦了起来:“不、不是……王爷你听莞儿说……”
“看来,你是知道沈敬有这个打算了?还是你有什么办法与外界联络?”陵修祁一步步朝前走,面容冷得发寒。
“王、王爷……”沈菀青这次彻底吓到了。
“既然你也参与了,也图谋不轨,也要害阿妩,那不如……你也下去陪沈敬吧。”陵修祁周身冷冽的寒气让沈菀青脑袋里嗡的一下炸开了,她怎么也想不到,陵修祁竟然会说出这么狠的话。
“王爷……”沈菀青浑身瘫软在地上,甚至连雪狼的尖牙就在脖颈旁也无所觉。
“说,你到底是如何与外界联络的?”陵修祁明明一身雪色锦袍,整个人浸润在金色的日光下,却像极了来自地狱的修罗。
被陵修祁看一眼,都觉得浑身都在打颤。
沈菀青突然就明白了陵修祁的意思:说,就活命;不说,留着也没什么用了。
沈菀青浑身的力气像是彻底消失了,睁大着眼,不甘心地看着陵修祁:“……信鸽。一只经过特殊训练的鸽子。”
沈菀青说完,陵修祁朝着于良看了眼。
于良立刻就朝关押沈菀青的苑子走去,不多时,于良抱着一只雪白的鸽子出现了。
陵修祁慢慢蹲在沈菀青的面前:“是这只吗?”
沈菀青怔怔点头,已经完全忘记自己原本是打算说什么了。
她彻底输了,输给了秦妩。
陵修祁朝着秦妩走了过去,秦妩抬眼看着他,看着他靠近,突然,眼睛上覆盖了温软的掌心,随即而来的,是沈菀青尖锐的声音:“不——”
秦妩闻到了血腥味,很淡,可她却对血腥味极为敏感。
她随即被陵修祁抱在了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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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5章 无赖,皮糙肉厚
秦妩懂陵修祁的意思,他不想让她看到任何血腥的东西。给 力 文 学 网
可陵修祁不知道:她的双手,早已沾满了鲜血……早就洗不干净了。
秦妩是被陵修祁抱回内院的,他把她放在**榻上,不说要打算怎么处置沈菀青。
秦妩也没问,她觉得就跟陵修祁这么待着就好。
她一点都不同情沈菀青,若她真的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千金小姐,怕是早就不知道死在沈菀青手里多少次了。
她这也算是自作自受了。
陵修祁握着她的手,指腹摩挲着她的手背,头挨着她的:“觉得本王狠吗?”
秦妩摇摇头:“不狠。”她比他还狠。
陵修祁亲了亲她的眼睛:“以后本王来保护你,一定不会让你受伤。”
秦妩闭上眼,她怕再看下去,自己会忍不住流泪,她听到自己的声音,很轻,虚无缥缈:“……好。”
陵修祁是何时离开的,秦妩并不知道。
等她醒来时,已经没了陵修祁的身影,接下来的时日,陵修祁一有空就往这里来,都邑里,因为沈敬的死,蒙上了一层阴影,内里的格局也慢慢发生了改变。
“夫人,逍遥王开始着手把沈敬先前担着的那些暗线,都亲自处理了。”锦画把药端给秦妩,边低声禀告。
“嗯,他对沈敬的死,有什么动作?”秦妩低下头,嗅了嗅刺鼻的药味,觉得整个味蕾,都快被麻痹了,可她还是灌了下去,簌了口,把空碗递给了锦画。
锦画放在一旁的托盘上,道:“逍遥王似乎对沈敬的死很怀疑,在查夫人。”
秦妩冷笑道:“让他继续查,把他接下来要去的地方,要见的人,统统都禀告过来,不要漏掉了任何一个人。”她要把当年所有牵扯进来的人,全部都付出代价。
既然是血偿,少了一个人,都不算。
锦画懂秦妩的意思,颌首:“是,奴婢会尽快安排下去的。”
秦妩喝了药,困意又翻滚而上,重新躺了下来。
锦画想了想,继续禀告道:“夫人,擎帝那边,似乎还在想办法想见你一面,只是因为王爷,他贸然不敢前来,也不敢出手来见你。要想办法阻止吗?擎帝也在查夫人你。”
秦妩听闻,脸上并没有异样的表情:“他要查,那就让他查吧。”
“可是万一……”
“放心好了,他的手即使能伸到天启来,伸的也不够长。”否则,当初他也不会在来天启的路上,被人截杀,还要让陵修祁去救。
“是,奴婢知道了。”锦画想想也是,这才放下心。
“王爷来了。”门外,锦书突然喊了一声。
秦妩朝锦画看了一眼,锦画端起托盘,转身朝外走去。
陵修祁打开门,锦画福了福身,就离开了。
陵修祁走进去,发现秦妩整个人缩在**榻上,闭着眼。
陵修祁动作放轻了,走过去,坐在了一旁,摸了摸秦妩的额头,发现已经多了一层虚汗,陵修祁拿起一旁的纸扇,轻扇了起来。
秦妩睁开眼,看了陵修祁的动作,伸手接了过来:“我不热。”
陵修祁并未让她拿过去,“还不热,额头上都冒汗了。”
秦妩强词夺理:“我这是虚汗。”
陵修祁知道她心疼自己,忍不住低下头,拿自己的额头蹭了蹭她的,“喏,本王也出汗了。”
秦妩看他一眼:“无赖。”
陵修祁嘴角的笑意更深了:“怎么还在喝药?”不是说已经痊愈了。
“就剩最后一天了,喝了稳妥。”现在喝的都是保胎药,毕竟当时为了逼真,真的是从断崖上跳下去的,虽然都是准备妥当了,可秦妩还是担心孩子,所以,按照大夫的要求,多喝了几日。
陵修祁拿了帕子把她额头上的汗细细擦去,“等下跟本王出去走走?”
秦妩睁开眼:“做什么去?”
陵修祁薄唇扬了扬:“秘密。”
秦妩挑了下眉:“不会是去看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