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宋二老爷每来一次柳树巷,他的小金库就能收获最少五两银子呐!
就在宋二老爷每日为了他的外室事业奋斗不止的时候,窝在明志堂的春青也不闲着。
宋徽不在,倍感深闺寂寥的春青在闲的抽筋的时候突发奇想,让人在明志堂的正屋里修建了一个微型鱼池,里面养了各种她爱的小鱼儿。
说是微型,其实差不多也有一个现代成人浴盆那么大。
对于春青这一既能消磨时间又能怡情养性的创意,老太君是万分支持的。
被老太君支持的结果就是,等春青的鱼池竣工,老太君立马让人在宜春苑的内室也修了一个比春青那个大一倍的鱼池。
而受老太君影响,苏氏和王氏也每人修建了一个室内鱼池。
漫漫冬日,大家赏鱼喂食,不亦乐乎。
斜依藤椅,春青漫撒一把鱼食,瞧着鱼池里手掌大小的娇嫩小荷叶,鲜翠欲滴,而荷叶下方,几尾小鱼嬉戏悠游,着实可爱,春青眉眼间带着欢愉的笑意。
“大奶奶,二房的小丫鬟们说,二小姐日日在屋里咒骂您。”白芷一边给春青端着盛有鱼食的景泰蓝瓷碗,一边嘀嘀咕咕抱冤道:“言语极是污秽不堪。”
白芍立刻横了白芷一眼,“大奶奶面前,说这些有的没的做什么!”
受白芍一个白眼,白芷不禁心下有些后悔。
万一大奶奶生气,伤及胎气可怎么是好,白芷小心肝缩了缩,“大奶奶,或许是谣言也未可知,您也不用信的。”立马补救似得又道。
春青将手中余留的鱼食一撒,撑腰徐徐站起身来,朝里屋走去,“理她呢,她若是精力旺盛,日夜不眠不休的咒骂,我也无所谓。”
反正又听不到,更不会少几块肉。
她不嫌累不嫌生气她就骂去呗!
背后骂人,最无能不过如此了。
春青突然想,如果是宋徽恨极了一个人,会怎么样呢?
反正一定不会是宋静若这样,像个怨妇一般嘴角两撇白沫。他可能会直接将咒骂的内容付诸于行动吧。
宋徽离京已经半月有余了,也不知道他现在好不好,会不会按时吃饭,晚上能不能睡安稳觉。
想着宋徽,春青心里沉沉的,也不知道他有没有想我。
(远在千里之外正在指挥人搭建茅草坪的宋徽突然连打五六个喷嚏,抬手蹭蹭鼻子,一脸莫名其妙,什么情况!)
见春青面色消沉,白芷只当是春青因为自己方才一番话而郁郁寡欢,心下无比愧疚自责。
心思辗转,想要说几句逗人话来哄春青一笑。
白芷抓耳挠腮,正憋得一张脸跟几十年老便秘似得,春青突然撑着腰的手一抱肚子,“天!好疼!”
随着话音,春青额头几滴黄豆大的汗珠啪嗒啪嗒滚落到地上,脸色素白的没有一点生气,嘴皮干裂而无血色。
事情发生的太过突然,白芷和白芍登时腿都软了,面面相觑,只在彼此的眼中看到各自一张惊恐的大白脸。
还是守在门口闻声风一样冲进来的王嬷嬷一把将春青扶住,搀着她在床榻上躺下,“大奶奶,您怎么样?”
“我肚子疼,好疼,一坠一坠的。”春青咬牙说道,气若游丝,不过是眨眼功夫,脸上便像是水洗了一般,汗津津的,额前鬓角的青丝,一缕一缕贴在脸上。
白芍和白芷终于反应过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同时脸色更加苍白。
而白汀和白露则依然呆立在那里,像两只被施了咒语的木鸡。
白芍不愧是春青跟前的第一大丫鬟,迅速镇定下来,大喘一口气,飞快的转身拔脚朝外奔去,“我和白汀去请御医,你快去宜春苑禀告老太君,白露去烧水。”
话音落下,她人已经没了踪影。
白芷第一次发现,平时走路都是小碎步的白芍竟然能跑的这样快。(未完待续。)
………………………………
第一百四十七章 女中豪杰
春青这一胎备受老太君和宋徽重视,就连茹妃娘娘那里,也亲自向御医打了招呼。
凡是事关世子夫人的问题,御医必须随传随到。
第一宠妃亲自过问,哪个御医敢怠慢。
只是可怜乔太医一把年纪,还没有反应过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就被眼前一个瘦弱的小姑娘(白汀)直接从太医院一把拎了出来。
而镇国公府的马夫则生生将马车赶出了火箭的速度。(当然,他自己并不知道火箭这么高级的存在。)
对于乔太医来说,这还不是当天最为恐怖的。
真正让他感到痛不欲生的是,马车在镇国公府二门处戛然而止,那个将他拎出太医院的小姑娘则一把又将他提起,并且抗在肩膀上,脚尖点地,嗖的飞了起来。
寒风凛冽啊!
逆风疾驰,乔太医的胡子都快被吹得连根拔起了,被风鼓起的嘴皮迎着寒风不停地颤抖。
那一刻,乔太医真的觉得他命不久矣。
当乔太医早已经魂飞魄散,老胳膊老腿就要散架的时候,白汀终于将他稳稳的搁在了春青的床榻前。
乔太医心有余悸的大口喘着气,翻着白眼瞧了白汀一眼。
以他多年行医的经验来看,白汀这么瘦弱的身躯居然能扛着他这一身怎么说也有一百五六十斤的大活人疾驰,这哪里是逆风啊,这是逆天。
可是,这并不是压死他这头老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就在乔太医惊魂未定的时候,他突然一个抬眼,看到了老太君杀死人一般的目光正咄咄的看向他。
如果目光里的刀子真的能飞出来,他此时一定是*版的草船借刀了。
乔太医心肝一颤,迎着老太君铁青的脸,强行迅速镇定下来,“我这就给您把脉。”说的格外卑躬屈膝。
这可是茹妃娘娘的嫡亲祖母呐。
乔太医一边说,一边动作行云流水的从医药箱里取出脉枕,然而他眼皮又一抬,发现老太君的脸色比刚才还要难看,而且目光里的刀子已经淬了毒。
天!
这老太君该不会是得了绝症,已经到了弥留之际吧。
乔太医立刻被自己这一想法吓得老心脏扑通扑通起来,登时一身冷汗。
这要是医不好,茹妃娘娘悲痛之余,没准儿会让他陪葬的。
只是,老太君身边这位三夫人是怎么回事,怎么看我的眼神诡异的就跟看精神病似得。
就在这时,搞不懂乔太医究竟要闹哪般的老太君终于发话:“还不快给世子夫人把脉。”一边说,一边朝床榻上一指。
语气凛凛,带着几分不客气的怒意。
心下却叹,如今的御医们怎么越发不如从前了。
隔着月影纱,乔太医这才注意到,床榻上躺着一气喘吁吁嗯嗯哼哼的病人。
呃……
瞧着自己递到老太君跟前的那脉枕,乔太医顿时面红耳赤,恨不得挖地三尺把自己埋了。
人家病人痛苦呻//吟的声音这么响亮,自己是聋了吗?
而且来的路上,府里的小丫鬟似乎也说了,她们世子夫人肚子疼。
……乔太医越想老脸越红,几乎和刚刚煮熟的猪肝没有两样,唯一的区别就是猪肝没有皱纹,他有。
来不及多的心思,乔太医一把抓起脉枕放到床榻上,迅速低头把起脉。
往来流利,如盘走珠。
脉象很好啊。
难道是我把错了?
乔太医眉头略蹙,换了一只手,继续屏息把脉。
脑袋都快低到胸口里去了。
心急如焚的老太君和苏氏见到乔太医脸色一沉,眉头紧皱,顿时两人心下一滞,默默交换一个眼神。
在苏氏的眼神里,老太君看到了她最不想看到的猜测。
终于等待乔太医收起脉枕,老太君迫不及待的问道:“她怎么样?”手尖微凉。
“世子夫人脉象强而有力,胎像很好。”乔太医捋了捋胡子,肯定的说道。
他行医几十年,为宫里的贵人安胎不下数百次,什么脉象没见过,这点把握他还是有的。
听乔太医如是说,老太君和苏氏相视一眼,俱大松一口气。
胎像无碍便好,老太君微凉的指尖开始迅速升温,“那她为何……”只是瞧着春青痛的满头大汗的样子,老太君心疼的有些说不下去。
御医隔着月影纱看了春青一眼,郑重其事的说道:“世子夫人应该是体内寒气入侵,喝些热汤水便无碍了。”
……
您的意思就是我着凉了?
春青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