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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若真的见到这小像就表现出一副受到惊吓的样子,您觉得合适吗?那得多矫情的人才做的出来。
奴婢可不矫情。
那什么才矫情呢。
柳嬷嬷一脸波澜不惊的屹立在那里,镇定的仿似国子监门口的两颗古柏,任尔东南西北风,我自稳若泰山。
田氏屏气凝神,等着就是柳嬷嬷这句话。
放眼镇国公府,老太君最信任的人不是她几个儿子更不是这些儿媳妇,而是柳嬷嬷。
柳嬷嬷肯定式的语气落下,田氏立刻拍着胸脯惊叫道:“天!当真是大郎媳妇的小像!”一面说,一面用一种受到惊吓的表情看春青,脸色因为激动而面带红晕。
柳嬷嬷立刻一个白眼倒翻。
二夫人,为什么每次老奴心里想到“贱人才矫情”这句话的时候,您都这么配合!
您还让不让我愉快的想心事了。
田氏当然不知道柳嬷嬷心中的无奈,她此刻激动地就像是从雄黄酒厂一日游出来的蛇精。
浑身上下散发着兴奋的味道。
“你说,你的荷包里为什么会有世子夫人的小像!”田氏忍着一腔亢奋的喜悦,努力让自己看上去愤怒又痛心疾首。
眼皮撩过春青,看到她安稳自若的坐在那里,一小口一小口的喝蜂蜜水,田氏有一瞬间的愣怔。
这个时候她不是应该惊慌的花枝乱颤,然后跪地求饶努力为自己辩解吗?
怎么还能这么冷静的坐在这里喝水!
这人也太厚颜无耻了吧!
老太君亦看向春青。
见到春青稳如泰山般不为所动,老太君心下点头,大郎媳妇果然是个临危不乱的。
很有我当年的风采啊!
其实老太君还真的是高估了春青了,她之所以一口接一口的喝蜂蜜水,实在是太紧张了。
明知道田氏做局,她却不知道该如何去破。
今儿怎么这么倒霉。
送走一个蒋沁,又来一个田氏,一个个的都想着拿她的清白做文章。
真是可恨!
春青抬头,恰好遇上田氏轻飘飘扫过来的目光,狠狠的剜了她一眼。
我又没招没惹你,干什么自从我嫁进来你就阴魂不散的一直想要害我!
被春青剜了一眼,田氏立刻气的脸色寡白。
不好对春青发怒,转脸指着跪在地上的男子,声嘶力竭道:“快说!”
对于突入而来的咆哮,那男子吓得一个哆嗦。
然后,春青就看到他脸上的一个青春痘在田氏怒吼声落下的瞬间,“嘭”的爆了一颗。
“噗!”春青没忍住,刚喝到嘴巴的一口蜂蜜水就喷了出来。
而田嬷嬷则不当不正,恰好用她一张老脸一滴不剩的全部接住。
春青立刻敛了满腔笑意,不要意思的朝老太君看过去,“祖母,孙媳妇不是故意的。”
一边说,一边在衣袖中用一只手使劲儿掐着另一只手。
太好笑了,哈哈哈,完全忍不住啊。
老太君挥挥手完全不当回事,田嬷嬷不过是个下人罢了。
见老太君竟然没说一句责怪的话,田氏气的心尖疼。
田嬷嬷可是她的奶娘,春青这个死丫头竟然当着满屋子的人对田嬷嬷做出这样的事情来,让她日后怎么见人!
她是故意的,一定是故意的!
愤怒的田氏将目光瞄向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男子。(未完待续。)
………………………………
第一百三十章 春青的质问
迎上田氏凶狠的目光,那男子不禁缩了缩脖子,动作就像遇到危险的乌龟做出的条件反射。
只不过这个乌龟脸上长满了营养过剩的青春痘。
“那……那小像是……是我捡的。”那男子偷偷看了田嬷嬷一眼,又做贼心虚的看了春青一眼,抿着干裂的嘴唇说道。
田嬷嬷此时自顾不暇,哪有功夫理会他。
老太君不发话,田嬷嬷怎么敢用帕子将脸上的蜂蜜水拭去,只能忍受着它顺着脸上深深地皱纹流淌。
奇痒无比,却又不敢抬手挠。
田氏心疼的看了田嬷嬷一眼,对着跪在地上的男子冷哼一声,“捡的?在哪捡的?”
田氏话音落下,春青立刻敏锐的抓到了机会。
在那男子说话之前,春青将手中一盏水杯搁下,拿手撑着腰,起身走到田氏对面,望着田氏的眼睛,幽幽说道:“他说是捡的,难道二婶不相信?”
田氏完全没有想到,在这样的场合下,春青竟然没有被吓得虚脱,反倒还有力气冲到她面前来。
她这算是开始为自己辩解了吗?
田氏冷冷的看了春青一眼,转瞬,脸上便挂了慈母般的笑意,“傻孩子,这事情有多严重你难道不知道吗?你放心,事关你的清白,二婶一定会替你做主的。”
田氏说的慷慨激昂,唾沫横飞。
那肆意飞溅的唾液丝毫不比春青刚刚喷出去的那一口蜂蜜水少。
报复,**裸的报复。
春青灵活的避开田氏的人工降雨,心中默道。
“怎么就事关我的清白了?”春青挑眉问田氏,“我怎么听不太明白二婶的意思?”
说罢,春青转脸看向老太君,“祖母,他都说的清楚了,我的小像是他捡到的,这关我的清白什么事?”
“是啊,他不都交代清楚了吗?”老太君给了春青一个安抚的眼神,转脸看向田氏,目光深邃。
她不指望田氏对大郎两口子能有多好,可若今日这事是田氏有心挑起,或者干脆就是她亲自布局,那老太君一定不会轻饶她。
面对老太君的目光,田氏顿时银牙紧咬。
交代清楚个屁,他还没有交代他和春青这死丫头偷情的事呢,算什么交代清楚。
深吸一口气,田氏露出一个自认为毫无破绽的笑容,“母亲,不是那么回事,他这荷包里凭白装了大郎媳妇的小像,总要审问清楚,免得让人误会大郎媳妇,再说,他缩头缩脑的在明志堂门口,想是也不安好心,这总得问清楚啊。”
对于田氏说的后半句话,老太君还是赞同的。
祸起萧墙。
她容不得任何人对大郎存歹心。
只是……府里真的有长成这样的小厮?
老太君不禁疑惑。
春青立刻说道:“二婶,我不明白,您究竟怕旁人误会我什么,还有,这里不就咱们几个吗?哪有旁人!还是说,其实是您误会我了!”
瞧着春青咄咄又无辜的小眼神,田氏都快被气死了。
哪有这么说话的人!
“这孩子,二婶怎么会误会你呢!”
“那就是你误会我了?”春青扭脸瞪着眼睛问田嬷嬷。
田嬷嬷正被脸上的蜂蜜水蛰的难受,被春青突的这么一问,下意识第一反应就是马上抬手去擦一把脸。
哎呀妈呀,可算舒服多了。
擦完脸,田嬷嬷故作一脸惊慌的摇头,“老奴不敢。”
春青翻了她一眼,“是不敢还是不会,这是两个概念。”
田嬷嬷看了田氏一眼,小心翼翼的说道:“老奴不会误会大奶奶。”语气铿锵。
“白汀自然不会误会我,那这屋里就剩下祖母和柳嬷嬷了,二婶的意思是柳嬷嬷会误会我?”春青睁着大眼睛,一瞬不瞬盯着田氏看。
柳嬷嬷思绪正遨游在年轻时和老太君一起沙场杀敌的往事。
那时候红妆铁马,沙场驰骋,大口吃肉大口喝酒,醉了便策马狂奔高歌一曲。
那人生,多带劲儿!
还有老镇国公的那个护卫……长得真是仪表堂堂威风凛凛。
突然被点名,柳嬷嬷使劲儿将已经带些旖旎的思绪拽回现实。
“老奴当然不会怀疑大奶奶。”柳嬷嬷义正言辞的说道。
说罢一副开什么玩笑的表情看了田氏一眼。
谁不知道大郎和大郎媳妇小两口蜜里调油似得。
“二婶,您说的旁人该不会是指老太君吧?”春青似笑非笑的看着田氏,语气夸张的问道。
哼,看你怎么回答。
田氏都快要被春青这丝毫不安常理出牌的招式气疯了。
“当然不是。”田氏立刻陪笑道。
给她十锅熊心豹子胆外加十座大靠山她也不敢直指老太君啊。
“那二婶指的旁人是谁?”春青丝毫不放过田氏。
这一刻,春青突然觉得,她不是一个人在战斗,她被宋徽附体了。
今日上午,宋徽就是这样步步紧逼的逼问蒋沁的。
宋徽与她同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