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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她是九公主,她已经有了驸马,他若跟着她,岂非要做小别说他不想,他的母亲又如何能容许他做小
他不介意嫁个平凡的人,也不介意对方家境贫寒,只求夫妻二人能同心同德,心里只有彼此,她若有了驸马,她心中又如何能只有他一人
若她被他所迷,最后对原来的驸马弃之不顾,又如何是一个能托付终身的人
见苏颜歌久久不语,青桐试探地唤道:“主子”
苏颜歌目光一闪,轻应道:“嗯”
“主子,如果不知道该怎么做就暂时先别想了,倘若莫小姐真是九公主,眼下江都瘟疫肆虐,她一时半会儿也不会离开,你可以慢慢想,等想出了结果再决定该怎么做。
如果主子喜欢她,可以找大主子出面,大主子断不会让你受到半分委屈的。”
苏颜歌嘴角扯了扯,一抹笑还未绽开便已散去,“青桐,你觉得九公主是个薄情的人吗”
青桐愣了愣,想了想回道:“奴侍看不准,但应该不是。”
“确实,她不是个薄情的人。”苏颜歌侃侃说道,目光沉静悠远,虽看着外面人来人往的街道,却又似在看着更远的地方。
“她若薄情,就不会为了江都百姓亲自买酒,她既不薄情,你觉得,用外权干预能让她放下她的驸马吗”
“这”青桐被难住了,不是因为苏颜歌问的问题难,而是被苏颜歌所说的实情难住了。
外权无法干预,那他的主子,就只剩下放弃这条路可走了,毕竟,像他的主子这般骄傲尊贵的人,不说大主子绝不允许他放低身份去做侧室,即便是一国公主的侧君,就是他自己,怕也过不了那道坎吧,毕竟他心目中期许的爱情,是两人相濡以沫相伴一生,没有第三者插足。
“外间传言她胸无点墨,无能无为,可实际上,今日见到,她本人与传言相差了不止是一点点。青桐你说,若我向她说明一切,她会怎么待我是拿出真心对我诚心以待,还是对我不屑一顾”
“这个”青桐有些迟疑,“奴侍不知”
“呵呵”苏颜歌淡淡一笑,注视着外面的视线突然收了回来,“青桐,叫人去安排一下吧,先将襄阳城所有酒坊的状元春都买回来,然后再派人到邻近州将各州的状元春都收回来。
至于骄阳,我等下会书信一封,你让人快马加鞭日夜兼程送回西夏,让他们尽快将酒送到襄阳来,不得有半点的耽搁。”
青桐微怔,然后立即回神躬身领命:“是,奴侍这就去安排。”在转身的那一刻,青桐皱了皱眉。
嘴上说着不知道该怎么做,但看主子所做的一切,他心里怕是早就已经决定了怎么做吧为了一直等待的人而放弃自己心中原来的坚持,主子他唉即使主子愿意,这大主子,怕是也不会准许吧。
听着青桐走进后屋的脚步声,苏颜歌的目光再次落到了酒瓶上,眸里幽光明灭变幻,似夜空中一闪一闪的星宿。
刺史府后院的园子里,温轻言为秋海棠例行地检查了一番身体状况,待他收回搭在秋海棠手腕上的手,他道:“秋侍君,你的身体恢复得很好,再过两三天大概就能完全恢复了。”
“还要两三天”秋海棠抬起手腕放到唇边吹了吹,似上面沾染了灰层一般,蹙着眉道:“这么久”
将秋海棠的动作看在眼里,温轻言站起身退离了石桌一些,离秋海棠也远了许多。“因为一直用着上好的药材,秋侍君的身体较之江都的百姓已经恢复得很快了。”
眸光冷淡地瞥了退远的温轻言一眼,秋海棠扬了扬眉,冷声道:“我要的是恢复得更快,你可知因为染上了瘟疫,耽误了多少我与公主亲近的时间”
温轻言眼帘微垂,注视着她脚下的地面回道:“所谓欲速则不达,治病这事急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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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5 处处针对
秋海棠一听怒了,凤眸冷冷地瞪向温轻言。“什么叫欲速则不达什么叫治病这事急不来依我看,分明是你的医术有问题吧要不然就是你不想我好,所以才会在用药方面做手脚。”
温轻言一直不明白秋海棠近来为什么要处处针对她,因为此次南行是她主动代替她的生母温太医来的,她不能生出任何事端,所以,她竭力地隐忍退让,不想和秋海棠发生正面的冲突。
脑海里的思绪飞快地转动着,她温声回道:“秋侍君冤枉草民了,草民没有动任何手脚,只是依照医理对秋侍君的身体进行诊断和治疗,若草民此刻所言有半句虚假,草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你这是在发毒誓”秋海棠幽冷地问,“你以为单单发毒誓我就会相信你吗如果发毒誓可信的话,这世上就不会有那么多坏人了。”
温轻言被堵得哑口无言,她从未料到秋海棠居然这般“伶牙俐齿”,如此能说会道。
心知她此刻无论说什么,秋海棠必定都能从中挑出刺来,她低垂着头不再说话,打算沉默着“洗耳恭听”秋海棠的“谆谆教诲”。
殊不知她的沉默,看在秋海棠眼里便是心虚,是已经默认了事实,无法再狡辩。
“呵”秋海棠冷然一笑,道:“我就知道我没有看错,从一开始我便觉得你这个人很奇怪,将所有人都拒之于千里之外,好似身上藏着什么大秘密般,其实啊”
秋海棠后面的话还未来得及说出口,一道亲和含笑的嗓音突然划破长空而来,“其实什么什么秘密”紧接着,一道翩然的身姿出现在院子的入口。
墨惜颜款步走近园中石桌旁的二人,目光温温柔柔地扫了扫二人,笑着问道:“你们两个在聊什么呢什么秘密谁有秘密”
温轻言在秋海棠说到“大秘密”时心便不自觉地提了起来,此时墨惜颜出现,她的心更是紧紧地揪在了一起。
她死死地盯着她脚下的那一尺三寸地儿,不敢抬眸看秋海棠,亦不敢抬眸看墨惜颜,心脏扑通扑通地跳动着,紧张极了。
“公主回来了,事情都谈妥了吗”秋海棠笑得温雅,斜瞄了温轻言一眼,他起身来到墨惜颜的身前,不着痕迹地解释道:“我和温大夫刚才一时聊开聊到了西夏的六皇子。
据闻这位六皇子都二十好几了还未出嫁,西夏女皇也不急着嫁他,怕是罹患了什么隐疾。”
“哦”墨惜颜挑了挑眉,“你们是怀疑他得了什么不治之症”
“嗯。”秋海棠点点头。“若非得了不治之症,又怎么会不嫁人呢想他一国皇子身份,想要找个什么样的女子找不到,定然是因为身体的缘故,所以才会将婚事一直拖延至今。”
“呵”墨惜颜不置可否,她对那个什么六皇子不感兴趣,只是对秋海棠和温轻言有些诡秘的“朋友关系”感到诧异。
温轻言不喜言语,她对她不是很了解,但秋海棠,她知道他不是个省事儿的主,不是什么人他都待见。两个难相处的居然这么融洽地“走到了一块儿”,想想真的有些诡异。
走到石凳前坐下,她看了看石桌上放着的茶盘,估摸着茶盘里倒扣着的几个杯子是干净的,便从中拿出一个给自己倒了杯茶。
一边倒茶她一边说:“静坐常思自己过,闲谈莫论他人非,生老病死本就不是人们自己所能控制之事,六皇子若是真得了什么病,你们这般背后谈论他,岂非有落井下石之嫌往后,还是莫要再聊这样的事了。”
秋海棠轻脚来到墨惜颜的旁边坐下,道:“公主放心,我知道了,我以后再也不会在背后谈论他人。”
墨惜颜听后“唔”了一声,站在旁边原本忧心忡忡的温轻言见秋海棠最后并未说出什么有关她秘密的事,便随意找了个借口打算开溜。“公主,草民要回屋看医书了,草民先告退。”
“你去吧。”
温轻言躬了躬身,然后匆匆离去,秋海棠扫了她的背影一眼,尔后快速贴到了墨惜颜的近旁,拽着她的胳膊说:“公主,温大夫方才说,我身上的那些脓包再过两三天便会全好了。”
“是麽那可得恭喜你了。”淡淡地瞥了一眼秋海棠拽着自己胳膊的手,墨惜颜端起杯子浅浅地喝了口茶,苦中带甜的味道滑过味蕾,让她想起了方才在凤仪酒屋喝的“酒色新”。
凤仪酒屋,酒色新,迷雾,苏公子
那个苏公子到底是什么来头居然会主动提出替她买西夏贡酒骄阳
虽然他嘴上说着只是试试、有可能,但看他说话时风轻云淡的模样,分明已经是成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