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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那女人莹白无瑕的双手,插在包裙短裙的口袋里,微微的缓慢而有节奏感地移动着,似乎抓着里面的东西往下带。
周继荣把目光网上,情不自禁聚焦在女人修长的粉白的颈子上,皮肤细腻有光泽,看不出有重大修饰过的痕迹,以他的经验来看,年纪最大不过三十。
在往上,周继荣发现有趣的地方了。
刷长了的卷翘的睫毛一直往上吊着,而那双琥珀色的看起来很冷淡很刻薄的眼睛,就那样瞪着,堂而皇之盯着对面站起来的油光满脸的男人看,脸颊微微扬起,有个浅浅的酒窝,只看得出一点痕迹,表明她不是真的在笑,那多半就是冷嘲热讽的姿态了。
侧面仰起脸的样子可真不赖,轮廓有棱有角,深邃而柔美,极具线条感,清瘦,却瘦的凹凸有致,双峰的尺寸,应该是b罩杯,不大不小,刚刚好盈盈一握一等家丁。
周继荣听见周围发出的抽气声。
低头一看,尼玛呀!逆天了逆天了,超短裙下露出的洁白光滑宛若长藤般美丽的双腿,细细的缓慢的摩擦着,果然,不久之后,黑色蕾丝花边从裙子里滑落了下来,然后随着她不断蠕动双腿的动作,黑色姓感镂空透视装的小内内完完全全顺着那奶白色的双腿滑落到了高跟鞋上,然后她利落的一个倾身,拾起那条与她身体最隐秘处紧紧接触过的小内内,食指一挑,站起来,调皮而轻佻地当着众人的面,打转。
转够了,她抓起黑色的一团朝着对面的男人那张铁盆般的大脸一下子就扔了过去。
瞬时,男人脸上结结实实挂了一条黑色花纹镂女士小内内,上面的标牌露了出来,周继荣心念一转,心想这是个会玩并且有胆子包天的疯女人,从内*裤的价格足够在莫奈大吃大喝一顿来看,家境优渥,这样的女人不是装作名门淑女就是桀骜不驯的公主,可这个女人却截然不同,冰山冷美人一个,却并不矜持,当着众人的面做脱衣服的事,并且盖着住的地方都遮住了,自身没收到什么损害,却也成功撩起了所有男人的**,这种行为,简直比脱光了躺在床上任男人把玩还要来的得劲儿!
周继荣叫来经理,让经理疏散看热闹看完了的顾客们,他嘴角那抹标志性的坏笑掀了起来,每当他对一个新猎物感兴趣时,这样的笑容在他脸上很常见。
这个女人,不是情场高手也是欢场高手,有意思!
经理在耳边小声说着,“致和老总萧以翔协同远东集团老总从包间出来了,看样子是散场了,周老板,您要不要过去打声招呼?”
周继荣蹙眉,之前段清妩和萧以翔合伙闹出的那场憋足戏码凌衍森和他提过,萧以翔此人太阴沉,心里眼里只有算计,他不待见那人,便摇摇头,“不去不去。”
然后,继续看着他的猎物,将将想好了一个不错的理由要过去搭讪,那女人却腾地一下拎起包包唰的一下一阵风似的擦过他的肩膀就冲着旋转门跑过去。
周继荣险些被这股力气撞得一个趔趄,好不容易站稳回过身去,却见那短短的包裹着两条细致莹白的长腿的短裙随着她的步子一起一伏,大腿根部肯定空无一物,让他总忍不住担心,只要那女人稍不注意微微躬身,都会走光去,那可是结结实实的走光,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的走光,想到这里,周继荣竟然有点小不爽。
他看着那女人推门出去,站在门口的台阶上,似乎在冲着台阶上的人发火,大喊大叫着什么,那半个侧面依旧冷冰冰,然后她冲着台阶上的人甩手,手里的包就冲着那人的胸膛砸了过去。
她蓦然转身,从另一侧大步离开。
之前被她挡住男人,周继荣这次总算看清楚了,可不就是刚刚走出去的萧以翔!
他感觉到奇怪,便又冲着那女人看过去,硕大的玻璃橱窗外,她踏着高跟鞋走得飞快,周继荣眯着眼睛看向她的侧脸颊,看了半天,他什么也没看见,但他总觉得,那个女人此刻正在哭,他似乎看见了她挂在脸上的眼泪,一串一串,冷漠如同她的表情,簌簌下坠着。
那个时候,周继荣还不知道这个疯癫无下限却敢做出这些疯癫不入流的事情的女人,名叫段淼淼,就是段清妩同父异母,坏透了的妹妹。
他也不知道,他之前见过她。
他更不知道,他一时兴起会在日后屡屡受挫中发展成对她不可自拔的痴迷。
当然了,他也不知道,萧以翔和段淼淼是亲兄妹,而萧以翔的报复计划成功报复了张淑珍,因为那时候没有子宫没有一切坏透的段淼淼,是喜欢着萧以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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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407 番外 之后知后觉
江恨寒跨过白雪皑皑的栅栏,脱下大衣,拍干净上面的雪,打开门,入眼的是全然的黑暗,迎接自己的是阴冷的寒气。舒殢殩獍
她不在。
不记得这是第几回兴冲冲下班回家,她不在了。
从前她都会坐在客厅正中央,或看电视或玩电脑或者看书,听见敲门声抬眸,递给他一个大大的含着爱琴海一般幽蓝而温馨的笑容,然后放下手中的东西,蹦跶过来,接过他的大衣。
嘘寒问暖,用她乍听之下有些别扭的中文,她总是很容易开心,更容易满足,只要他稍微眯着眼睛,冲他回以一个微笑,她就跟乐开了花似的。
对,她的确是朵绮丽的花,从在医院病房将死之际遇见她开始,她就是穿着一身纯白降临的天使。
童话就是这样,天使偏偏对一个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一命呜呼的人情有独钟,他该庆幸还是该自卑?
他一次一次冷着脸装作淡漠和她保持距离,那个和清妩一样傻的魅力的北欧女子,身上就像长了常春藤一样,韧性巨大,他有段时间脾气不好,几乎想方设法一点点事就把气撒到她身上,她总是一笑了之,不知道是两个有着文化差异的人天生的迥异感还是她在咬牙忍耐他的坏脾气。
直到最近。
最近是第三十五次拒绝她提出的交往要求吧,她是个女孩子,他知道他就像个混蛋,让一个真心爱着自己的女孩子那么热忱的心灵受到了那么大的重创、
但他也知道,总有一天她会心灰意冷。
瞧瞧,这一天不就这样到来了吗。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她不在乎他的一举一动了,就是同住一栋小别墅,卧室门对门,早晨推门出来撞见,她对他的微笑总是显得苍白。
一如窗外怎么也化不开的大雪,那样忧伤。
然后有一天,他下班开门回家,壁炉对面的沙发上再不见她恬静雅致的影子,沙发上空空的,不再有她看过的书,不再有电视机欢快的娱乐节目,更没有游戏厮杀的声音。
静悄悄。
他的心也静悄悄,像是一个不大的容器,往里头塞满了碎冰,堵塞着血管流通,静悄悄,死寂而落寞。
其实他应该感到如释重负的。但为什么心却那样沉重,像被拧紧的螺丝,很快生锈,不再运作说来可笑,他的身体不就是靠这颗外来的心脏,运作到了现在吗?
打开冰箱,晚饭做好在最上层,她不知道从哪儿学的一手中国菜,做的虽然不对胃口,但吃了那么多年,竟也吃出了感情,晃一换口味,还真有些不习惯。
没有辣椒,清汤素面的,这是遵医嘱,她总是比他更了解他的身体,天寒地冻需要适当喝喝热汤,夏天短暂,吃多了辣椒会肝火旺盛,什么时节做什么样的饭菜,每周尽量不重复菜品,现在想来,她竟然把他养的如此刁钻,以至于自私的觉得,她对他好,是如此的应该!
江恨寒望着那两菜一汤,痴痴发愣,没有胃口,目光扫到开放是厨房,那里经常有她忙活着的美丽而安静的身影,偶尔会抬头对他笑笑。
其实她是个活泼天真的女孩子,就这样在他自私的默许下,默默陪伴了他这么些年,外国人不同于中国人,他们对于性的认知更加深入也更加开放,但他却从未看见过她身边出现异性,偶尔也会有医院中的主治来约她,但她总是说,她有了喜欢的人,然后腼腆的看看他绝对死亡游戏。
说实话,她的习性作风一点没有西洋的潇洒不羁,任性妄为,她是贴心的,就像一块小小的棉絮,也许冬天了,需要更多的温暖你会毫不犹豫把她抛弃在一旁,但夏天来临,你又会因为天气转暖而想念她,而那时,她早已满布灰尘,心死。
此刻,她是不是已经心死了呢?
江